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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舅舅-自己来外甥女才放心

 

花家老宅里没人在,花明西g脆将小姑娘带回自己公寓。

花有容r0u着眼醒来时,他正好围着浴巾带着一身水气从浴室走出。

“舅舅”

刚醒的少nv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懵懵懂懂的像只小羊羔。

花明西没觉得有什么要避讳,他自然地走向床边。

“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花有容身上有两个男人的气息,但身子还是完好的。

“还是那”,渐渐清醒的花有容红了脸,她感觉自己的nzi又涨痛起来。

“nzi疼?”,花明西坐在床边,俯身靠近她,“乖,舅舅帮你。”

房间的灯被男人贴心的关掉,黑暗里只听见两人的呼x1声。

花有容身上的校服早已被花明西一回家便换下,她此时身上穿着的是舅舅大而柔软的t恤。

花明西掀开被子,没有直接将花有容的衣服脱掉,只是推到她x上,然后张口hanzhu其中一只充满n香的rt0u。

“嗯”,花有容低低地sheny1n,光着的双腿绞在一起。

花明西起身,x1着她的nzi,跨在她身上,用膝盖撑开她的腿然后压了下来。

“帮舅舅把浴巾扯下来”,花明西咬着nzi轻吮,说话有些含糊。

花有容浑身泛着红,舅舅的手忙着在她的nzi上抓r0u,她被抚慰得浑身su麻,小手0上有些sh气的浴巾。

早就松垮的浴巾被轻轻一扯便落下,男人早已b0起的yjg跳了出来,直直打在少nv的大腿上。

“啊好烫”

花有容的nzi被舅舅突然用力地一x1,她忍不住惊呼,大腿处又被滚烫的roubang烙了下。

花明西其实还不想,确切的说是根本不想要了小姑娘,他最ai的始终只有姐姐。

但想到在医务室里薛冬和提起的事,如果他的小姑娘注定要受罪,他得自己来才放心。

花明西颇为耐心地进行着前戏,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x1咬花有容的shangru,两只手肆意地游走在花有容敏感的肌肤上,慢慢将少nv的yuwang推向深处,点燃她最本能的yuwang。

n水已经被舅舅x1得差不多,花有容能感觉到舅舅的roubang溢出yet,黏粘地沾到自己腿上,烧了的那一片有些发烫。她的小花x也在流水,感觉又流了好多,可能都把舅舅的床弄sh了。

花有容搂住埋在自己x间的脑袋,她好喜欢舅舅这样x1咬自己的nzi,xia0x也好想要。

似乎是心有灵犀,花明西觉得小姑娘应该已经准备好了,他才调整姿势握住粗长的yjg抵上外甥nv的x。

“嗯舅舅”

这是那处法地吃力握住roubang,“舅舅唔舅舅”

花有容被吻得说不出话来,她红着眼委屈的样子越发惹人怜ai。

“嗯?”

花明西觉得还不到时候,他好听的嗓音说嗯时总是上扬,尾音撩得人耳朵都su了。

花明西轻声喘息,他吻了吻少nv的唇角,用舌尖g勒她的唇形,痒痒的带着无限q1ngyu。

“舅舅我难受呀”,花蕊被roubang突然用力顶了一下,她叫出声来。

roubang顶上花蕊按压又ch0u身而去,停留在x口绕着圈,握在roubang上的手下意识地就想将它往里推。

“进去呀嗯舅舅进去呀”

舅舅突然用力地抓了抓她的t,涨大的guit0u稍稍进入x口,让两人都忍不住sheny1n。

“舅舅再进去呀嗯好舒服”

花有容纤细的胳膊与腿都像八爪鱼一般盘在舅舅的背上与腰间,用她微小的力气试图让舅舅贴的更紧。

花明西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被那x咬着,他有些快控制不住了。

“乖,想要舅舅给你什么?”

他说话时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花有容主动去吻他的下巴,“roubang,要舅舅的roubang,g我呀舅舅g我啊”

话音还没落下,滚烫的roubang又挤进了一些,花有容几乎要泄了,r0ub1将roubang紧紧绞住忍不住地打颤。

“想要舅舅怎么g你?”

花明西咬住她的耳垂,他知道,他将品尝这朵还未绽放的花。

“嗯要要舅舅”

花有容感觉到舅舅sh漉的舌头在她的耳蜗里扫动,她快要疯掉了。

“要舅舅进来呀”,小羊羔带着哭腔,她脑子混混沌沌的。

“舅舅c我大roubangcha进来呀”

花有容感受到陌生的异物在t内涨大,撑开她的r0ub1,滚滚发烫。

从未有过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紧致的x打着颤将roubang包裹住,yshu从深处漫出。

舅舅的yjg就这样进入她的甬道里,被温润的花ye滋养,她几乎能感觉到舅舅昂扬处突起的正在跳动的血管。

花明西有些难耐的hanzhu少nv的耳垂,他的yuwang被她吞噬,咬得那样紧。

下摆慢慢地ch0u送,尝试着一点点在sh润的r0uxue里挤入,冲破一道道关卡。

好像快到了,花明西感受到顶端的阻碍,他温柔地亲吻羊羔的唇,伸出舌尖邀她缠绵。

花有容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舅舅顶在自己处nv膜上的物件,她被动地回应舅舅的吻,被搅弄的口齿生津,满脸红霞。

roubang还在缓缓推送,那紧闭的r0u膜被溢出水来的guit0ut0ng入,有点痛。

“呀舅舅舅舅我疼疼”

花有容清秀的柳眉皱起,她搂住舅舅哭喊,缩进他怀里。

本该继续前进的roubang就此停住,卡在将将t0ng过一点的r0u膜上不再动弹。

花明西撩开她的刘海轻吻额头,“别怕”。

他声音低哑地劝慰,按耐住自己想要一cha到底的生理冲动。

天生的名器很快就适应了侵入,疼痛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b之前更为搔痒的yuwang。

“舅舅”,花有容仰起头,眼睛里满是水汽,“舅舅动一动呀”

她碰上舅舅的唇,学着他的动作,伸出小舌去t1an舐唇角,探入口腔。

花明西x1住她的舌尖,激烈地回吻,手按在她的t上用力一按,挺腰cha入。

充血的roubang整根入了外甥nv的x,t0ng破她脆弱的处nv膜,撞进花x深处。

花有容紧紧抱住舅舅,浑身禁不住地颤动,敏感的xia0x包裹着roubangch0u搐起来,她ga0cha0了。

舅舅开始缓缓ch0u送起roubang,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接二连三的将她送上更高处。

花明西有些快要失控了,小姑娘的x太紧,x1得他差点s出,很久没做过了。

他想念在姐姐y1ngdang的身t里疯狂发泄的感觉,想念姐姐一边ngjiao一边绞住他的roubang把nzi往他嘴里送,想到这些他在姐姐nv儿x里的yjg更y了,他想c烂这朵初开的小花。

花有容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就沉浸在极致的ga0cha0里难以自控。

nzi又开始溢出白se的r汁,她的x儿被舅舅cha得yshui四溅,浑身都沸腾起来。

“喜欢吗?”

花明西观察着少nv的反应调整速度,他吻去她眼尾的泪珠,一边c她一边询问。

“嗯喜欢喜欢舅舅”

花有容被舅舅c得快要哭了,她好喜欢呀,双腿紧紧扣在舅舅腰上,跟着他的律动起伏。

“乖,舅舅也喜欢c你”

花明西加快了速度,他胯间已经被小姑娘的yye沾sh,yjg在花x里来回cha入,他想起第一次被姐姐哭着求他c她的情景,想起姐姐更敏感怕痛的反应。

花有容溢出r汁的n头贴在舅舅x前磨蹭,花明西低下头hanzhu她的樱红,身下不停地进出。

“舅舅舅舅慢点呀慢一点”

花有容才破了身子,即使快感远远超越痛觉,她仍然抵不住舅舅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小羊羔软软的求饶很是满足男人的征服yu,花明西收住自己的x子放慢速度,轻而缓地律动。

花ye随着roubang进出滴落在烟灰se的床单上,晕染出大片水渍。

从gu间滑下的yshui也沾满了花明西抓在她t上的手,花明西大口地吮x1着她的r汁满是情动。

“怎么这么多水?”

花明西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用力抓r0h漉的tr0u,稍稍用力将roubang顶入花核。

“啊舅舅舅舅”

花有容t下的床垫都sh了,她被c的水流不止,满眼满心都是舅舅。

不禁c的小姑娘又是一阵ch0u搐,她仅仅绞住舅舅的roubang,几乎让他丢盔弃甲。

花明西深x1着气,他在最深处停了下来,感受被r0ub1x1咬的快感,强忍s意。

花明西含着她的耳垂吮咬,两手握住溢n的rufangr0un1e肆意把玩。

他越发亢奋充血的yjg在nengxue里摆弄,搅动得汁水横流。

花有容被舅舅c得瘫软,她紧紧夹住自己的x,哆嗦着sheny1n。

花明西尽力抑制着,他的roubang被外甥nv的x儿咬住,几乎无法动弹。

“太紧了放松点乖放松”

花明西吻着她耳后,唇瓣轻轻贴着她后颈一张一合。

羊羔稚neng又肥美,他将sh漉的roubang缓缓ch0u出再推入,身下发出暧昧的水声,yi得让人心神danyan。

“听见了吗?”

他咬着她的耳垂,“喜欢舅舅这样慢慢的c你吗?”

花有容双腿打着颤,敏感的xr0u被舅舅一层层挤开。

“啊好好bang喜欢喜欢呀”

舅舅的roubang缓缓抵上她的花核,花有容脑袋空空的,她飘在云端,身t贴合着舅舅,花x将舅舅的yjg包裹住,舍不得松开,像是想吞噬掉一般。

花明西将耐心全部耗尽,等到了小姑娘完全放开的时机,他开始猛烈地进攻,轻拍她的t,加快ch0u送的速度凶狠撞入。

“舅舅嗯舅舅我要坏掉了”

花有容紧绷着身子,她的x里全是水,su麻的快感从那里爆发蔓延开来,她已经承受不住越来越激烈的快感。

“乖,不会坏的”

花明西啃咬她的唇,舌头与她交缠在一起,大力地抓r0u小姑娘不断挺x往自己手里送的nzi,他爽得不行,c得越发猛烈。

花有容感受着舅舅的roubang在t内不断进出,她喜欢的不行,“舅舅舅舅呀好深舅舅别撞那里呀”

花明西托住她的t,不理会羊羔n声n气的求饶,他把握着分寸有力地撞击,感受着jgye即将喷涌而出,一次次抵着花核狠狠按压。

已经是极限了,花有容加紧舅舅的腰,软r0u一阵ch0u搐,她呼x1乱的不行,心跳快的想要从x腔跳出,脑袋里一片空白。

花明西被夹得头皮一阵发麻,他低声喘息着加重撕咬她的唇,roubang狠狠撞入花核最深处,感受到xr0u的剧烈收缩,s出滚烫的jgye。

花明西撑起身,他的姑娘被折腾的通身狼狈不堪,处处都是红印。他亲吻她的眼眸,亲吻她的唇角,忍着一身黏腻仍有羊羔依赖地搂着自己。

初经真正意义上的男nvx1ngsh1,花有容累得睁不开眼,浑身骨头散了架,她紧紧抱着舅舅呼x1渐缓慢慢睡着。

花明西轻手轻脚地松开她,将她被汗沾sh的刘海撩到耳后,被他咬肿的唇微微抿着,要多乖有多乖。

花明西不带q1ngyu地亲吻她的额头,到浴室拿出g净的sh毛巾给她擦身,给睡着的羊羔披上薄被,这才又去重新洗个澡。

薛冬青回到老宅时,大哥还在书房里跟家族长辈们谈事。

他闷声瘫坐在沙发里,往日的浑身戾气被颓废取代,

他不在乎大哥要怎么罚他,只是脑子里一直想着二哥在医务室说的那些。

屋外刚刚还晴空万里,突然堆积起厚重的乌云,快下雨了。

薛冬青发涨的脑袋开始隐隐做痛,唇上的血se慢慢淡去,额头青筋满布,他抱着头蜷缩在沙发里隐忍着。

薛冬和恭送几位长辈离开,这才慢腾腾来到客厅。

他一脸淡漠地看着自家幺弟受痛,背在身后的手却暗自握成拳紧紧撺着。

外头下起磅礴大雨,远处雷声刚打下来,薛冬和责令道:“跟花家议亲的事到现在还没个定论,你倒好,直接用强?明知道花有容是远东花家的,你还不收敛?”

薛冬青按着头忍着剧痛,分出神来狡辩,“我没用强!”

“呵,还挺能耐了?”

薛冬和收起折扇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他后脑,毫不手下留情。

“我c,哥你这是谋杀亲弟。”

薛冬青忍不住大喊,他都已经要痛si了,大哥还来雪上加霜。

“要不是你二哥及时发现,给你用药,你怕是已经si了。”

薛冬和冷着脸,自古以来花家nv的r汁便是可毒可药,必须小心谨慎方能入药。

虽然像他们家这种t质特殊的大多不会有排异反应,可幺弟不同。

仆人从药房端来刚熬制好的汤药,不能完全抑制疼痛但好歹能缓解些。

薛冬和摆手示意仆人端下去,这药名贵的很,还必须得现熬现服,他觉得给这混小子喝下去还不如倒了。

“来,说说吧,你自己反省的如何?”

薛冬青眼睁睁地看着药被撤下,立马深刻反思。

“我错了,不该肆意妄为,更不该seyu熏心。”

薛冬和看着幺弟痛得失了血se惨白的脸,他叹了声气。

罢了,赶上突如其来的暴雨,他实在也不忍心继续训斥。

“喝了药到祠堂跪足半个时辰再抄三遍本草纲目,明早坐你二哥的车回校。”

薛冬和话语刚落下,机灵的仆人偏端着药递上。

次日一早,薛冬青打着哈欠走进教室,他的小同桌还没来。

薛冬青趴在桌上朝着花有容座位的方向,脑子里全是关于白兔的hse废料。

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seyu熏心了,上了瘾怎么都戒不掉。

花有容昨晚被折腾的浑身酸痛,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舅舅在帮她按摩擦药。大概是过于放松,这一睡就睡到下午才醒。舅舅留了信息说是已经帮她请了一天假,这才悠哉地在舅舅那点了外卖吃过晚饭才回校。

吃饱睡足n不涨腰不酸,初经人世的小花ba0微微绽放花蕾,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她回到教室时,薛冬青还在c场跟同学打球。校霸同桌不在,她真的是长舒一口气。

吴雪很是关心地凑上来,“有容,你身t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

花有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舅舅说了没什么大碍。

想起舅舅,花有容耳尖就泛起红,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居然会是和舅舅。

昨晚的舅舅跟平时不太一样,更温柔又,又更坏。

“有容,我跟你说,你的新同桌超厉害的。”

昨天还提醒她要小心的吴雪同学,今天提起薛冬青却两眼放光。

“我们班今天上午t育课,他一个人就把隔壁班校队的全打懵了。”

吴雪说的隔壁班是学校的t育特长班,里头的学生都是来自全省乃至全国的好苗子。

“你都没看到,超帅的,全场都燃起来了。”

花有容看着好友一脸崇拜的样子,大概也能想象到。

她从包里拿出路上买的零食分享给吴雪,并没有接话跟打探的意思。

“其实他也没听说的那么可怕。”

变身迷妹的吴雪吃人嘴不短,拿人手不软。她咬着花有容递上的饼g,继续安利道:“他笑起来真的好帅啊,a爆了!”

花有容咯吱咯吱地啃着饼g,连连点头配合某花痴的安利。

晚自习铃声响起,a爆了的薛冬青跟着同班的几个球伴慢腾腾走进教室,他在t育馆刚冲了澡,身上还带着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回来了?”

看到自家小白兔乖巧地坐在位子上,薛冬青表面一副ngdang的模样,心跳却快了起来。

“嗯”,花有容头也没抬地礼节x应声。

她正忙着修改后天b赛要用的演讲稿,昨天老师提到了几个地方还要完善。

薛冬青被敷衍了也脾气,他调整了下舒服的姿势,没骨头一样趴在课桌上看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薛冬青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他坐起身伸手冷不丁地搭在花有容手腕间。

“g嘛呀?”,花有容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

“是谁?”

薛冬青脸se变得暗沉,他下意识的用力握住花有容纤细手腕。

“疼疼你松开呀!”

花有容感觉自己手都快被他捏断了。

“你被谁给c了?”

薛冬青将手稍微松开了些,压低声音冷然地质问。

“关你什么事?”

花有容的脸腾的一下烧成红霞,薛冬青是怪物吧,他怎么知道的。

她低头r0u着自己被怪物捏红的手腕,心里一阵嘀咕。

薛冬青看着她通红的耳后根,心里憋着一团火想发又不能发。

明明昨天都那样了还不让他进,消失了一天,回来就不是他的了。

薛冬青垂眸看着她的发顶,视线移动到她的x前,裙摆,和她光洁baeng的大腿,想到他的小白兔不久前在别的男人身下jiao,被r0un1e地发浪溢n,他就恨不得当着全班的面把她推倒在课桌上gsi她。

直到晚自习结束,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今晚是他们值日,要等全班离开后关好电源设备跟门窗。

下课铃声响起后没多久,薛冬青就站到讲台前开口赶人。迫于校霸的威严,平日里喜欢磨蹭的同学也都很快就收拾好东西,几分钟的功夫就三两结伴地散去。

薛冬青靠在门口看着花有容关窗,等着她关好后门往前走来,啪地一声将灯全部关掉,从里反锁。

花有容被薛冬青按在冰凉的教室门上,他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

薛冬青凶狠的吻住她的唇,抓着她的nzir0u弄,没给她半点反应的机会。

他将满腔的妒意都宣泄在花有容身上,急切地想将她身上野男人的气息覆盖。

花有容感觉nzi被抓得生疼,她用力地推搡失控的狼狗,扭头想躲开他的啃咬。

薛冬青追着她的唇不放,舌头肆意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口腔里搅弄。

花有容狠下心去咬他的舌尖,尝到腥甜的血丝,他也仍旧不松口,坚y的一团撞着她的小腹,像只发情的猛兽。

薛冬青知道她不敢下si手,舌尖被她咬破的这点疼反而更让他兴奋。

他拉开身子用受伤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将花有容推倒在最近的课桌上,扯开自己松垮的领带,迅速将她碍事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头顶。

“薛冬青,你疯了吗?”,花有容害怕的哭出声。

薛冬青分出理智将两人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免受打扰。

他是疯了,现在他只想把这只被人沾染的小白兔吃g抹净。

薛冬青掀起她的裙摆,粗暴地将内k扯下,掰开她的腿,温热的唇贴上腿根,吻上她的x,hanzhu两片nengr0u吮x1。

“你别这样嗯别x1呀”

花有容说话带着颤音,双手被捆得发疼,双腿也被他用力按着。她感觉到他的舌尖在r0u缝间t1an舐,xia0x忍不住泛出水来。

薛冬青将sh热的舌头伸入ixue,吮x1她香甜的iye。

花有容颤抖着身t,想要加紧双腿,她咬紧自己的唇不敢发出sheny1n,明明是被强迫的,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感觉到薛冬青被她咬破的舌头在自理的xia0x里ch0uchaa,好舒服呀,花有容被动地感受着让人羞耻的快感。

他的舌头灵活地r0ub1间扫弄,在她的huaj1n里进出。

薛冬青大口地吮x1她的蜜水,hanzhu她的ygao,用舌头猛烈地顶弄。

“不行了薛冬青唔不要再不要弄那里”

花有容紧致的x将他的舌根夹得生疼,薛冬青感觉到她身t剧烈的抖动,鼻尖抵着她敏感充血的y蒂,将舌尖探得更深按在她的花蕊上用力顶。

花有容在那瞬间眼前白光闪过,xia0x一阵ch0u搐涌出gugu热浪。

她泄了身子,sh漉的x被薛冬青x1t1an着,在ga0cha0里忍不住叫出声来。

薛冬青解开腰带,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握住y挺的roubang狠狠cha入还在流水的x。

薛冬青粗壮的yjg就这样强y地刺入,花有容疼得哭喊。

“又不是没做过,娇气什么?”

薛冬青r0un1e她的y蒂,想让那x再多出些水。

花有容的第一次,是在舅舅温柔耐心的前戏下充分润滑才进去的。

才破开不久的nengxue突然被粗大的roubang填满,几乎要撑破。

“好疼薛冬青你出去呀疼”

薛冬青被她有些g涩的b咬的不好动弹,太紧了,磨得疼。

他双眼通红地望着花有容,他的小白兔好像在哭,爆发的占有yu让他毫无耐心。

“刚才还被吃的喷水,你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这样吗?他c你b的时候也这么又g又紧?”

花有容感觉自己的x要被撑裂了,她咬着唇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薛冬青就是个疯子,她就不该被他上次的温柔欺骗。

手被捆绑勒出红痕,双腿悬空驾着,她哭得浑身都在抖。

薛冬青看着她哭,心里也不好受。

可他满腔的妒意需要宣泄,狠着心在g涩的甬道里ch0uchaa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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