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鲤似是知道他对鹩哥不耐,没差一刻钟地如约而至。
“小舅舅,这是长越师兄给你们的。”
他手里拿着些山麻椒:“这是隐京门附近长的野麻椒,味道很香。”
最近师兄师姐们又开始活络起来,不再总是闷在屋里,愿意出来种些药采些草了。
“欢迎回家!”躺在箩筐里的谷雨仰起头来。
柳连鹊心好,干脆拿破箩筐铺上干草,给它做了个窝。
“呀!”赵小鲤惊喜地看向谷雨。
“谷雨现在这么听话。”
“快把它领走。”
没等柳连鹊开口,问荇连箩筐带鸟递给了他:“这个筐也送给长越道长。”
赵小鲤见他这副不堪其扰的模样,抿嘴忍住笑:“好。”
他带着谷雨走在山里,谷雨罕见地安静了会。
赵小鲤左瞧瞧右看看,起了些玩心。
“谷雨,谷雨。”他鬼鬼祟祟压低声音。
“偷偷告诉我,连鹊哥同你说了什么呀?”
谷雨不语。
“我给你吃花生米!”赵小鲤拿出来个小纸包,是他偷偷藏的。
谷雨飞快地叼走一颗花生。
“他相公,好!”
谷雨的大嗓门回荡在山林,吓得赵小鲤差点丢掉箩筐。
“他们过一辈子,不要其他哥儿,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仍不知道柳连鹊那几天在干嘛。
但是小问钓上来鱼了,小问厉害。
命大福大
“我今天听到山下人说,失踪的猎户让几个篾匠找回来了。”
今日微雨,问荇边脱披着的蓑衣,边和柳连鹊道:“是在鬼猎户说的那片林子里,找到的时候,所有人都昏迷不醒。”
“那现在怎样了?”
问荇摘掉斗笠,掸了掸:“他们没往下说,估计是猎户们还没好过来。”
消失了这么久,能有命出来都是运气好。
“不提他们,我买了镇北的烧鸭,那家店油少,夫郎吃不吃?”
最近镇子里人对他们的态度有所缓和,原因是有些住在山边的镇民瞧见过问荇同一群人提着灯进山里。
当时镇民又害怕又担心,结果过去几天没出糟心事,镇里的水莫名其妙就清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