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星尘远征军集结(旅途的开始)
我:「bangbang糖、抹茶卷!巧克力」没事的,但下次不可以再这麽莽撞!我们可是夥伴是要一起面对危险的
阿布德尔:「阿虽然听不太懂狗卷小姐在说什麽?但我下次不会在这麽不理智了,一定会叫上大家一起商量在做决定的。」
我:「bangbang糖、巧克力」很好这可是你说的
我们在治疗好阿布德尔先生後,打了救护车电话说这里有人受伤後,就前往码头准备搭船,却在那遇到了想像不到的人。
波鲁那雷夫:「呦~真巧啊」
其他人:「波鲁那雷夫!你怎麽在这!」
波鲁那雷夫:「我是来道谢的,感谢你们帮我解开迪奥的诅咒束缚。」
承太郎:「不需要」
我:[不需道谢,我会救你只是因为我有能力救,以及在相处过程中t会到你的骑士jg神并感到敬佩,不想要你si才救的,不是为了你的感谢才这样做。]
阿布德尔:「难得你来,却没人可道谢呢,波鲁那雷夫。」
波鲁那雷夫:「我知道了,但我也不是一个会把感谢的话一直在嘴边说的人,不过我来还有另一件事。」
波鲁那雷夫:「乔斯达先生我能问一下你的左手是右手吗?」
乔瑟夫:「嗯?为什麽你要这样问?」
波鲁那雷夫:「我在找杀害我妹妹的凶手,而那个男人的特徵是有两只右手!」
乔瑟夫摘下手套露出义肢:「这是五十年前我和两位好友一起战斗後留下的光荣伤疤」是错觉吗?刚刚乔瑟夫爷爷在说话时,好像有看我一眼?
波鲁那雷夫在向乔瑟夫爷爷道歉後,向我们讲述为什麽会被迪奥所c控,以及发生在他妹妹身上的惨案。
波鲁那雷夫:「就是因为这样三年了三年来我都一直在寻找杀害我妹妹的凶手,而我唯一知道的线索就是他有两只右手,而我在一年前遇到迪奥时,听信了他会帮我找到杀害我妹妹的人,才会前来暗杀你们。」
花花:「照你刚才所讲的,我觉得迪奥早就知道那个人是谁,并把他收为手下。」
波鲁那雷夫:「所以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埃及找到迪奥,找到他也代表着能找到我的仇人,我一定会杀了他让我妹妹的灵魂能得到安息!」
花花:「你们其他人觉得怎样?」
我:「巧克力!」我没意见
乔瑟夫:「反正阻拦你,你还是会跟上的对吧,这点我们也深有t会。」说完看向我
我上去捶他:「软糖!」你什麽意思!
承太郎:「唉~呀嘞呀嘞daze」
阿布德尔:「欢迎你的加入波鲁那雷夫。」
波鲁那雷夫:「那请多多关照了~各位」
这时有nv孩子过来了,并请承太郎帮她们拍照不愧是你承太郎!行走的荷尔蒙,恭喜你们挑中大奖了,不过这位酷哥脾气不好,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身边的这位花花,他可是不会像他等下那样做的。
承太郎:「呀卡吗洗!去找别人。」我:一点都不意外呢~承太郎
波鲁那雷夫:「好了好了,别这样承太郎,不如我来帮你们拍吧!我可是很会找角度的。」
我们看着波鲁那雷夫一边帮nv孩子们拍照片,一边对着她们说情话。
我:「巧克力、bangbang糖!」这麽快就调节好心情了,真厉害!
阿布德尔:「他的x格好难以捉0。」
乔瑟夫:「不如说是上下半身的思考各不打扰,好了各位我们该登船了,s财团已经联系我,船现在在港口了。」
我们跟上去时,我看到波鲁那雷夫也要走过来时,承太郎走了过去并拿了东西过来。
承太郎:「过来凌」
我我顺手拉着花花走了过去:「软糖?」怎麽了?
承太郎:「要拍个照纪念一下吗?」
我开心的蹦起来:「黑森林蛋糕」好哦我喜欢这个建议,说不定能再回去时,拿给荷莉阿姨看看我们一起经历了什麽。
我一边拉着花花,另一只手环抱住承太郎的手臂,请波鲁那雷夫帮我们照一张。
花花:「你们照就行了,不用考虑我」
我:「抹茶卷!巧克力!」不行!你也要一起,我们现在可是夥伴呢且还年轻,不趁现在留点纪念,以後老了就没东西可以用来怀念!
花花:「夥伴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jojo你呢?」
承太郎:「呀嘞呀嘞daze~随便你们了」
波鲁那雷夫:「要拍罗!123ya~」
花花和我都b了个ya,我旁边的这位酷哥虽然没做什麽动作,但在後来我看照片时,才看到他眼神似乎看向了我,并露出一抹无奈但宠溺的笑容
後来这张照片被我们三人好好的保存起来,只要跟孩子们讲到这个时期所发生的事,我们都会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给孩子们看,当时的我们是多麽快乐且幸运能遇到彼此
我们登上船後,承太郎和花花先一步走到沙滩椅上躺着,乔瑟夫爷爷则去船舱里面跟船长交流并顺便换衣服,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则在甲板上靠在一起交流刚刚的战斗有哪里不足或者需要改进的地方,我则换好衣服後在离花花不远处靠着栏杆发呆。
乔瑟夫:「喂!你们两个,我们可是要在海上待三天的,你们不换一下衣服吗?难不成要穿着学生制服三天吗!」
乔瑟夫爷爷从船舱走出,对着承太郎和花花表达了对他们服饰不变的看法,并劝说他们换一下穿衣风格。
花花:「我们可是学生,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花花小声说着:「这理由会太牵强吗?承太郎」
承太郎:「哼~别管那个老头子就好。」
乔瑟夫:「真是的!你们就不能学学凌吗,至少换个清凉一点的,穿这样不会太热吗?,凌酱现在这样看就很不错,既消暑又充满少nv活泼与可ai。」
所有人在这时都看向了我,我身上穿着蓝白se渐变的裙子,外面配着一件n茶se的大衣我怕晚上会冷,穿着小白鞋扎着马尾带着草帽的回头看向他们。
我:「软糖?」发生了什麽吗?刚刚有人再叫我
花花:「突然觉得换件衣服也不错了」
乔瑟夫:「没事的~凌酱,你这样穿超nice。」
波鲁那雷夫:「超美的凌酱~我好想现在就跟你约会,因为你已经夺走了我的心。」
阿布德尔:「这套衣服非常适合你喔,狗卷小姐,这可是来自占卜师的肯定。」
承太郎:「呀嘞呀嘞daze~」
我:「巧克力!」谢谢大家赞美,还有承太郎你虽然用帽子挡住了脸,但我还是有看到你那羞红的耳朵喔~
这时我们听到一阵吵闹声从旁边传来,看过去才发现是一个船员抓着一个孩子走了过来。
小孩子:「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你是没听到吗!」
乔瑟夫:「喂喂,现在是发生了什麽?怎麽会有小孩子在船上,我不是有特意嘱咐过,这艘船上只能有船员在,任何无关人员都不能上船除了我们。」
船员抓着孩子:「阿非常抱歉!乔斯达先生,是我们的疏忽才让这个人偷渡上来的。」
我走过去接过了孩子,并放在身旁後,仔细的观察一下,发现她是nv孩子,只是打扮成男孩的模样,我走过去拉拉乔瑟夫爷爷的衣角,示意这个偷渡上来的孩子是个nv孩。直觉告诉我她没有危险,但我从上船後就一直感觉到有视线在盯着我们,所以到底是谁?
乔瑟夫:「嘛是个nv孩啊,但是还是不行跟着我们,我等等就打电话给海上警察,让他们把这个nv孩接回去香港,跟着我们太危险了。」
小nv孩:「阿!拜托你们不要把我交给警察,我什麽都会做,请不要赶我下船,我只是想去新加坡找我爸爸而已。」
我:[不行,你不是去找爸爸的对吧!别对姐姐撒谎喔~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nv孩子:「你怎麽会知道!好啦我是想去旅游所以才会溜上这艘船的,但是不趁现在出去玩,等我长大以後就要穿x罩为男人所打扮,我不想以後的人生都在为了取悦男人而过,所以才趁现在还没长大出来看看世界,姐姐应该能懂我的心情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覆她,就被走上来的船长所打断
船长抓起nv孩衣领:「这个就是偷渡客吗?真是的,现在偷渡客真是越来越多,看我怎麽教训你让你不敢再犯。」
我:「放下她!」
我冲去抱住nv孩并让她在承太郎他们身边待着
我:[太粗鲁了!怎麽能对nv孩子这样做,就算她是偷渡客,也没必要使用暴力。]
船长:「哈所以我才觉得nv人麻烦,就是因为你们那泛n的同情心,才导致你们上不了大台面,听好了就是因为你们的温柔,才让现在的偷渡客越来越倡狂。」
乔瑟夫:「喂喂!虽然你是船长,但也请你对我们的夥伴客气一点,她可是我们重要的人,不是你口中上不了台面的人,下次你在对她作出失礼的举动,哪怕你是船长我也会跟s财团投诉你的,让他们换一个人过来。」
船长:「是吗?算了随便你们,反正你是老板你说的算,但是你这家伙!」
船长走过去拿走了承太郎正在x1的香烟,并按在他的帽子上
船长:「喂小子!你竟然在大海上x1烟,你是想把烟灰和烟蒂给丢到这美丽的大海里吗?这是我的船,请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说完船长把熄灭的香菸丢进了承太郎的衣服里,就要离开。
承太郎和我:「慢着」[等一下]
承太郎船长转过身看向他:「你是替身使者吧!」就是他吗!难道刚刚都是他一直看着我们?
船长搔头:「替身使者那是什麽?你这小子是不是因为我刚刚的举动,而在这边戏弄我!」
乔瑟夫:「喂喂!承太郎,他可是经过s财团的检查才当上船长的,不可能是敌人的,你太紧张了。」
承太郎:「刚刚如果你好好讲,我就会把香烟熄了,但是你偏偏那麽做,难道你不知道替身使者一旦x1进烟灰鼻头就会冒青筋!」
所有人都在0鼻头,除了我跟小nv孩没0
波鲁那雷夫:「骗人的吧!承太郎,x1进烟灰鼻头就会有青筋这种事是假的吧!」
承太郎:「嗯是假的,我原本打算用这招一一试探船上的人员,不过我现在好像已经炸出了一位笨蛋。」
船长摘下帽子:「没想到你会这麽聪明呢承太郎,我原本是打算在这三天一一解决掉你们的,毕竟一打五对我可是相当不利的,不过现在已经暴露就没办法了,承太郎不准动!看看我手里抓着谁!」
我被从海里的替身牢牢抱住动弹不得,想开口时也被他的手给掐住脖子无法开口
船长:「我可是知道这个nv孩的能力!所以才抓住她的,承太郎还有你们要是敢随便乱动,我就让我的替身[暗蓝之月]拧断她的脖子。」
承太郎:「你这家伙!」
花花:「放开狗卷同学!你这混蛋!」
波鲁那雷夫:「竟然偷袭我们,还用nv孩子来威胁我们,你这家伙真是卑鄙!」
阿布德尔:「不要伤害狗卷小姐!我们会待在原地。」
乔瑟夫:「凌!对不起我刚刚没来得及救你。」
船长:「哈哈哈~看看你们也不是很强吗,因为一个nv人畏手畏脚的,看来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成迪奥大人的命令了。」
我听着他在那边发表着胜利宣言时,挣扎着把脚上的鞋踢向他的头,假船长被踢中後愤怒的转过头看向我,我则艰难把手抬起对他b了个中指,他走过来扇了我一耳光。
船长r0u着後脑勺:「你这个nv人是不是以为我在开玩笑,就算迪奥大人曾嘱咐过我们所有人遇到你的话不能下si手,但把我惹急了!我也会让你断手断脚的,想必迪奥大人也不会说什麽的。」
我嘴角流血:「飞去承太郎身边!」趁他打我使替身微微放松时我大喊
假船长没想到我会在被掐住时故意激怒他,就是要让他放下戒心,才能让我有机会开口的。他开始往承太郎的方向飞,最後被白金之星一把捏住了脖子。g得好!星星
其他人围了上来:「你刚刚很嚣张嘛!看招!」
我落在了地上咳出了鲜血这次消耗很大,虽然他有放下一点警戒心,但还是对我有所防备,跟灰塔b这次的伤b较严重,看着花花他们叫出了各自的替身开始围殴假船长,这时那个小nv孩也跑过来扶起我。
小nv孩:「大姊姊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软糖~」我没事
这时其他人也终於停止了对敌人的私刑,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花花:「对不起狗卷同学!因为我的疏忽才让你被敌人抓住了,真的很抱歉。」
阿布德尔:「狗卷小姐我在这里对你说声对不起,明明作为一个大人,应该要确保一切的安全,却因为一时的疏忽让你受到伤害了。」
波鲁那雷夫:「作为一个骑士竟然没保护好自己的同伴,我可真是失职啊,对不起凌酱,可以请你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夥伴吗!」
乔瑟夫:「因为过於相信s的检查,而忘了要保持对敌人的警惕心,jojo我真是失败,真的很对不起凌,你可以原谅jojo我这次吗?」
承太郎抱起我查看我的喉咙:「那个家伙竟然把你的脖子给掐肿了!对不起是我的错凌,抱歉。」
我看着所有人疯狂的对着我道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的不用内疚,再踏上这条路时我就有觉悟,一路上一定会遇到各种敌人和危险,哪怕会受重伤或者si亡,我也一定会把迪奥打败的。
因为荷莉阿姨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我,就算我来历不明和有着奇怪的说话方式,她也从来没有过问,只是让我安心的待在家里,还说等我想起以前的事後,想讲或不讲给他们听都无所谓,因为荷莉阿姨和承太郎早就已经把我当成家里的一份子,有着秘密也没关系,她们多年来一直包容这样的我。
现在荷莉阿姨因为迪奥的原因而卧病在床,我怎麽能置之不理!承太郎也是因为这百年前的恩怨,才被迫踏上这趟旅程,不然他是可以平淡且幸福过完一生的。
我有这个能力能跟着他们并肩作战而感到荣幸,我也很高兴我终於能报答荷莉阿姨的照顾,并希望在我的能力下他们能够安全的度过所有的难关。
我:「软糖!巧克力!bangbang糖~」我没事的!且你们看我又打败一次敌人了!快夸夸我~
乔瑟夫r0u着我的头:「真是的你啊~一点都没变,以前就是一个人冲在最前方,好得依赖一下我们啊,不是说好是夥伴吗?」小声说着:以前我和西萨就只能在原地看着你的背影独自奋斗,这次换我来好好保护你了凌
花花:「都咳血了怎麽会没事!,等等下船就去买药,nv孩子是不能不ai护自己的身t。」
阿布德尔:「花京院说的对,等等下船後先去买药,还有狗卷小姐刚刚你还讲我不能独自战斗,你现在不也一样吗,在被敌人挟持的时候最好不要激怒他,不然他有可能会继续施暴的,刚才你被打时我们都捏了把冷汗,担心你会受更严重的伤,请你不要再这样了。」
波鲁那雷夫:「阿布德尔说的对,一个nv孩子还是乖乖的待在男人身後就好,我可不想看到凌你身上发生像我妹妹一样的意外,如果我再一次看到,我可能会陷入无限的自责和崩溃。」
承太郎:「凌你之後就待在我身边就好了,不要在单独行动了。」
我正要说话时,突然船开始爆炸了!我们所有人被迫到救生艇上等待其他船只的救援。
我捏着裙子:「抹茶卷!巧克力」讨厌!我身上都sh透了!早知道刚才的敌人会安装炸弹在船里,就应该再扁他一顿的,我的大衣已经在刚刚对敌的过程被他扯掉了,现在感觉好冷啊
这时承太郎把他的黑se外衣裹在我身上
承太郎:「你这家伙!快穿上,你都没有意识到吗?」
听完承太郎的话,我才发觉所有人都背对着我花花和波鲁那雷夫的耳朵甚至红了,阿原来是我的裙子sh透了,所以身上穿的内衣透了出来,所以他们才转头不看我。
阿布德尔:「狗卷小姐,你穿好了吗?我们可以转身了吗?」
花花:「就算是同伴,该有的防备心也是不能少的,狗卷同学。」
波鲁那雷夫:「我发誓!我什麽都没看到!」
乔瑟夫小小声:「现在看起来就有c了!不过还是那时更大。」
其他人:「嗯?」看向乔瑟夫
乔瑟夫疯狂摆手:「我刚才什麽都没有说!!!」
真是的,我看着其他人打闹着,把一边的小nv孩抱进怀里,夜晚的海上很冷,更何况我们刚刚都落水了。
小nv孩:「谢谢大姐姐!我叫安,姐姐你呢?」
我:[狗卷凌,叫我凌就好了!]
安:「好的!凌姐姐,凌姐姐你身t好冷,看我帮你热起来,用我的怀抱。」
我被安紧紧的抱住,看着他们还在b供着乔瑟夫爷爷,觉得就算已经落水两次了,但只要有他们在,这趟旅程也没那麽的糟糕,至於现在还是乖乖的等待救援吧。
由於阿紫有了姓名,所以之後凌都会称呼他为星星
隔天早上我们在救生艇上醒来时,发现面前多出了一辆货轮。
乔瑟夫:「你们刚刚有看到它是怎麽来的吗?」
花花和阿布德尔:「没有,没看到,就好像它是突然冒出来的。」
我们和另一艘船员所搭的救生艇,渐渐靠近这艘货轮并大声呼救,希望船上的人能看到我们,靠过去才发现船上的舷梯已经被放下来了,但是没看到任何人出现的痕迹。就像是故意在这边等我们的一样我心想着
承太郎:「有放下舷梯,却没人下来查看吗?各位我觉得这艘船不太对劲,先不要上去。」
波鲁那雷夫已经走上舷梯:「就算这是鬼船,我也要上去,我们可是在海上飘了快一天,如果有敌人我的[银se战车]也会把他切碎的。」
乔瑟夫:「嘛嘛~承太郎你也不要太紧张,说不定上面的人只是忘了收舷梯,所以才没人下来查看情况,等等上去後应该就能看到人了,且我们这次会好好检查一番的,避免昨天的情况再次发生。」
乔瑟夫爷爷说完话也跟着走上去,花花和阿布德尔则早就跟在波鲁那雷夫身後到甲板上去了,承太郎没办法也只能跟上去,这时他把手伸了过来。
承太郎:「手我抱你上去,你的鞋在昨天就已经掉了。」
我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脚,确实昨天它已经对敌人做出了爆头的伤害并阵亡,另一只也在爆炸中不知了去向,所以我现在是光脚的。原本有穿小白袜但泡水了早就丢了
我:「巧克力!阿承」麻烦你了!承太郎
我先把在我怀里的安交给了他,但安先一步从我怀里跳了出来,扑在了乔瑟夫爷爷身上。
安:「喂!那边看起来很凶的大哥哥,我先把姊姊让给你,你可要好好保护她,绝对不能再让她受到昨天的那种伤害,不然我就要从你手中夺走凌姐姐了。」
承太郎和我看着安在那边讲着要怎麽保护好我。
承太郎:「呀嘞呀嘞daze~抓稳了。」
话音落承太郎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抱起了我
我全身缩着靠在他x膛上:「阿承!」
承太郎:「别乱动,小心我一个松手,你直接摔下去。」
真是的,虽然这麽说,但你的两只手可是把我抱的很紧呢,紧到我可以听到你那急促的呼x1和加快的心跳声。
我环抱住他的脖子:「bangbang糖」知道了
我们所有人登上甲板後,开始检查这艘船顺便看看有没有人在这里。我上去後就从承太郎怀里跳下来,虽然他看起来很不满,但我还承受不起所有人看向我们的目光
十分钟後,在甲板上集合的我们
乔瑟夫:「你们有看到人吗?我刚刚和承太郎去了驾驶舱但没发现到任何人。」
花花:「我刚刚是跟波鲁那雷夫,去了餐厅和船员休息室也都没看到人。」
阿布德尔:「我是和狗卷小姐一起跟船员们检查了甲板和动力室,但也都没见到人。」
看来我和承太郎在一开始就感觉到这艘船的怪异,是正确的但问题来了?真的有替身使者能在离陆地上这麽远的地方c控船吗?是不是有哪里我们漏掉了没注意到。
我:「霜淇淋!巧克力!」真的没什麽不对吗!真的没半个人在吗!
乔瑟夫:「如果是半个人那的确存在,我们在驾驶舱里,发现了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猩猩。」
乔瑟夫爷爷带着我们去了驾驶室,在那里我们看到了一只ch0u着烟看着杂志的红毛猩猩。
安:「你们看!那个猩猩在看se情杂志,猩猩不是只对同类感兴趣吗?为什麽它看的却是人类nvx的写真照。」
我看着猩猩觉得不会错的,他应该就是替身使者,我们已经遇到拥有虫子做替身的敌人,那麽反过来推测是不是代表动物也可以拥有替身?且我们所有人都把船给检查一遍了还是没看到人,那麽排除所有不可能的答案,最後那个在离谱也是真相!这只猩猩就是替身使者!
是它c控了这艘船靠近了我们,所以才看不到人,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是人类的替身使者。它看我的眼神让我好不舒服像是把我全身都t1an了个遍,我拢紧了外套躲在了花花身後
花花看向我:「怎麽了?」
我指了猩猩:「巧克力」它是替身使者
花花:「什麽!有可能吗?他只是一只普通的猩猩而已,就算它ch0u菸看杂志也只代表它b其他的猩猩聪明了一点,不代表他就是替身使者!」
其他人:「怎麽了?你们有什麽发现吗?」
花花指向我:「狗卷同学说那只猩猩是替身使者。」
波鲁那雷夫:「猩猩是替身使者!有这样的可能吗?」
阿布德尔沉思:「等等波鲁那雷夫,说不定狗卷小姐说的是对的,动物也是可以是替身使者的。」
乔瑟夫:「阿布德尔说的没错,我和他就有遇到拥有替身的动物经验,那麽就可以解释为什麽这艘船上没有人,因为这只猩猩自己就能c控它,就算是动物也是本能的知道该如何使用这个力量,所以现在要怎麽办?」
承太郎走向猩猩:「很简单,试探一下就好。」
承太郎说完後叫出了白金之星,往笼子的方向打了过去。白金之星:「欧拉!」
砰的一声!笼子往里面凹了进去,等灰尘散去後,我们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了。
所有人:「糟糕!它不见了!去哪了?」
我听到沉重的呼x1声从我斜後方传来
我转过身:「吹飞吧!」
那只猩猩果然在我後面,他被我的能力击飞撞在了墙上,等等他没有撞在墙上!它是被包进去的,这艘船是他的替身,那麽他自然能自由的c控它,让它变y变软都可以。
我:「抹茶卷!」失策了!应该喊不要动的
这一次我们围成一个圈我和安在中间,突然地面变软我和安被吞了进去。
其他人:「狗卷同学!」「狗卷小姐!」「凌酱!危险」「凌酱抓着我!」「凌!」
我和安掉在下一层船舱里,我把安紧紧抱住,确保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并左右环顾着情况,看那只猩猩会从什麽地方攻击。
突然我被身後冒出的水管绑在了墙上。我:「!」这是!
安:「凌姐姐!我现在就救你下来!」
安试图掰开这些水管,但没用的就算有些空隙露了出来,下一秒更多的水管从身後更用力的把我绑起来。
我吐着血:「快跑去找承太郎他们」
安摇着头但跑走了:「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凌姐姐!」
我看着安跑远了,想着至少不要把她卷进来这场战斗,现在只剩下我和那个不知道在哪窥视着我的那只臭猩猩。
突然他从左前方出现了!
我就是现在:「昏!」
我正要让它昏迷时突然身上的水管,用我身上穿着承太郎大衣的衣袖把我的脸包起来了!
我:不行发不出声音,嘴巴被封住喉咙也被压着,视线也被挡住了,看不到它在哪里!
我听这脚步声缓缓的靠近,一点一点往我的方向传来,我看不见所以不知道那只猩猩究竟要g嘛?只能在黑暗中祈祷着安已经到承太郎身边去求救了。
猩猩用力撕开了我身上的裙子:「阿哈哈哈~」
我瞪大了双眼全身颤抖了一下,这只这只猩猩竟然想对我做那种事吗?
猩猩越来越靠近我了,我使劲挣扎着。
我: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有谁能来救救我,承太郎、花花,乔瑟夫爷爷、阿布德尔或者是波鲁那雷夫拜托了谁来都可以!请救救我!!!
突然我听到猩猩发出了惨叫,猩猩手被打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人来了,我身上的水管也被掰开,他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并解开蒙在我脸上的袖子,我这才发觉我脸上流满了眼泪。
承太郎:「没事了~没事了我在我在这里,一切都没事,我来了所以安心吧,我会把所有欺负你的人,用我的拳头一一揍飞的,对不起我来迟了。」
我被承太郎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的温度,这才放下心来,开始一直呼唤着他的名字。
我带着哭腔:「阿承~阿承~阿承~阿承~」
平时讨厌吵闹的他,这次什麽都没有说,只是在我叫他时回应一句:「我在!」,我把脸和身t埋在他怀里,好怕他突然离我而去,让我一个人又再一次陷入一片漆黑中,那种绝望和孤独我不想再t会一次了。我牢牢的抱住了承太郎
这时猩猩也从手臂被打断痛苦缓过神来,朝我们扑了过来。
猩猩在半空中大叫着:「阿阿阿阿阿~」
白金之星一拳打了过去:「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白金之星开始了连击,把猩猩给一直打在半空中,最後一击更是朝着承太郎的方向打了过去,承太郎一拳打去把它另一只手也打断。
承太郎脸se很难看头上冒出青筋:「你这家伙!所做的事已经超出动物的规范了!」
白金之星在承太郎说完後,一拳贯穿了猩猩的x口,我被承太郎重头到尾都一直抱着所以没看到,只是在某个瞬间就没听到猩猩的声音了,这时船舱开始扭曲变形了。
承太郎:「船要沉了!抱紧我!」
我被承太郎抱紧往外冲,他的手臂就像抱着什麽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牢牢的把我困在他的x膛上。好挤但是好安心啊,承太郎的x口一直沉稳的跳动着,伴着他的心跳声我终於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後已经又在那艘熟悉的救生艇上,这次我的上面穿着承太郎的外套,下面裹着花花的大衣。
我坐起身:「软糖?」现在我们在哪?
所有人看我醒来全都围了上来一直对我道歉。
安:「大姊姊没事吧!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乔瑟夫:「凌酱没事吧,对不起又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是jojo我的不对。」
花花:「狗卷同学!我为我不信任你的话感到抱歉,因为这样才导致你陷入险境,我感到很後悔,我之後都会相信你的,请原谅我这一次的过错。」
阿布德尔:「狗卷小姐,真的对不起,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烧穿墙救你出来的,能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同伴吗?」
波鲁那雷夫:「真的很抱歉!明明昨天才说好要好好保护凌酱的,我这麽快就失约了,我不该这麽莽撞登上船的,就不会害凌受到这样的伤害,请打骂我吧!只要能让凌酱消气,让我做什麽都可以!」
承太郎扶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所有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只是累了,才会昏过去我本人没受到什麽伤,所以不用道歉了。
我微笑着看着大家:「巧克力!」我没事!
其他人又缠着我问了好几次真的没问题,需不需要休息,还是要对着他们发泄一下情绪让心里好受一点,我还是摇头表达自己真的没事了,并问了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
乔瑟夫:「我们现在离新加坡不远了,这样看来只要等轮船经过把我们救上去,或是我们直接用替身划过去也都可以,你真的没问题吗?凌」
我:「bangbang糖!y糖」真的!我没问题
所有人看着我叹了口气後,就开始讨论接下来到新加坡後要怎麽办去印度,我则靠在承太郎身上,指着花花的大衣,问他怎麽回事。
我指着大衣:「软糖?」为什麽这会在我身上?
承太郎压着帽子:「呀嘞呀嘞daze~,花京院看我把你抱回来时,浑身只有我一件外套时,裹在你身上的,说怕你走光和着凉。」
我抓住大衣看向花花:「y糖!花花」谢谢你花京院同学
花花:「不客气狗卷同学,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如果不能在战斗中帮助你,至少让我能在其他方面上帮上忙,我们可是夥伴啊是要互相照应的,所以再多依赖我们一点。」
我看着花花他们,心中刚刚在对敌时产生的恐惧和不安慢慢的消散了,是阿我们可是夥伴,是能把後背互相托付给对方的存在,也许我该多依赖一点他们,下次不要再往前冲了,至少要叫他们其中一个来帮忙。
我看着他们继续讨论该如何去埃及,在夜晚的星空下缓缓地睡去了。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我们很快就能抵达埃及,荷莉阿姨请在等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