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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往事皆成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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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伽显然也听见了电视播报的声音,起身坐在了玲珑的身边。

二人专注地听着探秘节目中说的内容。

上世纪庚子年正是老龙王传龙位给玲珑的那一年,这坠龙事件发生在同一年也就罢了,竟然还是他们曾经被那幻形分身曾经引诱去过的蓝湾。

同一年坠龙?那这坠的龙有没有可能就是老龙王?

老龙王已经si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寿与天齐,老龙王怎么可能就这么si了?

玲珑的眉头高高蹙起,被贺伽握住的手不自觉地捏紧。

电视机里开始播放几张失了颜se的照片,主持人道:“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几张照片,是上个世纪的蓝湾当地电视台的一名记者拍摄的。”

的电视,毁了你以后就没有看的了!”

玲珑自然也知道,只不过是气不过。

贺伽拉着她坐下,电视里也切了镜头,开始采访起了当年的当事人。

只是这些所谓的当事人除了反复讲起当时那个神秘生物浑身腐烂,腥臭,甚至还血r0u生疮之外,竟然再没有新的内容。

更清晰的照片也没有,更明确的结论也没有,最后电视上面容清丽的主持人盖棺定论,说这只是一条鲸鱼搁浅引起的误会。

玲珑费神看了半天,最后又相当于没看,又气又躁。她站起身走到院子里,抬手想要出出气,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收回了手。

“蛟龙出来,孤有话要问你。”

一听她自称为“孤”,贺伽就知道她的心情不佳。出了门最先看到的就是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也紧攥成拳。

“玲珑……”他走到她的身后叫道。

玲珑转过身来看他:“你受伤之后就一直在人间吗?”

贺伽是在七百年前度化龙劫的时候受伤的,而玲珑是在那之后度天劫才昏迷的。而她向来也不怎么关心外面的事,所以很多事不知道也正常。

可贺伽这个x子,不像是会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的。

果然,她听见贺伽道:“受伤后我找了一处水洞待了两百年调息。后来见伤一直不好,就出来了。”

“那你入世后,可有听到什么和老龙王有关的传言?”

贺伽摇摇头。

静默了许久,他突然又道:“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有一次我化身成了一个权贵人家的儿子,听见那家人说皇帝所统治的一处地界曾经有人看见过龙。”

“怎么回事?”玲珑追问。

贺伽在这世间太久了。这些年他唯一入心的就是找到方法治好自己的伤,剩下的便是无所挂碍的游戏人间,所以很多事他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现在也只是隐约想起这么一件事。

他道:“那个权贵人家的孩子早夭,我化身成了那个早夭的孩子一直住在那家。你知道的,我一心想要治好身上的伤,入世也只是为了找到治伤的办法。所以后来听说了这个传闻,我就决定去碰一碰运气。”

“我到了那里之后才听闻,那个地界已经有三年不曾下雨了。可前些日子忽然电闪雷鸣,然后下了一场倾盆大雨。那场大雨救活了地里的庄家,百姓们喜极而泣,伏地拜谢龙王赐下甘霖。”

玲珑眉心一蹙,追问道:“所以你并没有见过在那里出现的龙?”

贺伽看着她点点头,又道:“后来那里的百姓自发给降下甘霖的龙王建了庙。那个庙我也去看过了。”

“是什么样的?”

“和普通的龙王庙没什么两样。”顿了顿,他眯着眼,似又回忆到了什么细节,“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是那个龙王塑像周围还特意雕刻了几只蝴蝶挂在那里。”

“蝴蝶?”玲珑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

这是那里的人为了感念那条龙,所以用美好的幻想来表达内心的喜悦和感激?还是降雨当时真的有蝴蝶?

还有,那条龙到底是不是老龙王呢?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玲珑陷入了沉思。

半晌后,她再次抬眼去看贺伽,道:“我要搜你的魂,你……可以吗?”

贺伽一愣,似乎全然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对自己这么客气。要知道之前她可是毫不客气的钳住自己,然后强行搜魂的。

他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类似高兴,又或许是受宠若惊的情绪。

意识到了自己的这种情绪,他又是一愣: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受nve狂?

他摇头甩开这个念头,抬眼道:“好,不过你可要轻点,我还有伤呢。”

一副惨兮兮的可怜样。

玲珑被他逗得无奈发笑,道:“好,我轻一点,尽量不让你受伤。”

贺伽也g唇笑了,主动把头凑过去。

玲珑这一次果然没有了前一次搜他神魂时的狠厉。只见她抬手抱住贺伽的头,踮起脚轻缓地将自己的额头贴在贺伽的额头上。

一瞬间,脑中画面转动。许久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她松手退开,嘟囔道:“站着可真累,下次再搜魂就该我坐着,让你蹲着的。”

“好,那下次你就坐着,我蹲在你的脚边,就像刚才那样。”贺伽握住她的双手,拉回来再次贴在自己的两颊上,“可是龙主大人,我好像有点……晕了。”

这一次搜魂时间太久,他的脸se确实是有些苍白了。

玲珑心下讪讪的,心想:还是没有控制好时间。

她伸手扶他进了屋,看着他躺下后才道:“你先歇会,晚上……唔,我来给你疗伤。”

她本想直接扔给贺伽一瓶疗伤丹药,但转念一想,贺伽的伤还是因为他的妖身容不下自己的力量所致。

这样一来,还不如今晚试试看能不能从他t内取回自己的力量,如此一劳永逸。

现在快到谢章回家的时间了,还是得等到晚上。

念及此,她手腕一翻,铃铛出现在掌心:“小蛟龙,晚上等我哦。”

她的意思是晚上过来替自己疗伤,可偏偏用的是那种狭促的语气,贺伽听完不禁浑身一热。

胡思乱想间,下面也渐渐鼓了起来,同时牵动身t也跟着隐隐发烫灼痛。

他分不清是动念所致,还是她留在自己身t里的力量所致,只是觉得心底似乎多了一种莫名的期待。

傍晚红霞漫天,隔壁某家的鸽子群“扑棱棱”地绕着阁楼飞了两圈,然后乖乖地飞进了阁楼上的鸽笼。

走进了巷子,院门就出现在眼前。谢章慢吞吞地靠近,走到了门口,忽然见隔壁探出来了一个头,正是古道热肠的邻居王阿姨。

王阿姨一脸神秘地冲他招手:“小谢,小谢,快来!”

谢章不明所以,但还是走到了她那边:“王阿姨,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见他丝毫不避讳地大声说话,王阿姨慌忙挥手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快进来!”

王阿姨家的院子和谢章家的布局相差不多,谢章来过两次还算熟悉。

被拉进来之后,他站在门后的一从花的前面,再次问道:“王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阿姨没答,反而问道:“小谢,你家里那个nv的,和你是什么关系?难道你结婚了,那是你媳妇?”

谢章闻言,眼神一暗,垂头闷闷地问道:“您怎么这么问?”

王阿姨凑到了他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你先跟阿姨说,你和家里那个nv的是什么关系?她是你媳妇儿不?”

谢章抿嘴,摇摇头道:“不是。”

王阿姨这才松下一口气,声音也高了不少:“不是就好!你听阿姨说,那样的nv人要不得,在你家里吃着住着,还在大白天和其他男人在院子里亲嘴儿!”

王阿姨越说越气愤,接连数落出了玲珑的无数桩罪。

这段时间,她去买菜时常都可以撞见谢章。而且每一次遇到都能看见他手里提着不同的食材,虽然肃着个脸,但还是能轻而易举就感受到他的心情十分不错。

谢章一家在这里住了许多年,她基本算是看着谢章长大的。

所以今天她在放鸽子的时候看见一直住在谢章家里的那个nv人,一点不避讳地在院子就和后住进来的那个男人抱在一起,头抵着头地亲嘴儿,她就一肚子气!

她没有注意到她说得越多,谢章的神se就越黯淡,到了最后,谢章无力地道了句:“谢谢您的关心,我先走了。”

王阿姨这才又去看他,见他满脸失落倦意,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其实她早就看出来,谢章对家里那个nv人只怕是喜欢到了骨子里,这才担心他被骗了。

只是看他这样,她又不忍心说得太多,让这个心眼实诚又不善于自我表达的大男孩太过伤心。

她叹了一口气,关上院门回了屋。

而另一边,谢章在家门口站了许久,还是缓缓地推门走了进去。

玲珑一如既往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在翻着一本看起来十分旧的书。见他回来,她扔下了书走到他面前:“今天好早啊!今天有遇见什么事吗?”

谢章换鞋的动作一顿,沉声说了两个字:“没事。”

他的情绪不太对劲儿,玲珑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我有点累了,先回屋了。”

玲珑,你到底怎么了?”

床上那一团动了动,没搭话。

她顿了顿又道:“谢章呐,我饿了。”

这一次,埋在被子里的人终于翻身坐了起来,定定地看向她。片刻之后,他快速伸手覆在她的后颈,用力将她拉到面前,自己的唇随即贴了上去。

两片唇一如昨日柔软,是一种sh润的冷香,恰如她对待自己的冷淡。看似香气馥郁,但其实都只是对感官虚幻的刺激,他到底是握不住。

这么想着,他微微起身,与她不过一指的距离问道:“玲珑,让贺伽走好不好?”

他的手仍旧落在她的后颈,问话的语气却是自己都能轻而易举察觉的期待,但玲珑却好似毫无所察,道:“为什么要让他走?”

谢章并不善于将自己的心思表露于口。

他在外人眼中,总是沉默而可靠的形象,不善言辞,但过分看重旧情。他固守父母留下的老房子、事业、舍不得从前的旧物,对收集旧书情有独钟。

他此刻万分想要像她倾诉自己的想法。但回想下来,玲珑从来没有给自己什么承诺,是自己把她带回家,以沉默的方式哄着对人类社会并不了解的她留在这里。

就连昨晚的一切,或许也是因为自己的刻意引诱。

这么想着,他伸手推开了玲珑,下床扱着拖鞋大步往厨房去了。而玲珑愣愣地坐在床边,再一次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心口有些闷闷的。

她抬手r0u了r0u心口,跟着他出去。可厨房里谢章却一副忙得团团转的模样,听见脚步头也不回地轰她道:“这里油烟大,你出去等着吧。”

玲珑yu迈进去的脚顿住,片刻后撤了回来。

贺伽的jg力没有恢复,一直在床上躺着,晚饭的餐桌上只有谢章和玲珑俩人。可即便餐桌上只有俩人,气氛好像也回不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了。

今晚,她莫名感受他身上的疏离和冷淡,与他往常的沉默全然不同。

玲珑确实强大、聪敏,可她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和感受。一时间,她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也不知该如何探知到他的内心,让他们之间的氛围再回到从前。

因为她好像,莫名地不想被谢章这样对待。

可无论她怎么想,谢章吃完饭收拾好了餐桌,自己又转回了屋,全程没有给她留下一句话。

她一直等在客厅,可直到了她该去给贺伽治伤的时间,他都没有再出来过一次。

玲珑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人类影响了情绪。可事实就是,她情绪深处的那点不愉,就连贺伽都能轻易察觉。

贺伽曲臂在枕上,头又枕在手臂上,侧身躺在床上问道:“玲珑,你怎么了?”

“人都在想什么,你知道吗?”

“为什么这么问?”

“他今晚一句话都没说,我读不懂他的想法。”

贺伽心中门清:谢章无非就是想要眼前的这个人儿能够看清自己的感情,能给他一些回应。

可他却什么都没说,反而道:“我也不知道。玲珑,我的x口好疼啊,你帮我看看吧。”

此时的贺伽却全然忘却了一句话,那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能轻易看清楚谢章的心思,却全然不懂得自己的心思。

更没想到很久之后,他竟心甘情愿地只为那一人折腰。

玲珑收回思绪,走到床前用掌心贴在贺伽的x膛上:“我先尝试能否直接取出你t内的力量。”

贺伽点点头,无意识地将x膛挺起,凑到她的掌下。

玲珑轻抬手掌,五指屈起,灵力如同灵敏的触手一般探入了他的t内,然后开始x1取身t主人本来的力量。

和她x1取谢章t内的力量一样,一开始十分的顺利,属于她的那部分灵力丝丝缕缕顺着她的灵力细丝往t表外蔓延。

可就在灵力即将破t而出的时候,变故突生,那gu灵力如同在和玲珑捉迷藏一般,猛地又躲了回去。

过了不一会儿,竟然开始暴烈地在贺伽的t内横冲直撞起来。

“呃——”贺伽闷哼一声,反sx地捂住x口在床上翻滚起来。他的面se赤红,眼睛睁得极大,额角青筋四起,周身灵息翻涌不止。

卧室里的各种jg美摆设在灵气暴动中接连翻倒落地,发出一阵“哗啦啦”清脆的碎裂声。

翻滚不多时,贺伽的嘴角就溢出了一丝刺目的鲜血。

“贺伽!”玲珑急切地叫道,与此同时将他拉坐起身,自己一个利落地翻身落在了他的背后。

掌心贴在他的后心,白芒自相贴处亮起,她道:“贺伽,定心!心随气转,气随意走!”

贺伽忍住x口翻涌的疼痛,按照她的话开始调动自己的灵力去压制冲撞的灵气。

可正如他从前只能生生受着这疼痛一般,这一次他也无法压制或安抚下来t内暴烈的灵力。

而玲珑源源不断地给他输送自己的灵气,昨夜才从谢章身上x1出来的那部分灵力不过一会儿便被输了个jg光。

眼见贺伽还在强自咬牙忍耐,她终于还是紧了紧拳头,将贺伽推到回床上,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欺身而上贴住了他的双唇。

这一次灵气再没有抗拒,顺着俩人唇齿相贴处丝丝缕缕的溢出,又钻进了玲珑的t内。

然而这个方法实在是太慢了,她在他的嘴唇上啃咬t1an舐了半晌,贺伽还是紧咬着齿关,哼声钝钝的从齿间传出。

玲珑起身查看他的情况,一抬眼却见他的嘴角又溢出了一丝鲜血。

她的手轻轻在那抹血红上沾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片刻后,她并拢双指在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轻轻一划。

霎那间,食指就破开了一道口子,血ye立刻从伤口处涌出。她将那血凑近贺伽的嘴边,挤出血滴落进他的口中。

甫一x1入那血,贺伽的脸se就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好转,最后变得红润了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刚从疼痛的笊篱中挣脱出来,立刻又陷入了一个火热滚烫的网。

在他眼中的玲珑,人影晃动,在灯光的照s下析出了许多个深浅不一的身影。

她好像在笑,又好像蹙着眉看着自己。

到底是什么,他也分不清了。

“贺伽,贺伽。”玲珑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口中一面叫着他的名字。

他只能用仅剩的神智呢喃回道:“玲珑……”

x口如同揣着一把火一般炙热不已,手心额头全是汗,眼中除了玲珑人影散乱之外,就连入目的卧室所有摆设都是天旋地转的。

迷迷糊糊间,他忽然想到了凡人形容醉酒后的反应:山川颠倒,飘然如仙。

身为蛟龙,他的身t机能无b强大。入世这几百年,所交际来往的这些人根本无人可以将他灌醉,所以他也从没有t验过喝醉的感觉。

没想到今天却以这种出人意料的方式t验到了。

倒果真是山川颠倒了。

只想到这里,他的意识就彻底切断,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呼呼大睡起来。

玲珑本瞧见自己的血能奏效,正想继续问一下他的感觉呢,没想到这人眼神迷离地看了她一会儿,倒头就睡过去了。

她是有气难发。

有心想要狠掐他一把,又想起他刚才咬着牙痛苦的模样,到底还是垂下了手,自己开门出去了。

这一夜,玲珑并没有进屋,而是一直待着客厅闭目调息。

金秋清晨的浇水的小水壶去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谢章自己过得不算jg致。从他院子里这野蛮生长的花花草草就能看出来,他只管给花草浇水,让它们茁壮生长,而全然不去修剪。

所以现在他的小院子里充满了一种凌乱的蓬b0生气。

玲珑哼着小曲儿把凌乱的花草一一浇过来,忽地眼珠一转,拿起修剪花枝的园艺剪刀细致地给花草修剪造型,剔除杂草。

等谢章起来的时候,她已经修剪好,又坐回了沙发上。看似神se自若,实际上眼中余光却不时落在男人的背影上,心底也暗含了一丝从没有过的期待。

看着他如往常一样接水拎到院子里,她心想:孤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帮人修整花草的。今天就算是感谢你每天给孤做饭吧。

不过待会儿要是谢章太过惊喜了怎么办?孤可不会安抚人的这种情绪。

她兀自沉思着接下来应该以什么反应面对谢章。却没想到,男人拎着水壶出去,不一时又转回进来,脸上却是什么表情也没有,更是什么话也没说。

沉默地放了水壶,又转身一头扎进了厨房。不多会儿厨房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热气腾腾的早餐就被端上了桌。

玲珑被他一系列的反应气得要si,暗哼了一声,转头再不去看他。

贺伽也被做饭的声音吵醒,开门出来就看见玲珑双腿交叠,手交叉着抱在x前,一副拒人千里,心情不甚好的模样。

他的目光转过一瞬,扫了一眼厨房那边,然后走过去屈腿半蹲在玲珑的跟前,抚着双唇似一脸害羞地道:“玲珑,你昨晚是不是……”

恰在这时,谢章端着一个盘子又出来了,却对贺伽故意做出来的暧昧举动视若罔闻,径自把盘子放在桌上,转头又扎进了厨房。

玲珑更气了。虽然她好似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她在想:如果是谢章在生气,那她好像就不那么生气了。

她故意毫不掩饰地问贺伽道:“你伤怎么样了?”

贺伽拉过她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贴进她的掌心道:“现在感觉好多了。”又问道,“你昨晚……是给我喝了什么吗?”

“唔,一点龙血罢了。”玲珑答完又轻笑道,“谁知道你这么没用,一滴龙血都受不了。”

她似专注地说,却故意存留了一分心思去关注谢章那边的动静。

玲珑万分肯定他听见了自己和贺伽在说话,但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更是不像以前那样臭着脸,非要故意弄出点什么动静来x1引自己的注意力。

意识到这一点,她忽然心头一恼,起身道:“我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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