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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

 

“与你相逢,乃是幸会!”

“幸会!”

连光刚跟临时组队的队友抱拳作别,转身又排了下一场名剑大会。

他原本是有固定队友的,对方是浩气盟阵营的指挥——龙阙,出身天策府,一身正气。

作为龙阙的副手,他经常帮着人出谋划策,在多次攻防战中出其不意的牵制恶人谷的人。

长此以往,两大阵营的人也都熟悉了他,特别是恶人谷中,有不少人对他都怀恨在心。

他主修灵素,尝尽百草,于乱世之中,东奔西走,行医问诊,救死扶伤,深得不少人的尊重。

而且他有着自己的底线,绝不姑息为非作歹的人。

对于恶人谷的人,他不仅是敬而远之,还与他们完全对立,他无法原谅他们的残忍和凶暴,也绝不同流合污。

他和当今的浩气阵营指挥龙阙是在名剑大会里认识的,在认识对方之前,他一直都一个人单排名剑大会,无意中碰到对方后,被人夸赞反应机敏,妙手回春,还邀请他组队参加名剑大会。

两人就这样绑定了下来,名剑大会里同进同出。

这时间久了,也对彼此知根知底了,龙阙一腔热血,为人正直,见不得恶人谷的人四下为恶,便是主动请缨,带领着浩气盟的侠士迎战恶人谷。

他天生聪慧,对战况局势都有自己独道的见解,颇有几分三国时期诸葛亮的风范,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

龙阙有了他这个军师坐镇,行事也是果断大胆,两人多次联手,帮浩气盟在战役上取得优势,大败恶人谷。

曾有一次在庆功宴上,龙阙还双眸热忱的拉着他的手道。

“连光,要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定走不到今天,就连浩气盟也是。”

当时他以为对方喝多了酒,才有如此言行,也没有多加在意,只温和一笑,回应道。

“这是我该做的。”

之后,龙阙有事没事的就会对他诉说衷肠,他何等聪明,自然一下就明白过来,龙阙对他有意,两人经常形影不离的在一块儿,在浩气盟侠士眼中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甚至默认两人是生死之交,就算再亲密点也没什么。

可他却只把龙阙当作朋友,无心情爱。

作为孤儿,他身世坎坷,幸而被北天药宗的长老捡回去,悉心教导,他在医学药理方面极有天赋,正因为历尽艰辛,才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

只要尽到他最大的努力,他问心无愧就行。

面对着龙阙的示好,他也干脆利落的表明了自己一心都在医理还有处于水深、需要帮助的人身上,所以只得辜负龙阙的好意,但龙阙却要他好好考虑。

“我会一直等的,连光,我不逼你。”

龙阙果然说到做到,不再刻意的拉着他诉说衷肠,可对他好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他之所以会来单排名剑大会,一方面是龙阙成为了指挥后,忙得不可开交。

再加上最近浩气盟跟恶人谷的大小战役还有各种摩擦越来越频繁,对方身为浩气盟的主心骨,自当带领各路侠士统一战线,应对恶人谷的进攻,他不想去打扰对方。

另一方面是想着自己的私事就自己解决吧,保持距离,对两人都好。

而且只是随便打几场,能够换取防具了就行。

可惜的是他万万没想到,前面几场虽说都是高手云集,对手相当厉害,但他凭借老道的经验和对战况局势的掌握,还是有惊无险的赢了下来。

就在最后一场的时候,他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嵬崖。

当看到对方那一头标志性的赤红长发时,他屏住了呼吸,身体僵在了原地。

嵬崖下颌微抬,借由着身高的优势,眯起眼来,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他两眼,旋即露出一抹冷笑。

“是你。”

两人不是。

嵬崖不紧不慢的动作透着几分慵懒,整个人就像进食一样优雅得体。

他被操弄得呜呜咽咽的,后穴湿泞不堪,往外涌着白沫,性器里没有存货可以流淌了,在穴心被连顶下,只能喷洒出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洒在地面。

嵬崖在后方看不到,却也感受得到他身体的难耐和紧绷,强健的身躯又往前贴近了几分,将他牢牢压在刑架上。

“啊嗯……不……慢、慢点哈……”

小腹上的轮廓在肉棒深顶进来时,鲜明的鼓起,在其往外撤出时,又松开,肚腹上都有着浅浅的淤青了,还不是嵬崖不收敛力道,又操弄得他太久。

“别啊……唔嗯……不嗯……”

嵬崖衣衫穿得整整齐齐的,就只撩开了衣摆,从后一挺而入。

他惊喘着,两手被锁链绑在铁架上,无法挣脱。

嵬崖还绕过他的膝窝,将他两条腿捞了起来,让他下半身无力支撑,只能一屁股坐在肉棒上。

同时那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前方,揪住他胸前的红果,就一边顶他,一边捏。

他青涩的身躯才一开苞,就被反复浇灌,好像被过度开垦浇灌的田地一样,后穴湿淋淋的,嫩肉都化作一团了,只会裹着肉棒吸吮。

两颗红果被拉扯得垂吊了起来,一弹一晃的,他自己一低头就能看见。

他两腿大开,腿间的性器直挺挺的晃动着,被操成大圆洞的穴口老老实实的吞吐着粗硬的肉棒,边缘处白沫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那白嫩的屁股被操弄得一晃一晃的,人听起来是哭叫得厉害,清俊的脸上却满是迷乱,多少有被快感给影响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身子太嫩了,操不了几下就出水,屁股里淫水泛滥,嵬崖当他就是喜欢被自己这样粗暴的操弄,那根又胀大了几分,就在他后穴里一通狠顶,他被顶得浑身发软,就只感觉到被贯穿的后穴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意,一波接一波的。

刚好嵬崖从后一顶他的穴心,他竟是克制不住的直挺起腰来,从性器里飙溅出尿液来,直冲着刑架喷去,在空中都划出了一道淫糜的弧度。

“嗯啊……不、不要顶了哈…………”

身体处于高潮中,相当的敏感,嵬崖却动作狂野的在他穴内抽插,他根本受不住,只能发着抖,收紧括约肌,却依旧阻止不了那根在体内抽送。

“唔嗯………啊呃……”

滴米未进的身躯有些虚弱,又被连着操了好一阵,自是虚脱不已,先前还能动,后面就只有脱力的坐在肉棒上,被嵬崖掌控着身躯操弄。

双腿悬空,后入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好不容易捱到嵬崖释放,他感觉自己头脑都闷闷的,无法思考了,只恍惚感受着热烫的精液冲刷着软烂的肉壁,刺痒痒的酸涩。

就这样射了他一肚子后,嵬崖才将那根拔了出来,抬手解开了锁链,将他抱到了一边的桌子上,让他趴跪在自己胯间,将那根湿淋的肉棒塞在了他嘴里,要他将柱身上沾染的淫液给清理干净。

他双眸湿润,汗泪交错,浑然不觉地含住了那根丑陋的器具,懵懵懂懂的探出舌头来,一点点舔干净上面的脏污,咽在嘴里,当做美味一般吞了下去。

“唔……”

就在嵬崖以为他老实了的时候,他牙齿一合,还好嵬崖退得快,才没有被咬伤。

“好得很,当真是一身浩然正气,铁骨铮铮。”

嵬崖顺势把他推倒在桌子上,架起他两条长腿,置于肩膀上,腰身一低,那根对着他糜烂的肉洞又是一捅,汁液横飞,他嘴里一阵苦味,红嫩的舌头都吐了出来,喘叫连连。

嵬崖胸腹间排列整齐的肌肉在发力挺动下,一寸寸鼓了起来,看得他目眩,他软倒在桌子上,大张着腿,屁股都是悬空的,精液还在体内逆流,如此难受下,那根肉棒还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顶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墙上的烛火还在燃烧着,不时发出“哔啵”声,冷眼看着他遭受的苦难。

地牢里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连光也是昏了头,才忘记了自己要隐忍蛰伏,还要寻求机会出去。

嵬崖折腾他毫不留情的,将他按在桌子上,狠狠侵犯,他后头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身体疲累不堪,却又不断有快感袭来,两股感觉在体内拉扯着,让他想要陷入昏睡中,好好休憩都做不到。

过多的快感堆积了起来,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他崩溃的哭喘着,固执倔强的不肯讨饶。

在潜意识里,这是他仅剩的尊严了,绝对不能让步。

这些恶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折磨起人来简直生不如死。

他吃尽了苦头,两条腿合都合不上了,还一直打抖,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就像是雨后的泥泞小路一样,黏糊糊的,全是泥浆,软化的手指一搅弄都能化开似的,更别说被那根粗硬的器具捅来捅去。

原本窄小的穴口都成了嵬崖性器的形状了,穴肉一收一缩的,就有精液涌出来。

先前被那光头大和尚给抠挖出来的精液,这会儿又被嵬崖给灌满了,真的是喂得他饱饱的,肚腹又鼓胀了起来,像是刚有了身孕一样,小腹微凸。

他后头怎么累得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感觉骨头被拆了开,四散零落的,拼凑也拼凑不起了。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不是不想动,是身体太过疲累酸痛,完全动不了了。

梦里全都是各种吓人的场景,他一会儿从悬崖边跌下,一会儿又被一只漆黑的恶犬追击,那双红色的眸子锁定着他,散发着兴奋的光芒,他跑得筋疲力尽,怎么都跑不动了,被那恶犬猛地扑倒在地,撕咬着身体,疼痛和恐惧感一并袭来,他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恶犬又变换成了嵬崖的样子,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狂野又张扬,满目都是鲜红的血色。

“不、不……”

他感觉浑身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了,吓得不轻,却又醒不过来。

梦境中的他四下逃亡都摆托不了嵬崖的追捕,一个接一个的噩梦袭来,使得他都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低吟。

嵬崖将他丢在桌子上后,吩咐了狱卒给他清理干净身体,再给他换间好一点的牢房。

“他留着我还有用,好生照料着。”

“是,帮主。”

狱卒看着他才被嵬崖浇灌过的可怜模样,不觉下腹涌起一股热流,要不是他身份特殊,嵬崖特地吩咐了不能动他,狱卒还真的想尝尝他的滋味。

要知道这地牢里之前也关了不少浩气盟的人,其中不乏模样标志的,那是真的先被光头大和尚给玷污了,在分给下属品尝,一堆人排着队,甚至一次好几个人一起上,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情报都套得差不多了后,人留着也没价值了,狱卒在人被处理掉之前,也会爽上一番。

两个时辰前,看到他被那光头大和尚又是打屁股,又是按着肚子,手指插进后穴里,逼着排精,狱卒就起了反应了,自己退出去外面,站在冷风里,偷偷摸摸用手解决了,暂时缓解了身体的燥热后,回来看到他两腿大开,衣衫破烂的昏倒在桌子上,正中间的肉洞幽深红嫩,边缘出的嫩肉都缩不回去了,翻卷在外。

浑浊的液体不断从人后穴里流淌出来,桌子上都汇聚了一小滩了。

人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眼角和双颊都红通通的,身上被捆缚出的红痕就跟神秘部落身上的纹身图腾一样,妖冶又魅惑,最是激发他们这群恶人的施虐欲。

要不是人都昏过去了,狱卒还真想好好逗弄对方一番,看人这张脸,还有白嫩的身子,就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羊羔,身子嫩不说,还容易害羞,好玩的紧。

不过狱卒也不让他好过,既然帮主交代了自己帮着人清理身体,那狱卒也不客气,将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这一动,肉洞里的精液就开闸般涌了出来,足以见嵬崖灌了多少进去。

看着那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涌出,狱卒也大着胆子在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指印叠在之前的上面。

“等你没利用价值了,老子也非得尝尝你的味道不可!”

狱卒压抑着声音,越看他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子,就越是下体发硬,最后还是强忍着把他抱到了一间稍微干净点的牢房,空间宽敞了很多,上方的窗户还有光透进来,里面还放着一张床和桌子,比先前那间堆满杂草的牢房不知道要好多少。

将他安置在桌子边后,狱卒去打来了一桶水,还拿了一个漏斗来,他浑然不觉的昏睡着,还困在梦境中,被怪物追逐,狱卒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他两条腿,就像一只丑陋的青蛙一样,随后将那铁制的漏斗,细长的那一端塞入他湿软的肉洞里。

饱受蹂躏的肉穴又被异物撑开,他低吟了一声,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眼前一片朦胧,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冰凉的水从漏斗里灌了进来,他哑声叫唤着,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难耐的摇了摇屁股,勾引得狱卒伸手揽过他的腰肢,在他肚腹上揉弄着,往漏斗里灌满了水,那凉水顺着细长的通道,全部流进了他后穴里,将肚腹撑得更加圆鼓。

“唔……别哈……”

他头发都湿透了,浸满水意的绿色眼眸迷离的什么都看不清,双眸涣散得毫无焦距。

身体已经醒转过来,意识却还在混沌之中。

他看着眼前摇曳的火把,看出了重影,那燃烧的火焰就跟怪物的两只眼睛一样,扭曲又鲜红,死死盯着他。

“不……嗯嗯……”

肚腹一阵饱胀绞痛,凉水刺激着熟烂的穴肉,肠壁剧烈收缩着,奈何穴口被漏斗堵住了,什么水都流不出来。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狱卒才大发慈悲的将漏斗拔了出来,刹时他惊叫了一声,后穴就跟山间的水流一样,大量的浑浊液体奔涌而出,瞬间就将腿根给湿透了,连两瓣臀肉也水光淋漓的。

狱卒按着他的肚腹,掌心贴着那细腻温热的肌肤,心猿意马的盯着那红嫩的肉洞敞开着,液体淌个不停。

直到里面的流不出什么水来了,狱卒又将漏斗塞进他屁股里,往里倒水,再次帮他冲刷清洗后穴。

之所以这么简单粗暴,是因为狱卒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了。

先前每一回要品尝那些人的味道时,狱卒都会将人给洗干净。

不如说不用等到品尝的时候,上头的人也会时不时的吩咐将人清理干净些,省得都有味儿了。

一来二去的,这狱卒是熟练得很。

清洗他就跟清洗肥美的鸭子一样,一只手稳着漏斗,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肚腹,却是刺激得他前面的性器都洒落了几滴尿液。

看见这画面,狱卒更是发狠的握着漏斗在他后穴里重重捅插了起来,像是幻想着是自己那根在操弄人。

“你这骚货,水真多啊,就会喷水,喷水!”

“呜啊……别……住手哈……”

他意识不清也不知道在发生什么,只感觉浑身滚烫,头也很痛。

身体不自然的热度让他像是置身炼狱之中,又或者说是真的堕入了地狱中,受那火刑,直到骨头都被烧化。

眼前的那团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猛然间变成了滔天火焰,将他吞噬其中,他痛苦的在火海里翻滚着,想要躲避痛苦,却是被锁链紧锁在地面上,寸步难行。

实际上只是狱卒按着他的身体,再往他后穴里灌水,帮他清理肠道。

但说是清理,本质上也是为了满足狱卒的私心。

看着他白嫩的屁股上满是凌虐的痕迹,后穴敞着个肉洞合不上,还被迫吞吃着两指粗细的细长漏斗,摇晃着臀部,狱卒就觉得快意。

而且那漏斗是铁制的,塞入后穴里比凉水还要冰冷,此时已经被他的穴肉捂得温热了。

那漆黑的颜色,光是嵌在他白花花的屁股里,就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狱卒很喜欢这样的场面,且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觉越发兴奋。

在往他后穴里灌了三次水,搞得他虚脱后,狱卒才探手在他后穴里搅弄了一番,发现没有黏糊的液体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之后的清理也不好过,狱卒又打了一桶水来给他清洗身体和脸,还有头发。

还好他是一头白色的短发,清洗起来不算太麻烦,那张脸擦干净后,双颊带着诱人的潮红,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狱卒的手在擦洗过他胸前和腿间时,不由得毛手毛脚,手指偷偷捏了一下那两颗果子,感受着硬挺的触感,还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被搓了多少次了,奶头硬成这样。”

他何其无辜,还不是嵬崖总是喜欢将他抱到腿上来,让他结结实实的把那根粗长的肉棒吃到底,他难捱的想往前挣脱,又被对方揪着两颗红果搓揉,感受到敏感的乳粒被肆意的玩弄,酥麻刺痛感传来,他应激性的收缩起穴肉来,把嵬崖夹得舒舒服服的。

那两点就像是开关一样,嵬崖多玩了几次,也知道了,一捏他这里,他就夹得厉害,便是乐此不疲的捏着两颗果子搓弄掐捏,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充血红肿的不像话了,比那种熟透了的桑葚还要烂熟几分,仿佛表皮随时都会爆开,流出汁水来。

嵬崖还笑他是不是喜欢被捏着乳头,不然怎么夹得那么紧,含得那么深,他喘气不匀的,稍稍一动,脊背蹭过嵬崖厚实的胸膛,又想往前逃离,正好被人的两手捏着乳头拉扯,身子发着颤想要直起腰来,却是一屁股坐到了底,那根在他肚腹上顶出的轮廓,他都看得清楚,进而更加羞耻。

“不要哈……松手……嗯……”

从嘴角泄出的喘息声是那么无助,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任何作用。

狱卒也是玩上瘾了,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就看他一双眼眸朦胧不已的看了过来,想必人都分辨不清了。

“看什么,你这身子脏成这样,还得老子费力气帮你洗,晦气!”

对方装作一本正经的骂了出来,手却不老实,在他乳尖和屁股上摸来摸去,最后流连在双腿间,手掌反复擦过大腿内侧。

“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这皮肤滑成这样!”

狱卒凶恶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淫笑,先前对方在大和尚还有嵬崖面前,都是不得不装出老实忠诚的模样,这会儿胆子大了起来,在他身上又掐又摸。

他在昏沉中,只感觉身体越发难受,一刻不得安宁,当真是如同野兽在撕咬啃噬自己的身躯一样。

发觉他的气息微弱下去,叫也不怎么叫出声了,狱卒也不敢太过火了,给他擦干净身体后,套上了新的囚衣,把他扔在了床上。

然而当晚他还是发起了低烧。

不间断的侵犯还有羞辱,让身体负荷过重,发出了抗议,而且那狱卒还用冷水给他冲洗身子,他哪里挨得住,自然是后穴发肿发炎,身体也烧了起来。

整个人面色憔悴的穿着黑色的囚衣躺在床上,看起来更加苍白和脆弱了。

狱卒怕摊上大事,只能赶紧将他昏睡不醒,还发起了低烧的事汇报给了嵬崖,没想到嵬崖只满不在乎的笑了声。

“当真是细皮嫩肉的小耗子,身子骨娇弱得很。”

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这一切。

“行了,去把谷里的那位万花大夫给人叫过去,诊治一番,我还得留着他套取情报,牵制那浩气指挥呢。”

嵬崖话锋一转,还是让狱卒去请了那位神医,对方有着活人不医的称号,死人都能给救活了,只是去看这种小病,还是因为那种事引起的发炎低烧,难免不满,腹侧道。

“真要套情报,就不会把人给弄晕过去了,还发烧昏睡不醒。”

这话没传到嵬崖耳朵里,否则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嵬崖所在的帮会加上同盟足足有上千人,个个功夫都不错,在一众恶人中算是有些本事的。

可嵬崖的纪律很严格,也曾在建立同盟的时候说过。

“要是不服我管教的,大可以站出来向我挑战,赢了,你说了算,我连帮主之位都拱手相让,输了那就得服从规矩,还有不服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一旦选择留下,就必须遵守嵬崖立下的规则。

这也使得很多自由散漫惯了,喜欢为非作歹的恶人在嵬崖的帮会呆不长久,触碰规则后,嵬崖会亲自惩罚他们,决不轻饶。

长此以往,留下的人都是老老实实听从嵬崖命令的,不会惹事生非,甚至在亲眼见过嵬崖将一个在攻防阵营战时,趁机虏获浩气盟的女侠士,带到树林中奸污,置嵬崖命令不顾的人,用锁链捆起来,命令帮派中人,一人给其一刀,硬生生将人活剐后,当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那人也就一口气了,只微弱的喘息着,血“滴滴答答”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自那之后,就没人敢以身犯险,轻易违背嵬崖的命令,坏了规矩了。

光头大和尚在一旁听到狱卒的回报后,只字不提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说是要对人用刑的,结果忍不住将人羞辱凌虐了一番,到现在手上都还留着那甘美的触感呢。

“帮主,那小子嘴硬得很,我昨天就问出他的名字了,叫什么连光,再问浩气盟的前线情报,人就怎么都不愿意说了,还非要你来才肯说。”

“哦,连光啊……”

嵬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光头大和尚也看不穿他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

“帮主,你问出点什么没?这过两天又要跟浩气盟那帮龟孙子开战了。”

“如你所说,他嘴硬得很,不过一直都是他给那浩气指挥出谋划策,他要是不在,对方肯定也没招,这一战,我们恶人谷赢定了。”

嵬崖胸有成竹,甚至是气定神闲,那大和尚听到这番话,也是咧嘴一笑。

“那小子嘴硬得让他多吃点苦头才行,要不要让兄弟们……嘿嘿……”

他那点心思,嵬崖还能不清楚?

昨晚地面上溅了那么多液体,总不可能是人自己用手抠挖着后穴,把精液排出来的,怎么看都是眼前人的手笔,不过对方不说,嵬崖也不问,只是公事公办地回道。

“他现在都昏迷不醒了,你们再去,他要是没命了,我上哪套情报?”

“崖哥,嗨,是我笨,你别生气,我这还不是想帮你。”

他叫着嵬崖“崖哥”,说到底就是打感情牌,嵬崖建立帮会的时候,他就跟着了,也算是帮会里的老人了。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嵬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每回从浩气盟抓来的俘虏,稍有些姿色的,都被对方给第一个开苞了,总是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套取情报。

曾经对方还叫嵬崖去看过他逼问俘虏的过程,那人嘴硬,他就当着嵬崖的面,管教对方,一边将人往死里操,一边将情报给逼问了出来。

嵬崖似笑非笑的夸赞他有些手段,便由着他去了。

这算是默许,从此他做起这些事来,也放开了手段。

只有连光是嵬崖明确交代过,不可以出手,对方身份特殊,要是稍有不慎,折损了,提头来见。

大和尚还想着嵬崖没逼问出什么东西来,那换自己来,还能好好跟那细皮嫩肉的小子玩上一阵,想想就硬了。

此时被拒绝,打了感情牌,嵬崖也不跟他多计较,只让他去前线筹备辎重。

他摸了一把自己锃亮的大光头,裸露的臂膀上也有着可怕的纹身,他这哪是正经和尚,一看就是花和尚,脱了衣服,几乎全身都布满了纹身,凶恶的很。

嵬崖也是靠实力征服他的,早前对方也是热血上涌,主动向嵬崖挑战,输了后,嵬崖并未取人性命,反倒让人心服口服的跟着嵬崖做事,直到现在。

等人走后,嵬崖的眼底才掠过一抹精光,却并未表露任何情绪。

…………

地牢里阴暗又潮湿,即便通光,那光也不能完全照射进来,只能看到上方的窗口有着少许的光亮。

床上躺着的人蜷缩着身体,薄被搭在腰间,宽大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人的脖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上都是鲜艳的吻痕和咬痕。

白色的发丝柔顺的贴服在人额头和脸颊上,雪白纤长的睫毛颤动着,那双眼眸却是一直紧闭,没有睁开。

万花谷的那位大夫已经来过了,给连光灌了药,又往人肿胀不堪的后穴里塞了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丸,方便又省事,免得还要隔几个时辰就给人涂抹伤药,他不想做这种事,还不是便宜了那狱卒。

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又要麻烦自己来地牢跑一趟,索性一次就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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