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弘树是少年天才,辛德勒又是个十分出名的富翁,可如今辛德勒的养子却离奇失踪了。
工藤优作十分关注这件事情,身为破获了很多案件的大作家,他和fbi很多人都很熟悉,自然地参与到了案件之中。
最后解读出犯人留下的密码:我要带他去过小孩子该有的生活。
fbi的人疯狂商议,工藤优作则静默不再说话,他能够看得出来,留下暗语的人对泽田弘树没有任何恶意,但犯罪就是犯罪,他也无法保证泽田弘树是真的安全。
“怎么了?”琴酒抱着猫姗姗来迟。
“黑泽君,弘树不见了。”见到熟人,工藤优作长叹一声,道:“不知道对方抓弘树有什么目的。”
“应该没有恶意吧?”
“嗯?”
“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时候,抓泽田弘树岂不是更好抓?现在泽田弘树被送来医院,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带走,难度更高,根本没有必要。”琴酒点上了一根烟,淡然地说出事实:“或许那个人只是看小孩被虐待,所以才将人救走。”
“救?”工藤优作很诧异,没想到琴酒会用这个字眼。
“难道不是吗?还是说泽田弘树就活该留在辛德勒身边被虐待?”琴酒反问。
工藤优作不由争辩:“可如果对方真的要救人,也应该通过正规渠道,而不是将人偷偷带走,泽田弘树是个天才,对方的目的不一定那样单纯。”
“辛德勒的目的就很单纯吗?”
工藤优作哑口。
“辛德勒本身就是其中最差的选择,既然如此,泽田弘树被谁利用又有什么不行?”
工藤优作目光锐利,以质问的口吻:“黑泽君似乎一直都站在犯罪者的立场考虑。”
“因为我认为犯罪者不是错的。”琴酒反问:“还是说你的思想和小孩子一样简单、幼稚,认为只要是犯了罪,就一定是做错了?”
工藤优作没有回答。
成年人的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犯罪者也不一定是真的做错了。
法律虽然是所有人最后的底线,但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说得清楚对错。
“这样看来,黑泽君肯定是不打算帮我们找到犯人了?”工藤优作问。
琴酒扫了眼周围的fbi,厌恶极了:“这么多fbi在这里,不需要我一个热心市民掺和吧?你也一样,不过是个普通的游客,最好还是少掺和点麻烦事,否则惹火上身都不知道。”
琴酒说完便离开了。
工藤优作笔挺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琴酒的背影越来越远。
他承认,很多事情上琴酒说的是对的,但个人有个人的坚持,工藤优作并不打算离开,至少要确定犯罪者是谁才行。
回去的路上,琴酒联系了b组织,包了一架飞机。
泽田弘树被喂了安眠药,一直都在睡。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泽田弘树终于苏醒了,第一时间便看到了在自己眼前晃荡的蓬松大尾巴。
下意识一抓,柔软的触感令泽田弘树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