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私人飞机(三)
自私的小孩子自己爽完了才发现裴怀青今天异常沉默。
他已经喷了两次水,还被插射了一次,可是裴怀青粗硬的阴茎还插在他穴里没有发泄。
下面酸胀得厉害,郁尧其实不太想做了,但他本来的打算是想讨好裴怀青,以换取对方在乐川安分一点,所以不敢半途而废。
“爸爸……”他对于在床上取悦别人这件事还很生涩,想了又想,才抬起长腿盘在裴怀青的腰上,催促道:“你快射嘛……”
裴怀青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抿着下唇不肯说话。
郁尧有些惊讶,直觉告诉他裴怀青在闹脾气。
真稀奇。
郁尧眼睛发亮,收缩内里绞紧了体内的硬物。
裴怀青闷哼一声,皱眉停了下来。
“爸爸……”
“裴怀青……”
郁尧心情很好,笑得眉眼弯弯,勾着裴怀青的脖子不让他拔出去。
“裴怀青,你在生谁的气?”
裴怀青的眉头皱得越发厉害,狠狠瞪了郁尧一眼,不声不响地大力抽插起来。
“啊……”
“啊,啊……”
太要命了……
郁尧被插得连连尖叫,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裴怀青稍微动一下就能带来无边的快感。
没几分钟他就又喷了一次水,断断续续的,像是被插坏了一样。
回过神来郁尧才发现自己叫得嗓子都哑了,脸上也尽是泪痕。
但裴怀青还是没射。
郁尧心里有些发憷,傍晚就能到家,再做下去他可受不了。
他大概知道裴怀青想听什么,但那是他唯一的筹码,也是他最后的报复,他这辈子都不会让裴怀青如愿。
他还没想清楚要怎么办,裴怀青就缓缓抽了出去,拿过一旁的湿巾帮他清理。
明明是自己不想做,可是裴怀青真的拔出去了,郁尧却又烦闷得不行。
他不清楚心底的邪火从何而起,但是他很清楚要向谁发泄。
他在裴怀青换了一张湿巾,要给他擦腿根的时候狠狠踹了对方一脚。
裴怀青像是变了个人,没有发怒,面无表情地由着郁尧踹,等他累了,才压着他的腿继续帮他清理。
住口,别说。
“怎么?这么快就操腻了?”
这样就太难看了。
“下一个要换谁?果然还是女人好操些?”
快停下,不要像个小丑一样。
“哦,你还有别的儿子,不知道裴旻会不会乖乖让你操。”
……
“郁尧,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裴怀青问。
郁尧眼睛发红,裴家、乐川,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抛在脑后,他现在只希望这架飞机立刻坠毁。
裴怀青叹息,低头亲吻郁尧流泪的双眼。
粗硬的阴茎插了进来,郁尧哽咽了一下,他想推开裴怀青,但是却使不上劲。
裴怀青一边抽插,一边隐忍克制的叫他。
尧尧……
尧尧……
一声接着一声,像是最深情的爱语。
郁尧捂住自己的眼睛,心想骗子,我才不会相信你。
……
机上有淋浴间,郁尧一点力气都没有,由着裴怀青抱他去清洗。
尽管裴怀青非常克制,但郁尧下面还是被操肿了,手指插入的时候抖得十分厉害。
裴怀青低头亲亲他的耳朵,诱哄道:“别夹,帮你弄干净里面的东西。”
郁尧脑袋里一片蜂鸣声,根本听不清裴怀青说什么,脚下也软绵绵的。
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郁尧裹在毯子里睡意朦胧,半阖着眼看裴怀青接了一盆水倒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彻底昏睡过去。
飞机落地时他短暂地醒了一会儿,刚站起来就一阵天旋地转,软绵绵地倒进裴怀青怀里。
“有点发烧,你睡你的。”
裴怀青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的,郁尧强撑着说了一句“先别回乐川”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半夜。
其实他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醒了。
他看见裴怀青坐在窗边,像是很激烈地在和别人争执。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房间里并没有法地磨。
“现在可以插你了吗?”裴怀青故意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问。
郁尧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羞赧地透过镜子瞪了裴怀青一眼。
裴怀青的阴茎立刻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马上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他心里翻江倒海,动作却极尽温柔。
在郁尧的后颈处舔吻了好一会儿,等到郁尧不满地扭了扭腰,才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
“好满……”郁尧呻吟。
满胀感溢到浑身各处,就连指尖也忍不住雀跃起欢快的音符。
心里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郁尧反手勾住裴怀青的脖子,回头被吻住的瞬间终于感觉到了圆满。
“爸爸……”
“嗯?”
“用力一点……”被宠坏的小孩子一点不体恤大人忍得多辛苦,一会儿不许他插,一会儿煽动他用力,反正怎么都要顺着自己的意。
郁尧扶着裴怀青环在他腰上的小臂,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他身上的毛衣还没脱,和裴怀青今天穿的同款不同色,光从上半身的穿着上来看,还勉强算得上正经。
可是两人紧贴在一起,身体以同样的频率耸动,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更不用说他还满脸的春色。
突然,裴怀青撞得有些重了,郁尧伏倒在洗漱台上,不经意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们两的下身。
他下半身一丝不挂,白玉一样精致漂亮的阴茎翘起来,因为裴怀青的抽插晃来晃去。
两条腿笔直修长,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踮起来,不自觉地屈膝翘臀,迎合裴怀青的操弄。
裴怀青还跟一开始一样,没脱裤子,只把拉链拉开了,粗糙的布料磨得郁尧大腿内侧一片通红。
郁尧被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硬物吓了一跳,他怎么可能吃得下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
他脸烫得不行,但是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裴怀青轻笑了一声,干脆停下来,一只手握着郁尧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带着他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
“把腿再张开点。”裴怀青不怀好意地诱哄。
郁尧神情恍惚,竟乖乖听话了。
他的私处泥泞不堪,弄得裴怀青的阴茎也又湿又滑。
裴怀青带着他的手指在腿根、阴户揉弄,最后按住了早就被磨肿了的肉豆。
“不要……”郁尧带着哭腔小小地叫了一声,但却没明显的反抗动作。
他倒吸一口冷气,引得小穴剧烈收缩。
裴怀青魂都快被他吸出来了。
他那里本来就又紧又热,这么一吸,简直是要人命。
“尧尧,宝贝儿,再吸一下……”裴怀青抵着郁尧穴心研磨,一边给他揉穴,一边哄他再来一次,“乖,就像刚刚那样。”
“唔……”郁尧生理上禁不起裴怀青磨他穴心,心理上禁不起裴怀青握着他的手揉穴,只好妥协,小心翼翼地吸了一下。
裴怀青闷哼一声,差点射了。
说实话郁尧的技巧并不好,但对于裴怀青来说,只要他是郁尧就够了。
“宝宝真棒,再来好不好,用点力。”裴怀青松开郁尧的手,掐着他的腰轻轻往上顶。
郁尧被顶得腰麻腿软,糊里糊涂就如了裴怀青的意。
懵懵懂懂地扭腰吸了一会儿,裴怀青一直不动,小孩子只想吃糖不想出力,骂道:“做不做?不做就滚出去。”
裴怀青很有自觉的道歉,“对不起,我这就来好好操你。”
话音刚落,他就大力撞进了郁尧的宫腔,为了享受郁尧难得的主动,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郁尧被贯穿,叫都叫不出声来,倒在裴怀青怀里抖个不停。
他还没缓过劲,第二下、第三下就接踵而来,插得他汁水四溅。
“尧尧……”
“尧尧……”
裴怀青一遍又一遍地叫郁尧的名字,所有下流低俗的荤话都在嘴边,但他舍不得说出来。
郁尧那么稚嫩,那么干净。
他突然有些后悔把郁尧拖进泥潭,但那微不足道的悔意很快就被成百上千倍的庆幸盖过。
还好要了他。
还好真真切切地像这样和他亲吻、做爱。
还想要更多。
想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想让他怀上孩子。
想要全世界知道他是他的。
“尧尧……”
裴怀青喟叹一声,扣紧郁尧的腰,射进他的宫腔深处。
这场情事持续太久,结束的时候天都黑了。
郁尧扶着浴室门勉强站立,眼尾哭得发红,恶狠狠地看向裴怀青。
“尧尧,讲点道理,你也没让我停下对吧。”裴怀青无奈地说。
郁尧气得肺都疼了,他倒是想让,但是他一开口,裴怀青发了狠地操他,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滚开,离我远点!”他拍开裴怀青的手,摇摇晃晃地往淋浴下面走。
他嗓子叫哑了,尾音颤巍巍的很勾人。
裴怀青把他拉到怀里,任他拳打脚踢了一会。
“算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先帮你洗澡,然后去给你买消肿的药。”
什么叫算他错了,本来就是他的错!
“每次都拿这种话搪塞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裴怀青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松开郁尧,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拉着他的手恳切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
郁尧翻了个白眼,被操得合不拢腿的又不是他,他当然可以轻飘飘地说“情不自禁”。
裴怀青笑得局促,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
“起来!”郁尧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面色不虞地把人撸硬了,警告道:“不许碰我。”
说完他就挂到了裴怀青身上。
今天实在是做得太过了,又尽是些让人不舒服的姿势,要不是家里没浴缸,郁尧真想好好的泡个澡。
“尧尧,这是对我的惩罚吗?”裴怀青扶着郁尧的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惩罚个屁!”郁尧没好气地骂,“你要是敢用那根东西碰我的话,以后就别想让我再相信你了。”
“愣着干什么?不是要给我洗澡吗?”郁尧不满地催促。
热水来回冲刷,总算缓解了些身体上的疲劳。
裴怀青拍拍他被撞得通红的臀尖,柔声哄道:“腿张开点,帮你洗洗里面。”
射了两次,怕他不舒服。
担心郁尧害羞,裴怀青还想慢慢地哄,没想到对方竟然一反常态,不仅乖乖张开了腿,还在他怀里扭腰蹭了蹭。
裴怀青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个小混蛋是故意的。
他不敢怒也不敢言,明明阴茎已经硬得发疼了,却只能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把水流调到最小,又用自己的手掌做缓冲,缓缓把水导向郁尧私处。
“疼……”郁尧半真半假地喊疼。
裴怀青偏头亲了亲他的耳朵,小心翼翼插了一根手指进他穴里。
他实在是太紧致,操了这么久,一点没操开。
裴怀青中指在里面扣弄了一会儿,正准备加一根手指,却被郁尧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尧尧……”裴怀青忍不住闷哼,头上有冷汗冒出来。
穴肉有节律地挤压、吸吮他的手指,偏偏郁尧这时候还抬头看了他一眼。
裴怀青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
郁尧浑身赤裸地趴在他怀里,用身下嫩得掐得出水的小穴吃他的手指,抬头看他,眼神挑衅与娇憨并存。
不但不媚俗,反而看起来有几分天真。
“尧尧,饶了我吧。”裴怀青求饶,头上的汗顺着侧脸滴下。
“为什么?爸爸,”郁尧越发得意,“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他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搂着裴怀青的脖子和他咬耳朵,“爸爸?够用力吗?”
“尧尧,你是吃准了我不敢动你吗?”裴怀青眼神变得越来越沉,掐着郁尧下巴和他对视。
郁尧好不容易变好的心情被他的话一扫而空,把裴怀青的手指抽出来,冷言冷语道:“我敢吗?我的家人,我的一切都在你手里,难道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裴怀青被他这一句呛得心口疼,那么疼他,那么爱他,为他不知道退让了多少,他一点都看不见,只会用钝刀子往他心上割。
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强调,他在意的只有他的家人,别的什么都不是。
裴怀青把人拉回怀里,铁青着脸分开他的腿继续给他清洗。
不能说话。
千万不能说话。
这个时候如果开口,压抑的情绪必然会全部宣泄到郁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