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条件
裴怀青发起狠来郁尧根本招架不住,他叫得嗓子都哑了,到后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他被插到喷水的时候下意识松了口气,还以为裴怀青会像刚刚一样让他缓缓,可是并没有,裴怀青连速度都没慢下来。
“不要,不要了!”郁尧哭着喊,见没有回应,又扯着裴怀青的耳朵喊,“爸爸,爸爸!”
“干什么?”
“真的不要了!”郁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做了太久,身体感觉到的已经不单单是快感了。
裴怀青插在他下面的那根又粗又硬,已然变成了骇人的刑具。
他又惊又怕,但是身体却喜欢得要命,阴茎要射不射的,磨人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实在受不了了,发了狠把裴怀青踹开,手忙脚乱地往外爬,立刻被抓着脚踝拖了回来。
他跪趴在大床上,裴怀青从身后撞进来,又深又重,差点就这么把他插射。
甬道火辣辣的疼,郁尧甚至怀疑是不是受伤出血了。
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裴怀青都不肯停下。
折腾到后半夜,裴怀青才终于射出来。
郁尧昏昏沉沉地睡了好几天,恍惚梦到了自己刚来裴家,也是像这样发了好久的烧,他战战兢兢,生怕惹裴家的人生气,可是越害怕就病地越重。
裴怀青倒是不以为意,带着他该吃吃该睡睡,后来竟也好了。
“怎么哭了?”
郁尧醒来,梦中的裴怀青突然变成了眼前这个,让他难过极了。
裴怀青在床边坐下,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问他:“起来吃点东西?”
郁尧没有回答,偏过头,自顾自地哭。
“我叫人去接你妈妈了,明天就能过来。”
郁尧烧得头昏眼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急火攻心,剧烈咳嗽起来。
裴怀青扶他坐起来,“只是让她来照顾你。”
这句话并没有宽慰的作用,郁尧又惊又怕,声音嘶哑地说:不要让她来。”
裴怀青不解,“你不是想见她们吗?”
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时一模一样,但是在郁尧听来刺耳极了,“别动她们。”
裴怀青叹息了一声,“那就快点好起来吧,尧尧。”
郁尧哽咽,悲伤得不能自已。
又过了一周,郁尧恢复得七七八八,不过情绪一直很低落。
裴怀青没再碰过他,甚至把卧室让出来,自己主动去其他房间睡。
他们没有交谈,除了每天晚饭,他们几乎不会见面。
郁尧非常绝望,他知道裴怀青在等,等他主动妥协。
他一直逃避,直到十七岁生日前一天才鼓起勇气面对现实。
“我们谈谈。”郁尧站在二楼下一楼的旋转楼梯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佣人们忙碌。
他们在装饰宴会厅,裴怀青要在这儿给他举办生日宴会。
别墅里堆满了国外空运来的昂贵花材,甚至动用了裴怀青的私人飞机,到处如梦如幻,不像是无足轻重的私生子的生日宴会,倒像是一场浪漫无比的私人婚礼。
裴怀青仰头看了他一会儿,抬手遣散了房间里的人。
“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是我有条件。”郁尧抓着栏杆的手指微微发抖,但是声音还算镇静。
“尧尧,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裴怀青笑了。
郁尧愣住。
“尧尧,你该不会以为我在求你吧。”
郁尧设想了一切可能性,唯独没想到裴怀青会是这种反应。
就在他快撑不下伪装的时候,裴怀青突然说:“我答应你,说吧,你的条件。”
郁尧被这一出弄懵了,差点忘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
“我不过这个生日。”郁尧嫌恶地看了看周围。
“可以。”
“我要回去上学。”
裴怀青无奈地笑了笑,“尧尧,我并没有限制你的自由,是你自己不愿意出门。”
郁尧气得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他的要求,“不能让别人发现我们的事。”
裴怀青很想逗他,问他什么事,但没舍得,只说:“我尽量。”
郁尧对这个含糊不清的答案没太在意,反而是在说最后一个要求的时候有些犹疑。
“假期你不能阻止我回乐川。”他小声说完,心情有些忐忑。
裴怀青没立刻回答,徐徐走到郁尧身边。
他站在比郁尧低两级的台阶上,抬手抚摸郁尧的脸,大拇指碰了碰郁尧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唇,缓缓说:“可以,尧尧。”
说完,他弯腰把郁尧打横抱了起来。
郁尧绝望地闭了闭眼睛,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竟然还是这么让人难以接受。
但裴怀青并没有像他猜想的那样带他回卧室,而是抱着他来到了宴会厅外的花园。
饶是悲伤而愤怒的郁尧,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也掩饰不了心中的惊讶。
花园里竟然种满了含苞待放的卡杜普尔。
这是一种非常名贵的昙花,生长在斯里兰卡,每年只在半夜开花一次,花期只有几个小时。
有好几年,裴怀青都会在卡杜普尔快要开放的时候带他去斯里兰卡,可惜都没能看到开花的一刻。
而现在,这些名贵的花苞竟然在徐徐开放。
郁尧被放下,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但是一点也不觉得冷,不知道黑暗中布置了多少台加热器,竟然能在十二月份的a市户外,营造出春暖花开的景象。
“你这是在干什么?”郁尧走了两步,抚摸面前的纯白花朵,头也不回地问。
裴怀青从后面圈住他的腰,宛如一对交颈缠绵的爱人,“我在讨好你,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郁尧震惊于他的无耻,转身掐住他的脖子,问:“你怎么敢?”
郁尧恨得咬牙切齿,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你怎么敢在对我做了这种事后,还祝我快乐?”
对于裴怀青来说,郁尧的爱是最好的春药,恨也同样。
他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心里涌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知是庆幸还是后怕。
如果不是和郁尧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无知无觉地错过了他,不知道这无趣的人生会遗憾成什么样。
他这个不相信神不信鬼的人,此刻都忍不住要感谢老天了。
他把郁尧推到缀满卡杜普尔的花墙上,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吻了下去。
昂贵到不能用价格衡量的花株被压到一片,但是却无人在意。
裴怀青的吻太过强势,郁尧根本无法招架。
他掐在裴怀青脖子上的手使不上劲,倒像是欲迎还拒的邀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度太高,郁尧觉得脸上烫得厉害。
裴怀青把手伸进他衣服,一边吻他,一边爱抚他的腰背。
他有些慌了,着急说道:“不要在这里。”
“没别人。”裴怀青不以为意。
郁尧不依,没墙没顶的,谁知道暗处会不会藏着一双窥探的眼睛。
但他也不敢激烈挣扎,怕弄出响动反倒引人过来。
裴怀青担心他冷,没脱他的衣服,只解开他的裤子,伸手进去揉他腿间的嫩穴。
法地磨。
“现在可以插你了吗?”裴怀青故意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问。
郁尧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羞赧地透过镜子瞪了裴怀青一眼。
裴怀青的阴茎立刻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马上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他心里翻江倒海,动作却极尽温柔。
在郁尧的后颈处舔吻了好一会儿,等到郁尧不满地扭了扭腰,才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
“好满……”郁尧呻吟。
满胀感溢到浑身各处,就连指尖也忍不住雀跃起欢快的音符。
心里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郁尧反手勾住裴怀青的脖子,回头被吻住的瞬间终于感觉到了圆满。
“爸爸……”
“嗯?”
“用力一点……”被宠坏的小孩子一点不体恤大人忍得多辛苦,一会儿不许他插,一会儿煽动他用力,反正怎么都要顺着自己的意。
郁尧扶着裴怀青环在他腰上的小臂,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他身上的毛衣还没脱,和裴怀青今天穿的同款不同色,光从上半身的穿着上来看,还勉强算得上正经。
可是两人紧贴在一起,身体以同样的频率耸动,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更不用说他还满脸的春色。
突然,裴怀青撞得有些重了,郁尧伏倒在洗漱台上,不经意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们两的下身。
他下半身一丝不挂,白玉一样精致漂亮的阴茎翘起来,因为裴怀青的抽插晃来晃去。
两条腿笔直修长,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踮起来,不自觉地屈膝翘臀,迎合裴怀青的操弄。
裴怀青还跟一开始一样,没脱裤子,只把拉链拉开了,粗糙的布料磨得郁尧大腿内侧一片通红。
郁尧被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硬物吓了一跳,他怎么可能吃得下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
他脸烫得不行,但是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裴怀青轻笑了一声,干脆停下来,一只手握着郁尧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带着他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
“把腿再张开点。”裴怀青不怀好意地诱哄。
郁尧神情恍惚,竟乖乖听话了。
他的私处泥泞不堪,弄得裴怀青的阴茎也又湿又滑。
裴怀青带着他的手指在腿根、阴户揉弄,最后按住了早就被磨肿了的肉豆。
“不要……”郁尧带着哭腔小小地叫了一声,但却没明显的反抗动作。
他倒吸一口冷气,引得小穴剧烈收缩。
裴怀青魂都快被他吸出来了。
他那里本来就又紧又热,这么一吸,简直是要人命。
“尧尧,宝贝儿,再吸一下……”裴怀青抵着郁尧穴心研磨,一边给他揉穴,一边哄他再来一次,“乖,就像刚刚那样。”
“唔……”郁尧生理上禁不起裴怀青磨他穴心,心理上禁不起裴怀青握着他的手揉穴,只好妥协,小心翼翼地吸了一下。
裴怀青闷哼一声,差点射了。
说实话郁尧的技巧并不好,但对于裴怀青来说,只要他是郁尧就够了。
“宝宝真棒,再来好不好,用点力。”裴怀青松开郁尧的手,掐着他的腰轻轻往上顶。
郁尧被顶得腰麻腿软,糊里糊涂就如了裴怀青的意。
懵懵懂懂地扭腰吸了一会儿,裴怀青一直不动,小孩子只想吃糖不想出力,骂道:“做不做?不做就滚出去。”
裴怀青很有自觉的道歉,“对不起,我这就来好好操你。”
话音刚落,他就大力撞进了郁尧的宫腔,为了享受郁尧难得的主动,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郁尧被贯穿,叫都叫不出声来,倒在裴怀青怀里抖个不停。
他还没缓过劲,第二下、第三下就接踵而来,插得他汁水四溅。
“尧尧……”
“尧尧……”
裴怀青一遍又一遍地叫郁尧的名字,所有下流低俗的荤话都在嘴边,但他舍不得说出来。
郁尧那么稚嫩,那么干净。
他突然有些后悔把郁尧拖进泥潭,但那微不足道的悔意很快就被成百上千倍的庆幸盖过。
还好要了他。
还好真真切切地像这样和他亲吻、做爱。
还想要更多。
想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想让他怀上孩子。
想要全世界知道他是他的。
“尧尧……”
裴怀青喟叹一声,扣紧郁尧的腰,射进他的宫腔深处。
这场情事持续太久,结束的时候天都黑了。
郁尧扶着浴室门勉强站立,眼尾哭得发红,恶狠狠地看向裴怀青。
“尧尧,讲点道理,你也没让我停下对吧。”裴怀青无奈地说。
郁尧气得肺都疼了,他倒是想让,但是他一开口,裴怀青发了狠地操他,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滚开,离我远点!”他拍开裴怀青的手,摇摇晃晃地往淋浴下面走。
他嗓子叫哑了,尾音颤巍巍的很勾人。
裴怀青把他拉到怀里,任他拳打脚踢了一会。
“算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先帮你洗澡,然后去给你买消肿的药。”
什么叫算他错了,本来就是他的错!
“每次都拿这种话搪塞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裴怀青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松开郁尧,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拉着他的手恳切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
郁尧翻了个白眼,被操得合不拢腿的又不是他,他当然可以轻飘飘地说“情不自禁”。
裴怀青笑得局促,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
“起来!”郁尧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面色不虞地把人撸硬了,警告道:“不许碰我。”
说完他就挂到了裴怀青身上。
今天实在是做得太过了,又尽是些让人不舒服的姿势,要不是家里没浴缸,郁尧真想好好的泡个澡。
“尧尧,这是对我的惩罚吗?”裴怀青扶着郁尧的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惩罚个屁!”郁尧没好气地骂,“你要是敢用那根东西碰我的话,以后就别想让我再相信你了。”
“愣着干什么?不是要给我洗澡吗?”郁尧不满地催促。
热水来回冲刷,总算缓解了些身体上的疲劳。
裴怀青拍拍他被撞得通红的臀尖,柔声哄道:“腿张开点,帮你洗洗里面。”
射了两次,怕他不舒服。
担心郁尧害羞,裴怀青还想慢慢地哄,没想到对方竟然一反常态,不仅乖乖张开了腿,还在他怀里扭腰蹭了蹭。
裴怀青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个小混蛋是故意的。
他不敢怒也不敢言,明明阴茎已经硬得发疼了,却只能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把水流调到最小,又用自己的手掌做缓冲,缓缓把水导向郁尧私处。
“疼……”郁尧半真半假地喊疼。
裴怀青偏头亲了亲他的耳朵,小心翼翼插了一根手指进他穴里。
他实在是太紧致,操了这么久,一点没操开。
裴怀青中指在里面扣弄了一会儿,正准备加一根手指,却被郁尧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尧尧……”裴怀青忍不住闷哼,头上有冷汗冒出来。
穴肉有节律地挤压、吸吮他的手指,偏偏郁尧这时候还抬头看了他一眼。
裴怀青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