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
“你讨厌他,我替你对付他,不用你打他。”
柳连鹊沉下脸,严肃道:“谁也不能欺负你。”
“夫郎别……”
问荇眼睁睁看着一面墙整个被轰开,柳连鹊的动作比他的话要快。
屋里隐约传来柳携鹰的惨叫声。
柳连鹊停住手,困惑地看向问荇。
他也不喜欢拆墙,但是夫君被惹得不开心了,他愿意多拆。
是不能这么拆吗?
“没事。”
问荇笑容灿烂,移开半步。
“夫郎,请。”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鹊鹊
小问:一手一个家丁还能用腿解决一个,和拦路的拼了谁也别要命。
有鹊鹊
小问:夫郎,墙墙,拆拆。
引狼出室
“别拆了!!”
长生实在是受不了问荇和柳连鹊这般模样,费劲扑棱着翅膀飞到问荇眼前:“柳携鹰的屋被施了结界,越拆越结实,柳少爷也未必打得开。”
问荇定睛看去,坍塌的墙面碎块的确是直直落下,而不是四散开去,甚至居然还有些碎屑反常地浮在半空,像是被什么无形气场托举。
“连鹊,收手。”
听到问荇的声音,柳连鹊立刻收住手,安静站在已经坍塌的墙面前。
屋里头被吓到的小厮和婢女蜷缩在另一头,都惊疑不定盯着问荇。眼见他快步上前,他们宛如见到恶鬼般纷纷拼命地往后退,压根顾不上躺在病榻上的柳携鹰。
只有柳夫人还守在柳携鹰床前,她垂着首,只是挪了个位置拦住问荇视线,接着专注地看柳携鹰。
问荇将手试着搭在悬浮的碎屑上,刚触摸上碎屑表面,一阵无形的力便将他的手狠狠弹开。
他后退两步看向长生,鸽子转动着脑袋:“这道结界比之前关你的屋子上的厉害太多,我也解不开。”
“现在里边的人出不来,外边的人也进不去。”
若是平时的他尚且能试试,可为了混进柳家,他现在只是只有些灵力的鸽子。
柳连鹊也意识到单纯用祟气破不开结界,手边蓄的青光渐渐暗淡,他警惕地环顾着四周,提防有人来偷袭问荇。
可经过这么一茬,问荇早就成了小厮们眼中的妖道,自然是没人敢和问荇来偷袭这套。
柳携鹰的状况很不好,时不时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惨叫声,大得能传到很远处的树林里,听着完全变了调,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方才问荇在远处就看到他在床头挣动,现在走近了看,哪怕柳夫人的身子挡住了他半边身体,依旧可以看到他垂下后不停抽动的手腕,以及腕上绑着的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