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世纪婚礼
“江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江灏送过来时说成分都很正常,连国卫条例允许的添加剂都没有。”
“过于正常反而不对。骆恒比司徒启更贪,没道理不在自研血清上弄些猫腻。应该还有对应的诱导剂被包装运过去,通知新瑞一并截下来。”江霖合上报告递给江朔,看了一眼书房里的挂钟,下午一点十三分。在六点前回来应该是来得及的。
“这央府府主就是祸害,上任瞎出台政策,现在这个又总在暗地里搞小动作要压我们渥区一头,您本来能放心陪夫人的。”江朔叹了口气,他也不年轻了还得因为这不安分的央府跑动。尽管拜特制血清所赐他的容貌衰老得并不多,但身体机能的退化实打实的反馈至大脑。所谓的新人类不过是服药成瘾的可悲病人,区别在于是圈养还是放养。只有极少数人的基因在这场凶猛疾病中得到进化,他们长寿而年轻,身体机能退化得极为缓慢,无限接近旧时代古人幻想的长生。
“骆恒只是一项,在去毒疫苗出来之前你和江望还不能退休。”江霖轻笑,十几分钟前妹妹亲吻他的触感和温度还鲜明留在唇上,香甜温软。
这种堕落的国家本来没有改变的价值,但妹妹还要陪他很多年,总要抽时间去清除滋生的跳蚤已经让他厌烦。合并各区取消央府由他独立统治的确会费不少的精力与时间,但这是长久安定的必然选择。他想要妹妹能随心所欲地去往这个国家任意一处,真正去除过去的枷锁。契夫和保护项圈将不复存在,所有女性都有自主决定的权利。
“江爷,最新线报,骆恒准备出货了。”江朔看着弹出消息的手机屏幕无奈地轻叹,“这是要一次性把落下的训练都捡回来了。”
“望叔,不用陪我去别墅了,其他人送也一样。我还有个速递在路上。”江铭瑞摘下耳机,当着江望的面给江隋发了语音消息。他需要等一个小时再出发。
“速递可以之后送过去。”江望提起行李箱委婉拒绝,并不松口。江霖既然指派他送,很明显是要亲力亲为,不能拖延更不能换人。他们父子为何离间并不重要,也没有探讨的必要。
真是一条好狗。
江铭瑞心内嗤笑,面上并不强求。“也行。不过朔叔的手机好像从刚才就接不通了,那个速递我填的他的号码本来还想问一下。”
“可能信号不好,少爷可以之后再问。”
这面容俊雅的男人搬完一趟后又亲自上楼将那些外形尖锐又不好提的杂物搬下来,像是并未察觉这打包之人的恶意。
江铭瑞戴上耳机不再插话,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望来回上下楼。电梯刚好在他们出发前坏了,这是不可抗力。只能辛苦江望多走些路。
等到可以出发已经是一点五十。江铭瑞靠着座椅手指轻敲膝盖,闭眼沉浸地听着音乐。江望车技很好,几乎不觉得颠簸。
直到隐约传来声响。
江望喊了几次才让后座的男生睁眼摘下一边耳机,挑着眉无声地问他怎么停了,眼神困倦玩味。
“少爷,江隋之后会来接你。”江望交代完后就推开车门上了另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在车门关闭前隐约可见枪管冷光。
时间刚好两点整。
“严仔,做得不错。”江铭瑞笑着看向从另一侧上车的男生,他们的着装是同一款。
“瑞哥你先走吧,时间比较紧。”严晟杰拉上帽子开始翻新手机里的录音,瞥见江铭瑞的白色耳机顺手拿来戴在头上,里面却是无声的。严晟杰一愣,意味深长地看着已经换装隐入人群的好友背影。“瑞哥,你真是个疯子。”
江铭瑞轻推房门极力平复着剧烈奔跑后的呼吸,贪婪地嗅着空气里甜美的体香,心脏极速挤泵收缩,大脑兴奋充血。门被他无声锁上。
还留在那辆车上的严晟杰到底能不能瞒过江隋,之后的人群暴乱又能拖延多久,又或者他的父亲会不会因此直接放弃拦截等等未知变量,都无法消解他越发难忍的爱欲。阴茎已经勃起得疼痛,膀胱熟悉的在发胀,极度想要排尿射精,极度想要跟她阴道紧密嵌合。
江铭瑞颤抖着脱光,肉红阴茎跳动得几乎痉挛,顶端糊着一层厚黏热烫的透明腺液。他裸着身走到睡得脸颊微红的母亲床边,轻柔拉开薄被的同时将浸满药液的手帕覆盖在她的鼻尖,焦渴地看着她慢慢吸入,睡得更深。手帕上的热气轻微起伏三次后,江铭瑞就焦躁地甩开,一腿跨上床紧紧压着这具温暖甜香的身体,狠命用阴茎隔着一层柔滑布料顶磨那幼时就看过无数次的粉嫩凹口。濡湿那片窄小布料后,江铭瑞就手指一勾往左边挑开,由莹白耻骨细细勒着,露出那条水液晶莹的粉色裂缝,尖钝硬烫的龟头急切地上下碾磨涂抹腺液。
“烟儿,我的宝贝……”江铭瑞粗喘着吸舔亲生母亲柔软甜滑的唇舌,舌根用力下压,极尽缠绵地勾舔艳红的舌面,着魔地听着她娇柔困倦的呻吟。轻腻甜软,爱得头脑都是空白。
“嗯…滋啾…啾…哥哥……”江如烟情热地搂住正激烈亲吻她的男人,本能地张腿让他压得更紧,交缠住他正耸动的腰。因着朦胧困意耳边丈夫的声音听着格外酥麻,全身都是滚热。他的龟头已经一点一点的插了进来,极慢又极重地前顶,舒服得落泪。
江铭瑞两眼通红地看着江如烟闭着眼难耐地小声哭泣,纤白手臂更紧地搂着他的肩,她似乎连呼吸都是困难,嘴唇已经被他吻得轻微红肿,无力地喘,整张脸都是鲜艳淋漓的欲色。阴道紧致嫩滑,层叠紧箍得阴茎再度充血,想奋力捅坏她的子宫。想在她红肿溃烂的狭小宫腔里用力射精,冲刷她的伤口,和她的血水融为一体。他最爱的妈妈会痛得颤抖却依然不舍得推开,于是他的种还是附在了她脆弱的内膜上。不管怎样,妈妈都是舍不得他的。
江铭瑞愉悦得哼笑,两手推高江如烟的睡裙,情迷地吸含她艳红的乳头,一并肆意捏揉着雪白乳肉。幼时无数次的遐想都不如此刻真切感受的万分之一。他们的下体始终黏缠着反复嵌套,滋啵滋啵地做爱。整根粗翘阴茎极力要将她的穴拓松去撬开那细如针眼的宫颈口,白皙臀部紧绷着律动的同时阴囊也在快速拍着她的会阴嫩肉,很快就粘连大量体液,伴着水声粘腻拉丝。江铭瑞阴茎根部的黑亮阴毛都蹭落了几根黏在光滑水亮的阴唇,细密绵长的痒,插得江如烟不自觉地挺腰抬腿,哭着捂住反复凸起的小腹,雪白臀肉被压撞得变形。连带着全身都被身上的男人顶得快速晃动,床单明显起皱卷叠。
他再次亲了上来,鼻息滚烫地吸她的唇,舔她的小痣,满下巴都是接吻的唾液。
“哥哥…轻点…滋啾…太快了……”江如烟一直被吸着舌亲吻因此只能含糊着声音求他,想要睁眼却被黑沉的困意拂着,始终没有力气。只能哭着被压挤子宫口,整个粉红宫腔都在快速变形。
哥哥的那里不知为何更翘了,一直在勾她的肚子,越勾越痒,下体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缩紧那里不让哥哥抽走…好羞耻……
江铭瑞被紧致水滑的阴道嫩肉吸得哑声喘息,快感电流一般过至全身,舒服得腰酸颤抖,只能用力将阴茎顶至最深压在江如烟身上慢慢摆腰画圈,疏解强烈的射意。即便是短暂的几秒也要亲着她表白,两手手指轻拨她鲜红的乳头。
“烟儿的逼好紧好嫩…我的宝贝好会吸鸡巴…把你逼操烂…把你操怀孕……”
江如烟听着爱人性感清冷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应了,耳边是他愈发灼热的呼吸,模糊的知道哥哥是在说爱她,于是闭着眼主动转过头去亲他的唇。“最爱你了,哥哥……”
江铭瑞微顿,随后笑着亲她白嫩的耳廓,缓过射意后缠绵地挺腰顶她宫口。“乖宝贝,叫老公…把子宫降下来让老公插进去好不好?”
江如烟听得脸色潮红,本能地听爱人的话。在说出口的一瞬间莫名的心惊,随即崩落,只是纯粹地爱他。“老公……”
江铭瑞呼吸一窒,膀胱酸胀得颤抖,双眼极度充血。那道清甜柔腻的声音催得他几乎瞬间射精,而他最爱的女人只是乖巧地贴着他的唇亲吻,满脸羞涩的情意,轻轻地叫着他“老公”,一声一声地喊他。从前和她亲吻时无数次按捺下的情欲冲动在此刻再也无法忍耐,对她的爱意已经近乎魔障。
“宝贝,烟儿,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你是我的……”江铭瑞狂热地亲吻亲生母亲的脸,憋着酸胀翻涌的尿意粗暴地狂顶她嫩红的宫颈口,任由后背被抓挠出红痕。幽暗房间里只有娇弱的哭声伴着极快的交合水声,两具赤裸肉体紧密地交缠碰撞。
涌动的闷热暗色中偶尔会晃过纤白的影子,但那双推拒的手或欲要合拢的两腿很快就会被按下或掰开,滚烫厚实的肉体压得更紧,几乎是狠命地往那狭小粉洞塞挤着阴茎,两颗鼓胀阴囊啪啪地拍撞水腻光洁的会阴嫩肉,色情地挺腰深凿。除去阴囊根部还干燥外,整根肉红阴茎都是水亮胶黏,浸满性爱体液的下腹部阴毛杂乱的往两侧歪分黏贴,浓密黑亮。
一声黏腻的脆响后,江如烟下意识地咬住了身上男人的肩,哭着绷直身体。哥哥的性器已经贯穿至子宫内壁,顶端深勾着上方,又烫又痒。
江铭瑞挺进的瞬间,黏糯热滑的宫颈口就“噗啾”地吮吸缠裹住整个龟头,狭窄得包皮都被挤推下褪,粉红冠状沟完全裸露,紧贴着光滑湿润的下方宫壁。卡在宫颈的阴茎前端持续被绞紧,细腻层叠的粉红褶皱浸着热滑爱液滋啾地吻着全褪的包皮和凸起的青筋,强烈快感一并传至酸胀到了极点的膀胱。肛门和臀肌同时紧缩颤抖,用力沉腰对着光滑宫壁噗嗤猛射。阴茎两侧凸起的青色血管明显在往前端挤泵传输,极速鼓胀,如倒吸的软韧吸管。两颗圆实的肉色阴囊紧抵着会阴上提收缩,色情地慢慢变瘪。
江如烟难受地呻吟哭泣,不由分说地被持续推上高潮,身体反复痉挛颤抖,无力又疲累,两手抵着肩想要把还在压着她射精的男人推开。子宫已经被他灌得饱胀下坠,想要排尿。
“妈妈又高潮了,好敏感…乖烟儿,不推老公了,子宫含紧……好喜欢宝贝的小逼,又粉又嫩…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一直想操你,一直想跟我的宝贝做爱……”江铭瑞单手扣紧母亲挣动的手极尽温柔地亲吻,闭着眼又去吸她的唇,右手揉着她的奶白乳肉,下体始终压紧正轻微蹭动的雪白臀部,强行灌精。即使之后阴茎已经软化江铭瑞也依旧插着,着迷地压着母亲爱抚亲吻,很快重新勃起顶着她湿润微降的宫口。宫腔里无数属于他的精子正在快速摆尾游动,争先恐后地挤进两侧狭窄弯长的粉色输卵管。
江如烟从冗长的高潮快感中慢慢跌落,不再矛盾地觉得难受又舒服,呼吸轻缓平稳,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回应落在唇上的亲吻,依恋地环住他的肩。于是哥哥更用力地亲她,急促烫热,清冷嗓音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混着倦意一并投入黑甜梦境。
江隋再一次询问后座得不到回音时终于直接下车开了车门。江铭瑞还是拉低兜帽往后靠的姿势,一顶牛仔棒球帽随意地搭在脸上,只露出脸侧。
江隋皱眉拿开那顶帽子,出现的是一张极似江霖的脸,眉眼带着锋峭的冷意。
光线骤然一亮,江铭瑞本能地皱眉,随即睁眼,嗓音清冷懒散。像是还未睡醒。“怎么了?”
“少爷,我们已经到了。”江隋一顿,不再怀疑,只是在心里想着这男生也太能睡了点。他在避开暴乱人流时车子开得并不平稳,频繁摁喇叭,那些人的动静并不小。到底是耳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江铭瑞本身睡眠质量高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没跑回去就行。
江朔的那番说法到底还是有些荒谬。就这两个半小时不到的车程少爷跑回去干什么呢?他明明在跟夫人冷战,跟先生也并不亲近,他该是很乐意出去住的。
江如烟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格外长,断断续续地在做梦。梦里哥哥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频繁地亲吻爱抚,难言的急切。她自然是开心的,环着哥哥的后颈投入地和他接吻,亲密地贴合舌面又互缠着舌根,尽情翻搅吮吸。越亲越舒服,忍不住轻微地拱动身体让阴道口正对着哥哥的龟头。隔着内裤摩擦深顶了几次哥哥就插了进来,极慢极深,勾翘顶端深凿进阴道上方的褶皱里,强势地一路推进深处。和哥哥性器摩擦碰撞的每一次龟头都用力勾凿着阴道,激烈地扯动着深处敏感的嫩肉,滋啾滋啾地狠插,像要隔空将肚脐顶破。整个人都淹没在他给予的快感里,野性汹涌。
她想要缓一下,可哥哥的身体只是压得更紧,下体碰撞得更快,强势地要让她高潮。盆腔酸胀酥麻,忍不住哭泣。在快感到达顶峰的瞬间,体内迅速被他射满烫热精液,噗噜噗噜地闷响,很快就觉得胀。那些滚烫液体黏附着宫壁荡流拉丝,填满所有空隙。宫颈始终被阴茎撑堵无法流出一丝。于是子宫被迫撑得微鼓下坠,温暖地刺激排尿欲望。梦里哥哥总是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心惊又甜蜜。
在被他抱着后入亲吻时,那层迷障轻柔地散开,他的声音混合着交合的黏腻水声清晰地在耳道扩散,温柔深情,鼻息热烫。
“……妈妈,我的宝贝…我爱你……”
江如烟身体一僵,惊恐地睁眼。依旧是深浓的黑暗,身上覆盖的温暖肉体正压着她做爱,深插在体内的性器粗硬滚烫。
“宝宝醒了,吸得好紧。”江霖轻笑,低头情动地亲吻妹妹脸侧,舌尖却尝到泪水温润的咸味。不等他开口询问,妹妹就急切地环着他的后颈主动接吻,含糊又急促地喊着“哥哥”,隐隐带着哭腔。
江霖心疼地将妹妹抱得更紧,阴茎插得更深,让她清楚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滚烫翻涌的情欲爱恋。她鲜红小巧的嘴唇已经被他含在口腔吸吮舔吻,连带着唇周肌肤一起亲,鼻腔都被唾液浸湿。即使他们吻得这么激烈妹妹也不曾有停下的意思,哭着放松喉口和他深度舌吻,细嫩喉咙里发着咕噜鸣音,轻夹他的舌尖。
直到唇舌多次贴合啾吻,江如烟才舔着哥哥的牙齿轻声说爱他,勉力压下内心深处的惶恐。
“我也爱你宝贝,不哭了,哥哥抱着你。”江霖温柔地替妹妹楷去泪水,那双看着自己的水墨色眼睛中满是惊惶又依恋的情意,漂亮又脆弱,深爱得心脏绞痛。极度想要和她性交至死,肉体始终联结,共同奔赴死亡。想要尚在子宫的时候就跟她结合,亲吻到窒息。
“宝贝,你漂亮得我想死在你身上…下辈子也跟哥哥在一起好不好?在宝贝还没初潮前就跟你做爱,轻轻地顶宝贝的小子宫,舔宝贝的洞和屁眼…宝宝,我爱你……”
江如烟听着哥哥失控的爱语脸色羞红,心里都是对这个男人满溢的爱意,不再惊惧那晦暗情色的梦中情景,环着爱人沾满热汗的后颈顺从地被插进宫腔,眼神迷离地娇吟轻喘。
在看不到的深处,已经被两侧输卵管分流掉大部分精液的粉色宫腔正被圆硕的深红龟头噗叽噗叽地撞顶着,淤红宫壁黏着的一层浓稠精浆滑腻地堵住椭圆的尿孔,色情地拉丝滴黏。无数极其相似的精子在往细窄尿道里钻游,又被涌上来的腺液泡着,随着精管的挤泵压力噗嗤外溢。更深处的两颗粉红卵巢正被密集游动的精子亲吻着,两侧输卵管都是浓白。
江铭瑞点开聊天框里的照片冷淡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复对方,息屏后就将手机放进口袋。
“是谁的短信啊?”
严晟杰挑眉看了一眼正小心翼翼挽着江铭瑞的女生,那眼神甜得能拉丝,声音也是轻细。长相大体上是像他女神的,只是这个样子太过卑微。
“骚扰短信。”江铭瑞微微低头回应,脑中所想的并不是眼前所谓的女朋友,而是那张带有鲜红血渍的棉条照片。
他的妈妈到底还是来月经了,没有怀上。不过她那样柔弱是难孕体质也并不意外。想到此,记忆很自然地重现那天下午激烈交合的影像。和她做爱的滋味美妙得这一个月他天天晨勃,梦中全是她面色潮红喊着“老公”的样子,那双水墨色眼睛浸着迷离欲色羞涩地看着他,像是在引诱,清纯漂亮得腹部酸疼。想要在她嘴里射精,用尿水冲淋她的食管和胃,看着她乖巧地吞咽,唇边都是溢出的黄白精尿。
“你今天很漂亮。”江铭瑞抬手轻按女朋友的嘴角下方,眼神微暗。那里光洁白皙,并没有痣。如果在他身边的是梦里的女人,他会忍不住跟她接吻。可惜并不是。短暂勃起的阴茎此刻已经疲软。
严晟杰看着好兄弟像是临时兴起一般夸赞了身边的女生,几秒钟后就收了手望着前方,眉眼并不动情。他会那样夸限期女友无非是想到了真正喜欢的女人。
“真渣啊,瑞哥。”严晟杰上前一步搭着江铭瑞的肩膀,贱兮兮地凑到他耳边问。“话说你那天回去干啥啊?你家老头儿封你小金库了?”
江铭瑞轻笑,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兄弟。“严仔,你觉得呢?”
严晟杰莫名就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看出了点餍足意味。江铭瑞那张脸此刻带着阴恻的冷意,眉眼更为冷淡深邃。发小的病态偏执他是知道的,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潜藏在深处并不表露。唯独涉及到江如烟,江铭瑞看似正常的表象就开始裂隙塌陷。那天他中途回去到底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严晟杰突然就觉得背后发寒,强行掐断男人对性事上的直觉,笑嘻嘻地糊弄过去。“我觉得可以去吃饭了。诶,那谁,你想吃什么?”
江铭瑞这才回头看向有些局促的女生,熟练地安抚她。自然是要笑着的。“宝贝想吃什么就说,你决定。”
“对对对,你可是瑞哥女朋友,要管他死活的。”严晟杰逮着机会立马逗这乖巧的小学妹,成功让她脸色羞红,期待又迷恋地看着江铭瑞,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在她终于要说的一瞬间,另一道熟悉的清甜声音直接把严晟杰勾得神游,本能地向后看。
“小瑞?”
江铭瑞一怔,强行压下心内翻涌的爱欲和喜悦,慢慢转过身看着已经一个月没见的妈妈。耳边是严晟杰难得正经的声音。“江姐姐。”
“好久不见了,严同学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江如烟听着那声“姐姐”笑着走近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大男孩,眼前浮现的还是他多年前在幼儿园哭闹的小豆丁模样,是个可爱又乖巧的孩子。
“啊,是的,那个…姐姐今天怎么到这边来了?”严晟杰看着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说话都有些结巴,平常和那些炮友肆意调情的手段全然不敢显露,不想让她知道他在性事上无比熟练。
江如烟只是微微抬头看向一旁沉默的儿子,他的手臂正被女生挽着。一时之间无法言语,只能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隐约的难过。她的孩子从没有跟她分开这么久过,一个月的时间已经难以忍受。偶尔的信息交流也是廖廖几句就没了下文,只是出于礼貌才回复。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烈亲昵,也不再有露骨直白的爱语,有的只是疏离冷淡。他好像已经不需要她的陪伴。他明明是她最爱的孩子。
江铭瑞插在口袋里的左手用力地握紧,近乎自虐地逼着自己冷漠地看着她蒙上泪光的眼睛。看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透出依赖,脆弱漂亮得让人怜爱。他最爱的女人在想他,在无意识地索求他的爱护。
“瑞哥,你的姐姐好漂亮啊,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找你?感觉她……”
“她不是我的姐姐。”江铭瑞打断女朋友,冷淡地看着母亲,“妈妈,有什么事吗?”
江如烟只是看着正亲密贴紧儿子说话的女生,她的眼睛里都是青涩满溢的喜欢,脸颊欢喜地微红。那双挽着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无来由地更加难过。她或许不该来的,小瑞也并不想见到她。
“没事,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玩。”江如烟勉强笑着回复儿子,趁眼中的热意还不酸胀急切地转身离开。可是之后的每一步都止不住泪水,那道被儿子划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未愈合,兀自开始出血。心脏撕裂般地疼痛。
“瑞哥…你,你的眼睛怎么了?都是红的,是不是进沙子了?”
江铭瑞收回目光笑着安抚女朋友,那双眼睛满布着鲜红血丝,悚然扭曲。“有些疼。大概是进沙子了,没事的宝贝。”
别说小学妹了,就是他对上江铭瑞那双通红的眼睛也吓了一跳。严晟杰下意识忽略了这对母子之间微妙的关系,江铭瑞现在大概是真的不爱他亲生母亲了。毕竟从前的他就连别人提到江如烟都要冷脸,怎么可能忍心搬出家里不跟她见面,更别说像今天一样爱搭不理。
远处的相机连续拍摄,无声地记录下这段氛围微妙的影像。但任谁都看得出,江铭瑞是真的不愿再跟江如烟亲近,至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多说一句。
车上。江霖抱紧哭泣的妻子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心里对于儿子的警惕并未放松。那场人流暴乱固然有消息泄露的可能,但同时出现的游行有点过于巧合。
“不哭了宝宝,他该独立了。”江霖左手轻抚着爱人的脸侧,墨玉色双眼柔情溺爱。多日奔波的疲累在想要妹妹长久陪着他的愿景前并不算什么。骆恒那批新型血清虽然被拦截,但想要世界一起陷入疾病狂潮的消息已经传至海外,大部分国家同新瑞一样并不赞成,可总有思想癫狂的疯子想要以此敛金。“哥哥最近会比较忙,宝宝的信息可能会回得不及时。”
“我知道的,没关系。哥哥在外面要注意休息,不要生病,我会想你,等你回来。我爱你,哥哥。”江如烟握住哥哥的手眷恋地亲吻,嘴唇还沾着微咸泪水。
妹妹那张漂亮的脸晕开大片水润红潮,随着呼吸幅度轻微起伏。她哭泣的样子总是心惊的美丽,仿佛一碰即碎。这样脆弱的她却有着和他一样偏执深情的爱意,如何能不为她疯魔。他只能更紧地抱着她亲吻,任由骨血因靠近她而欢愉地滚烫。
宝贝,等我们死后骨灰也要混在一起长眠,灵魂一起投胎转生去。
江铭瑞低头吃了女朋友投喂的虾球,适时地对她投以温柔神情。记忆仍自虐地在重现母亲含着泪光的眼睛,内心欲望激动地朝他呐喊。看清楚,她是爱你的。
我知道。所以不能急躁。母亲总是更习惯那个乖巧无害的江铭瑞,我不能再吓到她。我的烟儿会更爱我的。
“瑞哥,吃完饭我就先回去了,有点累。”严晟杰睁着眼说瞎话,别有深意地看向小学妹。“你好像还没去过瑞哥家里吧,他现在一个人住,爽得很。”
江铭瑞嗤笑,一个抬眼都懒得给严晟杰,没等他继续引导就直接问女朋友要不要去他那里坐一下。
“…好的。”她似乎下了决心,红着脸又补了一句。纯洁而盲目。“我…想看看你的房间是怎样的。”
江铭瑞没有理会严晟杰的坏笑,只是手指轻划过女朋友因羞涩而颤动的眼尾,眼神温柔又恶意。“我的房间只会给我的未来老婆看。”
这样暧昧不明的句子最是撩动少女心弦。上车后根本不用江铭瑞主动,这具青涩的芳香肉体就抱了上来,脸侧传来柔软触感。
江隋状似不经意地瞟过反光镜,见到的是年轻情侣热恋期难耐的情欲躁动。那清秀女生已经坐在了江铭瑞腿上,顺从地被按着右肩亲吻。
江隋平视前方,自觉地加大油门。男人在性事上是最等不得的,他充分体谅少爷的难处。把人送到后他也没多停留,迅速掉头。
直到进屋,两个人的唇也是贴合的。比起怀中女朋友的情热,江铭瑞至始至终都是平淡。和她的接吻不过是接纳另一个人的舌头在口中蠕动纠缠而已,触感滑腻,唾液无味。好在还算干净,不至于觉得恶心。
“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拿喝的。”江铭瑞主动抽离,顺便拉下了女朋友已经卷至胸口的上衣。他的唇边还沾着透明水渍,粘滑的一片。色欲性感。
江铭瑞垂着眼在其中一杯橙汁中加入一粒白色药片,面无表情地看着杯中外溢升腾的微小气泡,直到渐渐平息。放在台子上的手机轻震,是他的宝贝发来的消息。
小瑞,你是不是还在怨妈妈?我们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江铭瑞唇角微扬,正要点开键盘回复,聊天框里又多了一条。
我很想你。
他的妈妈总是在意他的,她无法不想他。江铭瑞忍不住轻笑,得意又餍足,现在就想和宝贝妈妈上床,在她体内肆意射精喷溅尿液,整个房间都是她的爱液混着精尿的色情香味。
留下江朔跟着你,让江望跟着他。安排好后再来找我。
江铭瑞眼神温柔地看着手机屏幕,又恶意地打上一行:
如果你来了我没开门,大概是我已经在跟女朋友做爱了,妈妈可以在车上等一会。
“在和谁发消息呀?”
江铭瑞没有回答,只是拉开腰间环着的那双手递给女朋友早已准备好的橙汁,诱哄她喝完。看着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女生,江铭瑞才带着笑意突兀地说了一句。
“当然是和我的老婆。”
纵使江朔开得再快,到达江铭瑞所在的别墅也花了两个小时。江如烟一路上都在看着窗外出神,两手焦虑地捏着手机。
她知道自己大概是有些不正常的。小瑞第一时间回复她时的喜悦在看到他发的下一行字后瞬间消散,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生气。无法控制地想到在那个凉亭里儿子说的那些爱语,直白又背德。他明明说过爱她的,想…和她做……
江朔从反光镜里看到江如烟苍白的脸色心里就是一跳。如果江如烟在他这里出什么事江霖可以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我没事的朔哥哥。”江如烟勉强笑了笑,内心空洞得发冷。
这样透骨的寒冷在看到江铭瑞赤裸着上身脸色略微疲惫的时候到达了顶点,眼前瞬间就迷了一层水雾,痛感一并绞着心肺,呼吸生疼。
“妈妈?”江铭瑞急切地捧着母亲的脸为她楷去泪水,心疼地抱她入怀。“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妈妈告诉我好不好?宝贝…乖,告诉我……”
江朔平静地看着称谓明显越界的江铭瑞,并没有选择告诉江霖,只是在为他们关上门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少爷,您最好在江爷回来前达成所愿。”
门外的世界已经和江铭瑞无关。他心爱的女人正在怀里哭泣,在被他亲吻安抚的时候不再如从前一样抗拒。欢喜得全身都在发热,阴茎早已勃起,只是控制着不去贴近她甜美娇艳的狭小缝隙,隔空的在渴望。
“乖宝宝,我没有和她做…不哭了好不好…我听着心疼…我只爱你,只想和你做爱…不哭了宝贝,眼睛会疼的……”江铭瑞温柔地亲着母亲,唯独不去触碰她鲜红柔软的嘴唇。默契地不揭破这层暧昧关系。他只是在安慰过于思念他的母亲而已,那些称谓和亲吻都没有任何过界的含义。
他的妈妈果然不哭了,并没有提及他亲昵的动作,只是安静地被他抱着坐在沙发上,水墨色双眼哭得绯红,漂亮得他阴茎都在跳,隐秘地贴在她的大腿外侧被长裙布料薄薄的隔开。
“我已经送她回去了,之前在锻炼而已。”江铭瑞不再亲吻母亲,只是垂着眼去牵她放在裙面的左手,右手拇指轻揉她滑嫩的手背肌肤。随意又暧昧。
江如烟脸颊晕上一抹别样的红,区别于之前因哭泣而漫开的红潮,美丽生动得江铭瑞呼吸一窒,无言地将人抱得更紧,阴茎再度兴奋充血。
这样的氛围太过奇妙美好,带着悖逆的阴影。两个人只是牵着手互相紧靠着,渐渐贴合颈项。
“妈妈,你愿意的话我就和她分手。”江铭瑞闭眼嗅着母亲清甜的体香情热地开口,阴茎始终硬挺,“我不会再避开你,但是我忍不住想亲你的欲望。你知道我爱你的,宝贝。”
江如烟抿唇缩了缩身体,没有回应。
“宝贝,我们可以试一下,如果你觉得恶心就推开我。我不会强迫你。我现在只是想吻你,想得要疯了。”江铭瑞呼吸微促地贴在母亲耳边渴求,右手强势地和她十指紧扣,“妈妈,我的宝贝,我爱你,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江如烟听着那声极具情欲气息的“妈妈”敏感地轻哼,耳骨瞬间泛红,酥麻痒热。而她最爱的孩子已经在亲她的耳廓,烫如烙铁。
江铭瑞试探性地抬高她的脸,在迷离光线中探寻地看着她含着泪光的眼睛。对视数秒后,他屏息亲了上去。她惊慌地垂眼,嘴唇轻颤,却没有拒绝。巨大的狂喜瞬间将他淹没。两手捧着她的脸激动地舔入她甜美柔滑的口腔,鲜红小巧的唇一并被他覆盖着吸吮,阴茎充血得颤抖,内裤已经濡湿大片。
江如烟被亲得本能后仰,水红的舌一直被吸着,从舌根到舌尖都是细致地勾舔,空旷的客厅里只有他们滋滋的接吻水声。偶尔嘴唇短暂分离后会有暧昧的“滋啵”声,很快又贴合胶着,脸侧随着对方舌尖缠动的弧度反复起伏微凸,舒服得上瘾。
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哼吟,江铭瑞才不舍地退开,眼神火热地看着满脸娇艳红潮的母亲。她连呼吸都是美的,此刻正乖顺地枕着他的肩轻喘,几缕柔顺的黑发微微垂落,温婉漂亮。
“妈妈喜不喜欢和我接吻?”江铭瑞再次扣紧母亲的左手,笑着贴在她脸侧问询,声音更加温柔暧昧。“宝贝的下面有没有湿?觉得痒吗?”
江如烟脸颊一热,抽开手没什么力气地打了他手背一下,羞恼地小声唤他。“小瑞!”
“告诉我吧妈妈,我想听。”江铭瑞轻笑,干脆平摊右手让江如烟打,心里都是对她无法自拔的爱意,甜蜜地荡漾。“我抱着你就硬得不行了,宝贝有没有感觉到?硬得感觉要坏掉了,还没和我的宝贝做爱鸡巴就要坏掉了,亏到家了。”
江如烟咬着唇打了一下儿子温暖的掌心,眼神羞涩狼狈,不想承认内心不可自抑的喜悦。在又一次被儿子缠问后,她只能埋进他的颈窝小声地应了他,不敢和他对视。
“是喜欢,还是湿了,还是都有?嗯?宝宝?”江铭瑞不依不挠地磨着害羞得全身都在发热的母亲,温柔地吸咬她白嫩的耳垂。终于把人逼得带了哭腔,小声地说了。
“宝贝,我好高兴,更爱你了怎么办?宝贝也更爱我一点好不好?”江铭瑞把怀里的人掰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都是温柔情意,喜悦地亲吻她的额头。“我去给你做饭,宝贝等着就可以。”
江如烟怔怔地看着儿子那张清俊深邃的脸,只觉得和江霖并不相似。平时总带着锋峭冷意的眉眼此时只有对她的柔情,带着青涩的少年气。纯粹又热烈。说不出的好看。
江铭瑞笑意更深,低头亲了亲她鲜红水润的唇。“老婆看我看呆了?是不是很帅?”
而他得到的回应是母亲羞恼地推他,难得的有些生气。又娇又可爱。她只有在他面前会如此放松,不自觉地娇纵。这是父亲永远看不到的景象。
宝贝,我们已经是共犯了,所以再多偏爱我一点。让我在你的身体里尽情驰骋,亲吻你的每一寸肌肤,用无尽的时间来爱你,一起欢愉的死去。
江朔敏锐地发现这几天江如烟心情在好转。今天她从少爷别墅里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是微红的,莹白修长的颈侧疑似多了一点红,虚虚地被羊绒披肩盖住。盘起来的头发并没乱,反而引人遐想。夫人那张脸本身就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少爷会起这样的心思倒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管她到底是溺爱还是真的动情,江爷知道后都会想要杀了这个唯一的儿子。
“今天也辛苦了,朔哥哥。”
“客气了,夫人。”江朔听着这道清甜温柔的声音到底是不忍心戳穿,透过反光镜笑着和她对视一眼。
车刚启动没多久,她的手机就震了。点开后是儿子直白的爱语,热烈得让人脸红。
宝宝今天穿得好漂亮,胸好白,我一直在看你的乳沟。
好想脱掉宝宝的裙子和胸衣,摸你的胸,像小时候一样吸你的奶。
下次在你的胸上吸吻痕好不好?把宝宝亲湿,亲得想和我做爱。
……
江如烟翻过手机压在腿上,脸色羞红。她的手机还在震。就像每次要分别时儿子总也停不下的亲吻,硬烫的下体亲密地抵着她的小腹,清冷好听的嗓音持续地喊着她“宝贝”,周围空气里都是他饱满得闷热的爱欲。他不再冷淡疏离,只是爱得发狂。
她的孩子是有些坏的,执拗地把她带进陷阱不准逃离。
回到市区山水庭院后江如烟的手机才不再震动,她终于能平复酸甜激荡的心绪给丈夫发消息,愧疚地想念他。她是爱哥哥的,可也舍弃不了她的孩子,所以只能自欺欺人地僵持。
江如烟坐在沙发上兀自出神,最终还是给霍婉拨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只是隐约的有肉体碰撞水声,有节奏地响着。很明显是在忙。江如烟脸颊微红,正要挂掉霍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慵懒恣意。
“烟烟,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嗯啊…有问题呀?”
江如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有熟悉的一道声音在远处响起。大概是在询问。
霍婉难耐地闷哼,缓了一会才对着手机说道:“烟烟…没事的,你说吧,谢瑱也在……”
“那个…婉婉,我和小瑞接吻了。”江如烟捏紧手机还是说了出来,那边的声音明显一顿。
“是不是那小子强迫你的?他是挺不正常的,从小就爱黏着你。”霍婉急得将正骑在她身上的谢瑱一并拉了过来,两个女人裸着身子靠在一起。“你别不舍得,你要是不愿意我和谢瑱现在就去找他好好教育一顿!翻了天了这小子!”
“…小瑞没有强迫我。我…好像喜欢上他了……”江如烟抱着腿慢慢蜷缩起身体,无助又紧张地等待闺蜜的回音。
静默了几秒。对面传来轻快的笑声,是谢瑱。“这不是挺好的吗烟儿,不需要操心儿媳妇的事了。以后这小子赚了钱都直接孝敬给你了,两个男人为你掏心掏肺不是很好吗?”
霍婉惊诧地看着脸上还带着欲色的女人,极小声地问她是不是疯了,在这里给江如烟出馊主意。
谢瑱瞥了一眼眼睛瞪的滚圆的爱人,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贴在她耳边只说了一句。你觉得江霖知道后会怎样。
霍婉后知后觉这女人的不怀好意,也是噗嗤笑出声。“对,烟烟你既然喜欢他就没问题了。如果只是那小子一厢情愿,还强迫你,我直接拿刀把他阉了。”
“至于江霖那边你不需要担心,毕竟他最爱你了不是吗?他可以接受的。”谢瑱挑着眉,语气玩笑中带着讽刺。不知道这位江区长出差回来发现老婆被儿子绿了是什么感觉呢?他那狠辣血腥的一面还能在烟儿面前藏住吗?平静了这么久总要有点稀奇玩意来助兴。江霖的确有实力也有手段,上位后并不苛待他们,可他曾经逼迫她父亲的事实无法改变。所以,借此稍稍报复一下并不过分吧?之后他们两清。
电话早已挂断了。霍婉笑着问她,“诶你说江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疯啊?他那张死人脸还能绷住吗?”
“疯不疯不知道,但我们的干儿子要有的受了。总归他们再怎么内讧也不会伤到烟儿,有些期待这场好戏了。”
江如烟并不知道闺蜜们的真正目的,但多少得到了宽慰。只是她多喜欢一分小瑞,对哥哥的愧疚就多一分,她和小瑞这样到底是不对的,她不想要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伤心。可是小瑞她也不想失去,那是她最爱的孩子。她是卑鄙又贪心的女人。
如果上天要惩罚,就请都降于她身,不要迁怒于她最爱的两个男人。
江铭瑞并不知道母亲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和他亲近的,他只是兴奋地索要,然后将一切能给的都给她,尽可能地对她好。孩子气地求她更爱自己一点。
“小瑞,不要再说了,吃饭。”江如烟脸色绯红,拿自己的孩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亲自喂他堵上他的嘴。
江铭瑞笑着去含她递的勺子,果真不说话了,只是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在她害羞回避的时候隐晦地扫过被浅灰色粗针织毛衣盖住的雪白胸部。
直到吃完饭母亲要起身收拾时江铭瑞才抱住她,下巴亲昵地搁在她的肩上。“今天宝宝的胸可以给我摸吗?”
“不可以!”江如烟脸色羞红地推了推儿子环抱着她腰的手,反而被握住。
“那让我看一下吧宝宝,不摸,只看一下。”江铭瑞轻笑着亲了一下母亲的脸颊,左手已经去挑开她外搭的毛衣领口,视线顺着她轻颤的锁骨一路往下,迷恋地停留在她的乳沟。“宝宝的奶子好白,好圆,乳沟好性感…我好喜欢…我的妈妈好漂亮……”
江如烟被捏着下巴侧过脸和儿子接吻,他空余的左手一点一点地拉起她的毛衣卷至胸口轻箍着,开始拉她后背的拉链。
“不要…嗯啾…小瑞……”
“只拉开一点点,不会脱掉裙子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胸…妈妈的奶子太漂亮了……”江铭瑞忘情地吻着母亲,右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脸侧。克制地拉低一部分拉链后肩带自然滑下,已经能够看到白色蕾丝胸衣。江铭瑞呼吸粗重地把人抱着正对自己,抬着她的腿放至两边,就这么跨坐在他的腿上。两手急切地去解她胸衣的排扣。
江如烟惊慌地去按儿子的手又被亲着安抚:“宝宝,我不会摸你的,只是看看你的胸…宝宝同意了我才会碰,不怕…我都听你的,宝宝……”
一声细微的声响,那层最后的束缚也被解开,两根白色细带松松地搭在肩上,视线稍微下移就能见到她微抵着胸垫的玫瑰色乳头,整个胸部丰盈柔软,白得晃眼。即便没有胸衣聚拢,她依旧也有细腻微深的乳沟,那双染上情欲而不自知的水墨色眼睛正羞涩又无措地望着他,美丽得心脏都要停跳。
“宝贝,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漂亮,我真是嫉妒父亲比我多陪你十几年。”江铭瑞干脆替母亲脱掉了她的浅灰色毛衣罩衫,紧紧压着她的腰贴紧自己,情热地抚摸她光洁滑腻的后背。挂在她肩上的白色蕾丝胸衣要落不落地轻晃,一边的肩带已经滑至手肘,和暖棕色v领长裙的丝绒肩带贴在一起。
江如烟羞涩地垂眼,两手轻抵着儿子的肩任由他呼吸滚烫地亲自己,没有拒绝他微微起伏的动作。他在挺着腰慢慢挪动,他们两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最终,他按在她腰上的手明显用力,他们的下体紧密贴合。
江铭瑞深吸一口气,脸色兴奋地涨红,慢慢挺腰隔着内裤剥开她的两瓣阴唇嫩肉,龟头嵌进更深处,享受地摩擦那小小的入口。
江如烟敏感地夹紧双腿,哭吟着咬唇,侧过脸避开儿子火热的视线。
江铭瑞一边抚摸着母亲莹白滑腻的后背肌肤一边亲她的锁骨,抱着人缓慢起伏,尽情享受摩擦快感。“舒服吗宝宝,再让我亲一亲好不好?想要一整天都亲你。”
江如烟听着儿子微微嘶哑的嗓音全身都在颤抖,回过头极慢地看了他一眼,莫名的娇,整张脸都是情动的红潮。几乎是瞬间,儿子就红着眼亲了上来,高热的胸膛紧紧压着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极速跳动的心脏。隔着骨骼血肉硬生生地震至她的心里,本能地环住他的后颈,依恋地看着那双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
江铭瑞身体一僵,下一秒就抱紧这个让他爱得不行的女人疯狂挺腰,吞下她所有甜美轻细的呻吟,滋啾滋啾地接吻。餐椅“笃笃”地偏移晃动,倾诉着这对男女难以自控的情爱欲潮。
江如烟难耐地后仰哭吟,颈侧肌肤被反复吸吮留下艳红吻痕。“宝贝快要高潮了对不对…下面好湿好滑…想干你的穴……快高潮宝贝,想看你喷水……”
江铭瑞快速拉高她的裙摆在手心里收紧,着迷地看着她小腹轻颤,薄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已经湿淋淋,光洁无毛的粉色阴阜看得一清二楚。阴蒂粉粉嫩嫩的一小颗,一并被他的运动裤布料蹭着,浸着水亮爱液上下挪动。
江铭瑞看得眼神愈发狂热,抱着人微微前倾快速耸腰,尽可能地去摩擦她的阴蒂。江如烟惊叫着哼吟,哭着被送上高潮。纤长两腿紧紧夹着儿子的腰痉挛颤抖,身体深处噗呲喷出大量爱液,冲至阴道口时只有轻轻飞溅的透明水流,秀气地连喷,江铭瑞整个裆部布料都被淋湿。
江铭瑞抱着人微仰,右手两指轻轻分开母亲微微闭合的粉色阴唇,隔着透明湿黏的蕾丝布料看着她还在痉挛收缩的阴道口,粉嫩漂亮。没有男人不会想要在她的洞里射精,没有男人不会想要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江铭瑞不舍地放下她的裙摆,把人抱在怀里擦泪,阴茎仍旧硬挺地抵着她的阴道口,笑着逗她。“我的烟儿舒服得把我的裤子都喷湿了。”
江如烟抿唇轻瞪着儿子,看着他快速认错哄她的姿态心里满足又甜蜜,乖顺地枕着他的肩。
“不气了宝宝,我就喜欢裤子被你的水淋湿,宝宝的水以后喷给我喝好不好?嗯?”江铭瑞看着主动靠着他的宝贝喜爱得心都浸满糖浆,声音极致温柔,满含爱意地在她耳边调情,“以后还要舔宝宝的小屁眼。”
“小瑞!”
“我在的宝宝。”江铭瑞笑着握紧母亲打他胸口的左手,温柔又强势地贴在她耳边说:“下一次宝宝再过来我就要吸你的胸了,不可以拒绝的。妈妈很久没给我喂奶了,要补上。”
江如烟脸色羞红,被握住的左手犹豫着想挣开。
“没事的妈妈,我不跟你做爱,不要怕,我只是想亲一亲你的胸,小学的时候就想了,那个时候我就想抱着你睡觉,亲你的奶子。我的烟儿太漂亮了,没办法不爱上你。”江铭瑞诱哄着任他亲吻的母亲,眼里只有暗涌的偏执情欲。
实际上,他现在只想撕烂她的内裤肏进已经吃过他鸡巴一次的嫩逼,压着她做爱播种,用精液淹没她新鲜的卵子。即便怀孕了也要肏她,插她的屁眼,搅动她细嫩的肠子射满精液,尽情地在床上爱着他的宝贝。
江如烟知道江铭瑞深藏的欲念,知道这样和他亲近的结局就是他们会突破最后界限。可她不舍得拒绝,也不觉得恶心,只是愧疚又害怕。明明她只想爱哥哥一个人,明明她只想好好地养大小瑞,明明她不想爱上亲生儿子的。
他的妈妈没有拒绝。她应该明白最后会怎样。于是他笑着替她抚平恐惧,轻轻地在她耳边复述。
“没关系的宝宝,我们不会做爱的。”
江朔看着反光镜里安静垂眼的女人到底还是提醒了一句。
“夫人,最迟明天下午江爷就回来了。”
“…我知道了,朔哥哥。谢谢你。”江如烟忍着心脏瞬间的抽痛,笑着跟江朔道谢。神情恍惚地被儿子抱着进屋。
江铭瑞并没出声,只是脱掉她的大衣,然后抽散解开她胸前的系绳,一边轻吻她的脸一边隔着奶蓝色缎面胸衣揉她的胸,慢慢唤回她的注意力。
“小瑞,爸爸他明天就要回来了……”江如烟无措地看着神情淡然的儿子,身体燃不起半分情欲。
江铭瑞自然知道。早在两个月前他就知道了。只是,这又怎样呢?妈妈已经爱上他了,今天他们就要正式交合。
“没关系的宝贝,你不想让他知道我们就减少见面,不要怕,我会陪着你。”江铭瑞解开她后背的胸衣系带,两手持续捏揉她奶白柔软的乳肉。整栋别墅的暖气已经开好,并不冷。“宝贝,我们已经没办法分开了,不要想他,专心想着我。乖宝宝,腰挺直,我要吸你奶子了。”
江如烟依言挺腰,红着脸将乳头喂进儿子的嘴里,微微俯视地看着他闭眼吮吸,说不出的色情。早已闭塞的乳管口连带着乳晕被热滑的舌头反复舔磨,酥痒快感连续传至全身,下体不受控地紧缩,内裤明显濡湿大片,微凉粘滑。
江铭瑞听着母亲轻细柔弱的呻吟吸得更深,舌尖在密闭口腔内快速滑动拨弄她的乳头,另一边则是用指腹轻碾转圈,轻轻掐挤后指节一弹,他的宝贝直接软了腰伏在沙发上轻轻地哭。
“宝宝没力气了吗?奶子好敏感。”江铭瑞轻笑,把人抱着躺下后开始吸另一边乳头,吸过的那颗鲜红微肿,已经全然挺立,沾着一层光滑水亮的唾液,漂亮得像即将初绽的花苞。他的手指刚刚碰到她就敏感得轻哼,玫瑰色乳晕快速起了一层微凸的小疙瘩,嘴里被他吸着的乳头同时轻颤,喜欢得忍不住轻咬,用牙齿感受她的弹软。“宝宝,你的乳头好好吃,想喝你的奶…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江如烟轻推儿子的额头,让他不要乱说。只是语气娇软轻细,反而让他得寸进尺。
江铭瑞爱极了她在自己面前生气的样子,那对于他来说都不能算生气,只能算撒娇。她看不到自己的眼神,所以并不明白那是怎样美丽生动的神情。于是他用自己的狂热激动去回应,用力吸着她香甜的唇舌。
“想让你怀…就想把你肏怀孕…妈妈…我的宝贝……再多爱我一点……”
江如烟被亲得满脸红潮,颈侧微微出汗,有些适应不了江铭瑞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吻。可是他压得那样紧,根本推不开。
“小瑞…让我休息一下……”
江铭瑞感受到她开始挣扎这才起身,眼神暗沉地看着她闭眼在喘息,胸口颈侧大片艳红吻痕,挺立的两颗鲜红乳头上也有着轻浅咬痕。这是独属于他的痕迹,是他的女人。
“宝宝,我去给你拿水,乖乖等我。”江铭瑞俯身又亲了一下她的唇,满意地看着她爱恋的眼神。
江如烟没有等多久江铭瑞就端着水过来了,只是他的手上还多了一板药。
“是维生素,宝宝张嘴。”
她的孩子摁下一颗笑着递到她嘴边,眼神温柔缠绵。
江铭瑞看着母亲毫不怀疑地咽下那颗小小的药片内心对她更加怜爱痴狂,替她放下水杯后就跪在地上孩子气地靠在她温暖丰盈的胸口,两手眷恋地环着她的腰。
“小瑞这是在向我撒娇吗?好久都没这样了哦。”江如烟很快回抱住像是突然变小的儿子,笑着轻抚他的头顶。发根刺硬,并不柔软。小瑞的脾气其实并不算好,只是在她面前并不怎么显露。不过她的孩子怎样都是好的。他是她的孩子,也是她的男人,是她无法割舍的亲生血肉。“宝贝一下就长大了,妈妈总觉得还没过去多久呢。以前的小瑞只有小小的一团,现在已经比妈妈高了,是个帅气的男人了。再过一周就是你的农历生日,小瑞就要满十六岁了。”
江铭瑞听着母亲慈爱温柔的话语双眼微酸,仰头近乎虔诚地看着她圣洁光艳的脸。她总是那样美丽,总是无条件地包容他。“那妈妈可以送给我生日礼物吗?”
“当然可以。小瑞想要什么?”
江铭瑞看着那双纯洁的水墨色眼睛笑意慢慢扩大,眼底深藏着压抑涌动的自私情欲。
不等她反应过来江铭瑞就把人横抱着走进卧室,窗帘并未拉严,因此冬季的清淡日光隐隐约约地投了几缕在白色床单上微晃。静谧舒适。
江铭瑞把人抱着躺下后就狠狠地亲了母亲一口,笑着和她调情。
“现在想要和我的宝贝白日宣淫。”
江如烟羞涩地看着江铭瑞那张年轻清俊的脸,眉眼间的柔情清澈滚烫,他的一举一动却充斥着成年男人的强势性感。这样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微妙景象深刻提醒着她,眼前的人是你的孩子,而你正要和他性交,吞没他的性器与未来。强烈的背德感在此刻尽数袭来,惶恐又令人向往。
江铭瑞半跪在床上迅速脱掉卫衣随意放在一边,在脱下身时单独留了黑色内裤,笑着又往前跪了几步。在她红着脸忍不住想后退时手指勾着边缘慢慢脱下,肉红阴茎沾着水亮腺液猛地弹跳出来,龟头尖钝,整根性器都是弯翘,硬挺地在跳动。他脱至腿根的内裤清晰可见其前端的浅灰色里衬布料沾有大量透明粘液,连带着部分粗硬卷曲的黑色阴毛都黏着一层光亮水渍,像清洁用的钢丝球糊了层黏腻难清理的透明粘液。色情又性感。
“宝宝看得好认真,亲亲它好不好?”江铭瑞笑着托高母亲的脸,左手握着阴茎用龟头亲昵地蹭她鲜红柔软的嘴唇,轻轻顶她圆润的唇珠。
江如烟鼻腔里都是儿子性器的腥麝气味,热腾腾地在蒸她的脸。舌尖已经尝到他腺液的腥咸味,热得下体微痒,内裤已经湿黏。在儿子又一次摆腰时她垂眼含了进去,肉实的阴茎将她的口腔填得满满当当,凸起跳动的青色血管紧贴着牙齿慢慢深入喉口,直到他的胯骨触到脸侧这漫长的过程才终止。
江铭瑞两手托着母亲的脸极力绷紧臀肉,大腿内侧都在颤抖,勉力缓冲想要射精的欲望。嘶哑清冷的喘息声听得江如烟耳根滚烫,轻嗅着浓密阴毛的热腥气味勾舌去舔他的阴茎背筋,反复滑过根部黑亮细长的阴毛,涂满她的唾液,羞涩又喜悦地感受着他的颤抖。
透过稀薄日光,能够清楚看见一双纤白的手正抚摸着男人反复紧绷颤抖的白皙臀肉,与之对比强烈的是这正俯着身的男人正激烈地挺腰,闷声低喘着将粗长的肉红阴茎噗滋噗滋地插进鲜红嘴唇,两颗沉甸甸的肉色阴囊啪啪地拍着白嫩的脸部肌肤,不停地有透明水液从那被阴茎反复摩擦的唇角溢出飞溅,下方那颗小痣湿淋淋地被浸着,说不出的色欲。随着男人阴囊一起晃动的还有那遍布艳红吻痕的奶白乳肉和鲜红乳头,胸衣和外穿的裙子肩带都滑至手肘,胸前布料则都堆积在腰身,就这样居于下方大敞着,美丽得血脉偾张。
“宝宝的舌头好会舔,喉咙吸得我好爽…宝宝喜不喜欢我的鸡巴?天天都吸好不好?”江铭瑞声音微颤,舒服得臀肉拼命内凹,尿道口噗呲噗呲地挤喷腺液。江铭瑞低头爱怜地看着正被他阴毛填满鼻腔的母亲,她并不抗拒,眼神迷离喜悦,乖乖地嗅闻他的味道,吃他的性器。“宝宝也舔下我的蛋,两个都想塞你嘴里,鸡巴毛也是你的…都给我的宝贝舔……”
江如烟脸色通红,到底是轻瞪了一眼正低头看着她的儿子,水墨色双眼满是亲昵娇意。
江铭瑞被看得胸腔滚烫,难耐地抽出阴茎压倒她狂吻,左手紧紧托着她的后脑,右手焦躁地揉她湿漉漉的唇角,那里还沾着几根黑亮阴毛。是他鸡巴上的。
“我好爱你,宝宝……把你的逼和屁眼都给我舔好不好?宝贝的洞都是粉的,要吸你的小洞…吸得宝贝想排卵……”江铭瑞翘着臀将水亮粗长的阴茎贴紧母亲的腿根,迫使她将腿分开,趴在她身上极慢极深地耸动着腰,濡湿她的内裤挺蹭她整个会阴。这样细致情热的前戏舒服得江如烟主动抬腿夹着儿子的腰,双手轻抚他微微汗湿的脸侧。
被心爱的女人这样亲近江铭瑞兴奋得全身都在出汗,两腿趴得更开,露出紧缩着的肉色肛门用力沉腰,阴茎深深卡入两瓣阴唇磨着阴道口,烫得江如烟含着他的舌敏感地惊叫。“宝宝等下吸着我的鸡巴排卵好不好…想要你怀孕……”
江如烟闭着眼微微摇头,被儿子压着更用力的亲,流着泪难耐地推他的脸。可那些露骨的爱语一直在她耳边复述,执拗地要歪曲她的精神,下体已经被儿子的性器磨得爱液滋流,阴道钻心的痒,腰侧酸软无力,像是真的已经排卵。
江铭瑞两手摸索着脱掉江如烟的胸衣和裙子,极慢地勾下她的内裤,右手中指顺着她湿润的阴蒂往下滑,指腹轻柔地顶压她粉嫩狭小的阴道口,整个手指都被湿透的内裤箍着,沾满了黏腻湿滑的爱液。
“宝宝好湿流了好多水,假装已经为我排了好不好?假装今天是宝宝的排卵期。”江铭瑞爱怜地吸她的乳头,眼神隐晦地扫过她平坦洁白的腹部,仿佛已经看到她的一颗卵巢在轻缩鼓动,随后“啾”地吐出一枚粉红的卵子延着输卵管轻晃漂流。她在等待受精。
江如烟只觉身体内部极热,大脑都有些昏沉,身体却是期待的,只能带着哭腔羞涩地应了。紧随而来的是儿子放大的下体,阴毛浓密湿润,沾满了她的唾液,杂乱地贴着腹肌。那根含过许久的阴茎又插进了喉咙里,透过白皙臀缝能隐约看到他微微缩紧的肉色肛门,每一条褶皱都微鼓着朝中央扎紧,放松时才渐渐平滑,洞口极小,周围有淡淡一圈浅色绒毛。
江铭瑞两指分开紧闭的粉色阴唇着迷地看着她只有针眼大的尿孔,紧贴着反复嗅闻后才伸着舌去舔,嘬吸她整个水红裂缝,啾啾地吸她的爱液。
江如烟含着阴茎含糊轻哼,双眼泪光盈盈,两手反抱住儿子紧实的臀肉,戴着戒指的右手中指轻轻去碰他的肉色入口。
江铭瑞同时将舌头从紧致阴道中抽离,掰开雪白臀肉亲吻她玫瑰色的肛门。感觉到她的手指在爱抚他的那里,江铭瑞满含爱意地舔着她敏感轻缩的肛门慢慢抬腰,黏腻地抽出整根阴茎,塌腰跪得更低,直到阴囊挨着她柔软的唇。下一秒她的小舌头就柔滑地舔着他的阴囊褶皱,轻暖的鼻息拂着会阴微痒。肛门同时被她轻揉。她乖巧漂亮得色情。
江铭瑞粗喘着亲了一口她的臀肉,将那玫瑰粉的小洞掰得更开,温柔地舔进肠道。过于的紧,让他有些怀疑他的宝贝妈妈在排泄的时候能不能成功地排出来,她连这种地方都是漂亮的,层叠软糯的粉色肠肉敏感地挤推他的舌头,像是在撒娇。江铭瑞带着笑意舔得更深,嘴唇紧贴着她的粉嫩肛口,粗热舌头快速滑着她高热的肠道,顶着紧致内压强行拓宽,滋滋地搅动内壁。他的宝贝哭吟着夹紧他的肩,肛口紧缩得几乎要把他舌根箍断,肠子拼命蠕动着推挤,又紧又糯,忍不住再多跟她的肛门接吻,膀胱鼓胀收缩着想排尿。
江如烟两手推着江铭瑞的腿根娇哼哭吟,想要缩回下体又被儿子紧紧按住,盆腔酸痒绵软,快感一阵一阵地喷涌积叠,只能难耐地不停拱腰。
微暗房间内,一具莹白纤瘦的身体被男性躯体强势压在床上水蛇一样律动,脸侧肩颈都粘连着丝丝缕缕的黑色长发,那张温婉漂亮的脸正带着难受神情断续地哭着,声音甜美又娇弱,唇边是男人微晃的肉色阴囊。沉甸甸地盖着她的唇周肌肤,满是透明水液。
一声娇弱到极点的哭哼后,江如烟紧绷着身体高潮了,阴道不受控地痉挛噗嗤地喷出透明爱液,淋湿了江铭瑞的下巴。
江铭瑞转过身温柔地抚摸她还在颤抖的平坦小腹,低头亲吻她还沾着自己唾液的奶白乳肉,抱着人慢慢度过高潮。
“宝宝叫得好好听,再让你高潮几次好不好?”江铭瑞着迷地看着身下无力喘息的母亲,右手握着阴茎从下至上地蹭她水红的裂缝,尿道口亲昵地挤吻她的阴蒂。
“小瑞,戴套……”江如烟顺从地被儿子压着,水墨色双眼乖巧地看着他。刚刚高潮的强烈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全身都是酥软,思绪恍惚轻飘。
“没关系的,宝宝的月经不是刚走吗?不会怀上的。”江铭瑞两手撑在母亲脸侧慢慢挺腰,两人互相舔得湿滑的性器毫无阻碍地紧密结合,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紧致湿滑,极力裹着他的阴茎,舒服得膀胱酸胀,积蓄的尿液冲挤着尿管想要排泄。
“宝宝的穴好紧,是不是排卵了,嗯?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江铭瑞低头贴在母亲耳边笑着问她,深插在她体内的粗长阴茎噗啾噗啾地匀速抽送着,白皙臀肉反复内凹,次次都是全根插入,湿润饱满的阴囊啪啪地拍着她糊着温热唾液的玫瑰色肛口,黏腻地反复拉丝。
江如烟搂着身上男人的肩感受着他背后紧绷起伏的肌肉和微重的呼吸,胸部被他弧度微鼓的胸肌紧压着晃动,她和她的孩子正肌肤相贴的在做爱。耳边是他微哑的清冷嗓音,不厌其烦地想要让她怀孕,明明是不可以的,明明是不会怀上的。江如烟微嗔地看了一眼正笑着的儿子,神情娇柔依恋。即便说出口的是拒绝,江铭瑞也提不起半分怒气。
“不可以的小瑞,我们不可以再对不起爸爸了。而且我已经有你了,不需要再生一个宝宝。”
江铭瑞温柔地看着脸色潮红的母亲,眼底晦暗压抑。“可是你为他生了,妈妈是更爱爸爸吗?”
江如烟敏感地察觉到江铭瑞的不开心,正要开口她的孩子就整根插了进来用力压着她摆腰画圈,尖钝龟头持续顶磨她的宫颈口。
“妈妈会爱上我也是因为我这张脸像他,对不对?嗯?宝宝真的好爱他啊,所以把我生得这么像他。我如你所愿了,所以你也要给我同等的爱。”江铭瑞爱怜地亲吻江如烟脸颊,愉悦地听着她带着哭腔鼻音的娇吟,“从小我就在想凭什么他能占据你所有的爱,我不要做你的孩子,我要做你的男人!”
江铭瑞嫉妒地抱紧母亲垂直跪压在她的身上激烈挺腰,滋啾滋啾地深顶,不停挖凿着她的宫颈口,深处的粉红宫腔反复变形压挤,两颗饱满囊袋拍得玫瑰色肛口黏腻微麻。不管她怎么喊他,胸口那股阴郁妒火都不曾消减半点。
“宝贝…老公,轻一点…我好疼……”江如烟哭着抓挠儿子浸满热滑汗水的背,宫颈口被粗暴顶压的酸痛感混合着快感矛盾地传至全身,刺痛酸软。
江铭瑞被江如烟那声“老公”震得动作硬生生停下,眼神明亮地看着在他怀里哭泣的母亲,惊喜得语无伦次。“我太用力了对不对,我不做了…宝宝要不要喝水…我现在就退出来……”
江如烟环着儿子的肩轻轻摇头,浸满泪水的眼睛爱恋地看着他。“不是的小瑞,从我爱上你开始,你在我眼中就和爸爸的长相完全不同了,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爱的男人,你和他对我来说一样重要。”
江铭瑞双眼微红,愧疚地捧着她的脸揩去泪水,他的宝贝担心地握住他的手腕,小声地解释。“可是小瑞,我们不可以有孩子的,那样对他就太残忍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江铭瑞唇角微勾,重新压在她身上温柔挺腰,亲着她的耳廓深情诱哄。“我不生气,只是宝宝要答应我,如果怀孕了一定要生下来。”
江如烟看着儿子那双轮廓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羞涩又无奈,不自觉地向他撒娇。“可是不会怀上的。”
“宝宝只要答应我就能怀上,答应我好不好?今天就让宝宝怀孕,让宝宝的卵子受精。”江铭瑞笑着和她额头相抵,两个人情动地闭眼深吻,下体紧密交缠着律动,体液拉丝起泡。江如烟的粉色阴蒂和两瓣阴唇上都沾上了江铭瑞几根脱落的阴毛,像是少女发育后稀疏长出来的,清纯性感。
“乖宝贝把子宫降下来…老公要插进去射给你,让你怀孕……”江铭瑞抬高母亲纤长的两腿搭在肩上眼神火热地将她压得更紧,两条结实长腿跪得更前,整个人骑在她的身上快速抽送阴茎,白皙紧实的臀部撞得她雪白软嫩的臀肉色情地荡着臀波,会阴和玫瑰色肛口都隐约发红,整个房间都回荡着黏腻的啪啪声响。
江如烟情迷地微张着唇任由儿子亲吻嗦舔,玫瑰色肛门敏感地收缩,享受着那微痛酥麻的快感。她的子宫早在江铭瑞做完前戏时就已经降了下来,柔顺地被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撬开撑堵。那完全结合的充实感本能地让她挺腰,尽可能地和儿子联结的更深。
江铭瑞强忍着那一瞬间几乎让他失禁的快感,头皮都是酥麻。而他的宝贝也是同时挺了腰,甜腻地闷哼。黏糯的宫颈口噗啾地吸着他的冠状沟反复绞紧,轻扯着他的包皮。
江铭瑞缓过射意后就抱着人快速挺臀深插着,阴茎根部汗湿的黑色阴毛用力压着两瓣水亮的粉色阴唇粘连体液,连续发着啾啾的滑腻水声,急促攀升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大量出汗,鼻腔里都是对方身上的荷尔蒙气味。
白色床单已濡湿大片,从床尾到中心都有着卷蹭的褶皱长痕,最湿的地方正对着两具光裸肉体激烈交合的下体。整张床上到处都是他们性爱的痕迹。
“宝宝刚刚吸得我差点喷尿了。”江铭瑞流着汗撑在爱人上方笑着轻喘,被一双纤细莹白的手勾住后颈拉低接吻,嘴唇贴合着反复吸吮,舌头亲密交缠。“我要射了宝贝,要给你播种…宝贝的子宫要乖乖夹紧……”
江如烟被耳边他即将射精的低哑声音烫得全身都是粉红,好像他们真的在为了怀孕而努力性交,好像她真的做好了要为他生育的准备,好像她真的已经为他提前排卵。
江铭瑞低头吸着母亲白嫩香甜的颈部肌肤闷哼着射精,尖钝龟头死死抵着光滑的子宫内壁强力喷射,噗嗤噗嗤地填满宫腔。无数密密麻麻的精子疯狂地在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粉色宫腔四处游动钻顶,在发现两侧隐秘的细窄通道后迅速挤进入口游向深处。
江如烟被强力内射的滚烫快感刺激得再度高潮,大量爱液喷淋着龟头却流不出去,只能挺着腰哭吟。她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清晰可见里面阴茎的弯翘程度,跳动着在给她灌精。整个子宫都是浓白粘稠,噗噜噜地闷响。等到江铭瑞初次射完,她婴儿拳头大小的子宫已经被撑胀了一圈,满溢微沉地下坠。
江铭瑞迷醉地抚摸着母亲微微凸起的小腹,从前他也在里面沉睡过,现在他和她的孩子即将在这里着床。“宝贝的肚子鼓起来了,好可爱,是不是要怀上了?”
江如烟喘息着看了儿子一眼,又羞又娇,侧过脸不愿再理他。
江铭瑞俯身去亲她的脸侧,两手按揉着奶白丰盈的胸部,笑着唤她“宝贝”、“老婆”。阴茎始终插在她的宫腔堵着烫热黏稠的精液,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没有漏出一丝体液。
他的宝贝只当他是在调情,并不知道两个多小时以前他喂的并不是维生素,而是排卵药。所以他的精子正奋力游向她的卵管深处,她的卵子很快就会受精。
江如烟一无所知地被儿子爱抚着亲吻,看着他沾满汗水的锋峭眉眼眼神不自觉地透着迷恋,她的男人此时性感又温柔,眼底翻涌的爱意滚烫地灼烧她全身,忍不住想避开他侵略性的眼神。
江铭瑞精确地捕捉住她脸上每一丝对自己的情动喜爱,心底对她的愧疚和痴狂全部转换成沸腾的情欲,阴茎极速充血硬挺,咕啾咕啾地贯穿她蓄满黏白精液的宫腔,整个水红紧致的阴道都满溢着他的精,浓厚的糊满他们的结合处。
江如烟被抱着腿重新环着江铭瑞满是热汗的腰身,他的腹肌正反复紧绷,下腹部粗硬卷曲的阴毛已经湿透,吸满了汗水和他们的体液,黑亮湿滑的一大片。他粗硕的阴茎根部不再被遮挡,湿漉漉的深插进她的体内,频繁带出飞溅的黏稠精浆,坚硬分明的胯骨粘腻地撞着她的腿根,肌肤上都沾着他的闷热汗水。
“宝宝再多看下我的鸡巴,看着它亲你的穴,它跟我一样爱你。”江铭瑞笑着亲吻江如烟的额头,被她轻轻地咬了一下肩,水墨色双眼满是甜蜜情意,忍不住再次吸她的唇舌兴奋地动腰打桩。
直到最后一缕日光消逝床上纠缠的两具肉体也并未停歇,整张床单都沾着性爱体液,湿漉漉的起褶拖拽。视线顺着他们亲密交叠的双腿上移,是浸满热汗的男性臀部有力地绷紧下沉,反复撞着身下挺翘的雪白臀肉,肉红水亮的粗长阴茎黏着泡沫状的浓白精浆反复插着艳红狭窄的阴道。激烈起伏间能隐约见到他浸满汗水的白皙臀缝中反复缩紧的肉色肛门,那里沾着的水渍极为滑腻亮泽,像是被人长久吸舔过的。
江如烟乖顺地偏过脸和压在她背上的男人接吻,全身都是淋漓热滑的汗水,两手被强势地抵在床上十指紧扣,右手中指上戴着的钻戒在黑暗中完全隐没。在她满溢着浓白精液的卵管深处,有一枚受精卵正被无数激烈游动的精子围聚着分裂,缓慢地朝着子宫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