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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话语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别有用心,虽然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她的确就是。
“就像以前那样。”她又说。
像以前那样——可他们的关系,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以前她小几岁的时候,极度依赖人,钟景没少抱她,肚子疼了给r0u一r0u也不是没有过的,但那是因为这是他最疼ai的小妹妹。
现在她依旧是妹妹,但也不再是那么单纯的妹妹。
钟景没法不在意这一点。
有些改变一旦发生了,就再也不可能回到原点。
钟景起身准备离开的那一瞬间,钟敏也强忍着痛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说到做到。
这让钟景头痛无b。
“敏敏……你别这样。”
可钟敏只是想让他回来。
“我保证,就只是像以前那样。”她诚恳地看着他,“你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和我好好说过话了,不是吗?”
她所谓的的“很长一段时间”,应该是指自上上周的那个夜晚之后。发生过的事情再怎么装作不知道,行为上却依旧会反馈出最真实的内心状态。
钟景这段时间的确没怎么亲近过她。他一直在反思自己以往和她的关系是否太近了些,超出了兄妹该有的程度,因此才给了她错误的判断。
他开始处处避嫌,除了最基础的关心,甚至不再与她多话。
可妹妹是聪明的,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他们本就是一样的,他知道的事情,她同样也会知道。
“求你了。”她小声说着。
这时候的她又脆弱了起来,裹着半截被子,整个人憔悴又可怜,显得毫无攻击x。可明明几分钟前,她还在那样咄咄b人地威胁他,像只团起来的刺猬,刺得他t无完肤。
钟景最后还是没能置她于不顾。
或许是那深入骨髓的兄妹情谊让他心软了,又或许是她真诚的保证让他多相信了她这么一次,他又回到了她的床边,按着她躺好给她盖好被子。
他的手刚从被子边上探进去,就听见她又来了一句:“陪我一起睡。”
钟景深x1口气:“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这样我冷,透风。”
她看着他的眼神很是单纯无辜,仿佛在叙述一件非常简单明了的事实。
钟景不想去揣测她此刻到底是有几分真心假意,反正她的心眼与手段远b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他掀开被子shang,压下所有躁动的情绪,反复告诉自己就只是像以前一样,照顾自己虚弱幼小的妹妹。
他宽阔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低沉的声音里仅存的耐心已经快到了临界点:“睡你的,真的别再跟我闹。”
钟景这两天被她折腾得够呛,又或者说,自那个夜晚过后,他这段时间一直就没睡好觉。他总是反复地做一些梦,梦到五年前的事情,或者是梦见那个夜里妹妹近在咫尺的颤抖的眼睫,甚至昨天晚上他还梦见了她的0t。
被反复强化的记忆画面,白天里折磨着他的心,夜里就化作梦魇,让他无眠。
小腹被轻轻地r0u动抚0,钟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终于没再跟他闹脾气。她乖巧地贴在他的颈边,什么小动作也没有,听话得就像家里以前养的那只小白狗一样,安静又顺从。
那狗是五年前钟景送给她的,想要让她开心一点,转移下注意力。钟敏也确实喜欢那只小狗,只是养了没两年就病si了,尸t埋在了房子后面的一棵梧桐树底下,钟敏哭了一场后家里再也没养过小动物。
也不怪钟敏对他如此的依赖,家里确实是少了点人气,她太孤独了,她的世界里就只有他。
“最近跟思悦关系还好吗?”钟景问。
钟敏的痛感舒缓了不少,回话的声音开始懒懒的:“挺好的,怎么了?”
“没怎么,就问问。”想了想,他又问,“没交其他的朋友吗?”
她的朋友一直不多,学校和家两点一线,偶尔跟人出去玩,也都是和那个叫裴思悦的nv孩子。
钟景觉得,或许她应该多交一点朋友,把注意力从他的身上转移出去,而不是这样偏执地缠着他,让错误的感情一错再错。
而钟敏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什么朋友?男朋友?”
钟景垂下眼:“你这个年纪交什么男朋友?等你长大了一点……至少成年了再说吧,或者上了大学。”
看她眼下这个jg神状态,他不觉得她能开始一段正常的恋ai关系,她太小了,更不成熟,跟她相处实在是让人疲惫,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这样迁就她,包容她——
钟景思绪一顿,恍惚好像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他对她太好了。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法。她在他口中横冲直撞,未加收敛的牙齿磕得人唇r0u发麻,又x1又咬,混乱的呼x1声响彻整个寂静的空间。
钟景大概算是个尽责的导师。
他回应她,追上她那条四处乱窜的软舌,把她g回来,把她拨回正轨,一点点地教她,给她做示范。sh热的唇舌包裹住她,深深地攫取她的津ye气息,吞咽掉她那些错乱的呼x1。
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这无人知晓的黑暗中,无声地放纵着。
男x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她脑后的发中,两个人的t温在这个幽秘的深夜里不断灼烧,少nv轻声的呜咽同男人低声的喘息融混在一起,让理智濒临失控。
钟敏感觉又喘不上来气了,心跳的仿佛要爆开一般,扑通扑通,顺着骨骼和肌r0u传导至她的耳中,让她的耳膜鼓震到发麻。
连身t也在这种暧昧的行径之下,滋生出不可控制的异样反应,那反应让她无b的渴望得到些什么——就从眼前的这个人身上。
宽敞的浴袍让所有的触0都变得轻而易举。钟敏的手从衣领间滑进去,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健硕的x膛上覆着一层肌r0u,光滑y实,和她的绵软截然相反。
可下一秒,吻就中断了。钟景错开她的脸,他的动作停顿住,呼x1声在夜se里慢慢变得安静。
最后他ch0u出她的手,拢好自己的衣物,在黑暗里,低声宣告结束。
“……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可事实上,他们已经过火到不可想象了。
就如同一截已经被点燃的引线,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那爆炸,迟早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