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闹出这么大动静,祝清和祝母好像全然没察觉。
清心经狂叫着,声音好像要将整个家都掀翻开来。
“感应到了。”进宝声音颤抖,“我刚刚就觉得不对,现在我很确定。”
“这个屋里有可怕的东西。”
“我猜对了。”黑暗中,问荇轻笑。
“只要除掉这个可怕的东西,一切都会好起来。”
“啦有这么好愣除掉!”进宝尖叫,又吓得捋不直舌头了,“大恶鬼都有执恋,而且就涮把执念摧毁掉,这里是他的场纸,我们打不过他。”
“执念…”问荇在嘴里反复嚼着这两个字。
千钧一发之际,本来即将熄灭的烛火重新亮起,荧光散开,柳连鹊的身影若隐若现,瞧着并不高大,却仿佛支起一道屏障,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尽数挡住。
柳连鹊突然跑出来,问荇这下也管不上会不会吵到其他人了,拽住祝澈的袖口厉声问:“你爹生前是怎样的人,怎么死的,有什么执念?”
“快说,否则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平静的灯火再次开始晃动,问荇问着祝澈,眼睛死死盯住面若冰霜的柳连鹊。
其他人感觉不到,可他知道自作主张挡在前面,柳连鹊的行为有多冒进,再拖下去根本撑不住。
如果真如进宝所说,邪祟都有执念,那他夫郎的执念,又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还是回家防止羊吃青菜省心…
大家可以猜一猜鹊鹊本来是来干嘛的2333
破局之法
“那个男的,他不是什么好人。”祝澈飞快答道,脸色越来越差劲。
“赌博,打骂妻儿,整天没事干就喜欢酗酒,是喝酒喝死的。”
“…他死了后,我娘见着那屋子就怕,所以一直空置,也没人愿意进去。”
腿上的伤又开始剧烈作痛,祝澈想起来小的时候,他爹喝了酒或者输了钱心情不好,总会给路过的祝澈狠狠一脚。
“赔钱的狗东西,滚,碍眼死了。”
刚好也是踢在这位置上,他爹没那么混账时,也是很好的猎户,力气极大,一脚就能踢得人动弹不得。
祝清年纪尚小逃过一劫,可这种噩梦,祝母和祝澈足足忍受了多年时间。
“我曾经做梦都想杀了他。”祝澈心里悲哀,也冒出些不合时宜的快意,“他喝酒喝死,算是活该。”
祝爹死了后,全家都没怎么伤心,只是忧心接下来日子怎么过。可祝澈背起猎弓,用实际行动告诉家里人,没了这个老男人他们活得更好。
“喝酒喝死的恶棍…”进宝喃喃自语,“难怪这鬼这么凶。”
“他生前有什么执念吗?”问荇隐约看见黑气已经凝聚成一团,若是真让这酒鬼现出本体,柳连鹊的麻烦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