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没有,猫猫不知道,猫猫很无辜。
他只是一只猫咪,猫咪又能做错什么事情呢?
琴酒黑了脸,然后在他的屁股上“啪”地打了一下。
“琴酒!”诸伏景光的脸烫极了,如果不是已经变成了一只猫,这会儿他的脸一定已经变成了猴屁股:“你别打我,你个混蛋!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肯定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否则怎么可能不让我碰电脑也不让你我碰手机,萩原明明说过当时他就是打字和你交流的!”
琴酒目移。
“你再敢随便乱拍,我就咬你了!”诸伏景光恶狠狠地警告。
但很显然,小猫咪的威胁没有任何用处。
琴酒将猫放到了茶几上,然后对着猫咪就是一通上下其手,脑袋、屁股、背部、腹部……除了蛋/蛋没有揉,猫咪身上其他所有的地方都被琴酒蹂/躏了一遍。
等琴酒将手拿开,布偶猫仰躺在茶几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写满了“我不干净了”的控诉。
“蠢猫。”琴酒嘲笑。
诸伏景光这就忍不了了,他一个鲤鱼翻身,嘴巴朝上一叼,“嗷”地一口咬住了琴酒的手腕。
猫猫牙尖嘴利,琴酒的手腕几乎是立刻便见了红。
意识到闯祸了,诸伏景光有些心虚,但很快便又理直气壮:“我刚刚说过的,你再乱来我就咬你!”
听着猫猫理直气壮的话,琴酒冷笑了一声,突然将自己受伤的手腕怼在了诸伏景光嘴边,冷道:“舔干净。”
“你是真不怕狂犬病啊,竟然还让我舔,你应该去打疫苗……唔唔!”诸伏景光的嘴巴被堵住了,琴酒已经将流血的部分塞进了诸伏景光的嘴里。
诸伏景光瞪大了眼睛,他当然不敢再咬,用眼神疯狂示意琴酒拿出去。
“我再说一遍,舔干净。”琴酒语气阴测测地威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布偶猫两耳一垂,嘴巴大张着,努力伸长了舌头去舔。
血是甜的。
尽管带了些腥气,但并不浓烈,很淡,倒是甜味儿和咸味儿更多些。
等到舔得差不多了,琴酒这才将手腕移开,诸伏景光也长舒出一口气。
“现在该我咬你了。”
听到琴酒的话,诸伏景光惊呆了,甚至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琴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琴酒……要咬他?
他被猫咬了,就要咬回来?谁家 killer这样幼稚啊!
但是很快,诸伏景光便被琴酒张开的血盆大口给吓到了,布偶还不算成猫,就算是成猫都要比人小多了,所以虽然没仓鼠那么明显,但诸伏景光看琴酒的时候其实也是有巨物恐惧在的。
此刻看到大张的嘴巴,更有种自己可能会被一口吞掉的恐惧感。
大张的嘴巴最终也咬到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