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门已经变形,所以要把原来的门拆下来,而且不能直接拆下,需要慢慢留意,防止里面杂物塌方。
“这屋怎么这么多杂物?”小工匠扶着门嘀嘀咕咕。
“奇怪了,按道理说厢房里东西全碎掉,也没这么多木片瓷片吧。”
“屁事真多,干你的活。”何肃没好气看了他眼,“就你长嘴是吧?”
不当着主人家面置喙是非是干这行的基本原则,问荇给了钱,该怎么清理干净,就清怎么理干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问荇想到了进宝屋里的那扇门。
那扇通往后院门明明直接封住就行了,却被彻底堵死,还要拉上柜子掩盖门的痕迹。
这间厢房遭到毁坏后,被欲盖弥彰填满了杂物,极其刻意堵死了通往后院的路。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用极其简单粗暴的方式,在切断后院和整间房的联系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鹊鹊:血玉究竟要多少钱呢(纠结)
诡异字迹
“通了!”
烈日已经爬上头顶,问荇坐在槐树下,终于听到了何肃激动的声音。
“是清理完了吗?”
他放下盛水的碗,想进屋去看个究竟。
“早了,现在勉强能进人。”何肃摇头,“还得去架房梁,我就说里面房梁出事了,你先别进去。”
他手指了指上面:“这屋子受潮很厉害,万一塌了可就不好了。”
“何老大,这里还有个门!”
他俩还在交谈,里面的年轻人灰头土脸从门里钻出来,脸上犹犹豫豫:“就是这门…你来看看吧,我们不知道怎么弄。”
问荇心念一动。
果然有扇门。
“一扇门而已,这都要我来…”
何肃皱着眉钻进去,一肚子话全被塞了回去。
问荇扶着门框往里面窥视,瞬间明白了年轻工匠为什么“拿不定主意”。
这扇门倒比进宝屋那扇好多了,至少没被封死,只是贴了奇怪的条,上面用什么血红色不明液体写了什么东西。
那贴条已经脏污得不成样,说明有些年头了,可上面类似血迹的字却依旧是血红色,没有任何变褐发黑的征兆。
如果是拿血写的字,早该变色发干了,这红色比拿血写的字还要诡异三分。
“这…这上面画的啥?”小工匠呆滞地往后退。
“不知道,我不认字啊。”他的同伴也面露畏惧。
要不是这单确实给的多,他们都不想继续干下去了。
问荇倒是认字,他也管不上其他事了,快步走进屋内,仔细辨认着歪歪扭扭的字迹。
字的内容让他有些意外,因为这些字全是反着写的,就和镜像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