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柳连鹊在不在,活没活着,鲁灼衣往后显然不能再做主柳家的事,她替柳连鹊揽下责任看起来是母子情深,实际上是让原本能拿最多好处的柳连鹊更加安心。
柳连鹊不紧不慢:“问荇一直同我保持着联系,我知道柳家危急,所以才在身体仍抱恙的时候选择出面。”
旁支们这才发现柳连鹊声音仔细听有些哑,精神气也不算太好。
问荇:……
他夫郎演技越来越好了。
“少爷,您小心些身体。
他继续贴在柳连鹊身上,担忧地拍了拍柳连鹊荇背,装成一个柔弱的赘婿。
问荇关切道:“要是头又晕了,我们先回去休息。”
柳连鹊的脊背被问荇拍得越来越僵,他不着痕迹躲开问荇使坏似的手。
“我没事。”柳连鹊重新看向柳培聪。
“之前一直都宿在这间小院里,原本是想去议事堂寻诸位说明情况,就让母亲定了今日。”
“虽然当时假死是形势所迫,但要罚我也悉数认下。”
“只是眼下有人走漏风声,居然在小院纵火,险些酿成大祸。”他声音比方才还要清楚些,旁支们一片哗然。
有人纵火?
各怀鬼胎的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出于谨慎,谁也不敢出声。
柳培聪在心里骂了句。
要是柳连鹊直接出现在议事堂还好,他们能借机让柳连鹊让利。
可现在柳连鹊突然就成了受害者,这该如何是好?
“夫人,县衙的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家丁急匆匆跑到众人跟前。
“他们马上就要到这儿了。”
“怎么没人拦着?”柳培聪神色阴鸷。
出了之前那码事,他对县衙来的人心有余悸。
他算是清楚了,假死也好、纵火也好都是本家做的局,现在所有人都看见柳连鹊还活着,赖都赖不掉。
县衙的人也是让柳夫人故意放进来的,这下可糟,连县衙的都知道了,往后要动柳连鹊,简直是难上加难。
不消片刻,谢韵提着配刀,急匆匆走在前头。
她见到柳夫人先抱拳,随后抬起头:“夫人,我们听闻此处有火……”
看到柳连鹊好端端站在面前,她说了一半的话被封在嗓子眼。
作者有话要说:
谢韵:起猛了,我还是回去睡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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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下问和鹊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