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代表着柳连鹊。
照理来说凡是柳大少爷见着不用跪的人,他也不用跪。
他可以恭谦,但决不能随意丢份。
刚刚柳携鹰对他过于失态,已经让好事的叔伯抓了把柄。
若是问荇就此顺势收礼倒也罢,偏偏问荇依旧维持着那副模样。
他不卑不亢道:“恕晚辈不能随同您落座。”
“眼下晚辈是醇香楼的人,掌柜的让我布菜,我便要为叔伯们布菜。”
他这不上不下的态度正中柳培聪下怀,柳培聪也嫌弃问荇身份低,本来就是同问荇客套,打心眼不想让他上桌。
“好,你有这份心,那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拦着。”
瞧瞧,醇香楼和问荇都比柳携鹰有规矩。
柳培聪高兴了,可柳携鹰被他这副模样气得脸色通红。
“你,你简直是在给我兄长丢面子。”
他一拂袖,恶声恶气:“柳家的赘婿跑来酒楼当跑堂,丢死人了。”
“二少爷。”
问荇坦坦荡荡注视着他:“我有手有,给自己混口饭吃,不觉得丢人。”
他这话出来,旁支们的脸色精彩异常。
他们眼前这位柳二少爷,可只知道拿自家钱去挥霍。
岂不是连赘婿也不如。
刺啦————
尖利的碎裂声响起,柳携鹰手旁的茶盏狠狠落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柳二:那群混混打得这么轻?
小问:他们打自己下手还是太轻了。
柳二:这人为什么还不是丧家犬模样??
小问:还想再休息几日。
柳二:他怎么还吃胖了??!
小问:这裤管也太肥了,袖口也大,改天让裁缝改下。
——————
柳二蹦哒不了多久,最多再蹦哒几下。
没了他哥替他兜着,其他人才知道他有多烂。
真情实意
柳携鹰阴着脸,面部扭曲到五官都错了位:“你是故意找我茬?”
“不敢。”
茶盏就碎在问荇身侧,飞溅瓷片险些划破问荇的指尖。
他手腕颤了颤,没和柳携鹰服软。
“二少爷,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