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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第三条:撸着把X里吐出来的涂满漂亮乾元的小腹

 

“乔黎,乔黎,嗯……”不一会儿宋漪就开始乱动,但结刚刚消退一些,还在一口一口吐着少年人灼热的精液,硕大的软骨轻轻一动就刮的她内壁一阵生疼,但又带来一阵异样又激烈的快感,让她软了腰只能趴在乔黎身上。

所幸两人都是修士,虽然乔黎只得练气五层,体质也非凡人所比,这才没有被她压坏。

闭眼缓解一会儿后乔黎已是勉强恢复了冷静,猩红的眼尾依旧,眼中的怒火却消减沉寂,转为一抹冷厉的凶光。

“下去。”她冷冰冰道,语气里依旧有些掩藏不住的痛恨,“你既已得到了这幅身躯,还要继续羞辱我吗?”

“你发情期又不怪我。”宋漪稍稍用力撑身坐起来,娇嫩的阴穴将里面的腺体吞的更深,硕大的结卡在里面慢慢移动,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让她忍不住颤抖着哼出了声。

“呵。”

无耻之尤。

说完之后宋漪只听到身下的少女冷哼一声,后知后觉想起来她变成这样确实是原主的锅,这时候再听到宋漪如此不要脸的话,不被气死都是她涵养好了。

那估计自己要被记恨死了。

宋漪心中沮丧地琢磨,原主没有得手后来都死的那么惨,那她未来不是该更惨。算了,反正都这样了,那还不如干脆爽到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宋漪咬咬牙,缓缓挪动屁股让结在穴里小幅度蹭弄,刮过穴壁一点时她猛地一颤,张着嘴嘶声喘了口气,“嗯……嗯呃……”

身下的少女也被她紧致湿热的穴道吮到呼吸重了些,全靠精神支撑加上浑身无力才没有陷入乾元的本能去把她掀翻狂肏,但这种屈辱的状态和不受控制的身体仍旧极为打击她的自尊心,精神上的排斥和身体的欢愉形成一种极为痛苦的撕扯,让她近乎陷入一种晦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宋漪又一次夹着体内的结泄出阴精的时候,那东西终于吐完最后一点精液消了下去。宋漪喘着气往上蹭了蹭,贴着少女光洁紧致的小腹慢慢吐出来那根仍旧硬挺的肉物,穴里塞的满满的精液淫水也随着肉棒的拔出哗啦一下流了出来,打湿了乔黎整个小腹,都跑放松下来的快感也让宋漪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闷哼一声,咬着唇落了一滴生理性眼泪。

乔黎盯着那颗泪勾了勾嘴角,神色有些嘲讽,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骂她鳄鱼的眼泪或者其他更加过分恶毒的话语。

不过宋漪也不在意这些,挪动腿往后蹭了点,让那根灼热粗硕的肉棒碾着阴唇和勃起的阴蒂向上,狰狞的青筋划过,留下嶙峋印证的快感。

“哈,你好烫,乔黎。”宋漪眼睫颤抖,弓下身探手去握住了那根刚才还在自己体内塞的满满的东西,从通红的龟头向下,褪去包皮,沿着跳动的狰狞青筋一撸到了底端。

最粗的根部已经是她勉强才能握住的程度,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蛋蛋坠在下面,鼓囊囊地可以看出来装了很多亿子孙。宋漪低头看去,看到狰狞粗长的腺体和自己纤细白皙的手形成鲜明的色情对比。

事实上乔黎的肉棒并不难看,颜色莹润漂亮,原先的玉白变为充血后的通红,勃起时带点弯弯,硬硬的抵在宋漪小腹上,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真不像是个只有十五岁还不满十六的少女,难道超品乾元都这么天赋异禀?

“乔黎。”脑中闪过乱乱的念头,宋漪趴下去去亲少女的下巴,被她避开,正好落下去吻在她锁骨上,含含糊糊地又去舔,“你都射进来了,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你不标记我吗?”

乔黎不理她,睁着眼望着头顶简单的素色云顶,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其实乔黎在外门的待遇并不怎么样,资质摆在那里,五灵根的杂驳天赋能上昆吾来还是看在她极为优秀的灵根纯度和疑似道体的体质上。

说是疑似,是因为当年检测时引起了些许共鸣,但又没有彻底共鸣,惹来当时还算闲的宗主都抽空看了眼。

她还记得当时那个仙姿瑰逸的女人抱着怀里的漂亮娃娃踏雪而来,只漫不经心地瞥了自己一眼,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和决定了她未来的轻飘飘的话语。

“哦?有意思,进外门吧。”

“是,多谢掌门。”

她那时跪在雪地里随着人群叩谢,偷偷抬头看向转身离去的白袍女人,和她怀里那个苍白幼嫩的孩童对上了视线。女孩眼中有懵懂,好奇,还有她那时未曾看懂,或许两人谁也不懂的憧憬和惊艳。

她曾经非常羡慕那个趴在女人怀里的幼童,想着若是自己也有这样强大完美的母亲,应当就不会经历那些人世至苦了吧。这样一位存在的孩子,又该是怎样的风情呢?她很好奇。

但后来,那个女人的孩子日复一日为她带来了更加不可磨灭的痛苦。

乔黎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呢喃道:“你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的子嗣。

又对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宋漪没听清她在说什么,抬头瞅她一眼,“嗯?”

“宋漪。”乔黎闭着眼低声叫她,音色轻柔,话语中却蕴着满满的恶意,“掌门那样好的人,为什么会生出来你这样的孩子?”

宋漪顿了一下,若是原主可能会因此恼羞成怒,但她不一样,脑中。

“慢,慢点嗯啊……”宋漪哭着求饶,她双腿被按的大开承受超品乾元激烈的操弄,大腿和腿心处一片通红,花心更是可怜。

幼嫩的阴唇已经被肏到红肿,颤颤巍巍着几乎要含不住在里面激烈进出的肉棒,粘稠的淫液被带出,又被凶猛快速的进出在穴口打成淫靡的白沫。

一波又一波极为激烈的快感冲撞大脑,宋漪几乎要承受不住,眼泪一颗颗滚下来,胸口几乎是被撕咬着含吮,樱珠也已经通红,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但坤阴淫荡的身体仍旧将这种疼痛转化为了剧烈的快感,让她穴里的水出的更多,信香浓郁至极,出口的呻吟更加激昂淫乱。

“呵。”按着她狂肏的少女冷笑一声,含着欲色的眼底更加暗沉,“小骚货,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呜呜呜不,不要了,我错了嗯嗯,够,够了呃啊,太,太多了嗯嗯哈……”宋漪哭的很惨,却只让身上的少女更加暴虐,“够了,够了呜呜呜,啊啊啊,撞到,撞到花心了嗯嗯……”

她原先的嚣张荡然无存,想蜷缩起来又被强硬拨开,粗硬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碾过每一寸褶皱及敏感点,乾元浓烈的信香和她交织,勾出更加无法满足的情欲,年少的身体几乎要承受不住而崩溃。

但这只让她更爽,在欲望的巅峰徘徊激荡,无法降下,无法平复,爽到头皮发麻表情几乎失控,直到龟头重重碾过一点凸起,她忽然猛烈一颤,尖叫着夹紧穴道又泄了一次。

高潮后的阴道更加敏感,到乔黎完全不管她的感受,不管不顾往里狠肏,粗硬的肉棒直愣愣往里戳,没有丝毫技巧,全凭少年人凶猛的劲力。

“够了?咬我咬的这么紧,是不是还想要?嗯?小骚货。”乔黎冷冷一笑,灵力流通全身又一次大大缓解了体内的药效。

非但如此,她的灵力流通会阴时竟是通过腺体窜进了宋漪体内,乔黎刚开始还以为是被宋漪吸走了,没想到一会儿后竟是反哺回一股更多更精纯的灵力。她微微眯起眼,看着身下神色潮红迷蒙的少女,对她的体质有了些许猜测。

宋漪也感觉到了,但激烈的快感炸的她头晕眼花,头脑一阵迷蒙昏聩,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满了乾元清冷馥郁的信香,身上的灵力与她勾缠,非但没有排斥入侵过来的灵力,还欢欢喜喜地拉着它们在自己家里转了一圈,炼化完后才依依不舍地把它们送走。

若不是这一趟也给宋漪带来了不少好处,彻彻底底巩固了初入筑基的修为,等她清醒过来非得骂一句吃里扒外的东西。

不得不说,超品坤阴的阴穴确实舒爽,稚嫩也有稚嫩的好处,把她的腺体咬的紧紧的,高潮时更是蠕动紧缩起来,爽的乔黎咬紧牙关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顿了顿之后继续往里猛冲,同时不忘再次分出一缕灵力往宋漪身上试探。

这次的灵力回来的更快,还沾了满满的宋漪的气息,像是得意洋洋地和妻子亲热完回来的丈夫一般昂首阔步融入了乔黎的灵力中,对她的气海进行了一番新的锤炼。

乔黎能感觉到体内练气六层的关窍微微一松,灵力在经络之间运行的更加流畅,若是再来几次,说不定她当晚就能突破卡了许久的练气六层。

若是这般,可称得上是因祸得福,倒也不是不能勉强放过这女人一次。

少女乾元微微思索一番,暗沉的眸光在宋漪脸上流转一圈,舌尖用力抵住下颌,很用力才忍住了自己的杀意。

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乔黎动作一停,顿时让即将再次攀上高峰的宋漪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呜咽尖叫声缓了缓,只留下剧烈粗重的呼吸依旧。

她迷茫地眨眨眼,让激烈快感荡出的白光稍稍褪去,看清了身上少女冷漠却暗含妩媚的神情,喘着气问道:“怎,怎么了。”

她一开口,那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本来清脆悦耳的少年音色被情欲熏到沙哑粘稠,蕴含着满满的淫靡欲色,任何一个正常的乾元在她面前都得瞬间支楞起腺体。

乔黎也一样。

她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家伙,但不得不承认宋漪是真的妩媚风情,只是年纪尚幼,还未曾展现真正的魅力,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自己。

但年少的乾元依旧面无表情,连情欲呃潮红都被她压下去了不少,冷白的面色更显她冷酷无情。乔黎居高临下俯视被自己肏开的宋漪,肉棒还深深埋在少女体内,甚至她身上到处都是被自己蹂躏出来的淫靡痕迹。

宋漪喘着气平复体内的激流,但方才被挑起又未曾释放的欲望正在乱窜,让她感觉含着肉棒的小穴一阵发痒,但她这时候又害怕开口求了会陷入比刚才更可怕的境地,只敢暗戳戳地收缩内壁来稍稍缓解灼热的欲望。

“唔嗯,哼啊……”宋漪轻哼出声,编贝玉齿轻咬下唇,暗恨原主这药效怎么这么菜,才药翻她多久啊,不然还能多玩一会儿爽爽,现在反倒自己成了泄欲的。

不过乔黎真好看啊呜呜呜,猛肏她的样子更迷人诶。

“转过去,趴下。”

“嗯?”胡思乱想间,宋漪忽然听到少女冷冷的命令,她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着腿强制翻了过去,甚至肉棒没有从里头拔出去,而是抵着花心转了一圈,狰狞的青筋划过内壁,惹得少女呻吟一声,又小泄了一次。

乔黎眼底闪过一抹讥讽,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把人摆成自己舒服的姿势便掐着宋漪的腰动了起来。

粗长滚烫的腺体次次在穴里整根抽出再整根插进去,上翘的龟头避开了敏感的内阴蒂没有碾过,却此次走过宋漪的敏感点,没几下就操的少女喷了一次。

“坤阴都像你一样水多吗?”乔黎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低低问了一句。

“唔啊,别别,嗯哼,什,什么水?”宋漪没听清她说的什么,抽抽噎噎着想扭腰避开凶蛮的操弄,却被禁锢着毫不留情地进入,占据,包括经脉都被乾元沾满了信息素的灵力入侵,将乾元的味道带到了身体的每一寸角落,瞬间激起了她更浓烈的欲望,发情期的症状也更加明显。

乔黎不再言语,微微粗糙的指腹在少女漂亮灵动的蝴蝶骨上摩挲几下,眼神一厉闭上眼全力运转起了功法。

她竟然要在交合时突破练气六层。

日夜轮转不休,待天光微亮时,一切情欲终于停下,宋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乔黎的腺体上拔了下来,不顾酸软无力的身体手脚并用从乔黎床上爬了下去,原来的衣服也不要了,随手摸了一件外袍披上就带着一肚子精液赤着脚逃出了这间房间。

妈的,这里不能留了,再留她要被肏到脱水都满足不了这个乾元!干!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乾元都这么可怕的吗?连续肏她这么久都不带一点软的吗???还是人吗?????

宋漪都不想回忆后面的惨状,乔黎肏着她突破了练气六层后完全恢复了体力和修为,当即按着她大力进出,肉棒次次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坚硬滚烫的柱身烫的她穴肉都在发颤,鲜红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撞进去,啪啪的响声中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前头是宋漪一声更比一声婉转沙哑的妩媚呻吟。

乾元就像冷酷无情的永动机一样不停地捣,撞的她花心酸软宫口微张,终于在一次深入中狠狠操进了坤阴细嫩的子宫,然后抵着宫口成结射出来浓稠的精液。

宋漪也在那一下后尖叫着昏迷过去,不久又被操醒,激烈的快感支配她的大脑,让她在乔黎的命令下做了不知道多羞耻的姿势,后入还不算,还要她抱着腿掰开穴给她肏,不久又把她肏晕过去,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

最后一次醒来时宋漪发现她在玩自己的奶子,不大不小的白嫩乳鸽被磨的通红,几把在上面磨蹭,龟头一下下抵着她的下巴,最后把精液射进了她嘴里还命令她咽下去。

泪目,鬼知道宋漪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在少女冷漠阴翳的眼神下鬼使神差地一口口咽下了带着乔黎浓烈信香的精液。

真是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没有标记也胜似标记。

乔黎在她走后才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没有管依旧支楞的肉棒,自顾自闭目打坐,巩固刚刚升到练气八层的修为。

一夜之间连破三层,极品鼎炉也不过如此。

乔黎住在外门比较偏远的地方,原本她是要和其他外门弟子一样是群住的,但她特殊一些,是宗主亲自开口点进来的,掌事拿不定主意,犹豫很久后给她安排了一个偏僻点的小院。就这还得了不少人的嫉妒,在原主盯上她之前可过的不怎么样。

不过住的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此时天光微亮,该到讲学的时间了,勤奋的弟子已经三三两两起来修习。宋漪在院门处观察好一会儿,确定没人经过才迅速溜出去,又一路避着人走走,终于是在就学前带着满身疲惫和浓郁的乾元信香回到了她在主峰的洞府。

“你去哪了。”刚踏进院门,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冽愠怒的女声,吓得宋漪手一抖,腿更软,差点跪地上去。

所幸身后的女人扶了她一把,宋漪倚着门站好,小心翼翼觑过去,发现是大师姐才松了口气,“没,没去哪,就……就出去玩了玩。”

“玩?玩乾元吗?”秦幽转手扣住宋漪的手腕,冰凉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一遍,随即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出来,“带一身乾元的信香回来?”

“我,我已经分化了。”宋漪梗着脖子回视她,心知一向宠溺原主的大师姐不会真的惩罚自己,便大着胆子反驳道:“我又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干,什,么。”秦幽一字一顿地重复,猛然掀开她身上松散的外袍,露出来一身性事过后的青紫,甚至下面的小穴还在缓缓流淌着带有浓郁信香的白浊,“这就是,你的没干什么?”

“一下失踪三天!去和陌生的乾元苟合!还带了这么一身淫秽的东西回来,师尊和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一身学问被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秦幽几乎气红了眼,英秀的眉紧紧拧起,胸口剧烈起伏,说不清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未明的嫉妒或者其他更多一点,但这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只让她感觉有一股冲天的怒焰直冲天灵盖。

“宋漪!你才十四岁,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乾元?!上赶着刚一分化就去倒贴她?!”

原来还不止她以为的一夜吗?

宋漪抿了抿唇,她被按着肏了一夜腰酸腿软都快站不住了,回来却被堵着门骂,女人的压迫力几乎要把她摁下来了,顿时也气性上头,红着眼睛瞪回去,说:“不关你的事!”

秦幽被她堵的噎了一下,复又冷笑道:“好,好,不关我的事。”

她当即就要拨开宋漪走出洞府,“我倒要看看,这关不关我的事。”

“等等,别,别,师姐我错了。”宋漪瞬间明白她要干什么去,当即有些慌了,扑上去就贴上了乾元高挑英挺的身躯,两只手抱着她的脖子,白嫩的乳儿紧紧贴着女人的胳膊,两条腿翘起来缠住女人的腰,不管不顾地把淫水精液连带自己的信香蹭了她一身,丝毫不管身上摇摇欲坠的外袍,“关你的事关你的事,呜呜呜师姐,别告诉母亲。”

秦幽身体一僵,定定立在了原地,好半天才用一种极幽深的眼神看向宋漪,“你不是说,不关我的事?”

“气话,气话,是师妹我不懂事。”宋漪眨眨眼,讨好地去蹭她,还呜呜呜哭,“大师姐大人不计小师妹过,原谅我好不好呜呜呜。”

秦幽半天没说话,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再拢了下那件松散的外袍,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禁足一个月,好好在洞府内闭门思过,想清楚自己错了什么再出来。”

诶?禁足?宋漪愣了一下,记忆中原主以前干过更过分的时候都只是被她不情不愿地斥责过几句,可从没有过禁足这种事情。这也是原主越来越嚣张的原因,可这回怎么把她关起来了?

“师姐!”

反应过来想追时人已经走了出去,宋漪叫了她一声,想打开门,发现洞府大门上被她下了禁制,以她筑基期的修为是完全打不开这元婴大佬的术法的,只能在屋里哭爹喊娘叫秦幽,半天没喊回来大师姐,反而把自己喊困了,于是决定先去洗澡休息一阵,养足精神了再去撒娇求原谅。

其实秦幽并未离开,在门口驻足一会儿,神色晦暗不明,俊美若天人的绝丽面容冰冷一片,待里面声音消减之后才慢慢踱步离开,身上的狼藉被她随手消去,怒火也越烧越旺。

小漪才多大?不过刚刚分化的年纪,又怎会懂得这些性事,必是有人蛊惑了她!

洞府里的宋漪已经暂时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美滋滋地扔了外袍踏进温热的池水中沐浴,但洗着洗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说刚才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师姐身上怎么这么硬啊?”

禁足一月是不可能禁足一月的。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手向下滑过少女柔软的肚脐,摸索着摸上了宋漪兴奋勃起的阴蒂上,拇指往上一按,再有节奏地揉捏几下,很轻易便让嘴硬的少女咬着唇闷哼着流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眼泪。

她便又笑起来,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不缓,“漪儿似乎并不如你嘴上所说,还是我看错了,嗯?”

“不,不,呃,呃,哈哈啊——!嗯不——!”宋漪被激烈的快感逼到腿根颤抖,大腿用力夹紧宋凛弯下的柳腰,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身,里面也痉挛着狠狠咬紧了不急不缓进出的肉棒,呜咽尖叫着攀上了磨人的高潮,流下的泪水和汗液一同打湿了她凌乱的鬓发,让这沉湎于情欲的年幼坤阴更显狼狈与淫乱。

一股热流从微张的宫口吐出狠狠冲向敏感的龟头,四周的褶皱嫩肉也在拼命挤压舔吮着插进去的肉棒,湿软紧致的快感一下子攫住了宋凛的肉棒,让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也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眯起眼,嘴角笑容不变,腰身下沉,猛地用力向着微张的宫口狠狠一撞,粗硬的龟头竟是趁着此番机会一举入侵到了子宫深处,连带就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完完整整地插了进来。

“什,什么——!啊嗯嗯——!”宋漪被这陡然的举动插到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剧烈的快感和清晰的痛楚一同传入大脑,竟是让她一时无法分辨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甚,只有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穴夹紧操进来的肉棒,竟是在这短短一会儿又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宋凛舒服的眯着眼抚摸少女柔软的小腹,隐约能从那里摸到自己腺体的痕迹,这让她生出一种奇妙的成就感与快感,逼着这位光风霁月的宗主微笑着又亲了亲小女儿挺翘汗湿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舒服吗?小元昭。”

宋漪说不出话来,只觉思想如坠云端,一步步走的飘渺又不知所措,而她的母亲也丝毫没有把她从上面拉下来的意思,反而依旧不紧不慢地操着这个为自己敞开的穴儿,明明美名其曰上药,却把她最淫乱的物什塞进了血缘最近的女儿的穴里。

“嗯,药膏似乎有点少了呢。”肏了几下,宋凛似乎察觉到宋漪的穴里没有她预料中升起的清凉温润触感,稍稍有些意外,便停了停抽插的动作,把肉棒拔出来看了一眼。

拔出来的时候宋漪听到了清楚的啵的一声,仿佛她的穴儿对着这根强入进来的肉棒多么不舍一样,这让她稍稍恢复一些的理智又差点被羞耻蒸发。

但她勉强克制住了这种浪荡的思维,悄悄瞥了眼身上衣着整齐的女人一眼,顺着她低垂的视线一同落到了那根优越的粗长腺体上。

那根通红的肉柱上青筋虬结暴起,柱身直径快有她手腕粗,圆润的龟头更是可怕,也不知道是怎么插进自己下面的。

宋漪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女人忽然瞥过来的视线,只依旧观察着那根肉柱,通红的肉根湿漉漉的,布满了淫靡的透明粘液和乳白的精水,或许也不是精水,只能认出来是丝丝缕缕的白色浊物粘在上面,也不知是药膏还是其他。

“好看吗。”正失神间,宋漪头顶忽然传来温和优雅的含笑嗓音,这声音极为好听,雍容清冷又富有韵味儿,如云端奏响的仙乐一般动听。

宋漪下意识点头,脱口而出了心里的想法,“好粗好长……”

然而出口后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马通红着脸闭上了眼,像一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宋凛低低一笑,慢条斯理地撸弄抚摸过肉棒,清掉上面的淫液,再取了些药膏涂抹在上面,微笑道:“母亲方才粗暴了些,药膏未曾上全,漪儿可有哪里不适?”

不适?这他妈让她该怎么说?!

宋漪一脸崩溃,这还要她说肏后感的吗??拜托你是我妈诶!!!

她不说话,宋凛也不强求,两指在流着水的穴上按揉过几下,再撑开肉穴稍稍观赏一遍,笑道:“漪儿这穴可真是贪心,母亲这么粗都尽不了水,看来还需再入入,正好,还有些药没有涂完。”

“嗯???不——!”宋漪被她的不要脸惊得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驳并且发表自己的意见,忽然就被女人用两指撑开阴唇狠狠操了进去。

一瞬间的饱胀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和惊呼。

“你,你,好大额嗯,母亲嗯嗯……别,别这样啊呜呜哈——!”

宋漪又一下被肏出了难耐的眼泪。

原本只是出于好奇加上那一丢丢一丢丢比指甲盖还小的一丢丢关心才去关注一下女主受,没想到还被瞪!宋漪立刻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她竟然瞪我!

瞪我!

小少女越想越气,也扭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但这时候乔黎早就闭目养神去了,根本没回应她的视线,顿时让宋漪更加生气了。

可恶,你给我等着。

“怎么了。”秦幽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往她注意的那边瞥了一眼,转头过来低声问道。

宋漪鼓了鼓脸,避开了这个话题,“没什么,母亲怎么还没来。”

“还没到时辰。”秦幽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一向冷肃的面容笑起来时竟有种昙花一现的艳丽,看得宋漪晃神了一瞬。

说起来,她大师姐也很漂亮来着。

就是太凶了,上次竟然狠心把自己丢冼炼池去。

少女脑中短暂的闪过这个念头,但并没有往下延展,只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带,敷衍的嗯了一声。

她脑子里在想刚才看到的画面,乔黎那是……被人欺负了?

她思忖一阵,终究是克制住了好奇心。

秦幽见她无心如此也不再多说,起身要去招待三界诸宗来客。

今世分三重天,仙界诸宗以昆吾为首制御诸天,又于中庭五洲留有传承,是以天下以求仙问道为玄门正统,作为诸天之长的昆吾自然是极尊极贵的存在,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十年一次的内部遴选也有不少仙宗及中庭修士赶着上来庆贺观礼。

而作为昆吾宗主大弟子,又是内定的继承人,秦幽自然是要担好宗门大师姐的责任,在师尊不在时她就是安排一切的主人。

“月影宗的人来了,师姐去招待招待,元昭莫要走动,师姐待会儿便回来。”临走之前,秦幽细细嘱咐一番,见她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最后警告一句,“师尊马上便来了,别让她找不到你。”

“好好,我知道了,师姐。”宋漪撇撇嘴,扭头把腰间的玉饰拨的叮当作响。

哼,她还记恨师姐把她丢到冼炼池,害她遇到了那家伙的事儿呢!

“元羡。”似乎是被宋漪这幅敷衍的态度给气到了,秦幽在短暂沉默几秒后忽然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在。”正在发呆的楚姿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精神一震去听大师姐的吩咐,“大师姐有何吩咐?”

“看着她,师尊来之前不要让她乱跑。”秦幽淡淡吩咐道,之后不等宋漪反抗便转身离去。

楚姿默了默,和露出震惊表情的宋漪对视两秒,呵呵尬笑两声,说道:“师妹,行个方便?”

宋漪憋了憋,咬牙切齿道:”混蛋!”

但她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乖乖受着。

呜呜呜。

她好菜哦。

乔黎视线扫来时正好看到了小少女沮丧的脸,不由愣了一下,心想这朵骄纵的玫瑰又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

很快宋漪就从自己好菜被师姐打击到的低落中走了出来,没有别的原因,是月影宗那个美貌的圣女走了过来。

传说月影宗是先代神只的后裔,在众神陨落的今日,月影宗的圣女是仅有的流有神只血脉的存在了。

“元昭师妹。”轻纱覆面的金发美人笑盈盈地对着宋漪打招呼,漂亮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幅度,浅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穿的很清凉,仅有半透不透的轻纱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柔软的腰肢裹在薄薄的白纱之下,随着她的走动荡出柔软的清波,在那点缀的金饰相击中奏出蛊惑的轻鸣。

月影宗的圣女一般分为两位,分别由家族中的乾元和坤阴继承,也一般由她们两人结合,诞下下一任的圣女,保证最后的神血以最纯粹的状态流传于世。

但到这一代的时候似乎出了点小小的问题,比如……这两位圣女都是乾元。

这次来的似乎是双胞胎乾元圣女中的长姐,和她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不同,这位酷似坤阴的乾元圣女更加妩媚风流,传说中她情人遍布天下,似乎要打破月影宗一贯的传统,由外人来继承她体内纯粹的神血。

可惜神血延续艰难,不管是风流天下闻的姬玄霖还是克制禁欲的姬玄霜,两人都至今无有子嗣。

当然,宋漪并不知晓这些,原着中月影宗的圣女只短短出现过几次,多还是以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出场,对乔黎表现出了一种出乎寻常又不似爱人的亲近。

“玄霖师姐安好。”宋漪起身向她一礼,面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并未因乾元性感又神圣的装扮而将投向不该流去的地方。

姬玄霖眸光流转,暗暗打量一番面前这位如传闻中一般姝色绝艳的少女,性格却不似传闻中骄纵,其眸光清澈纯然,观其方才的举动,倒是有一派可爱。

是的,这位风流妩媚的圣女早早就关注上了昆吾这位出了名的天水坤阴,没猜错应当真是极品鼎炉,只是不知容不容易受孕,又能不能承得了她的神血。

脑中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姬玄霖面上不露分毫,漏了也会被面纱遮去。

她热情笑着握上了宋漪的手,腕间金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好听的清响,让人注意不到她若有似无抚摸宋漪手腕的动作。

当事人更是无心察觉,只觉得自己被那双深邃动人的金瞳牢牢俘获,连她妩媚悦耳的声音也极其好听,“早就听闻师妹容色姝绝,与元蘅师姐并称双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后悔没有早日认识了妹妹。”

“呃……”宋漪隐隐觉得有哪里古怪,但被面前热情性感的美人用一双泛着盈盈秋波的金眸盯着,她实在没有心力去分辨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师姐过奖了。”宋漪抿了抿唇,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悄红了脸,想抽手,但发现自己被拽的死紧,凭她的本事还拽不出来。

姬玄霖一边笑眯眯的夸赞宋漪一边不动声色的吃她豆腐,秦幽正在别处招待她宗人士,一时来不及过来,还是她后面一个看起来地位颇高的人轻咳了一声,委婉提醒道:“大殿下,时辰快到了。”

月影宗称圣女为殿下,其实她们说是宗,也可称为神国,是以神血后裔为核心聚集起的一群狂热宗教分子。

“母亲好像是快来了。”宋漪急中生智,再猛一抽终于救回了自己的手,但用力过猛,一下没控制住往后趔趄了一下,还是姬玄霖伸手稳住了她。

“小心。”俊美的圣女轻轻笑着搂住她,这次很快便松开了手,只是在接住宋漪时唇边若有似无地擦过了少女耳垂,再用细的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小师妹,月华正清,花开可盛?”

什么?

宋漪一下没反应过来,待姬玄霖对她眨眨眼离开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

花好月圆之夜,可愿前来?

好,好直白。

来自地之星的纯情少女惊了。

而那一边,目睹了两人互动又深知某圣女名声的乔黎冷哼一声,目光一寸寸划过少女染上红霞的脸颊,舌尖抵着牙齿,克制住了咬牙的冲动。

真是放荡不堪的坤阴!

去是不可能去的,虽然姬玄霖很漂亮很和她的胃口啦,但这个世界的乾元这么可怕,她去了早晚被肏死在床上。

宋漪盯着姬玄霖的背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然打了个寒颤,脊背上陡然生出一阵毛骨悚然之感,她警觉地往后看了看,没发现不对的地方,又下意识往乔黎那瞅了一眼。

此时的女主神色平静冷淡,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的可怕,也没让宋漪看出来哪里不对,见她望来还挑眉露出一个冷笑。

宋漪默默转过头去,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呜呜呜,她什么时候才能支楞起来啊。

别让她知道是那个崽种偷偷诅咒她。

收拾好心情,宋漪又见了其余六宗的使者。仙界以八宗为首,八宗又以昆吾为首,诸仙分守八方,镇御三界。

宋漪对这些交际的事儿不太熟,原主记忆中也没多少见宗外之人的经验,这十年来宗内没什么大事,她一直都是在昆吾作威作福而已,现在还是靠着以往宋凛和秦幽教给原主的礼节才没有失了昆吾宗主一脉的体面。

所幸这种交际并没有过多久,不远处便响起仙鹤悠长清越的长鸣。

有仙人腾云驾雾,乘鹤而来。

仙光灵采铺展在女人脚下,一路从鹤背延伸至高台,轻灵美丽的仙鹤恭敬俯首,恭请她身上的女人以最舒适的姿势踏上仙桥,脚踩灵光,步步生莲。

“诸位道友驾临昆吾,属实是令本宗蓬荜生辉。”束发高冠,衣袂飘飘,仙姿佚貌的白衣女人微微笑着向诸宗来客拱手示意,动作优雅潇洒,虽不是多重的礼节,却也让在场众仙一阵惶恐。

无他,宋凛与谢长音并为仙界支柱,乃三界五洲迄今为止最强大的存在之一,又领北极紫薇大帝之职,俯瞰人间帝王相,可谓仙界至尊至贵又至强的存在,除了流淌神血的月影宗之外,其余六宗可完全不敢惹她。

“仙尊客气了。”姬玄霖掩唇轻轻笑起来,金眸中波光流转,妩媚动人,连那语气都是柔软温雅的,如袅袅仙音飘落云端,“昆吾乃我仙界魁首,能来见证昆吾新生代的崛起,也不失一件美谈。”

说得好像你不说来等着瓜分进秘境名额顺便打听一下对手信息的一样。

宋漪在后面偷偷吐槽,又微微偏头,想揉一下耳朵,但克制住了没有当众失礼。

别说,这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还挺好听的,长得也好看,完全没有寻常高品乾元那种眉宇间自带的英气俊美,而是一种柔和的、魅惑的雍容与美艳。

其实乔黎和她有几分相似,两人都没有乾元的那种攻击性与侵略感,但少女比她多了几分挺拔与清正,如凛凛幽竹肆意生长,虽然表情阴郁冰冷,整个人却从内而外透着一股坚韧的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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