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柜角磨茓草莓塞茓猥亵蛋化弟弟
生物转化为虫族最少需要七天,初期的身体有明显排斥反应,如呕吐、高热、抽搐、剧痛。这些反应很大概率会导致转化的失败,变成半人半虫的乙类虫族。
而虫母的体液是初期最好的补品,会抑制住身体中不良反应,和感知到更多虫族因子。
所谓的虫族因子是转化的中期中,为感染者提供更多的虫族样本,寻找着感染者最合适的完美虫型。
中期的感染者身体不再出现排斥反应,除了脑海不时闪过的幻影,恢复如往常一般。
而在虫族因子确定感染者虫型后,正式进入感染的后期。这个时候感染者全身会分泌出的一种液体,将自己溶解液化包裹住,外表逐渐硬化,形成一颗椭圆形的蛋体。
而今天是阮见山转化的第十天,变成一颗两米多高巨蛋的第三天。
娇俏的少年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白色三角裤勒住挺翘肉感的臀部,上身是宽松的纯白短袖,双手端着一盆热水,推开弟弟的房间。
简约风房间里的窗帘紧拉,两米多宽的床上竖立着一颗诡谲暗红色蛋体,体型巨大险些挨到天花板,而往下陷的床体更说明了它的重量不轻。
少年穿着白色短袜爬到床上,双手抱了抱这颗毛骨悚然的巨物,举动间十分亲密。
“不要急啊,很快就出来了,小山乖。”
这颗蛋身的周围垫着些毯子,少年跪坐在上面翘着小屁股,拿出准备好的毛巾给它擦了又擦。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少年都想拿刷子了刷它,让它仔细感受自己的关心。
将蛋身擦干净后,阮星才端着简单的早餐,屈坐在床上吃饭。
室内空调的温度正好,床上的毯子又软又绵,轻轻挠着赤露在外娇嫩的皮肤,让小虫母却是有些温饱思淫欲。
虫母本就是肉欲于繁殖的糅合体,本性所致自然惦记着交合,毕竟只有交合才能诞生更多的虫族。
而小虫母才刚开苞没几天,唯一能入他穴内的男人,不过交合不到一周,就进入了转化的后期。
若是找根肉棒自然是简单,可却要怪他的肉茓太紧,要和其他种族交欢,还要先交一部分能量给对方。目前剩余的能量最多感染一人,自然是要精打细算。
阮星背靠着暗红色巨蛋,手指隔着内裤摩擦肉嘟嘟花穴,或许是手指和内裤都太过柔软,碾压了十多分钟反而更难受了。
阮星目光落在床头柜前,白色四角尖锐的柜面,要比自己手指更坚硬。
阮星红着脸趴了过去,穿着白色短袜落在地上,屁股翘起落在一角上,肉穴压在坚硬冰凉尖角上。
阮星双手撑在大腿上,好让他自己不会轻易的直接坐下去,毕竟床头柜又硬又冰,怕是一个没控制住,就让他脆弱的花穴直接被撞青紫。
屁股对着床头柜上下摩擦肉缝,既不能太重,又不能太轻。
太轻了没有感觉,太重了又太过于疼痛。而阮星不会控制力气,好几次擦到了阴唇,发出‘斯’的疼痛声。
折腾了一会儿发现合适的方法,阮星将阴唇分开,用穴口压在木角上,顺时针打着转对着花心摩擦。
原本在双腿之间支撑的双手,也落在了平坦的小腹,指腹用力压在阴穴上方,隔着一层皮肤刺激着阴道。
坚硬的木角顶着穴口,将内裤都顶入了一部分,阮星咬着舌头努力缓解身体的空虚,穴空流出的淫水打湿内裤,更打湿床头柜。
阮星紧闭的双眼睫毛湿润,屁股对着尖角打磨速度越来越,原撑在双腿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
淫态显露的少年,让人怀疑随便什么男人在这里,都会被他扒下裤子,将对方的肉棒含入花穴。不过这等美色淫乱的美人,男人自不会拒绝就是。
阮星在尖角摩擦了又四五百下后,顿时惊呼一声失了力,屁股重重地落在木角上,穴口和阴唇被尖角碾压过,疼痛与快感并肩袭来。
阮星喘着粗气倒在了床上,肉棒射出的精液,湿润黏糊的精液被三角裤堵在小腹,花穴隐隐约约抽搐着。
双手抱着床上巨蛋,白嫩的双腿互相摩擦,将内裤包住的精液全都平铺腿间。
阮星哼唧地贴着蛋身,余光落剩余一盒的草莓上,桃花眼中闪过亮光,伸手将它们勾过来。
草莓盒子被掀开,阮星两指拿住草莓,这草莓红嫩鲜艳,相当于大号的弹力球,而盒子里足有十几颗。
阮星想起暑假结束时,弟弟曾在他的花穴塞过花枝,现在草莓也是可以的吧……
阮星试探着将内裤脱掉后,靠在巨蛋双腿型撑起,被木角捣得阴唇外翻穴口红艳,流出淫水都淌到腿根处。
比曾经进入的龟头都要小的草莓,却将花穴对比得小巧可怜。阮星捏着草莓屁股,将草莓尖在穴口沾上淫水,堵着穴口微微使力,尖头就没入了一半,随后用指腹顶住草莓的屁股,将它推进了水嫩阴穴里面。
从穴口还可以看见草莓屁股,将肉穴撑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阮星深吸了一口气,填上东西的肉穴好受多了,小心翼翼地收缩了几次阴穴,感觉到肉穴里的草莓依旧完好无损。
可这点大小草莓,对吃过肉棒的肉穴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对肉穴填满的渴望,让阮星指腹落在肉穴内的草莓上,小心顶住草莓屁股往里送,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肉穴里。
草莓的形状和上面的草莓籽,都被阴穴夹得一清二楚,阮星歇息一会后,陆续又拾起了4颗草莓,一一塞入了进去。
饱腹的小腹让他得到了安稳,漏出满意的笑容,合着腿上下摩擦。
肉穴夹着5颗草莓,缓慢的摩擦间,将没有温度的草莓捂热,若是摩擦腿部的力道大了,一些汁液还会被挤出来。
红色的液体从腿缝流出来,夹杂着一些草莓籽,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这人来了的大姨妈,却又被欲望所折腾得姨妈巾都不愿意穿,在这里夹腿抚慰着自己。
“小山,哥哥被草莓肏得流血了…呜呜,快来救救我。”
草莓挤出来的液体冰凉凉,流出花穴的时候,有些像是失禁或者是淫水,让阮星越发的蹬紧双腿摩擦。
草莓很快因为液体流失,体积跟着地缩小,阴道的空虚让阮星又将四颗草莓塞了进去。
此时肉穴已经含住九颗草莓,将最深首先进入的那颗推到子宫口,草莓满是凹凸的外皮压在上面,刺激得小腹都颤抖起来。
花穴装满了草莓,互相挤压浸泡在淫水中,又被阴道努力夹紧,流出混合着淫水的红汁,腿间又黏又滑,黏得是草莓汁,滑得是淫水。
周而复返,直到将一盒十多颗草莓全塞入了花穴里面,阮星腿间已经都是红色的汁液,十多颗被互相挤压的果肉填满了阴穴。
“唔,草莓撑死小穴了,小穴吃得好饱啊。
小山快看哥哥被草莓肏穴,好满足啊。”
这颗由阮见山组成的巨蛋,即使没有的鸡巴,现在依旧受阮星的欢迎。
阮星色欲熏心双手向后撑起,修长的双腿夹住巨蛋,将满是红色黏液的肉穴贴在蛋壁上。
冰凉的蛋壁贴在肉逼上,肉穴的小口像是会呼吸一样,每次的拉扯都会有啵啵的声音。
红色液体混合着阴水蹭到蛋壁上,暗红的花纹都磨得亮晶晶。
“唔…好凉…小穴好难分开啊…”
肉穴摩擦蠕动挤出一点果肉,又被阮星塞了回去,肉穴紧贴蛋身堵住出口,阴道里面用力将果肉往外推。
“好像在榨草莓汁给弟弟喝,可是弟弟在蛋里面,哥哥给小山做面膜护养……”
阮星上下晃动屁股,将穴口淫水尽数抹到蛋身,这种方法穴口产出的淫水哪里跟得上,磨完下面一半的蛋身,很快屁股摩擦的速度慢了下来。
“没淫水了…唔,那哥哥用奶子给小山按摩……”
阮星颤巍巍地站起身,双腿夹紧露出奶包,抓住自己的奶包对着蛋壁贴上去。
巨蛋:“……”
阮星捧着奶子往蛋身怼,幸好异变后蛋壳作为防护,腰板极稳足有五六百斤,这才没有将巨蛋推倒。
奶包磨蹭着冰凉的蛋身,不过几步的距离,穴道内果肉撑开了肉口,坠落下了一些果肉在床铺上。
腿间粉嫩的穴口夹着艳红的草莓肉,几滴粉色液体摇摇欲坠。
“叮咚~”的门铃响起,阮星夹紧双腿颤抖了一下,穴口又是挤出一整颗草莓出来,显然是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惊到了。
这两天来找他们的就只有江斌和江寒,阮星脑海浮现江寒那张冷漠的俊脸,搂紧巨蛋对着它蹭了蹭粉嫩的脸颊,套上短袖和潮湿内裤,软着小腿下床准备去迎人。
手刚落在门把手上,又返回匆匆找了一件短裤套了上去,又理了理头发。
镜子里娇艳的小脸满是红晕,额头湿润的碎发微微翘起,腿间滴着淡红的液体,这般淫荡模样若是直接开门,怕是要直接让人给肏了。
不过这正是阮星所想的,他想让那人抱着自己。
用湿纸巾将腿间表面的液体擦掉,手指从裤腿伸到内裤里,将穴口露出的果肉往里塞了塞,穴口彻底地闭合上去。
阮星夹着一肚子的果肉,小步地走向门口。
阮星满心期待地打开门,见到门外是一条熟悉的小狗,抬起的桃花眼闪动水光,落到神采飞扬小狗身上,松下有些发软腰板让小狗进来。
伴随着门被轻声关起,红发的小狗紧紧抱住了阮星的双腿。
“主人,小狗好想主人。”
这条会说话的小狗,是一个红发俊朗的男人。此时双膝落在了地面上,胯下的巨物在衣服遮掩下迅速翘起,双手圈住眼前细长柔软的双腿。
落在手心间的软肉肤如凝脂,让男人有些害怕力度太重,将它捏疼了。
这是阮星才养的小狗,对这只小狗还是很关心,摸了摸小狗火红的脑袋。阮星之前还想体验一下遛狗,奈何家里的兔子项圈太小,新买的项圈还没有到。
见小狗一直抱着不分开,阮星双腿用力挣脱了小狗的束缚,忍着穴口里十多颗草莓的胀意,走到客厅沙发轻轻靠下,线条优美的长腿跷起搁在台面上,朝小狗招了招手。
江滨迅速来到沙发前笔直跪下,明亮的双眸充满了热情,火红的头发上竖起一根小小的呆毛。
“最近真是太忙了,小狗自己也可以吧?”
“小狗不可以,长时间不见主人,小狗就会得抑郁的。”江滨摇头脑袋上红色呆毛,都在说着拒绝摇摆。
阮星轻轻抓住小狗火红的头发,手指夹住那根呆毛,与他上火热的目光相对,指腹点了点他的额头。“唔,好吧,那主人陪小狗,小狗有想玩的游戏些吗?”
“小狗只要陪在主人身边。”
江滨紧紧盯住他的主人,鼻间吐出温热的气息,似乎落到了阮星的脸上,他的手上也不老实地搭在阮星腿上。
阮星一手抓住了江滨的头发,一手在他的脖颈间轻轻摩擦,既然小狗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可以了,正好他现在花穴难受得很,今天没有精力陪他玩什么丢球之类的游戏。
而小狗搭在腿上的手掌暧昧移动起来,让阮星不得注意到他的动作,穿着白色短袜脚掌落在了他的胸口,对上江滨有些紧张的眼神,阮星懒洋洋扯过抱枕在怀里。
“继续啊。”阮星觉得小狗喜欢扑舔主人,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现在自娱自乐比让他陪玩好得多。
江斌看到对方清澈明亮的桃花眼,一股羞意涌上来心头,眼睛闪躲避开了他的视线。目光落在胸口秀气可爱的小脚上,喉间蠕动艰难咽下口水,伸出骨节粗大的手掌,握上纤细的脚踝。
平日里灵活的手指,此时又粗又笨滑过细腻的皮肤,包住柔软细腻的小腿肚。
忽轻忽重的力道落在腿肚上,突然男人伸出粗长的舌头舔过脚踝,阮星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想要缩起小腿却没拉出来。
江斌握住得了要逃离的脚踝,舌头迫切从脚踝上舔过,双眼紧盯着阮星的反映。“主人,小狗可以舔吗?”
面对小狗的话,阮星迟钝了几秒。小狗都已经在舔了,还问他什么?
阮星抱着怀里的抱枕点头,注视着小狗的动作,心思却是在自己穿着短裤的花穴里,毕竟十几颗的草莓都塞在里面。
果肉间的挤压,不时流出的汁水,都让阮星小心翼翼控制着呼吸。
而江斌得到了允许后,双眸射出精光,握住脚踝的手腕青筋暴起,粗糙的舌头伸展而出,从脚踝一路狂舔到膝盖,留下一道道的水渍。
吮吸的声音在客厅里连绵不断,原先白净的小腿染上艳红。
套着短袜的小脚,也被小狗咬住了袜口扯了下去,露出圆润细滑的脚掌,像是剥了皮的鸡蛋,边缘透着薄薄细光。
“等等……”
阮星因为小狗的动作惊呼出声,明亮的双眼满是惊讶。他一只脚踩在小狗的腰腹,一只脚被捧到小狗的面前。
俊朗的红发男人握住脚丫,而温热的呼气落在脚心。
白嫩的脚心先是鼻间温热的气流,然后便感觉到了厚重的舌头,在脚心来回舔舐着,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阮星的腰彻底软了下来,而小狗还不自知地又含在了脚趾,对着它又咬又舔。
“啊小狗舔得主人好痒啊…不可以再舔了啊。”
“唔小狗好喜欢吃。”江滨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原本在衣服的遮掩下身巨物,露出挺拔的凸起,被阮星另一只脚丫挣扎中踩到。
“唔,小狗对主人发情了,坏小狗要被丢掉了…”
踩到小狗挺直的巨物,阮星想起之前养的小狗,就是因为对自己发情,被弟弟退回了宠物店。现在养的人形狗,同样对着他发情,让阮星有些苦恼。
江滨听到阮星丢掉的话,胸口像是塞了一块石头堵得慌,舌头用力刮过细软的脚心,吐出的声音焦急又沙哑。
“小狗最喜欢主人,小狗发情主人要帮忙才是,怎么可以丢掉小狗?是小狗给主人舔得不舒服吗?”
“啊哈,小狗舔得好痒啊…快松开…”
“那主人继续让小狗舔,还不能丢掉小狗…”
“呜呜…好痒啊,先停下来啊…”被大舌头舔舐着脚心,阮星眼角挂着泪水,挣扎之下的穴口的拉扯,差点没夹紧穴内的草莓。
“主人先答应。”
“啊我答应了,快放过我吧啊…”
终于被放过脚丫的阮星,抵住江滨的跪地的双膝上,内心有些兴奋被小狗舔脚。“小狗讨厌死了,对主人发情,还威胁主人!”
江滨听到阮星的话,有些担忧阮星不让自己做狗了。毕竟最开始冲着正宫的位置来的,没想到正宫有人不说,自己做小也不成,最后委屈只能当小狗。
“主人刚刚答应过不能丢掉小狗,还要帮小狗度过发情期。”
阮星想到自己阴穴难受,对竖鸡巴的小狗有些感同身受。“唔,好吧,那你脱裤子让我看看。”
江滨听到阮星的话,立刻颤抖着双手解开裤腰带,殷红的龟头跳跃而出,直挺挺地指着沙发上的主人。
面对小狗期待的目光,阮星将被小狗舔得水润的脚掌踩在了他的鸡巴上。
白嫩的小脚落在坚硬的鸡巴上,脚心下像是踩了根火棍,又烫又软。
阮星踩了几脚看向小狗。“舒服不?”
“快舒服死小狗了!主人脚好软啊,踩死小狗了!”江滨红着眼,被心上人触碰鸡巴快感,使大量肾上腺素分泌出来,表情变得都有些狰狞起来。
听到小狗的回答,阮星眼中闪光兴奋的光芒,自己只是往下敷衍踩几脚,没想到小狗这么舒服,自己可真是厉害啊。
脚趾头碰到了龟头,阮星正准备用脚趾踩龟头,就被小狗握住了脚踝,然后被他的鸡巴怼着脚心捅起来。
“唔,好痒啊。”阮星一只脚被制住想要用另一只脚蹬开,反而被江滨一起握住了。
小狗殷红的鸡巴用力地怼着脚心,又让脚心合在一块,用肉柱从中间穿插。
阮星抱着靠枕瘫软在沙发上,滚烫的鸡巴摩擦着脚心,肉穴内蠕动的草莓,随时都有掉出来的可能。
男人笔直双膝跪在地上,裤腰挂在腿间,殷红的鸡巴狂肏了几百下,在少年的脚上射出稀薄的精液。
“好薄的精液,小狗经常发情吗?”对精液稀薄有些了解的阮星,看着男人将精液全射在了自己脚上,蜷缩着脚丫精液滑动着整个脚心,连脚趾缝都糊上了精液。
江滨红着脸握住阮星的脚踝不放,点了点脑袋补充道。“因为看到主人就忍不住。”
“唔,那你可不能让人发现,尤其是我弟弟。”阮星提醒道,被小山发现的话,可是会被送走的。
江滨红着脸点头,当然不能被人发现,只不过每当看到少年,鸡巴就不受控制,正如现在还在挺立的鸡巴。
“我可以再舔舔主人吗?”江滨爆红面问。
阮星想了想刚点头,被小狗拉住了腿,这次舔的地方却不一样,火热的大舌头直接落在大腿上。
“小狗不可以舔这里……”阮星推拒着小狗的脑袋,这里离敏感的花穴太近了,一个不注意草莓就会掉出来。
“好甜啊。”
阮星有些窘迫看着小狗不停地舔舐,小狗嘴里舔到的甜味,应该是花穴流出的草莓汁没有擦干净。
“小狗对主人发情,还想主人交配,我要惩罚小狗。”阮星故作生气。
“主人先让小狗舔完,再惩罚小狗好不好”
江滨舔舐着腿根,手指间拉开宽松的裤腿,入眼是白色湿润的内裤沾着红色的液体。
“主人……是来姨妈了吗?要…要小狗帮忙换吗?”
江滨结结巴巴道紧紧盯着,又皱起眉头担忧起来,姨妈期会很不舒服吧,然后又意识到心上人是少年,没有姨妈期。
“不是姨妈啊…是草莓…”阮星害羞抓住小狗的头发,还有些紧张被小狗发现自己偷偷玩穴。
“草莓…?”
“对,小穴好难受,塞了好多草莓进去。”阮星回答得十分诚实。
“…那…我帮主人拿出来?”江滨意识到了什么,以为这是阮星和他弟弟之间情趣,双眼发红盯着沾着液体的内裤。
“?”阮星疑惑江滨听错了,自己难受才塞草莓进去,不是因为塞草莓进去而难受。
但是阮星也没有阻止他,因为最后也是要清理肉穴的,如果要他自己来清理的话,可是很累的事情。
阮星内裤被舌头舔了几口,就被拉到阴唇旁,露出白嫩的花穴和夹在穴口的半颗草莓。
江滨双眼有些发愣,这真是…女逼,而眼前的少年则是双性人?!
江滨来不及多想,就被可爱肉嘟嘟的花穴吸引,嘴巴含住心上人的花穴,舌尖轻轻一挑,穴口半露的草莓就落入了他嘴里。
落入口中的草莓外形破损了很多,味道却是要比江滨吃过的草莓都要好吃,几口吞咽下肚,嘴巴又迫不及待贴上穴口。
先将阴唇和花穴外的淫水蜜汁一扫而尽,再将大舌头塞入穴口,扫着里面剩余的果肉。
拥有十多颗草莓的穴口,刚被大舌头探入,就扫出一大堆稀碎或半颗果肉。
“唔,小狗怎么用舌头啊,还把主人小穴的草莓吃掉了。”
阮星抱着小狗火红的脑袋,双手顺着他的头发,似乎在鼓励他不浪费食物,再多吃点。
江滨一如阮星所期待,嘴巴紧紧贴着穴口,大舌头在穴道内上下扫荡,让混合着淫水的果肉全咽下去。
在大舌头怎么伸舌尖也卷不出果实的时候,江滨双手用力掰开阮星屁股,将粗长手指探入到里面,勾出穴内的果肉再吞咽下去。
“好深……”
江滨的手指往里送,阮星的屁股就往前塞,而最里面的几颗就是够不到。
江滨插了几下肉穴,起身松开阮星的屁股,从厨房拿了根细勺出来,银质的勺子探入穴口,冰凉的勺身蹭得阮星一激灵,然后就是觉得勺子好硬。
而江滨不顾阮星的拒绝,将细勺几下就捅到底,碰到了深处的子宫口,然后沿着里面挖了起来,带出一片果肉塞入嘴里。
几番毫不留情抵着子宫口的挖动,让阮星瘫软着穴口喷出高潮的淫水,将剩余的果肉全数带了出来。
江滨意识到女逼被自己玩高潮了,心中难掩激动压住了嫉妒,温柔吸吮高潮的女逼。
阮星喘着气休息片刻,看着小狗还埋在腿间,夺过他手中的勺子,恶狠狠敲在了他头上。
“坏小狗!快滚开!”阮星觉得肉穴被勺子挖得火辣辣地疼,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过脸颊。
江滨意识到了阮星真的生气了,也不敢抱着他,任由他敲着自己的脑袋,只希望他多敲几下能早点消气。
“咳咳!”咳嗽声打断了两人。
阮星抬眼看去,就看到了江寒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而自己还举着勺子敲他弟弟的脑袋。
阮星僵硬又略带委屈地看着江寒,让一米八几的酷哥尴尬地再次咳嗽一声。
“我刚才敲门了,听到哭声就进来了,是江滨又欺负了你吗?”江寒温和嗓音道。
“…唔,是他欺负我。”阮星纤细的手指抹着眼泪,目光落向背对着江寒的小狗,小狗正慌忙把鸡巴塞了回去。
原本只是注意少年拿勺子敲人,觉得尴尬又好笑的江寒,现在注意到了在桌子遮掩下,跪在地上提裤子的江滨,脑袋一阵眩晕,只恨没当场瞎了眼。
江寒咬牙等江滨提完裤子,大步流星一脚踹在了江滨后背。
吓得阮星立刻将抱枕紧紧挡在胸前,看着黑脸打小狗的江寒,心里止不住庆幸自己没脱裤子,而是从裤腿拉开了缝隙。
不然不指望被江寒抱着了,怕不是一样要挨打了。
阮星看着小狗被江寒踹了好几脚,先开心地笑了几声,后又于心不忍看着小狗打不还手,站起身上前拦在江寒身前。
“不要打他了,他好可怜啊。”而且还是自己的小狗,阮星心里默默说道。
“星星……”江滨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重新散发光芒,喜悦的表情挂在脸上。
江寒怕误伤到少年,被迫停下了动作,看着江滨越发欠收拾的脸,捏紧拳头的吱吱作响。
“江滨你现在这样胡作非为,那有点人的样子!”
“噗嗤~”笑声打断了后续。
阮星赶紧捂住没憋住的嘴巴,实在太好笑了,小狗要是人,那还叫小狗吗?
江寒看着还能笑出声的阮星,内心十分沉重,觉得少年对性教育真当一无所知,被人猥亵了,还要护着对方。
江寒让江滨先出去,给阮星倒了杯热水,含糊地问江滨对他做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星听到江寒的问话,他的肉穴被勺子捣得红肿,细微的疼痛密密麻麻传来,再次生气告状。“他舔我脚,还吃我草莓,弄疼死我了!”
江寒目光落在少年沾着液体的脚上一顿,随后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转头又问一些问题,对江滨和阮见山两人越发火冒三丈,眼前分明不过少年玩闹心思,这两人却是被性欲蒙蔽双眼。
一个哄骗少年兄弟乱伦,一个仗着对方单纯猥亵对方。
心头怒火中烧的江寒,脸色铁青打过来一盆温水。
阮星咬着唇看着江寒打过热水,单膝跪下给自己清洗双脚,宽度的手掌揉捏着脚心到脚趾缝,将润滑的液体全都洗掉,又不厌其烦地换了好几次水,才将短袜重新套入他的脚掌。
阮星舒服地张了张脚趾,有些心动想让江寒帮自己也洗下花穴,可是看着江寒越发阴沉的脸色,到底还是没敢开口。
阮星的脚丫被他放在了鞋子里,之后江寒提出了告辞,向阮星承诺会严加管教江滨,然后拉开门把手,就对上正在偷听的小狗。
江寒“……”咬牙。
这天事情后,一连好几天小狗都没在找阮星玩,给小狗发信息说自己买的项圈到了,也没有回复。
阮星觉得是小狗哥哥将小狗关起来了,于是下楼去找他们却无功而返,门口上锁一直无人应答。
阮星失落地准备上楼,前方的道路却是被人堵住了。
眼前是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在体检中心厕所偷情,被阮星所打扰的情侣男生陈天启,他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腰板粗壮的大汉。
陈天启起身为地产大亨的儿子,一直顺风顺水,为人极其傲慢,那天在医院在女友面前失了脸面,还没有报复回来,一直记恨着寻找机会。
确定了几人的地址,陈天启带人在楼下堵了几天,才在楼道里发现了那个罪魁祸首。
不等阮星反应过来,几个大汉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毛巾堵住嘴将他拖到陈天启面前。
陈天启没有直接向阮星动手,反而打量了他娇媚的面貌,又摸了他在外柔软光滑的皮肤,满意地笑了笑。
阮星只觉得头脑晕乎乎的,没多久就昏睡闭上了双眼。
陈天启让一个大汉抱起阮星,将他带上了车。
等阮星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类似于牢笼的地方,三面都是墙,唯一的出口被铁栏杆拦住了。
而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男子的喘息充斥着耳边。
抬眼望去刚去,栏杆的对面一个娇小的女生,全身赤裸的撑着桌子,而她身后的男子正在用力的撞击着它的穴口,女人的腿间还有一丝鲜血留下。
“啊啊!老公给小千破处了!老公好大好用力!要将小千插死了啊!”
“骚货!老子干死你!”
陈天启在女人的身后,死死地抓住她的奶子,胯部像疯狗一般地挺动。
周围几个大汉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交合,但模样却是已经见怪不怪,只因为这一个月内他们的少爷,不知和多少女人在他们眼前交欢。
陈天启将他的女友插入高潮,在她的骚逼里射出精液,又拿过一根粗长的按摩棒,堵住她的穴口。
名为小千的女友欣然地接受,然后穿上了长裙,抱着男友的胳膊撒娇。
“小千,很快就能给老公生小孩的!”
“骚宝贝,多给老公生小孩。”
陈天启拍了拍她的屁股,抓住按摩棒捣了几下,将女友的腰都捣软下去。
自从上次在爱生检测给女友破瓜失败,这些天他不停在其他的女人身上奔驰,撒下精液的种子,这些女人总会有几个中招,会怀上他的孩子。但对他而言小千是他女朋友,只有她生下来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不是他父亲非要以子孙来分家产,他也不会在这么多女人身上撒下种子。
还好他的小女友理解,还将她的姐妹介绍过来。
所以这几天除了在自己找的女人身上外,他还在找女友介绍的闺蜜同学,包括她的亲姐姐身上泼洒着精液。
技术十分娴熟后,才将女友破处,将精液留在里面,熟练的塞上按摩棒。
他不知道是,女友的处女膜是修复后的。女友找的闺蜜和同学,也全都将他当成了炮机来体验。
毕竟怀孕了还能分割地产大亨的财产,再加上他这个炮机相貌也是不错,这种事情自然有人被吸引过来。
被绑住的阮星,看到他每天在不同的女人身上蠕动,而今天则是和他的女友与女友姐姐。
两个姐妹互相抱在一起,陈天启的女友娇小,她的姐姐却是很高挑的大美人。
娇小的女友躺在桌上,高挑的姐姐压在他的身上,俩人的逼口对着逼口,而陈天启一会儿插这个,一会儿插那个,就连精液也是分成两波射入女逼,再用双插头将两人的穴口堵住。
陈天启肏过姐妹花之后,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几个壮汉守在门外,两对姐妹花互相交换着口水,动着腰身相互撞击着女穴。
阮星这几天面对着活春宫却昏昏欲睡,不知道对方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意识都很模糊。
“小可爱,你知道那男人打算做什么吗?”
陈天启的女友小千敲了敲栏杆,脸上带着事后的潮红,手间还夹着一根香烟。看着蜷缩在地上绝美的少年,只觉得陈天启真当是被猪油蒙蔽了心智。
因为自己亲爹喜欢男人,居然想把少年送给自己亲爹的,也不怕事后少年报复回来。
毕竟这般样貌的少年,只要是喜欢男人的,哪个不会捧在掌心里?还想用少年去讨好老爹,只怕会让少年吹吹枕边风,然后让他亲爹一把火将他给扬了。
名为小千的女人,自然不会让自己千挑万选,样貌与家世都为上乘的男人就这样的没了。
然后小千告诉阮星,明天是陈天启爹的生日,而陈天启打算将他送到他爹的床上,如果他再不逃跑的话,明天就要被一个大腹便便,还喜欢虐待人的老头子肏了。
听女人说明天自己要被送给老头,在铁笼里的少年流下了眼泪,早知如此,他就不手欠的去敲门了。
纪千金看着少年流眼泪,靠在她姐姐的胸口,唇齿发出啧啧感叹声,美人哭泣都那么好看。
一直到第二天要被带走,阮星自哀自怨中都没有发现,纪千金一直给他使眼色,暗示他可以动作。
为阮星创造了好几次机会的纪千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会看眼色的人,气得脑壳都开始痛起来。悄悄拿出手机给她的姐姐纪一诺发信息,让她找个机会将人带走。
巨大黑色的礼盒前,里面塞了半盒彩色的纸絮,不知道是不是壮汉使坏,阮星落下惊起了纸絮,飞舞的纸絮呛得少年咳嗽了好几声。
阮星抬起脑袋被壮汉按了下去,壮汉看着满脸惧意的少年,于心不忍地说道。“放心,你好日子还在后头。”然后无情地盖上了盖子。
阮星“……”这好日子给你要不要。
礼盒被系上丝带,开往郊外一座山上的独栋别墅,这独栋别墅竖立在山间,颇有在山为王的气势。
在盒子里阮星被颠得头昏眼花,摇摇晃晃感觉到车子停下,自己也被搬到了某个地方。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阮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蜷缩在狭窄的盒子里,努力地用双手撑着盖子。
礼盒上的丝带被逐渐拉紧,露出了一个缝隙,阮星趴在缝隙往外看去,入眼是黑白配色阴沉的房间,摆件奢华墙上还挂着一个鞭子。
阮星看到粗长的鞭子,已经想到它落在身上的疼痛,不自觉地抖了抖。
更加用力的挣扎推倒了礼盒,蹦出一些彩色填充的絮纸,阮星先将一个脑袋挤了出来,再用力的挣扎把身子拔出来。
少年洁白柔软的四肢瘫软木板上,疲惫地张着小嘴大口呼吸,彩色的纸絮在他周围漂浮着,此时怕是没有人拒绝这份赏心悦目的礼物。
而倒在一旁的黑色礼盒,除了捆绑的丝带被拉紧,外表却是完好无损。
几天没有进食的阮星,身体极度缺乏能量,休息了一会儿,软着腿在房间内寻找着食物。
阮星巡视着房间每个角落,没有看到一丁点儿食物,倒是在抽屉里找到了不少玉石、金块,塞得怀里都已经放不下了。
阮星将房间内的衣柜打开,将这些东西来回几次全都抛了进去,然后又将房间内的礼盒扶起来,将地上的纸屑捡回盒子里,再自己猫着腰也进了衣柜。
阮星躲在衣柜的角落里,头顶的上方挂着笔直的西装,嘴巴努力吞咽着玉石恢复体力。
过了几分钟,阮星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透过缝隙往外看,绑架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左拥右抱姐妹花和一个老头正在说话。
那老头满脸褶皱,神态温和与陈天启交流。
阮星有些听不清谈话,看着老头满脸褶皱掉下了眼泪,以为这就是对方的父亲,却没注意到那老人胸前带着的工作牌,赫然写着管家。
没过多久几人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姐妹花中的姐姐打开了门,她小心打开房间内盒子,入眼看到空荡荡的盒子一愣,随后盖住又溜了出去。
陈天启搂着姐妹花上车离开,管家又陆续接待了几个来访的少爷小姐,将他们的礼物一一收纳,再目送着他们离开。
管家面对过最先来最无礼的人,对后续来的几位都高看不少,至少他们不会强行闯入先生的房间。
而在别墅顶楼,唯一被强行送到房间的礼物,紧张地缩在衣柜里,将最后一块金块含入了嘴里。
不断吞噬能源的累积在身体中,足够再感染好几个人能量,让阮星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飘飘欲仙的阮星,一直等到原本微亮的房间渐渐变暗,才小心打开了柜门,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
黑夜笼罩院子无一人的身影,只有几棵树木被微风吹动了树叶,没有阮星想象中许多人聚会的场景。
难道老头的生日会结束了,老头又不胜酒力就没回房间?阮星只能如此想到,穿着袜子的脚轻轻落在地上,慢慢转动门把手,生怕有人注意到了。
房门随着被打开,入眼是空无一人的走廊。
阮星谨慎地寻找起了出口,奈何这栋别墅实在太大,绕了好几圈才发现了一部电梯。
看到电梯的阮星欣喜若,他终于要逃跑离开这里了!
随着电梯逐渐的降落,阮星突然意识到,使用电梯会被别人察觉,紧张的小腿都抖了起来。
而事实总是不往好的一方面发展,随着电梯门的打开,正有一道身影堵在了电梯门口!
阮星惊慌失措地想要闯过去!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臂!
“你是什么人?”冷酷的男声响起。
“无辜的路人!”
阮星一口咬住对方的胳膊,然而对方根本不惧怕这点疼痛,反而皱起眉将他的头发抓住拎了起来。
阮星因为头皮的疼痛,被迫松开了嘴巴,一双桃花眼因为恐惧流出泪珠。
那男人将阮星的双手反剪,将他重新带入电梯,回到别墅大厅。
明亮的大厅里,少年双手被绑在身后,他的对面坐着跷腿三十多岁的男人,眯着丹凤眼细细打量着他。
“你说你是被人绑架,绑架的人还要将你送给他的父亲?”
阮星看着他肆意流氓坐姿,再想到刚刚被一手就提起来,猜测他是别墅的安保,开口软声祈求他。
“呜呜…是的,你放过我吧,万一那个老头回来了,我就惨了。”
听到老头的称呼,男人冷哼了一声。因为少年口中的大腹便便,满脸皱纹的老头正是他。
此人名叫陈云霆,国内外着名的地产大亨,样貌冷峻正值青年,衬衫下的肌肉鼓起若隐若现。
正如少年所猜测的那样,这人的确曾从事过流氓的行业,才会举动之间带着过流氓的味道。
听完少年的解释,陈云霆概明白了故事的缘由。始作俑者是他认下子女里面最没脑子,在外到处宣扬是他继承人的陈天启。
这个把原本姓氏都改掉的干儿子,看他这个‘老’父亲身旁一直无人,便自以为是认为他喜欢男人,并将这貌美的少年绑来送给他。
陈云霆将少年双手的绳子解开,让少年自己找间房间休息,表示自己明天送他出去。
“呜呜,老头回来了怎么办?”
“我给你顶着。”陈云霆冷脸,听着少年嘴里的老头没好气道。
阮星思前想后还是担忧,想到现在能量充足,可以感染好几个人类,忍着惧怕让男人低下脑袋。男人以为他还有什么悄悄话要说,便顺从地低下脑袋。
阮星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踮起脚想要咬住男人的嘴巴,却被对方掐住了下巴。
陈云霆似笑非笑打量他。“这么骚,难道你是故意来陪老头睡觉的?”
阮星羞红了脸,他才不是来陪老头睡觉的,他是想要感染对方,让对方老实听自己的话。
陈云霆掐出水润娇艳的小脸,目光中满是冷淡的光芒,因为他不会因为少年的外貌,从而优待他。
毕竟他是天阉,没有那个功能,不然也不会认一堆子女出来。
陈云霆目光微动,不过小美人主动亲近,他亲亲对方让他安心也无妨。
于是失望的阮星被男人含住了嘴巴,阮星赶紧伸出软舌要撬开对方的唇瓣。
陈云霆感受到被少年的急切,将少年的舌头含在嘴里,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嘴里放肆搅动。
陈云霆含住对方的舌头,突然感觉的什么东西流到自己的喉咙里,随之一股剧痛突然在身体里涌动!
陈云霆将少年用力地推倒在地,将少年脖子掐住,剧痛让他全身冒出冷汗。
“嘴巴投毒?!你是哪家的!”
陈云霆暗叹自己鬼迷心窍,轻易相信了对方的话语,还想着明天给对方送回家。
阮星难受得想要说话,指了指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男人却并没有松开,反而掏出手机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就在阮星喘不过气,翻起了白眼的时候,男人却因为莫名的心软松开了他。
阮星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探入男人口中的舌头,被对方咬出了血液。
陈云霆即使身体剧痛,还是被少年的举动被气笑了,心里突然浮现的柔软的情绪,让他不想再看到少年痛苦的模样。
但是少年现在又亲过来,这是怕自己死得太慢,还要继续下毒吗?
然而随着铁锈味滑入喉间,陈云霆身上的剧痛却不翼而飞,温暖舒适的感觉席卷全身,一时间让男人以为之前都是幻觉。
天阉的下身传来温度,巨物迅速膨胀起来。
陈云霆只觉得身上的少年,是温暖的源泉,原本的气愤都化作急切地吸吮,急切地吞咽着怀里人的液体。
而就在两人擦枪走火之时,随着一阵轰隆巨响,原本紧闭的大门让一辆越野撞了进来!
男人觉得今天晚上不是一般复杂,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中了美人计被美人下毒,却峰回路转让鸡巴好了,正准备死前来一发,在对方肚子里留种,大门又被人开车撞了进来。
而给自己下毒的人,因为巨响瑟瑟地发抖躲在自己的胸口,真不怕自己直接掐死他。
“星星!星星!”
随着的呼喊声,红发的男子从越野车上跳了下来。
看到趴在陈云霆胸口上的少年,江滨立刻将少年抱在了怀中,看到他嘴角的血液心中剧痛。
“他妈的!就是你绑了我老婆!”江滨目光落在起身的陈云霆身上,心上人嘴角的血液让他冲昏了头,冲着陈云霆攻击过去。
江滨不怎么高明的攻击,被陈云霆闪身躲过,这种手段对付地痞流氓绰绰有余,落在身手矫捷的陈云霆身上,却是徒有力道,缺少技巧。
陈云霆听到江滨口中的老婆,自是不愿继续和他交手,想要快速脱身开来。
身后一股气流却是擦着脸颊过来,陈云霆险些躲闪不及,被来人踢爆了脑袋。
阮星看着几人的交手,拳拳生风不敢过去,只因为打得太专业,他这种菜鸟过去只有挨揍的份。
阮星喊着最熟悉的小狗,让他过了告诉他这人不是坏人,反而明天要将自己送回去。
几人停手,阮星被江滨红着眼,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