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杀光污染谢歧的所有人。
“哦。”谢歧态度冷淡。
他的态度在心魔看来是障眼法,想让自己相信谢歧不爱冷修仪,从而放过他。
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看?
谢歧看了冷修仪一眼。
谢歧在乎冷修仪。
谢歧很爱冷修仪。
谢歧太花心了!
“你不许看他,只能看我!”心魔醋意大发。
“你有病吧。”冷修仪头一次见到身着红袍的心魔,他叽叽歪歪:
“我说,你们这么放得开吗?
我都站在你们面前了,你们竟然还在耳鬓厮磨?
竟不知穿上衣服?
尤其是你谢歧,你”
谢歧冷冰冰道:“滚!”
他的气势陡然大变。
宛若高高在上的神尊,不怒自威,给冷修仪一种强大到极致的压迫感。
又像巍峨雄伟的高山,让人仰视,顶礼膜拜,令冷修仪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山峰脚底下的一粒尘埃,渺小到极致,只能仰望山巅。
“都这个时候了,你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竟还在想方设法迷惑我的眼睛。”心魔感觉自己心脏最柔软的一块被狠狠的掐了一下,疼得说不出话来。
也不怪心魔胡思乱想。
谢歧从未给他好脸色。
而且,谢歧特别喜欢忤逆他的命令和举动,成天想杀了心魔。
以至于心魔觉得谢歧爱惨了冷修仪。
甚至不惜做出一副讨厌冷修仪的模样,和自己装模作样的演戏,实则是为了保护对方。
心魔只觉得一股气堵在喉咙,眼睛酸涩。
“啪!”
心魔打了个响指。
红绸在黑红交织的灵力操控下,一圈圈缠绕在谢歧身上,将其裹得严严实实。
心魔一点都不想便宜冷修仪这个情敌!
情敌!
来受死!
亲你的人是谁?
“既然你这么在乎他。”心魔冷哼一声:“我便将他杀了,砍下他的四肢,将其做成人彘,泡在酒坛里。”
谢歧:“”
谁在乎冷修仪了?
你有病吧!
谢歧眼睛里闪过一丝灵光,他嘴角小幅度上扬,又很快垂下去,故作深情:“心魔!你若动冷修仪一根毫毛,本座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
他算是看出来了。
心魔以为自己在演戏,用这种拙劣的演技保护冷修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