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鹊鹊:只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什么都发现不了。
小问:嗯嗯,我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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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鹊不贪觉,现在只是太虚弱了。
而且冬天嘛,谁不喜欢缩被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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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懂茶,烧水对柳连鹊来说是容易事。
真是说哪里出了岔子,就是他被问荇惹得心慌意乱到险些走错地方。
他稳住心神,正在灶台边有条不紊地忙活,家门口传来隐约敲门声,似是有外人来了。
原本在灶房外探头探脑的问荇同他打了个手势,柳连鹊会意,关上灶房的门。
“小问哥。”
来的人是祝清,他将篮子里热气腾腾烙的饼递给问荇:“听我哥说你回来了,所以给你送些新烙的饼。”
“多谢了,我早上正巧也没吃饭。”
“小问哥,现在都快正午了。”小哥儿小声提醒他。
他记得问荇比他哥还勤快些,他哥今天劈的柴都多得堆成小山丘了,问荇怎么会没吃早饭?
被半大的孩子拆穿,问荇面不改色掰扯:“最近也没太多事做,总要休息。”
祝清点点头:“那你接着休息,我先回去找我哥了。”
他走了几步,犹犹豫豫回过头,欲言又止:“小问哥,已经年后,醇香楼那……”
“你想说去醇香楼的事?”问荇了然。
祝清眼睛亮了亮,小心翼翼点头。
他掰着手算日子,做梦都想去外头瞧一瞧。
“会替你同掌柜说的,回去路上小心些。”
祝清笑着同问荇道谢,挎上篮子大步离开了。
送走祝清,问荇重新掩上门。
得亏来的是祝清,若是祝澈,肯定大大咧咧往他家里走。
“方才来的那位是祝澈的弟弟?”
柳连鹊打开灶房门,脸被蒸汽熏得微红。
“这都能听出来,夫郎记性真好。”
“见过几次,所以记得。”
柳连鹊轻轻咳了声。
怎么可能不记得。
毕竟当时他还在人家家里头,把祝家兄弟的爹给教训了顿。
问荇站得远,听到他咳嗽,以为他是被灶台热气熏的嗓子生疼。
“我去煮饭,夫郎先歇会。”
他把柳连鹊推出灶房,开始准备等会要吃的细面。
面做起来很简单,往锅里下菜、碎肉,煮好后直接端出锅,看起来卖相不好,但吃着暖身子,而且好消化。
柳连鹊依旧只能吃些汤汤水水,问荇剪碎银耳泡在冷水里,备着做晚饭煮银耳羹时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