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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微)

 

付莳宁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伯爵茶。刘玉卿和她的后母一向不对付。刘部长在大太太过世后扶正的二房总是急功近利,急切地想为前主母的nv儿找到一个有力的夫家。

"何家啊……”付莳宁若有所思,手指在搪瓷金边茶杯上慢慢摩挲。

如今付长宁一路北上,只剩下海城一块暗地里的实力还在被洪门帮的头头孙长英sisi握在手里。何家本身并不算特别厉害,但何少爷的母亲却是孙长英的外甥nv。她丈夫何如许的一半生意都是靠岳舅孙长英才能拿的到牌照。

刘玉卿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也抿了一口自己茶杯里的大吉岭,说道:“放心好了,我那后妈是个糊涂虫,难道我也不清楚形势吗?海城迟早会落到付帅手里,到时候,孙老不si的亲戚还能有好下场?”

她放下茶杯,微微前倾,意有所指地挤了挤眼:

“说到这儿,何兆玉从日本回来之后,我母亲说何家想为他接风尘宴。要不要趁机他们的立场如何?虽然付大帅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nv人家的手帕交也有自己的妙用啊。”

付莳宁瞟了她一眼:"你怕不是想要让我去替代你受了那何兆玉的风采?听说何小公子玉树临风,你就不怕见到了,芳心动摇,舍不得把他叭叭送我手上了?"

这话说着她自己都好玩,眼眸微转,捂起嘴巴咯咯笑。然后停下声音,跟大变活人一样脸se一下就变了。

"有意思,回头我让张叔把何家的请贴挑出来。既然刘财政部长鼎力相邀,那我跟大帅岂能有不上门道贺之理?"

刘玉卿都快给她跪下了:"姑nn,可不要当着大帅的面这么说啊!大帅宠您宠的没边了,我们怎么能在他老人家面前放肆呢。"

这话又说到付莳宁心里去,夸她再美再厉害不如夸她哥哥对她好。付莳宁美滋滋地举手叫侍应生。"马卡龙和栗子粉蛋糕,各打包一份。"她把蛇皮手包往桌子上一扔,想了想。"再要一杯冰咖啡。"

"g什么呀?"刘玉卿好奇,"想吃我们明天再来不就完了?我不信你们家允许你们晚上还吃西点。"

付莳宁又咯咯咯笑起来,她这么一张漂亮的脸,笑起来应当是极其妩媚的。但是刘玉卿却觉得这个笑容有点毛骨悚然。

"我送给我哥哥去!"

她脆生生说,嘴巴咧的更大了。还没等刘玉卿反应过来,她一下子站起来,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蓝se小盒子,上面结着白se的缎带。

她边说边走,人已经走到茶室门口,留给刘玉卿的只有一道长长的回音:"钱你去我家找张叔要啊————"

徒留刘财政部长的掌上明珠在茶室吹胡子瞪眼。谁让枪杆子出政权?整个南城敢甩她脸子,自己却还得叭叭t1an上去的,也就这么一位了。

终于开始走剧情了,两万字了居然都在写兄妹互动哈哈。谢谢大家的收藏,谢谢大家的珠珠鞠躬也请多多留言,就算是说个甜甜甜,作者心里都会特别开心~!

付长宁从繁忙的公务中ch0u出一口气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他批完最后一批公文,指示驻扎在北城的亲属部队勿轻举妄动。抬头看西洋大钟,指针点向斜下。他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下一下玩着自己的镶绿宝石钢笔。

忽然听见办公室被敲响,进来一个年轻潇洒的军官,皮肤同样晒的有点黑,走路笔直挺拔。名叫连知的军官敬了个礼,低低地问:“大帅,军部外面来了辆庞蒂亚克,说是您的妹妹前来看望您,您说——?”

付长宁停止了玩转钢笔的手,玩味地笑了笑,慢吞吞的说:“让她进来吧。”

付莳宁的小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传出来哒哒哒的声音。她像只小天鹅一样,昂起脖子,跟在亲卫军的身后左看右看。左手拿着从茶室打包的蓝白盒子,右手提了个小马鞭。

小马鞭的柄用的是白se珐琅嵌小蓝宝石,柄头点了一颗漂亮的海水珍珠。长长的真皮鞭一路垂到地上——在来军部看哥哥之前,她一时兴起,让司机拐去西洋行取自己两个月前就做好的舞步鞭。

虽然早就做好,甚至工匠三番五次递书说已经可以让nv仆来取。但是大小姐真ai自己的新马鞭,别人碰一下都是要被ch0u一脸血的命。正好赶上这几个月围绕着哥哥回南城忙的团团转,就一时耽误,足足等到今天才想起来。

正好给哥哥看看,提醒他有时间带自己去骑马,告诉他三年时间自己一直在jg进骑术,绝对不会给哥哥丢脸。

如此想着,付莳宁哼着歌,跟在她不认识的副官身边,在军部的大楼里左拐右拐。

“还没有到吗?”她有点忍不住,侧头催自己跟着的军官。

这位军官她不认识,看起来似乎是哥哥北上新提拔的人才。不过她向来不会过问军事上的事情,这是哥哥的领域,不是她该负责,该触及的方面。

该知道的哥哥自然会告诉她,不该知道的——如此一想,付莳宁冷酷的斜了下嘴角,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经见过的血腥场面——摆不正自己位置,却想到处乱问,结局就是一颗子弹穿进脑袋瓜子,就弯着身t躺在地上,变成si狗一条。

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她差点撞上左转之后停下来的年轻军官。急急忙忙停住身子,他已经拉开了一扇朱木的大门:“请进吧,小姐。”

这好像也不是她熟悉的付大帅的办公区域,不过她上次来军部还是五年之前,不知道是不是哥哥之后重新修改了布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一边迈着端庄的步子乖巧踏进办公室。

付大帅一双锐眼,看清楚西方是将来前进的方向,于是不仅火器枪pa0,军队管理,金融设施都像大洋彼岸靠齐,就连办公室都是装修的半美式。

这是一件高大、凉爽的房间,窗外正对着修剪好的草坪和一棵硕大的梧桐。付莳宁进来的好像是属于会客室的一半,有一道滑门分隔开左右两间。她乖乖的坐到真皮沙发上,把蛋糕放在旁边的玻璃小桌上,睁大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观察自己面对的一整墙h铜书架和旁边垂下来的一副画着奔驰骏马的画作。

一阵滑轮响动,付莳宁噌一下站起来,扭动手指,又怕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千金大小姐,y是忍住了扑进眼前人怀里的冲动。扑扇扑扇长长的眼睫毛,望眼yu穿的看向从办公厅另一侧走进来的男人。

付长宁似乎刚刚结束一场公务,正在慢条斯理的退下自己一双白se的丝绸手套。初九的秋日有微微起风,但是大楼里很暖,窗户都只开了一条小缝,于是他就只穿了早上的那件白衬衫。衬衫解开三个口子,袖子挽到手腕上,可以看到结实的x肌和发达的手臂。

付莳宁一下想到早上从她床上起来的哥哥,他从床上撑起来时候手臂的弧度,背对着她扣扣子时背肌隆起来的漂亮弧线,脊背中间的一道弯线一路延伸到他的西k之中

她想的都有点发怔了。在付长宁的脚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才顶着一张慢慢,慢慢红起来的脸,像蚊子一样哼哼唧唧:"哥哥~"

付长宁没有说话,低头打量了下她。为了来军部不显得自己装束太过夸张而格格不入,付莳宁在车上脱下了自己的鸵鸟帽子,又解开自己的金项链。把头发挽一挽,扎成了一个发簪。现在低眉顺目的站在他面前,像朵俏生生的梨花。外头的太yan光打进来,把她脖子0露出来的皮肤照的雪白细腻。

她恭敬的并住脚,哥哥面前一点不敢放肆,很是柔顺的低头盯着脚底下的一方小小地板。她乖觉的态度让付长宁心情变得很好,伸出手抚0了一下一缕从发簪里钻出来的调皮头发。"坐吧。"

他顺便挥手,示意连知退出去。副官恭敬的鞠躬,半退出去的时候,关上门最后的画面,就是坐在沙发上的少nv,像小雀一样仰头渴望的凝视着她哥哥。

咔哒一声门关上,确认不会有人目睹到付帅的私事,付莳宁才慢慢褪去一身千金大小姐的端庄。伸出手,牵住了付帅,慢慢的摇晃。

"怎么突然想着跑到军部来?"付长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敛下眼,慢条斯理的问。

"我,我想见哥哥了。"付莳宁怯怯地说,用小手指头去g付长宁的手心。"我在茶室看到了有好吃的茶点,突然就想端过来给哥哥吃。哥哥,我没有耽误你吧?"

她没有说是因为英英茶室的糕点,没有冰块保鲜,哪怕是放到晚上也会迅速化掉,所以必须拿了就吃才好。她早些想起来自己要取马鞭,就把蛋糕重新放回茶室,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好生看管。

去拿了马鞭再回来,回来的时候刘玉卿已经走了。然后一路把蛋糕捧在自己的掌心,让钟叔把车开的风驰电掣,差点没撞翻好几个h包车夫。这么大的路,好端端的两条腿走那么慢,还东倒西歪!付莳宁在庞蒂亚克后座破口大骂,要不是赶时间,都要用新鞭子ch0u几个人。

就这样紧赶慢赶,送到付大帅办公厅的时候,盒子外面还在散发着丝丝冷气。一想到蛋糕,付莳宁抿着嘴就笑开,笑的像花一样。接着摇付长宁的手:

"哥哥尝一口好不好?"

她知道付大帅从来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三年前的厨娘就是因为做饭太甜口被炒了鱿鱼。但是茶室是从l敦开过来、代表着整个华国最时髦的流行,于是付莳宁削尖脑袋也想给哥哥尝一口。

她把盒子从玻璃桌上拿下来,小心翼翼的拆开缎带。粉白的指尖上下翻飞,轻轻的取出来里面娇neng的栗子蛋糕。蛋糕完好无损,漂亮的就好像刚从烤箱里拿出来一样。绵密的棕sen油像泉水覆盖在蛋糕上面,顶上是个小小的草莓。

付莳宁心中欢喜,不免对自己一路的小心翼翼颇感得意。从沙发上跪起来,ch0u出盒子里面的珍珠勺,舀了一点蛋糕,直起身子面对付长宁:"啊————"

付长宁一瞬不瞬的俯视着她,没有动静。

他黑洞洞的眸子好像一路看到付莳宁心里去。她的脸颊泛红,手腕轻轻颤抖,整个人感觉都要烧起来了。但还是孜孜不倦的举起手腕:"哥哥,啊——"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抓住,付长宁握的力有点大,她白皙的胳膊都被抓的有点泛红。在付莳宁含羞带怯的眼神中,他慢慢的,慢慢的低头,张开嘴,将勺子含了进去。

他含的动作很慢,付莳宁都可以看见他张开的嘴,里面白森森的牙,和一抹舌尖。付长宁慢慢慢慢咀嚼着这一小勺蛋糕,可是付莳宁觉得他好像在咀嚼着自己。

她感觉到有一gu发麻的感觉从手腕传导到自己的x口,大脑。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小小声问:"哥哥,好吃吗?"

付长宁动了动嘴,好像在回味蛋糕。摇了摇头:"太甜了。"

太甜了,就像眼前的少nv一样。她被自己箍住一只手腕,柔弱无助的靠在沙发上,抬头低头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自己,还用这样sh漉漉的眼神中看着他。不能再靠近,要不然就和甜食一样,容易上瘾。

"太甜了。"他喃喃的说。

下一秒,付莳宁整个人都被掀翻在沙发上,她慌张的抓住扶手,还没来的及动静,身上就覆下来一个高大的人影。付长宁跨坐在她身上,一只长腿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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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不要动,妹妹。"

付长宁伸出一只指头,缓慢的从付莳宁的头顶开始往下滑,划过她又长又媚的眼睛,点在她翘挺的鼻尖上,最后垂落在她和自己十分相似,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今天她因为要出门,口脂擦的是鲜neng的桃粉se。

他微微用力,就把付莳宁的嘴唇分开,低下头,凑近了去看她的樱桃小口。能看到粉红的舌尖,在他锐利的注视下有些害羞的躲开。付长宁伸出拇指,用力地擦过妹妹的唇瓣,看到上面逐渐染成鲜红的颜se。

他这么一直掰着她的下巴,嘴都合不上。付莳宁又不敢动,轻轻地呜呜了两声,就乖巧的由着付长宁看。因为被钳地久了,嘴里逐渐积聚一小摊清澈的唾ye。付莳宁伸出舌尖想顶,却在这个时候嘴里被送进来两根手指。

"!呜呜!"

她瞪大眼睛看向哥哥。但是付长宁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好像她是一盏jg美的雕花瓶。他的手指抚0过舌尖,去碰她的牙齿,两只手指撑开她的嘴角。付莳宁讨好的用自己的舌头去t1an他的手指,小狗一样,柔软的触碰着。

"好乖。"

付长宁哑着声音,好像对她主动的t1an弄非常满意。他另一只手摩挲着付长宁的肩膀。

把这个作为奖励的信号,付莳宁更加卖力的t1an着哥哥的手指。指尖饶过他的指尖,感受他轻轻扯着自己的舌头,带来麻痒的感觉。

因为一直张开着嘴,蓄在嘴里的那汪清ye最终是包裹不住,在付莳宁头一歪的时候,唾ye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

她的呼x1一下子急促起来,有些呜呜咽咽,对于在哥哥面前不要脸的流了口水表达着极度的羞耻,但是她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哥哥对她这样柔顺的臣服带着不一般的兴趣。于是付莳宁进退两难,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舌头吐出来,讨好的去t1an他的手背。

手背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付长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危险。细长的瞳仁眯起来,好像野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下一秒,付莳宁感觉到脖子一痛,哥哥直接附上来咬了她一口!

"呀,哥哥!"

她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两只腿在空中胡乱踢着:"哥哥,好痛!"

她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付长宁开始t1an舐她脖子上的唾ye痕迹。从锁骨边缘,一路t1an到她的下巴,在她的下颌处se情的来回游弋。一路往上走,吻到她的耳垂。

"啊!哥哥,啊——"付莳宁咿咿呀呀地,sisi抓住付长宁坚实的手臂,整个人都在打抖。"不要啊,耳朵,唔,耳朵不行"

b起亲吻,她感觉付长宁更像是想要标记地盘的野兽。他的舌头伸到她的耳洞里,又卷起她的耳垂,用牙齿碾磨那一小块可怜的r0u。她婉转的叫着,像卑微的小兽,"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吻上她的脸,一路亲到付莳宁的鼻子。和她鼻尖对鼻尖,慢慢地厮磨。付莳宁呼x1都带着喘,一上一下的,水润的眼睛像钩子g着他。

她感觉到哥哥的嘴唇从她的鼻尖上挪下来,勘勘悬在离自己嘴唇分寸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唇间呼出来的热气。抬头看去,付长宁的睫毛很长,还在微微颤动。他没有闭眼,还是很深很深,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他终究是没有吻下来,只是慢条斯理的转去t1an吻她的脸颊。大帅一向是非分明,不想做、不该做的事,任凭天下之大,还没有人能b迫得了他。而他想做的事,就如同一头狩猎的狼,所向披靡,从无不胜。

所以他放任自己t1an弄妹妹的每一寸肌肤,要求她抚弄自己的x器,并在她身上一次次刻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却不让她像一个nv人一样去主动亲吻,或是让自己去吻她。

付莳宁纵容的笑着,因为自己看懂了哥哥格外的开心。带些柔媚挽上付长宁的脖子,转而啼叫起来:”哥哥,还吃蛋糕嘛,哥哥。“

付长宁的手都伸到她呢子裙里,正在一上一下抚弄她柔软的丝袜。听到她这么说,一转身把付莳宁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和他面对面跨坐,x脯贴x膛。付莳宁抿着嘴娇笑,伸手把刚才差点遭到池鱼之殃的栗子粉蛋糕重新拿出来。

带着一点坏心眼,她用指尖舀了一点棕se的n油,弯下腰,水蛇一样递到付长宁的嘴边:“啊————“付长宁这下嘴角带了点笑,一边r0un1e自己妹妹光滑饱满的大腿,一边慢条斯理的从她手指上咬下西点,指尖都被他带上牙印。撤离时,可以看到她指尖上连黏的唾ye。

小小一块巴掌大蛋糕,足足喂了将近十分钟。吃完后,付莳宁已是满脸cha0红,呼x1紊乱,整个人如同玩具般瘫软在付长宁的怀里。她无力地伸出手,任由付大帅用丝绸帕子一根一根地擦拭她的手指。

这位威震三军、外人眼中铁血暴戾的男人,他那双握枪时修长而好看的手,此刻却细致入微地为她清理每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摇曳,斑驳的光点跳跃在他小麦se的皮肤上。哥哥低头专注地凝视着她的手,眼神如同他翻阅军报时一般沉静而专注。那是一种带着满足,还有点探究的目光。想到这里,付莳宁嘤嘤嘤着把脑袋蹭到哥哥脖子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起来。

我好ai你呀,哥哥。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

她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子,努力蹭来蹭去,试图表达心中那瞬间喷涌而出的情感。过于满足的她一时忘了什么是该注意的,直到当她的t0ngbu第三次滑过付长宁的大腿时,付莳宁突然察觉到有有个b0起的y东西,慢慢紧贴住她的大腿根。

“哦!”

她保持着手臂挂在哥哥脖子上的动作,傻傻的抬头。

付长宁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地把她往下按了按。

付莳宁感觉到那个大玩意在自己的腿心直跳。她红着脸推了推付大帅。”这是在办公室呀,哥哥。“她细声细气的说。

”那你要怎么办呢?“付长宁温热的呼x1喷洒在她的颈边,”你哥哥可不能y着去办公。“

付莳宁手无足措,不过其实她也没有那么难堪。低声问到:“哥哥,我能帮你吗?”

付长宁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0索着妹妹的腰。没有说话。只是捡起她的手,一下一下放在嘴边吻着。他的衬衫半解,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小麦se的锁骨,在太yan下隐隐发光。付莳宁感觉到气血上涌,小鸭子一样分腿坐在哥哥腿上,往后挪了挪,颤巍巍地去拨弄他的皮带。

付长宁从头到脚,都是德国裁缝制的西式衫。付小姐这辈子的玉手只碰过珠宝,古玩和瓷器,从没解过男人k子,更别提是西方的皮带扣。她手轻轻抚0了几把k头,急的到头乱转,“这怎么弄啊?哥哥。”

付长宁喘了一口气,又把胯往上顶了一下。这一下直接戳到付莳宁的内k。她尖叫一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顶到空中,柔软的部位收到冲击,她一下子就瘫在了付长宁身上。

“唔,…我不会解开,嗯。哥哥…“

小鸟一样婉转的啼叫,叫的付长宁火气上涌,心烦意乱。他解开皮带扣,单手ch0u出皮带,一只手大力r0un1e着付莳宁的大腿,另一只手急急忙忙领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哦。啊,哥哥!“

手碰到一个火辣而粗壮的物什,尽管昨天晚上已经碰过它一回,但是付莳宁还是被烫的手心发颤。那个大东西在她手里跳了一下,她感觉到有gu黏腻从柱身前端溢出来一点。

脸上飞红,一点不敢看。付莳宁把头埋到哥哥脖子上,一边轻轻喘息着,一边摆弄他的yjg。她用手0过整个柱身。在前端的马眼轻轻的r0un1e,又顺着j身一路向下,去r0ucu0他的囊袋。

付长宁吐出一口气,舒爽感从脊椎骨蔓延到大脑。他偏过头亲亲付莳宁的鬓角,声音带上嘶哑:“宝贝,你做的很好。再往下一点,对。”

他的手包裹着妹妹,一上一下抚弄着自己。付莳宁感觉自己魂都要飞出去,腰肢塌陷,整个人滑得越来越低,趴在他的身上小声的sheny1n着。

“哥哥哥哥“

付长宁的吻越发用力,像骤雨一样侵蚀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付莳宁眼睛迷迷朦朦,不自觉带上一分渴求。她在他身上扭动着,手也在加快,按压,摩挲付长宁的马眼,柱身。她感觉到哥哥的小腹一阵ch0u搐,压着她的手也在不断用力,手指陷进她的大腿里,掐出来点点红印。是sjg的前兆。

突然想到什么,付莳宁慌不择路的挣扎起来,”哥哥,不行!“她扭着腰,想从他身上逃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付长宁哪里能让她跑了去,一手sisi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啪“一下打在了她pgu上:

”闹什么?给我乖一点!“

“啊,哥哥!“

付莳宁尖叫起来,眼眶都红了,一半羞得一半慌得。她见逃无可逃,躲无法躲,唯一可以避免的方法,在她混乱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

于是她弯下头,神使鬼差的把付长宁的yjg含进了嘴里。

yjg太长也太粗,她一口含不下,只能勉勉强强包裹着guit0u。她嘴巴被撑的老大,控制不住的一丝唾ye滴下来,留到付长宁浓密的y毛里。她努力的吮x1着前端,舌头划过冠状g0u,卷起来一些已经流出来的前jg。此时眼角发红,看起来y1ngdang极了。

付长宁也没有料到突然他的东西会被hanzhu,一下爽到天灵盖都要炸开。小腹绷紧,无法克制的一声闷哼,把付莳宁的头狠狠一按,全部都s到了她嘴巴里。

”咳咳咳,咳咳!“

尽管设想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付莳宁还是克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哥哥的yjg在她嘴里慢慢地软掉,顺着张开的嘴唇滑落下来,弹了两弹,落在她手心里。而她嘴里全是他的东西,半张着嘴,能看到白se的yet在唇舌间滑动。

付长宁看得眼睛都变红,翻身坐起来,sisi钳住付莳宁的下巴。而在他如炬的目光下,他的妹妹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把他的jgye全部咽了下去。

”好苦,好腥哦。“她皱着眉头,吐出来舌头,讨好的看着他。

付长宁急速的喘息着,身下那个家伙又有挺身而出的趋势。他弯在身子狠狠亲在付莳宁的额头上。伸出手抚0她的头发,说出来的话低哑的吓人。

”你知道你刚刚在g什么吗?“

”嗯…“付莳宁眼睛滴溜溜地转,老实的回答是:知道,毕竟她在哥哥回城之前狠狠恶补了许多春g0ng图。但是她其实没有想到第一次k0uj会交代在哥哥的办公室,于是捏着他的衣角如实的说:

“我就是想着…我怕哥哥办公室里没有备用的k子…要是s、s在衣服上怎么办?“

”大帅怎么可以走出去身上衣服有瑕疵呢,于是我就想…“

”于是你就决定hanzhu我,把我的东西吞下去?“

深深喘出一口气,又x1气。付长宁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哪怕在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想要维持自己的表情,但是看向付莳宁的眼神整个都是狰狞的。

”我再问你一遍,付莳宁,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付莳宁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哥哥的眼睛,仿佛在揣测他第二次问话背后的深意。她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回答或许将成为无法回头的分界线。他在问她——她是否明白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她又是以什么身份在做这些呢?是那个纯真无邪、被他一步步诱引入罪的无辜妹妹,还是一个带着扭曲的ai意、主动靠近他的成shunv人?

于是她挥起剑斩断所有的退路,毅然决然跳入甜蜜的深渊。

她听到自己嘴巴一张一合说:“我知道,我想你c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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