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惨日记:被师伯看到自己被母亲抱在X里C出了发情期
稍事休息之后,是更激烈的操弄,光风霁月的白衣仙人将怀中的少女抱在怀里一下下顶弄,肉棒咕叽咕叽地深入湿软的穴里。她表面看起来依旧雍容清雅,甚至还在笑着哄着少女给她亵玩亲吻,丝毫看不出来身下那又快又重的抽插,沉默的啪啪声隐在了法衣之下,一波波的浪潮将宋漪送上快感的巅峰。
直到滚烫的精液冲刷上宫壁,宋漪只能咬着唇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哭叫呻吟,颤抖着在母亲怀里泄了身。
粗壮的肉根深深埋在穴里,带来充盈的饱胀感,龟头下膨胀的结死死卡在宫口,让那一股股射出来的浓精尽数涌进子宫里,将少女平坦的小腹撑到鼓胀。
激烈的快感化为白光笼罩住脑海,宋漪好半天才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哆嗦着抱紧了宋凛的脖颈,恢复神智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她又一次被母亲操到了高潮。
这个意识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让感觉到一股莫大的羞耻。
“乖孩子。”头顶轻轻的喘息性感极了,宋凛低头轻轻抚摸独女的脸颊,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
她惯会克制己身,展现在外人面前的从来都是雍容雅致的一面,嗓音也轻柔舒缓,如仙乐飘飘,动听极了。此时沾染上情欲的沙哑与那若有似无的克制,竟是如同蛊惑人心的魔音一般令人心驰神荡。
宋漪感觉耳朵微微发麻,手指也微微蜷缩一下,眼神飘忽,松了手软进女人怀里,连那成结的肉棒都重重往里深入一些,痛与爽交织的快感让宋漪闷哼一声,神色迷离,丝毫没注意到女人微微停滞的呼吸。
滚烫的浓精还在一股股往肚子里灌,膨大的结卡住了出口,将精液和淫水尽数堵在穴里,鼓胀的让宋漪感觉有些难受。
但她咬了咬唇,趴在宋凛怀里大喘气平复呼吸,软趴趴地甚至没有精力去抗议这过分的亵玩。
倒是年长的女人轻轻笑了笑,伸手慢慢揉弄她鼓起的小腹,漂亮的眸中含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嗯……不要。”宋漪低低呻吟一声,若有似无的压力让她有些难受,但灌注进来的如脉脉清水一般的灵流却在缓缓抚平这种不适,也让她呼吸平稳下来,周身徜徉在一种暖洋洋的舒适中。
浩瀚精粹的仙灵力在宋漪没有察觉的时候从小穴灌注进来,顺着她的经脉游走一圈,甚至混进了丹田和她自己的灵力缠绵一番,最后恋恋不舍地被她主人召唤回去。
灵力归来之后宋凛的眸色深了深,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怀里仍旧含着自己肉棒的少女,慢慢思索几秒,摸了摸少女的脑袋,问道:“难受吗?”
宋漪哼哼唧唧地,嘟着嘴说:“涨。”
她年纪尚小,又因激烈的性事而面色红润,撒娇抱怨的时候别有一番娇憨可爱。
宋凛便忍不住一笑,微微变换姿势,慢条斯理地把玩宋漪的手,“还痛吗?”
她插进宋漪体内的肉棒随着这变动而颤了颤,龟头和结戳在一边,让宋漪又抖了抖,呜咽道:“别,别动。”
宋凛不知怎的升坏心眼来,故意不动声色地戳了几下,感受到湿软娇嫩的穴儿紧紧吸吮裹住她的肉棒,带来强烈的快感。
然而不等她继续恶劣下去,一股浓烈的信香忽然爆发,让她一瞬间仿佛置身烟雨朦胧的三月水乡,青涩的果混着甜蜜的桂香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吸了一口,头脑竟是忍不住微微发晕。
这种罕见的发现让宋凛心底微微一惊,她皱眉思索几秒,试探的放出一点信香去回应少女,幽幽的冷雪青竹裹住馥郁甜蜜的果,顿时让桂香更甚,连带怀里的少女也在她怀里颤抖起来。
宋凛沉默几秒,不知还如何评价现在的情况。
本来以为只是母女间随意的游戏,现在竟然……
她们的匹配度这么高的吗?
年长的女人在心底微微叹气,正要施术压下宋漪突如其来的情潮,便感觉一股熟悉的冷香飘了过来,随后是毫不遮掩的脚步声和一声冷嗤。
“没想到你也会干这种事情。”
如冰碎玉的冰冷嗓音在身后响起,直到脚步声在身后停下。
宋凛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微笑着回道:“私闯掌门禁殿,就算是师姐,也太过冒犯了吧。”
谢长音却无动于衷,只抱着手冷冷看过来,净透如霜雪般的银眸将两人的情形映入,好半天她才吐出两个字,“淫乱。”
“师姐用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怀里的少女已经开始呜咽着乱蹭,清醒神智似乎在逐渐被消弭,欲望开始占据上风。
“那是意外。”谢长音顿了顿,说道。
宋凛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浓郁的信香裹挟着情潮涌上心头,宋漪大大喘了几口气,回过神却闻到了一股有点熟悉但一下子没想起来的好闻味道,淡淡的冷,淡淡的香,像冬梅下的雪,又像柠檬与薄荷交织,熔炼进雪峰孤莲的冷与淡,令人欲罢不能。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又很艰难的想从宋凛怀里起来,总觉得再继续含下去会出大乱子,然后一抬头就对上了女人冰冷好看的银眸。
那一瞬间,她仿佛撞进了璀璨又冰冷的绝艳银河。
少女一时失语,只愣愣的盯着白发女人看,直到被宋凛不动声色地抬起衣袖遮住了视线。
谢长音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师妹,再次冷嗤一声,转身拂袖,于软榻边上端正跪坐下来,脊背挺直,风骨隽秀。
“无聊。”她淡淡评价。
“那师姐还不离去?”宋凛皮笑肉不笑地回她。
好看的女人怎么样都是好看的,哪怕这个表情也仍旧看起来风雅迷人。
宋漪脑子有些迷糊了,满脑子被那双银眸占据,刚退出去一点的肉棒再次一顶,快感再次占据心神,她扭头又看到母亲的笑,于是犹豫了下,贴上去在女人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
“母亲……”她黏黏糊糊地轻声唤道,兼之细细的黏人的喘息呻吟,缠缠绵绵,像三月底烟雨一般勾人。
身下的结正在消去,但肉棒仍旧直愣愣地戳在穴里,随便一动就插的少女呜咽一声,胸膛微微起伏,带动流畅的线条落入两人眼中。
谢长音捏了一杯茶久久未动,视线落在宋漪身上,然后缓缓挪开,对上了宋凛的视线。
白发女人依旧面无表情,周身仿佛带有凛冽的风雪,风姿隽永,却又看着像不近人情。宋凛知道她性子极冷,和自己不同,她永远带着剑修的凛冽与风骨。
于是自己成了掌门,她却是仙界第一人。
想着,宋凛叹了口气,收了面上一贯浮现的笑容,饶有兴致地捏着女儿的下巴让她把脸靠在自己脖颈间呼吸,任由她时而像小狗一样舔一下,慵懒而淡漠地问道:“师姐来此,有何事?”
谢长音沉默了好一会儿,如玉般的白皙修长的指节缓缓转动茶杯,好半天才道:“我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宋凛嗯了一声,并不意外这句话,“显而易见。”
上次宋漪带一身信香和被蹂躏的痕迹回来她就知道了。
“师妹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谢长音同样神色不变,仿佛宋漪赤裸着跪坐在宋凛身上含着她肉棒的模样很正常一样。
“我有什么好说的。”宋凛斜过来一眼,“师姐不会想说,要负责吧。”
“哦对,师姐动作真是粗暴。”
谢长音神色冷肃,“虽是意外,但师妹也清楚,从未有人,能进我身。”
确实,谢长音从小就是木楞疙瘩,不如宋凛风雅,不如她们的师尊柔润,偏生长得好,又是超品乾元,还是掌门大弟子,当代仙宗大师姐,自小极为吸引人,只是她一心习剑,年少时不懂情爱,年长之后无人入眼更无人敢进,哪怕情期也是压抑而过。
不像宋凛还会偶尔风流,宋漪就是如此产物。
也不知道她们谁才是修太上无情道的。
“老牛吃嫩草,你也好意思?”宋凛也嗤笑,张口嘲讽她。
“师妹都好意思,师姐为何不行。”谢长音语气平淡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