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一直绷着脸?你的恋情就这样难以启齿?”荆棘拍了拍琴酒的肩膀,语重心长:“我查过诸伏高明,他的父母早就已经死了,虽然有些朋友,但要骗过他们并不困难。一个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太容易出意外了,如果你愿意离开组织和他在一起我会帮你向老头子说的,如果你想继续留在组织,找个机会让他假死也没问题,将人关起来你可以随便玩。”
诸伏景光打了个冷颤,讳莫如深地看着荆棘:“你是变态吗?”
“我了解你,你一定也这样想,对吧?”荆棘笑着说道。
诸伏景光立刻又看向琴酒,琴酒你可千万不能学坏!
琴酒对荆棘的提议无动于衷,只冷冷说道:“我不喜欢诸伏高明。”
“或许你们可以见个面聊聊?他和诸伏景光……”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荆棘。”琴酒的语气恶狠狠的。
荆棘定定地看了琴酒好一会儿,慢慢移开了目光,“是我做的事情太多了吗?”
琴酒皱眉。
“不,还不够多,就因为我做的还不够,所以才会发生那种事。琴酒,我很在乎你。”荆棘直直盯着琴酒的眼睛,眼神中写满了认真:“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值得我去在意的人了。”
诸伏景光皱了皱眉,却没有打断。
这无关情爱。
在荆棘的眼神中,诸伏景光没有找到丝毫的爱情,反而是……慈爱?
荆棘看着琴酒的时候,就像是看着自己不懂事的孩子,就好像是长辈纵容小辈任性时候的慈爱。
可是这太荒谬了,他们才相差几岁?
“想知道我最近的计划吗?”荆棘拿出了一张音乐会的门票递给琴酒,说道:“塔尔纳音乐会,明晚八点。”
琴酒质疑地看了荆棘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接过了门票,抱着猫转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诸伏景光问:“你和荆棘是什么关系?”
“师徒。”
“真的只是师徒?”诸伏景光质疑:“师徒会关心你谈没谈过恋爱?”
“他闲得慌。”琴酒的语气非常不好。
诸伏景光被这句话噎住。
知道琴酒不想说,诸伏景光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明天的音乐会要去吗?”
“不去。”
“他不是要和你摊牌?而且你也拿了音乐会的票。”
琴酒闻言,冷笑一声道:“他了解我,我也了解他。”
第二天,晚上八点,琴酒果然没有前往音乐会。
诸伏景光不太了解荆棘,明显还抱有一丝期待,所以琴酒干脆将车停在音乐会的门口,让他好好看看荆棘的安排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