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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车震()】

 

车子缓缓驶进地下车库,等黎深寻了个空位停下,熄了火,正要解锁时,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我朝他凑了过去,亲吻他的耳朵,却是对他耳语道:“我想和你在车里……试试。”

“不行。”黎深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转头看着我近在咫尺的双眼,眼中难得的有警告的意味,“回到家里随你折腾,在外面,不可以。”

我却已经不顾他的反对,从副驾驶座位上起身爬到了驾驶座上,跪坐在了黎深的大腿上。

黎深下意识搂住我的腰,随后忍气吞声地把驾驶座往后移,给我腾出更多的空间来。

我的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几乎贴着他的嘴唇说道:“那些人跟进来了,我可不想带什么小尾巴回家。”

黎深的眼睛下意识看向后视镜,我立刻吻上他的双唇,在意识中对他说:「别看,四周都没有车,你现在看后视镜就暴露了我们发现他们了。」

黎深的大手扣着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亲吻。「但是通过你这样的姿势,可以顺理成章地看向后面,是吗?」

我道:「没错。一会儿你抱着我出去,做出一副被怀里的小妖精夺走了全部注意力而没空注意周围情况的样子……好让他们认为今天的监视任务到此为止,可以安全撤走。」

“小妖精……”黎深的唇舌与我的微微分离,念了一声,眼中的情欲却是渐浓了起来,说,“真不想让那些家伙看到你这勾人的模样。”

我的手从他的衣摆下探了进去,微凉的手指触上了他温热的肌肤,迷恋地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抚摸。接着我拿出了手,隔着西装裤摸上了那根已经充血硬起来的阴茎,我笑着一边沿着它的形状勾勒抚摸,一边问:“车里有没有放套?”

黎深的喉结动了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偏了偏头,说:“在副驾的抽屉里。”

我不着急拿套,而是低头继续亲吻他,手上解开黎深的皮带,拉开拉链,把内裤往下扒,将那根大家伙释放了出来。

接着我将包臀裙往上提,又艰难地把内裤脱了下来。把内裤随手丢在副驾上,我坐上了他的大鸡巴,肉缝贴着他的柱身,缓缓摆动着腰,让滚烫的柱身与我下面摩擦着。

我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外面那台监视我们的车,对黎深说:“你知道吗?那天我们在外面吃完牛排出来,我就想直接和你在车里这么干了。”

此话一出,黎深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的手落在了我的屁股上,辅助我磨着他的肉棒。他低声道:“所以你这次是要连着那次欠你的份讨要回来吗?”他猛地一挺身,滚烫的柱身重重地擦过我的阴蒂,我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再来……再来……那边舒服……嗯……”

粗大的柱身摩擦着我逐渐流水潮湿的肉唇,龟头偶尔撞上我的阴蒂,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如此摩擦了一会儿,他的铃口分泌着淫液,与我的淫水融和,滑溜溜地戳进我不知餍足地流着水的穴口。

我们俩同时一喘,我此刻无比希望他不戴套直接插进来……被大鸡巴亲密接触,滚烫的柱身贴着我的内壁,硕大的龟头顶开我的甬道,冠状沟刮蹭媚肉,一定很舒服。

“不行。”许是我脑海中的想法太大声了,黎深没法装作听不见了。他忍着插进去的本能冲动,但他也没有拔出来,他向后仰了仰头,我清晰地看见了他的喉结滑动数次,显然在拼命忍耐着。好半晌,他才哑着声音继续说:“我插进之后,可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在里面射精。”

牛排店约会那晚的春梦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而我选择坏心眼地和黎深共享了这一段记忆画面。

我在与黎深无声的对抗中,缓慢而坚定地往他的鸡巴上继续沉下屁股坐下。我说:“那晚你可是答应了我双倍偿还欠我的,都是因为你我才做了这样的梦,今天我就偏要你在我里面射进来,然后让精液从里面慢慢地流出来……啊……哈……”

光是回忆那场梦,再加上他的龟头卡的位置正好在我的敏感点上,我就已经几乎要高潮了。

黎深仍在天人交战时,我就忍不住抖着腿,攀着他的肩膀的手猛然用力捏住,嘴里的呻吟逐渐放浪。“深哥哥……我要去了……啊……”

黎深的瞳色猛地一沉,他扣住我的后脑勺重重地吮吸上我的嘴唇,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激烈地与我勾缠,肉刃却是一鼓作气地插到底。

高潮在这时来临,我的甬道颤抖抽搐着,而黎深抱着我的屁股,快速抽插起来。一汪淫水直接浇上了他的肉茎上,他的动作越发的发狠,每一次都直插花心,将我撞得高潮的感觉无限延长。太舒服了,比我预想的还要舒服,黎深没有套,直接在我又湿又滑的小洞里面插,被我的淫水包裹着那根狰狞粗大的鸡巴在操我的小洞。

“啊……啊……深哥哥……啊……好舒服……呜……”

我想要仰起脖子彻底释放兴奋,但是黎深用力地按着我的脑袋。他咬着我的下唇,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想要让我射进去就不许让其他人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你这个样子只能给我看,知道吗?”

我从没听他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过话,可是好性感,就像是雄性圈住自己的雌性不让对方被其他领地的野种给觊觎一般,原始的、霸道的占有欲天性在绽放。

“嗯嗯嗯……知道……哈……好棒……”

我兴奋不已,底下又泄出了一大汪淫水,狭小的车厢里都是我淫水的麝香气味,交合处黏糊的啪啪和水声交合的咕叽声不绝于耳。我被他顶得几乎要撞上车顶,黎深将我一把牢牢地按在粗大的肉刃上,我爽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深……深哥哥……我……呃……啊……我又要去了……嗯……哈……啊……深哥哥……”

黎深插得极深,我的穴口贪婪地将他的整根肉棒吞吃进去,封锁了穴口,一点缝隙都不留。仅仅是这样夹着他,我就再一次高潮了。

“妈的……”黎深难得哑声骂了句脏话,再不忍耐,抱着我的腰,猛然耸动腰身,每一下都用力地朝最里面凿去,“不戴套就这么淫荡,才这么点时间就高潮了两次,嗯?”他的大手隔着我的毛衣和胸罩揉上我的奶子,力度之大几乎要把我的衣服版型扯坏,“还是说,因为是和我在车里做,而且是演给别人看的,你格外兴奋?”

我搂着黎深的脖子,被他顶得像驾驶在颠簸的山路之中,意识也逐渐被他顶出去,飘飘然快要上天。我吐着舌尖,逗弄着他的舌头,却不吻上去,而是眯着眼睛对他笑道:“可是深哥哥也一样吧?嗯……哈……我怎么感觉你也快要射了?你是不是也觉得……今天我的小穴特别好操?”

黎深咬着牙,一双深邃的眼睛此刻装满了压迫感极强的露骨目光,他咬着牙,绷出硬朗的下颌线,非常性感,光是被他这么看着,我就软了身子,湿得一塌糊涂。

黎深鼻尖抵在我的锁骨上,猛地吸了几口我的信息素味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又抽插了几十下,我听见他的呼吸骤然粗重,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肉刃瞬间变得极硬且烫。

他抬起我的屁股,想要抽出去,但我紧紧地夹住他,屁股往下压。我寻到黎深的嘴唇,吮着他的下唇,夹紧了小穴,说:“射给我,深哥哥……射进去,你欠的双倍账我就给你一笔勾销……啊、啊——给我、给我……”

“啊……”黎深闷哼一声,抱着我的手猛地掐紧。

紧接着,他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花心上,精关打开,满满的精液喷了进去。

一股奇异的液体流动感传来,我试着夹了夹腿,发现完全无法阻止精液往外流。

黎深被我夹得又倒抽一口冷气,慢慢地将还没软下去的肉茎抽了出来。我清晰地看到,他那根红色的肉棒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非常色情。而随着他肉棒的抽出,精液更加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和春梦中如出一辙的又热又痒,好像失禁一样。狭小的车厢里充盈着我们二人的信息素味道、麝香味和精液味,我慵懒地赖在黎深的身上,抬起眼皮扫了后面一眼。

我读着他们的唇语,低头与黎深亲吻掩盖我的动作,在意识中对黎深说:「驾驶座的那个人a说:我靠,这个妞浪啊!副驾的人b说:你看到了?妈的,这座位挡得死紧,屁都看不到……a说:傻逼,我看不到人,还看不到车晃得多厉害么?b问:车不晃了,他们结束了吗?a说:不知道啊……b说:他们今天就是出门约会吧?刚才图书馆拿的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不然也不会这么悠闲地车震……那盒子里的东西该不会是什么催情玩意儿吧?a说:啧,他妈的,白干一天,还要看一场春宫戏,看得老子憋火……」

黎深咬牙寒声道:“我要让那两人死——”

吃醋的黎深格外的可爱,我忍不住低头对他亲了又亲,笑道:“好,不过暂时还杀不得,得让他们把我们的行踪汇报给上面的人先。”

黎深窝火极了,一双好看的眉蹙起,在眉心处拧出一个川字。“至少让我给他们下个精神暗示,忘掉你这淫浪的样子。”

我捏着黎深的脸颊笑得开心。“好呀,看来,黎向导今天要为美色滥用能力一次了。”

黎深冷笑一声,看了我一眼。“也不想想怪谁一时兴起。”

我连忙讨好地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干净鸡巴和裤子上的精液,替他整理裤子,拉上拉链,扣上皮带。我说:“哎呀,别生气嘛,是我不好,见色起意……咳咳。”

黎深推了推我,我跪着起身让开。黎深开了车门,站在外面,脱下外套盖在了我的身上,随后弯腰将我打横抱起,用腿关上车门,我藏在他衣服下的手捏着车钥匙给他锁上车。

就在黎深下车抱我的这么一会儿工夫,我就感受到了黎深精神力一阵波动,而等我锁上车的时候,便平缓下去了。

「暗示成功了?」我在意识里问。

「你觉得我会失败?」黎深冷冷地反问。

看来今天车震这事是彻底踩着黎深的底线蹦迪了,我自知理亏,默默吐了吐舌头,由着黎深抱起我,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坐回我家了。

而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我敏锐地听见了汽车发动,随即远去的声音。我勾了勾嘴角,至少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忽然我面色一僵。“啊……”

一大股精液从我的小穴中流出,顺着臀隙滑下,砸到了电梯的地板上。“怎么还在流……”我嘀咕道,又突然想起什么,弱弱地说,“啊……我的内裤还留在副驾驶座上没有拿走……”

我偷偷看了眼黎深,却见他面无表情,额头上有非常显眼的青筋迸起,眼眸中风雨欲来。

我乖乖闭嘴,心中开始走马灯似的回忆我这短暂的一生,顺便唱起给自己的挽歌。

黎深黑着脸把我一路抱到了浴室才放下,而我的双腿刚站稳,就感到那股精液再次顺着大腿往下流。怎么还没流完啊……黎深这是射了多少在里面?

黎深的情绪毫无起伏地说:“你自己先洗着,我出去给你买药。”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道:“买药?”

黎深没再解释,将浴室门一关就走了,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浴室中发愣。

听见家里的大门被关上,我被气笑了。我咬着牙,发狠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团成一团往地上一丢,披头散发进了浴室里开了花洒,让水逐渐把我的头发和身子打湿。

热气氤氲下,我感到眼睛发胀发酸,心脏也抽痛起来。讽刺的是,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我的穴中涌出,而射精的那个人只着急出门给我买紧急避孕药,将那本就无限小的概率继续稀释。

我泄愤般地抠洗着下面的小穴,手指不熟练地探进去,将粘稠的精液挖了出来,被水冲走。但它似乎永远都洗不干净一样,抠了半天,过了一会儿又会继续流出来。我不熟悉地再次插进手指,比指腹略长的指甲将我的内穴戳刺得微痛,酸胀感一如前几日被黎深用指奸惩罚我那样。下体的痛感、心中的失落感和狼狈的委屈交织,我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浴室里什么衣服都没有,我只好围上了浴巾,打开了门,往房间走去。

我在我的内裤上垫了张护垫,让残余的精液慢慢流出来,随后我拿了另外一套小熊家居服穿上,吸了吸鼻子,顺了顺自己的气,才重新拉开门走了出去。

黎深已经回来了,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盒药,已经有两片药被拆开摆在了上面,旁边放着一杯水。

我冷着脸,也不坐下,弯腰拿起药片拍进嘴里,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

“今晚想吃什么?”黎深开口问。

“随便。”我是真没什么胃口,吃了药之后我也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好心情。

“柔柔。”黎深语气稍重地喊了一声。

我终于正眼看向他。我忽然笑了一下,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眼里一点儿笑意都没有。我对黎深说:“嗯,终于看到你这副可止小儿夜啼的表情了,看来就算之后生了小孩也不用担心半夜被哭醒了,只要把你往小孩的床头一放,保证噤声。”我顿了顿,又恍然道,“不对,生不了小孩,我这刚把紧急避孕药吃了,吃得这么及时,避孕成功率能有百分之八十几呢,嗯,再乘上女哨兵低得离谱的受孕率,还有我排卵期过了一周、马上就要来月经的这个概率,等下啊,我拿手机出来算算小数点后面得有多少个零才有一个非零的数字。哎,你说如果我这次中奖了的话,是不是该去买个彩票啊,中大奖的概率不能比这个更低了吧?”

黎深沉着脸,可是比起刚才的风雨欲来,现在反而显出了一点愕然和不知所措。但我将它归结于黎深见我吃了药,心中最担忧的部分已经解决,所以他才会有其他情绪出现。

念及此,我再忍不住了,又一次鼻头眼睛酸胀,滑下两行泪来。

黎深局促地站起了身,伸出双臂想要抱我,但我往后退了一步,说:“别碰我!”

身躯高大的男人缓缓地放下了自己的手臂,默默地凝视着我。

我说:“黎深,我们谈谈。”我深呼吸了一下,缓缓道,“你的发情期已经过了,没有结合热的本能在干扰我们任何的判断,刚才车上的事情完全是出于我的本心所做出的选择。但你是不是只想让我按照你的步调走,才总是这样,不顺着我的意愿,扫我的兴,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却做着伤我心的事情?上次我想和你做爱,你不让,非要让我等你到发情期,你说怕我是一时冲动。那这次呢?我没有冲动,我自愿的,而且我和你分明都很享受……再说,如果你真不想无套内射,你完全可以像之前那样把我推开,戴了套再说。但你没有,你自己爽了,然后转头在这里给我摆脸色,还让我吃副作用这么大的紧急避孕药……”

“说完了吗?”黎深沉默半晌,开口道。

“你是想跟我吵架吗?”我浑身带刺地反问。

黎深淡淡地说:“讲点道理,柔柔,现在是你想吵架,我不想吵架。但如果你连我的立场也不想听的话,那就算了。”

我压下心头的委屈和烦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勉强稳住心神,说:“行,你说吧。”

黎深坐在了我的身边,但没有离我太近,留了一点距离。“首先,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在发情期这件事上比较自私,擅自将你的欲望向后推迟了,让你没法及时得到满足,但我也申请了暂时先欠着,答应给你补上。这几天你没有提过这件事,但是我一直记着,所以今天你说要我在车里给你补上,我答应了,后来你不戴套,还说要我射在里面,我也照做了,不是么?”

“可是你非常不爽。”我提醒道。

“还账的时候还要考虑欠债人的心情吗?”

“你若不是不愿意对我负责,就不会给我摆这么臭的脸色了。”

“我不愿意负责?”黎深扬起了音量,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气笑了,“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好心被你当驴肝肺了。”

“那你让我吃紧急避孕药,不就是不想让我怀么?比起那点不知道会不会怀孕的几率,分明是吃药的影响更大吧?”

“我是医生,我能不知道它对你身体副作用有多大么?”黎深沉着脸。

“那你还让我吃!”

“因为生孩子对你身体伤害更大!”黎深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我愣了愣,终于看向他。“女性生育本就不易,更别说受孕难、生育更难的女哨兵了。而且生孩子不仅会永远改变你的外形,内脏、盆骨、盆底肌等内部组织也全都会受影响,而且有些损伤是不可逆的。这些,你真的都知道,并且可以接受吗?再说,你若真的怀孕了,也就意味着你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从猎人协会和军队的一线中退出,而且不知道你生完后符不符合复出的条件,你愿意为了这样一时的快乐,放弃你热爱的事业吗?”

我张了张嘴,但是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我知道这场嘴仗我又败下阵来了,而这让我火大。总是这样,他总是有理的一方,我总是不成熟、思虑不周,被他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教训着。

“是,”我冷冷地说,“你说的没错,是我考虑不周,拿自己的身体冒险,你为我好才让我吃药的,并不是不愿负责。”

黎深蹙起了眉头。

我继续说:“反正肯定还有下次,我也不可能次次都吃紧急避孕药,等这次月经结束,我就开始吃短效避孕药,这样就算偶尔不戴套,你也不会这样给我摆脸色了。”

“可那毕竟是药……”

“那就避孕贴、上节育环、打避孕针、或者做皮埋,总有一个我们都可以接受的办法吧?”我说着又有委屈涌上心头,又哭了起来。

黎深语气无奈:“怎么又哭了?”他给我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我,我没理他,越过他去自己抽了两张纸巾擦眼泪擦鼻涕。

而等我坐回沙发上时,却发现自己直接坐进了某人的怀抱,随后他的双臂牢牢地将我锁住。

“放开我!”我皱着眉挣扎起来。

“不放。”黎深不知从哪儿学的摔跤锁技,把我困住动弹不得。他低沉的嗓音从我耳边传来,气息打在我的耳朵和颈侧,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时候再不抱着你,就要被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彻底坐实我是个渣男的谣言了。”

我冷声道:“你这样耍流氓的方法也挺渣的。”

“是不是嫌我凶了?”黎深晃了晃我,以示讨好,声音也放柔了不少,“转过来好不好,不管你要说什么,我都想看着你。”

我没有动,他便当作我默认了,揽着我将我转了过来,我抿着嘴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但屁股放在他靠近膝盖的地方,保证绝对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他的手指摸了摸我潮湿的头发,忽然笑着说:“我怎么那么喜欢我家柔柔呢?”

这个话题太过跳脱,我不由得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的手指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整理着我的头发,目不旁视地看着我的发顶,又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用视线描摹着我的脸颊线条。

“我家柔柔也很喜欢我,才会愿意一个人穿越数个城市到欧凡市找到我,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和我并肩作战,甚至愿意和我生孩子。”他的嘴角弯了弯,“我上哪儿找到了这么好的宝贝?”

我鼻子一酸,移开了视线。

“我爱你,柔柔,你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是最宝贝的存在,恨不得把你放在心尖上宠着、疼着,一点儿都不想让你受苦、受伤。其实直到刚才我才发现自己一直下意识把你还当成小时候的那个柔柔,却忘了,在我们没见面的十几年里,你早就长大,出落成一个独立又强大的哨兵了,你也完全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该用那样强硬的态度和你说话,妄图以自己的专业、以比你大几年的过来人姿态对你说教的。是我的不对,原谅我好不好?”

这个臭向导,又在偷听我的心声。

我垂下眼,抿着嘴,眼眶悄悄湿润了,模糊了视线。

他用拇指尖抹了抹我的眼角,说:“别哭了好不好?我不想在床上之外的地方看到你哭……”

“还说不是耍流氓!”我一听这话又要炸,但是被他一打岔竟有点想笑,可是如果笑了,就说明我原谅他了,我才不想这么快原谅他呢。于是我只能咬着牙,勉强控制着脸上的肌肉,别开了脸。

黎深把我揽进怀里,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摸着我的头。“我给你吹头发好不好?不要着凉了。”

我默认了,他便抱着我回到了房间里,让我坐在梳妆台前,他找到吹风筒插上,将温度调到温冷风,推至中档,开始细致地给我吹着。

我时不时从镜子里瞥他一眼,他却心无旁骛,专注地摆弄着我的长发。

他还穿着我们今天出门的衣服,裤子上还有精液干涸后板硬的痕迹,而他一直没有空去换衣服,甚至直接穿着这身衣服出去给我买药了。做完后他还没洗过,干掉的液体贴着皮肤,肯定也不太舒服。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黎深关掉吹风筒,放在桌上,拿起一把梳子,给我轻柔地梳着。

“不用弄了,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硬邦邦地说。

黎深垂眼看着我,梳头的动作逐渐变慢。我盯着镜子里的他,说:“我来点外卖,你没得选。”

“没问题。”黎深不紧不慢地给我梳好了所有头发,笑着抬起头,与我的视线在镜中相会。他将我两边的头发往前拨了拨,搭在了我的肩上和胸前,说:“给我吃你的剩饭也行。”

“有病。”我面容扭曲地骂了一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狼狈地强行将嘴角的笑意给压下去。

黎深轻笑一声,弯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那我去洗澡了。”

“滚。”

吃过晚饭后,我坐在客厅,打开了奶奶留给我的盒子。

里面有好几份陈旧的文件,纸张泛黄。我一份一份地拿起来看,越看,我的眉头就拧得越紧。

最上面几页是一系列的实验记录,印着图谱和一行行数据。

「监测记录:72小时内供体心脏功能良好,初步判定以太芯核融合成功。」

「第一次波动实验,以太芯核波动值ii级,供体心功能良好。」

「第二次波动实验,以太芯核波动值iii级,供体心功能良好。」

……

我不由得思忖道:「往人的心脏里植入芯核?奶奶怎么会有这种非法实验的资料……还有‘以太芯核’,这个种类的芯核也是第一次听说。会不会和我们上次在长恒山找的神秘芯核有关?」

接下来几张实验记录几乎一模一样,直到我翻到最后一张,原本打印的文字变成了手写。

「第12次波动实验,以太芯核波动值vii级,供体失常……危险,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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