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班车地铁被发情的布鲁族人异形大D开发子宫
安德罗把舌头卷起,挤进那小指尖粗细的蜜洞,那肉洞早被玩得敏感至极,被这样一根带着肉刺的大家伙登时塞满,黎宁哆嗦着腿潮喷了一次。安德罗的嘴唇包着黎宁软乎乎的阴户吸得滋啧有声,舌头在骚洞里进进出出,舌尖不时钻两下深处的花核。
“你最近有过冶游史吗?”
“唔,什么?”
“我说,你前后两个骚洞吃过不少鸡巴,是不是?屁眼都被干成那种下贱样子,前面也没少被玩弄吧?”安德罗卸下禁欲的外衣,像个风月老手一样轻佻地玩弄黎宁的阴蒂,把他弄得连声淫叫:“嗯啊、啊哥哥好会玩,骚货的小淫洞没有鸡巴就发痒,骚货没办法才找……啊啊找大鸡巴帮骚货治淫病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你的骚子宫有没有吃过鸡巴?”“呜呜没有骚货的子宫还没被玩过,哥哥们要是喜欢就请操骚货的子宫吧!骚货想要哥哥们用鸡巴给两个子宫开苞呜呜——”黎宁说着用两根手指拉开自己的逼穴,露出浸在一汪淫水里的粉嫩花核。
“操,这地球婊子真他妈骚,老子今天就操烂你的骚屄,然后给你的贱子宫开苞!”莱博把课本上学来的什么星际外交礼仪彻底抛到脑后,黎宁被粗鲁的言语刺激得淫水直流,直挺挺的肉棒跳了跳,竟是直接泄出一小股精水。
“哈哈,这骚货真是极品,听到要挨操激动得喷精了,奶头也立起来了,贱死了,别是谁家跑出来的性奴吧?”艾瑞尔捏起黎宁鼓胀的奶子,吸嘬他的奶尖儿。兰姆抓着另一边奶子也吸起来,不忘附和:“嗯嗯,就算不是性奴大概也是被拐到妓院卖屁眼了,这么骚居然没被干烂子宫,真是稀奇。”
莱博解开被顶得暴起的裤裆,露出一根狰狞可怖的异形鸡巴。那深蓝色的巨根形似钻头,螺旋状的肉楞自下而上盘旋在整条阴茎上,布鲁人的精囊长在体内,他们没有外睾,这意味着黎宁前后两个骚洞都会被这手臂长的恐怖肉刑具从头到尾捅穿。
黎宁直愣愣地呆望着眼前的异形鸡巴,从腰眼软到了脚底,骚屄和屁眼饥渴地蠕动着渴望被填满。莱博把鸡巴对准了他的逼眼,噗嗤一声猛捅进来。“噢噢——爽死骚货了噢噢噢——”黎宁扣着自己的两瓣丰臀,表情因剧烈的快感和痛感扭曲变形。
“呼,骚东西夹这么紧,老子干烂你的骚洞!”莱博被吸得肌肉紧绷,精干的腰臀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他攥住黎宁的腰发狠地操干身下这口不知廉耻的淫穴。黎宁被突如其来的狂猛顶弄干得丢了身子,淫穴一边流出阴精一边推着莱博的肩膀哭求哀叫。莱博一双眸子要滴出血来一样,眼球布满了血丝,他一口咬住黎宁的颈窝,尖利的犬齿快要没入白皙的皮肤。
黎宁叫得嗓子都沙哑了,下身又麻又痛,莱博终于停顿下来。正当黎宁以为自己能喘息片刻,莱博环在他后腰上的手向下移了移,托着他的屁股一使劲,竟是把他抱了起来。莱博站直了身子,俯视黎宁的眼神晦暗不定,黎宁喘息着艰难仰头,双腿不自觉地圈紧了莱博的劲腰。莱博支撑他屁股的双手猛地泄了劲儿,黎宁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朝着他胯下坚硬无比的钻头鸡巴上猛坠下去。
“噢噢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好猛要把骚货的肚子钻破了啊啊啊啊啊——”黎宁的身子向后弹开,双腿也失了力气软软松开,却被身后的安德罗眼疾手快架起腋下,一对双胞胎一人擒住他一只手,用腰带高高绑起在列车扶手的顶端。
挣扎了几下后安德罗松手,黎宁的手腕立即被粗糙的皮带磨破了皮,他下意识地又把腿搭在莱博腰间,却把腿间的阴茎吃的更深了。“咳、唔,不要……别操这么深……我、我受不了哈啊啊啊……”黎宁有气无力地哀求,换来的只是莱博的嗤笑。对方按着他的跨,不由分说地向上挺腰送跨。
黎宁大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脖子向后折成濒死的鸟。他的肚皮上隆起一个恐怖的尖锐弧度,莱博却没有停止挺进,肉刃骇人的凸起一节一节突破他娇弱的宫颈。进到黎宁的子宫再无一丝缝隙容纳他的阴茎,莱博扣着黎宁的腰肢,将鸡巴猛地连根抽出。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黎宁夹着腿下腹痉挛着喷精,暴虐袭来的快感褪去后,脱出的疼痛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拽了出去。疼痛还未平息,莱博又将凶器原封不动地插了回去,捅得黎宁翻着白眼昏死过去。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弄了十几个来回,黎宁的淫穴完全丧失了闭合的能力,宫颈口被捅成了个大张着嘴的淫靡肉洞,惨遭暴虐的子宫壁暴露在众人眼前——那上面还挂着农场残留下来的精斑。
“贱货,骗老子说你的贱子宫没吃过鸡巴?真信了你的鬼话!”莱博气得几巴掌扇在黎宁红肿的阴户上,扇得黎宁哭叫着漏出几股尿液。莱博把鸡巴塞了回去,连阴茎根部最粗大的肉环都没落下统统塞进了被操得烂熟的阴户,龟头抵着柔软火热的子宫深处狂插猛干。砰砰的捣弄声响彻整个车厢,飞溅的淫水不仅浸湿了莱博的裤子,还在车厢地板上积了一滩。
就这样操干了数百下后,莱博咬着黎宁的脖颈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浓精,高热的液体冲击在红肿的娇嫩宫壁上,异样的快感让黎宁绞死着阴穴才没直接尿出来。射精完毕后,莱博毫不留情地拔出了仍然坚挺的巨屌,在黎宁被撞击到红肿的屁股上结结实实掴了一巴掌。
“烂货,被操得连精都兜不住了。大哥,给他堵上吧,这骚屄一滴都含不住。”莱博用手指轻贱地抠挖了两下黎宁的逼穴,他的宫颈口大开,小股小股的精液从被虐得不像样子的可怜子宫里溢出来,顺着逼口流出,合着他自己的骚水噼噼啪啪滴落在地上。安德罗闻言解开裤腰,掏出早就怒涨的大鸡巴,接替弟弟完成第二棒。
安德罗的阴茎更加坚硬,肉环粗糙又密集,才在子宫里钻了两下,黎宁就受不住了,痉挛着泄了身子。他结实的小腹已经糊满了自己射出的白浊,还有一些射到了下巴和奶头上,那对双胞胎吃得津津有味。奇达作为年纪最小的孩子自是耐不住性子,早就脱了裤子站在一旁看着黎宁的淫态撸管。
安德罗的鸡巴顶得更深,几乎要捅烂黎宁的子宫壁了,肚皮隔着厚厚的几层软肉被操得发红,一突一突地隆起。黎宁实在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贯穿感,难耐地扭动腰肢,奈何手腕被勒的青紫使不上劲,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逼穴套着的那根巨屌上。他皱着眉头,容忍那根刑具一样的大家伙在自己屄里不止不休地打桩机一样操干。约莫又过了数百回合,安德罗挺动速度骤然加快,鸡巴青筋暴起,腰腹的肌肉绷得像一束束烧红的钢筋。黎宁难以抑制地淫叫起来:“嗯啊、哈啊大鸡巴顶得骚货要漏了唔哈啊啊啊啊,哥哥的大屌太有劲了骚货的子宫要被捣烂了要死了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噢噢噢噢——”
两人的交合处淫汁飞溅,安德罗只觉得自己魂儿都要被身下这口淫穴吸没了。不管不顾地埋头猛干了百来下,黎宁的屁股都被顶出了阵阵肉浪,会阴被撞击成紫红色,安德罗终于嘶吼着射进了他的子宫。宫口被粗肉环堵得严严实实,安德罗射进去了足有一个矿泉水瓶容量的浓精后,鸡巴依旧硬挺堵着不让精液流出。
黎宁感觉自己的小腹被塞进了个皮球,狠狠压迫着膀胱,他拼命忍着尿意,抓着安德罗肩膀的指尖绷得发白。安德罗抹了把汗湿的下颌,从衣兜掏出眼镜带上,看向自己正在吸奶头的双胞胎弟弟们,皱了皱眉。“艾瑞尔、兰姆,你俩准备好没?”安德罗沉重的呼吸渐渐平静,又恢复了大哥应有的理智,“艾瑞尔,过来,我把阴茎拔出来时,你把他的逼堵住;兰姆,你操他后面,找到藏在肠道里的子宫口,给他的屁眼子宫开苞。”
大哥刚拔出自己裹满白浊的阴茎,两个双胞胎就迫不及待一前一后围住黎宁,架起他的双腿,扶着坚挺的鸡巴操进穴里。艾瑞尔的龟头轻松探进黎宁浸满浓精又嫩又滑的骚子宫,立刻在被操熟的肉袋子里驰骋起来,他觉得这口淫穴好似安乐窝,进去了就不想再拔出来,只想在里面操干到天荒地老。兰姆那边就没这么顺利了,他的鸡巴一插进黎宁肿胀的屁眼就被阻拦在外,隆起的肛门卡在他阴茎的肉环之间,他不得不握着鸡巴根部往里一节一节地捅。
“呃啊啊哥哥轻点骚屁眼要被撑烂了,呜呜呜好痛!慢点好不好骚货会被干死的唔嗬嗬啊啊啊啊啊……”黎宁模糊不清的哀求反而激起了双胞胎的兽欲,他像一坨奶油夹心一样被两人精干的身躯之间研磨,身下两口蜜穴生无可恋地被迫接受侵犯,被搅打成浆的淫液糊满了三人的下体,就像被热化的奶油。
兰姆终于把整根鸡巴塞进了黎宁的屁眼,肿胀糜烂的肉花费力吞吃着他的鸡巴根,勉强再多塞进一根手指都要被撕裂的样子。他集中十二分注意力寻找大哥所说的屁眼子宫,研磨抽插数十下后可算是用龟头撞开一条小缝儿。兰姆喜出望外,鸡巴对准那条肉缝猛顶狠干。黎宁感觉身体内部被石斧猛地劈开一道,剧烈的痛感过后,洪水般的快感从那伤处倾斜而出,他忘情地浪叫起来:“唔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骚货的屁眼子宫被哥哥的鸡巴干爆了呜呜啊啊啊啊啊爽死了骚货要被操死了——骚货要被操成哥哥们的性玩具了呜呜啊啊啊啊好舒服子宫变成哥哥们的飞机杯了哦哦哦噢噢噢噢——”
兰姆深呼吸两下,身下硬到极致的性器像是放出笼的野兽一般闯进了黎宁后穴里的子宫,胯骨撞向臀部把臀肉挤扁。两根铁楔子一样的阴茎同时捅进子宫,黎宁的腹腔被压榨得一丝缝隙都不剩,膀胱在前后夹击之下一滴尿液都关不住了。莱博却伺机坏心眼地抓住了他的肉棒,被攥得变形的龟头红得发紫,一滴液体都逃不出来。黎宁哭喊着浑身哆嗦,逼穴绞紧吸得艾瑞尔险些失了精关,大腿抽搐着蹬动,一大股尿液从阴蒂下藏着的女穴尿道口喷涌出来。无处发泄的精液逆流回去,黎宁蜷缩着上半身靠在莱博肩膀上抽噎,女穴淅淅沥沥地泄出阴精。
骤然绞紧的双穴吸得双胞胎闷哼出声,他们每次拔出巨屌都会带出一大截挂满浓精的烂红肉壁。坐在车厢地板上打手枪的奇达欣赏着被过于粗大的异形鸡巴进进出出的两口骚穴,每当红肿大张的宫颈口套着他哥哥蹬动鸡巴脱出黎宁的阴户时,或者一大截肠肉被干得缩不回黎宁的屁眼时,他年轻的阳具就会被刺激得精神抖擞马眼大张,但他还不打算射出来,他要和哥哥们一起灌满黎宁的骚穴,在骚货的子宫里爆精。
“操,我爱死这骚货的屁眼了,太他妈会吸了!妈的,老子射爆你的穴!”兰姆抓着黎宁的奶子狠操,掰着他的下巴吻上无意识张开的嘴唇,狠狠吸吮无力反抗的香软小舌。“嗯、爽啊,哥哥你操得太用力了,你的鸡巴都能隔着两个子宫撞到我的了。”艾瑞尔笑嘻嘻地伸着布满倒刺的舌尖,刮舔黎宁红肿破皮的奶尖,吸咬他的变成玫红色的乳晕。
两个双胞胎默契地前后顶弄,捅得黎宁连淫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软地任由两人操干,有气无力地小声哼唧。二人冲刺了百十来下,双管齐下同时在两个子宫里爆浆。拔出鸡巴后,浓白的稠精终于突破了宫颈口的阻碍,开闸泄洪似的从软烂的逼口涌出,噼噼啪啪滴在车厢地板。
安德罗把黎宁手腕上绑着的皮带解开,黎宁的脚可算着了地,但腰腿使不上一丝劲儿,咚地一声瘫在满是精尿淫液的地上,双腿大张肚皮隆起,逼穴抽搐着流精。奇达见他这幅被玩到糜烂的淫态再也忍不住,看了看被精液填充满到极致的外翻肉道,转而把马眼微张的阴茎对准了黎宁水光潋滟的嫩红嘴唇。他快速撸动几下,龟头一跳一跳喷出一大泡浓精。
“啊、嗯啊骚货被撑满了……好渴,想喝精液…嗯……”黎宁混混沌沌地喃喃自语,水润的舌尖从唇缝间探出,舔舐嘴唇上挂着的浓白精液。奇达撸动鸡巴的手臂青筋暴起,激动得抖个不停,一股股浓精射到了黎宁高挺的鼻梁上和纤长的睫毛上,都被黎宁用手指仔细刮下来伸着舌头卷进了嘴里。
“喝饱了吗?”安德罗握着重新振奋的异形巨屌,暗金色的眸子染上疯狂的血色。而他的弟弟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不等听到肯定的回复,就不顾黎宁的哭喊哀求,开始了新一轮的暴行。于是大哥也只能惯着被宠坏的弟弟们,任由他们操逼玩奶,甚至自己也没忍住,再次加入这场淫乱游戏。
地铁到达了终点站,布鲁族五兄弟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被操弄轮奸成破布娃娃一样的黎宁早就没了意识,他本该在十多站之前就下车了。现在他只能浑身裹满精液,上下三个洞被填得满满当当,昏死在末班车地铁的车厢地板上。
广播里响起柔和的音乐,提醒乘客尽快离开。“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奇达惊叫着跌坐在地上,眼眸中的血雾退散,变回澄澈的浅金色。他只觉得手脚发软,腰眼酸得要命。安德罗和莱博的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但他俩还是强作镇定,叫上三个弟弟背着黎宁和他的行李,飞快地拾取车厢里散落的衣物,赶在列车关门之前移步到站台长椅上。
午夜时分的终点站空无一人,几个兄弟面面相觑,还是大哥安德罗起了话头:“还记得我们都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吗?不出意外那个就是未成熟的奇异莓的味道。”“啊什么?黎宁身上为什么会有未成熟的奇异莓?!这、这可是布鲁族人的诱躁剂啊,他怎么……”
“黎宁说他刚在农场打工,估计是在那群奥斯佬的莓园。这群蠢黑驴,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告诉外星员工……”莱博烦躁地挠着头发,他看到大哥的眼镜片上多了几道裂纹,无奈地叹了口气。
“咱们把黎宁先带回家里吧,他现在累坏了,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吧。”艾瑞尔强忍着沮丧提议到,一想到刚才是怎么对待黎宁的,他就无比内疚。“嗯嗯,爸妈下周末才回来,咱们可以让黎宁多住几天好好休息……”兰姆用余光悄悄瞥向黎宁,眼神充满愧疚。
兄弟几个达成一致,背起昏睡着的黎宁往家走去。一路上没有人说一句话,每当黎宁在睡梦中发出细小的呻吟,他们的呼吸就会粗重一下,然后默契地消散在朦胧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