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驰(下)
阿洛戈蜷起身体。这太超过了。他尚可以忍耐在女儿面前被玩弄或者她亲自将自己肏开。这是以赎还的名义。但阴茎被环住上下撸动套弄出咕叽水声,在少女的手心里勃起到涨硬,则证明他沉溺于近亲相奸,享受作为犯罪的背德。少女将他的双手扯来摆放在肩上,本意也许是防止他乱动,而他觉得自己如同通奸者,正捆绑在颈手枷上,被游街示众,公开羞辱。少女握着他粗壮的性器,拇指在深红的龟头上碾弄。男人完全勃起后尺寸惊人,她单手几乎无法环住。虽然派不上用场,但却是个有趣的玩具。肉柱此时正在她手心跳动,逐渐变得滚烫发热,凸起的青筋像环绕巨树的藤蔓,被树冠滴下的淫液打湿。男人完全失声,像是被羞耻的箭矢毫无怜悯地射穿心脏的人,眼前发黑手脚冰凉,大口喘着粗气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这就要射了?”少女没他那么多内心戏码,一边挺腰肏他一边给他手淫。他下身浸过水一般全湿透了,所有的湿软小口都被捣弄揉搓得吐着淫液,随她的进出发出各种响动,咕啾咕啾噗叽噗叽,混杂在一起代替了男人的呻吟。她手快速地上下撸动,给乳牛挤奶般从根部箍到龟头,直把马眼挤得渗出滴白液。她乘胜追击,圈住他顶端快速摩擦,男人腿根簌簌发抖,大股的浊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溅得到处都是,小腹,胸膛,甚至是少女的身上。她抹下脸颊上的湿液,没想到男人的肉穴还能绞得更紧。她本想再度将他操开,男人却如土委地般软倒,差点将她胯下两根折断。她好气又好笑,将男人脑袋掰正,意外地看见他酡红两颊上挂着泪痕。
“把你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吃掉。”她拍拍男人脸颊,将手指上的白浊抹在他脸上。男人认命般低头,干裂的嘴唇贴上手背,含住她的手指,舌头因缺水而显得粗粝,在柔嫩指缝摩擦,像书上所描写的猫舌倒刺。“是不是很浓?”他的精液比乳汁白稠得多,少女随口一问,没想到男人真的回答了:“…是的。”他湿润的睫毛扑闪,眼睛垂下避开她的视线,疲惫又顺从,像是头任人鞭打的老马。少女呼吸一窒,蓄力起身,将男人抱起,把他反扑在卧榻上。阿洛戈头脑昏沉四肢酸软,但还是抱起自己两条健壮的大腿,将屁股抬高,方便身上人动作,暗忖若是少女提议,他定会自觉翻身爬下,在卧榻上躺好的。但他也没开口,只是随着女儿突然加速的肏弄身体抽动,轻哼出声。他有些脱水,精神和体力都消耗得所剩无几。但被不断戳刺着的子宫与肠壁仍然不知疲累地收缩着,还在源源不断地沁着汁液,像是誓要将他身体内的水分流尽。他头仰起,视线模糊,边缘泛黑。白雾已经消散了,流光的启明星闪烁在夜空中,如一滴燃烧的金红宝石。他隐约看到了女神走近的身影。他嘴唇蠕动,用气声轻唤,唯恐这是个幻影:“柯昂丝…”少女闻声抬腰,在他前列腺上狠狠顶弄,另一根肉棒也锤上他阴道前壁,男人喉咙里迸出沙哑的呻吟,像铁受砂纸打磨时擦出的粗粝噪响。被新肏出的汁水顺着痉挛的腿根流下。一只温暖的手掌覆上汗湿的额头。男人被干得淫叫,脖颈后仰腰高高挺起,像是要被折断。他看清来人,身体颤抖着,喜悦地再度吐露女神的名字:“柯昂丝…让我给你口交。”他嗓音低嘶,这句话像是从血沫中硬挤出的。女神勾勒他的眉骨,手指轻拭过湿润的眼角。男人张嘴,硬物抵上他的唇。流入口腔的,却是清冽的甘泉。“佐伊,你要喝么?”少女接过女神递来的物件,刻有蛇像浮雕的羊角杯。嘴唇触到水面,她才觉口渴,仰头咕嘟咕嘟地猛灌一阵。
“不必太急,这杯子里的水是饮不尽的。”
她待两人饮够,准备离开,男人又将她叫住,声调甚是可怜:“不要走,柯昂丝,我想要,让我吸你的肉棒…”女神眼睛弯起,笑他骚话倒是学得很快,转身去征求少女的许可。少女点头同意,手又抓住男人被肏到半勃的性器。他这次异常乖巧,任她揉搓,肉洞也讨好般将她裹紧。女神揪着他粗硬卷曲的短发,未经示意,男人就扭过头含住她还蛰伏的阴茎,唇舌轮番侍奉让她逐渐在自己湿热的口腔里硬起。女孩因他内壁刻意的缩紧喘息着,俯身抱高他的屁股,从上至下猛插他的肉洞,撞开贴来的软肉直肏到骚心,把他干得喉头滚动骚水溅溢。男人是侧头仰躺的姿势,此时上下都受着冲撞,唾液不住地从嘴边淌下,脸被呛得发红。女神的阴茎热硬,此刻却心生怜惜。但她才欲退出就被拉得更近。男人咳嗽着,手箍紧女神光裸的腰,自虐般将她完全吞进。少女见他大腿少了一只手的支撑,将男人的腰压得更弯,把他完全压制固定在卧榻上,疯狂地操弄起来。她动得极快,每次都肏到前列腺插进子宫颈,卧榻被她摇动得吱噶作响。男人堵住的嘴呜呜哀叫,被少女双手托起的肉臀夹紧,受冷落的阴茎前端滴出清液。
他被插得发骚,手不禁摸上自己随着操弄在空中高翘着一抖一抖的阴茎。刚触到表面,心头就跳跃着过电般的狂喜。他不由自主地开始随着两人的抽插节奏撸动淌水的肉根。这私自手淫的行为并没有得到少女制止,只是她的坚硬龟头在他湿软的肉壁上撞击得更深更狠。他爽得蜷起脚趾,腰软得快要融化,饱满的屁股摆动抖成肉浪,上耸着追逐女儿的阴茎。他知道这是过激的罪恶,但为何会这般快乐,不仅他的肉体沉沦在快感中,甚至灵魂都跟着震颤起来。女神为避免男人窒息,早从他口腔中撤出,此时正观察着饱满多汁如一颗过熟杏子的男人:他瞳孔缩小,眼白上翻,眼眶里盈满快感的泪水;手指捏紧阴茎,可能是为了避免过快高潮,但前液不受抑制地流出,滴在他的小腹上;屁股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身上也沁了层细汗,整个人散发着被肉欲驯服的淫糜甜香。少女并没注意到女神动作,她双颊绯红,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如揣了只小兔子。男人太会吸了。血液像是全被抽到下腹和阴茎,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她泪眼迷蒙,龟头抽搐着将要缴械。她突然想到女神貌似说过男人不能怀孕,下身轻插转为急速摆胯,像是要将自己的一切塞入到男人的身体里,把缩紧裹上的肉壁通通撞开,进得更深,更深,把他完全贯穿肏透。少女发出绵长的娇吟,埋在男人棕褐两腿间的细白腰肢不住颤抖。她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男人身上,踩在草地上的脚趾踮起,小腿撑直,像一段初凝的石膏少女柱。她伏在男人肩头喘息,绷紧的身体逐渐松弛,双臂亲昵地贴在他胸膛上,如性爱后力竭的情人。少女手指尚且酥麻着,意欲亲吻掌下抽动的躯体,然而她意识到自己认错了对象,在嘴唇贴上皮肤前尴尬撤离。她直起身,身下的男人双眼失神,手还勒着自己的阴茎。他刚才见少女俯身,害怕将她溅湿,急忙将喷射边缘的硬物掐紧。
佐伊见状,又觉得一阵热意窜起。蛇的不应期太短,她再次兴奋起来。但趁男人昏迷继续肏弄似乎不大合适,况且他还没射精。两根阴茎拔出,男人的两个红肿肉洞被完全射满,大量精液混着此时灌进的空气,一起噗嗤噗嗤地喷出,顺着臀缝流在卧榻上。少女拉开男人遮住阴茎的手,他龟头还充着血,白液正从尿道口滴落。少女修正了说法。没有完全射精。她就着男人的精水用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头部和尿道口,缓慢地摩擦。男人轻哼着,似很受用。她将他新渗的淫液抹匀在龟头上,手指缩紧,揉搓逐渐加快。他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又到了喷发边缘。男人呼吸粗重,腰高高挺起,双腿将她的手臂夹紧。但男人饱满的大腿摩擦了一小会就急忙松开。他刚惊慌地撑起上肢,就被一个猛然倾轧过尿道口的碾弄推上顶端,腰剧烈颤抖。少女稍放开对他喷发阴茎的钳制,只是松松得握住柱身。但她没想到,男人泵出的却不是白精,而是透明的尿液。她下意识地将手扳起避免溅自己一身,液柱随即喷射在男人的身躯上。他愣怔着,刚苏醒就被自己的体液飞溅满脸,脸色骤红骤白。虽然他已经被肏尿了一次,这次的液体并不腥臊,而是几乎无色无味,但羞耻感还是卷土重来,几乎要将他掐至窒息。
少女咬唇。她感到歉疚,同时隐秘的快感又让她完全勃起。她也许能让父亲完全碎裂开来。她拉高男人的脚踝,同时干进他还在流精的肉洞。男人抓住滴落着尿液的阴茎,身体随肏弄前后摇晃,摇摇欲坠,像一根将要被自己果实压断的树枝。他思维混沌着,既弄不清女儿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搞不明白他自己。随着少女的顶弄,他的肉根竟然再度硬挺,失禁般渗出液滴。少女盯着他再度陷入肉体欢愉的苦闷表情,快意弹动着她的脊椎。她像是旋涡,正围着这艘完全停摆舱身破裂的小船打转,意图将他裹挟着沉底。她阴茎在男人体内叽叽咕咕地搅动,唱着没人能听懂的歌。
“爸爸…爸爸…”她像是要将这十几年缺失的呼唤全部补齐,称谓代替了呻吟在男人耳畔打转。他软绵的双臂张开,抚上了少女颤抖的后背。虽然她是因情欲而发抖。他上身污浊一片,并不愿将女儿搂近,也不指望这迟来的拥抱可作为赎罪的代偿。少女挣脱了这个狼藉的怀抱,但阴茎在他体内变得更硬。他软倒在被自己各色液体泡软的垫子上,像一块吸满水的热涨海绵,湿软内壁稍被搅动就不堪重负地挤出骚水,裹住她绞紧。少女也有些乏力,在他体内舒缓地挺弄着,阴茎摩擦着他灌满粘稠精液的肉穴,抵在他湿滑高热的腔体内,碾压过敏感带。男人微弱地随她的研磨喘息,像是逐渐溺水的人,在意识的不断下沉中失去了声音,只有身体抽动着,显示一丝生命力。
“让我射在你里面,父亲。”少女伏在他身上低语,声音很轻,像是夜晚的第一缕晨曦。
“射吧…”他口齿含糊。少女似乎要补充什么,但男人只见她嘴唇开合,鼻尖泛起红晕,具体却什么也听不清。他双手抚上少女握紧的拳头,宽大的手掌将她完全包住,如父亲真正牵起女儿的手。他的声音飘忽,似已进入梦里:“射吧,佐伊。无论你想射进什么,射在我体内。我会接住你的。”少女露出个羞怯且真切的微笑。她在他脸颊处啄吻一下,那块皮肤发着烧,如同她的唇在其上留下了微不可查的灼痕。
先是两道飞液溅射在肉壁上,和之前的白浊混为一体。随即是滚热的液柱喷射而出,持续击打着脆弱的深处,将他烫得浑身抽搐。少女注视着被摆放为仰卧分娩位的男人。清水般的液体无法控制地从他的雌穴中分股流出,混杂着少许白浊,如生产前破裂的羊水。她心中升腾起完全释放的舒畅感,终于心满意足。
女神接住少女软倒的身体。
“只是睡着了。”她同慌忙坐起的男人解释,勾起一抹促狭的笑,补充道:“她累坏了。”女神引来清水,将少女洗净,裹进华美的长衫里,将她打横抱起,轻柔安放在马车后座上。转来料理狼狈的男人。她本想再次调用神力,男人却抓住她的手,嗓音喑哑像声带遭受了撕裂:“你还没有射在我嘴里。”
“如果射了你可能会被憋死。我亲爱的。”女神眉眼弯弯,“搁置它吧,它早就软了。”
男人还是没有放手,咬紧下唇仰视着她,似在恳求她再度的施暴。这又是某种新一轮的赎罪么?正如佐伊所说,“自觉背上枷锁”。女神手拂过卧榻,将泡湿的皮垫清理干净,贴紧男人坐下。他忙不迭地爬来,欲咬住她整洁的裙。“转过去。”男人的肩颤抖着,软塌下来。如果继续的话,他可能真的会被彻底损坏。但他仍然乖顺地转身,宽阔背脊上满是撞出的淤青,磨损的腰腹红肿,布满指痕。他沉默着,跪在她身前,双膝并起两脚分开,腰向后沉屁股撅起,两掌将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撑开。女神笑出了声,他屁眼早被肏成了无法合拢的大张肉洞,蠕动的深红肠壁都看得一清二楚,用手掰住与否根本没什么区别。她紧搂住男人,将这具身体扳成侧坐,把他抱在怀里。女神的脸埋在男人肩头,温热的手指分开他颤抖的腿,吻上伤痕,涤尽污浊,将每一丝微小裂缝都修复如初。男人软在她臂弯中,轻轻喘息。她开始清洗他里面了。她手指在他被精液尿液浸软的雌穴里交叉搅动,液滴顺着她指尖流下消失在草地里,像被太阳蒸发的露珠。她许久没用到治愈方面的神力,难免有些生疏,因此足足花了半刻多钟。她拍拍男人的屁股,示意他起身,却见他脸埋在阴影里,颌下的肩膀跟着微颤。她手心覆上男人的眼睛,轻巧翻身,将腰下躯体摁住,亲吻他发热的眼睑与颤抖的唇,不出意外地尝到一嘴咸涩。男人在吻的熨贴下逐渐平静,并且笨拙地试图回吻。
“停——”她手指按在两人之间将交缠的唇舌分开,轻笑着在男人脸颊上咬了一口,弯下腰捡起之前少女丢在一边的贞操笼。“我们该走了。或者,你想让我抱你?”男人手脚僵硬,半推半就地被女神裹上内衫与外袍,以同样的姿势抱起运送到马车上,同入眠的少女并肩坐着。
女神跨坐在马背上。铁蹄点过星轨,夜风呼啸撩起她的长发。偶然回头,见男人将外袍解下,搭在少女裸露的膝上。她微笑,摆动缰绳。
马车轻悄停在塔前。神子的脑袋骤地从新开的洞边冒出,从她手中接过熟睡的少女。显而易见,他在这里守了一晚上。
“真是少见,你这么有耐心,尹亚。”她深明自己儿子的浪荡性格,见他难得专一,便起了调笑心思。
“我全能的母亲,请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耐着性子询问,眼睛里悄然迸射愤怒的火花。虽然他因自己前科累累,同少女做过约定不多干涉彼此私事,这时竟是自己先起了嫉妒之心。
“你见过他。”她让他解谜似的,“你也将会认识他的。”神子两颊气鼓的样子让她觉得愈发有趣。但她也乏了,想早些回去休息,便同神子作别。
再回到马车上时,男人已经陷入睡眠。但他眉头紧皱嘴唇发白,睡得并不安稳,似被噩梦纠缠。女神伸手,将男人因冷汗而浸湿的发揉得更乱。他贴紧她的手,呼吸逐渐均匀。
已近黎明,夜驰结束,她踏上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