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听见你叫我阿南了,我喜欢这个称呼,逢雪以后都叫我阿南好吗?”左逢雪刚才唤他阿南的时候,他就醒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度过洞房花烛夜,才继续装醉。
“好。听你的。”左逢雪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他和项南成亲后,本该称呼项南“夫人”,但项南喜欢“阿南”这个称呼,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唤项南“阿南”,但他也很喜欢这个称呼。
“今晚我还睡在你枕头上好吗?”项南拉着左逢雪的衣袖央求道,这也是在侧面暗示左逢雪他是真实“小兔”的身份,只是左逢雪似乎不懂他的用意。
面对醉酒后项南的撒娇,左逢雪完全没有抵抗力,他连忙应声说“好”。
项南听后便自顾自将他庞大的身体蜷缩着压在两人的枕头上,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腹部的位置说:“逢雪,你睡这里,舒服!”
左逢雪本想拒绝,但看到项南希翼的目光,他又不忍心拒绝,然后听从项南的安排脱了外袍,直接躺在项南柔软的腹部。
也不知道是项南腹部太软,躺着太舒服,还是他浓浓醉意突然袭来,本来打算应了项南的心情躺一下就去洗漱、给项南擦拭手脚的他直接睡着了。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在没有洞房,没有喝交杯酒的情况下度过。
项南一晚上蜷缩着身体被左逢雪枕着,被子盖的乱七八糟,醒来也没有觉得累,反而很舒服。
可能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他睡的异常香甜。
他醒来后发现左逢雪躺在他身上睡得很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用手摸了摸左逢雪乌海的长发,注视着左梦雪俊美的脸一会儿才看向入目皆是红色装饰的房间不禁感叹:他和左逢雪终于成亲了!一觉醒来好不真实,也很开心。
他喜欢这样恬静、平淡的日子,只是他知道这样的日子很有限,就和突如其来的末日一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面对无法预料的事情,还是得时刻珍惜比较好。
“阿南,你醒了?”
左逢雪睁开眼,正好看向垂眼想事情的项南。
项南眯眼笑道:“是啊。”
左逢雪坐起身来,看向窗外大亮的天色,又看向蜷缩着躺着的项南,笑道:“不好意思让你这样睡了一晚上,应该很难受吧?昨晚婚宴结束太晚,又喝了不少酒,一下就睡着了。”
“没事,我这样睡,没觉得不舒服,你睡好就行。今日起来是要给阿爹敬茶,然后一起参加婚宴敬酒是吗?”
“对。婚宴持续三天三夜,白日一早的婚宴需要我们一起给客人敬酒,只是……”左逢雪看向项南有些顾虑道:“要不然你和我一起给阿爹敬茶后直接回房休息,不用敬酒,我怕一会儿婚宴那么多人应付起来你会感觉到累。”
项南看到左逢雪顾虑的神色便明白左逢雪在想什么,一定是怕外面的闲言闲语他听了不开心,“逢雪不用想那么多,我知道外面人在议论什么,我并不在意这些。你我现在成亲,迟早要面对这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