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听他这么说,好像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了,赶忙跪地求饶道:“少爷,是我不好,新粮我已经运送到其他县,已经谈好了价钱,新粮卖给其他县赚取的银钱是卖给咱们县上饭馆等地方的两倍,我便自作主张做了主将新粮都卖了。之前问您一些事情,您总是犹豫拿不定主意,老爷现在卧病在床,不方便打扰,我只好自己做了主。但是,少爷您可不能因为这事就对我心存芥蒂,我在左府做管家也有二十多年了,对左家忠心一片,也是为了给左家增加更多的银钱才做主将新粮运送到其他县卖了。这次是我不对,没有先跟少爷说,以后不会这样,还请少爷从轻发落。”
左逢雪听李管家这么说,首先想到的便是梦中项南执意让他询问李管家新粮变旧粮这件事情的一幕,顿时觉得昨晚做的梦不是偶然,而是在暗示什么。
这样想后,他有些期待梦中那位神奇的夫郎说要送他东西的事情。
他看向跪地求饶的李管家,知道新粮换陈粮的事情,若是他现在不提及,恐怕卖新粮的银钱也不会落在左家。他现在知道这件事情,若是将李管家赶出左府,暂时又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他只好道:“看在你在左家管事这么多年的份上,罚你半年的工钱。若是以后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你就带着家眷离开左家吧。”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以后不敢再犯!”李管家连忙磕头道谢。
左逢雪让管家下去,回头正好看到趴在他枕头上的项南。
项南醒来后就看到左逢雪教训李管家的一幕,心想他昨夜给左逢雪创造的梦境没有白费。
左逢雪见项南醒来,起身来到床边,将项南从床上捞起来放在手上,用手轻柔地抚了抚项南的被毛笑道:“小兔,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做了很奇怪的梦,我梦到在捡到你的地方遇到了一位夫郎,那夫郎和你一样饿的没有力气,我背那夫郎下山,那夫郎体重跟你一般轻,那夫郎很厉害,对于种地非常在行。好像比府上的种地师傅都懂得多。你说我昨天要不是做梦就好了。”
项南不能跟左逢雪做出什么回应,只当做听不懂似的。
左逢雪也不在意,带着项南去了饭厅吃饭。
吃饭的时候,项南依旧啃白菜,左逢雪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看向项南,然后想到梦中夫郎吃饭的模样。
一顿饭吃完,左逢雪带着项南去找大夫,然后去给他爹喂药。
吃过沁雪莲的左老爷,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今日左逢雪过去时还靠在床头,跟左逢雪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大意就是左逢雪娘亲去世的早,他现在身体不太好,希望左逢雪能够尽快成家。
“之前你尚未成年,不能给你定下亲事,如今你已经成年,我身体不好,我想将你的人生大事提上日程。”左老爷说话,左逢雪认真地听着。
“之前我就说过,要在应县找个健壮懂得种地的夫郎,这样左家的家业才不会没落。从你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喜欢种地,不喜欢管理田地,只喜欢习武。要是找个女人便不能扶持你撑起家业,便想着等你成年后在农家给你选个懂得种地的健壮夫郎。这样家里这么多田地也不用你管。你娶了健壮的夫郎以后家丁也不会单薄。等我这两日精神一些了,我便让李管家带人去应县各个村上选一些适合的夫郎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