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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绶礼

 

花嫣看不到那个伤口的位置,事实上虽然血流的不多,她也并未觉得有多痛,但伤口着实很深。

如果是在外头,贫民的脚上出现这样的伤口,甚至可能因为感染而si。但妙法殿异常洁净,花嫣也确实乖乖地一直在榻上养伤,所以很快便痊愈了。

不过如今就算是让她下床,她也不愿意——

万象城迎来了冬日,虽然四处放了炭盆取暖,可若是赤脚踩在石板路面上,仍旧寒凉刺骨。

万象城不论男nv,都没有穿鞋子的习惯,只有神官才会穿,而那也是为了隔绝wuhui,并不能起到多少保暖的效果。

但冬天总是好的,田地不需要再劳作,就算生不起炭火,一家人也可以盖着被子挤在一起取暖。城外的活尸动作也变得僵y,几乎不会有尸cha0攻城发生在冬天。

花嫣在室内躺了几天,就越发懒了,几乎一个冬天,能不下床就不下床,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原本让她自己都有些羞涩的x部也迅速丰满起来。

富足而安稳的冬天里,花嫣在玄镜的“教导”之下,五感越来越敏锐,但始终没有领悟什么术法。

这一点她倒是也并不放在心上,想要成为神官的男子成千上万,但圣殿内每年能成功晋升的也只有几百人。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天分。

新年一过,就要开始准备绶礼大典。

典礼当日,花嫣穿了一身白衣,下摆和衣袖上以金线绣满了莲花纹,眼角用红se染料画了纤细的花枝。

玄镜今日一样穿了礼服,眼角的花纹却是用金粉绘制的羽翼,在yan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花嫣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颂念过经文后,玄镜牵着花嫣的手,一步步走上高台。

台面上一尘不染,洒满了花瓣。玄镜俯身吻了下来,温柔缱绻。

但花嫣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这个吻太长,g起了yuwang。花嫣推了推他,却被直接拢进了怀中。

“这……这是要做什么?”花嫣还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艰难地收回理智,抬眼问道。

少nv的成长是很快的,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拔高了很多,但仍旧需要仰视玄镜,莹白的身t微微颤抖。

“这是绶礼的最后一环,不是必须的,但是我希望有。”玄镜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花嫣在冬日无聊时,也差人找了关于典礼的古早记录来看,毕竟在今日之前,整个圣殿中,已经四十多年没举行过对于明妃的绶礼,其中确实有说过,在众神面前jiaohe,以彼此的身t为g0ng殿,领悟神明赐予的欢愉和妙法,是绶礼的最终环节,但——

花嫣可没想到这还要当着台下数以千计的神官啊!

“这……不太好吧?”她知道自己越看着台下越会紧张,可又忍不住。

下首的神官们都穿着素se的袍子,低着头,双手合十诵经,没人会在这时抬首。可花嫣还是觉着,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会有人偷偷抬眼,将这过分香yan的场景尽收眼底。

“我就是想要让他们看到你有多美。”玄镜的嗓音沙哑,一手拦着花嫣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躲,另一只手上下游走。

他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神,只是个渺小的人类,喜欢炫耀,恨不得把珍贵的宝物供奉在高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

沾着香膏的手已经滑到了花嫣的双腿之间。

“他们只能看到,却永远没资格碰。”

平日里是完美无缺,慈悲渡人的大祭司,唯有在花嫣身上,可以肆无忌惮地抒发作为人类的yu求。

花嫣很快就认命了,这一切如果是玄镜早就计划好的,那么她根本就无法逃脱。

事实上,只要人一旦这样想,就总是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祭台上汉白玉的石柱被打磨的异常光滑,玄镜揽着花嫣的腰拥吻了许久,一个旋身将她抵在了石柱上,一手已经架起了她的一条腿。

“不……”

如果是直接躺在祭台上,那么除非底下的神官站起来,或者将头昂的很高,不然最多只能看到玄镜的脊背。

可如果是站着的,那就真的是只要有人抬头,就看得见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诱人吗?”玄镜的嗓音低哑中带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威胁x,“再发出声音的话,他们会忍不住抬头看的。”

玄镜唇角微微上扬,舌尖将方才沾在下唇的,属于花嫣的芬芳口脂t1an舐g净,随后俯首x1shun起了她洁白的侧颈。

很快,花嫣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台下的神官们已经没有多余的jg力啦抬起头来注视这香yan的一幕。

因为整齐的诵经声过后,台下也传来了nv子的sheny1n。

在法典中,男nvjiaohe从来都不是wuhui而需要背人的事,快感的顶峰,意识空白的瞬间,是通往妙法的捷径。

唯一的区别就是,神官们在庙妓身上宣泄yuwang之时,并不会让她们也获得同样的快乐,更不会教授她们妙法,奴隶只是奴隶,是工具,而非人。

但是花嫣不一样,就算没有天分,作为被大祭司选中的唯一伴侣,她自然可以同她的丈夫共享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台下nv子的sheny1n刺激了神经,b常人更敏锐的听觉让花嫣心神激荡,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动将双臂揽住了玄镜,手指穿过他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热情地吻了上去。

被训练的分外灵巧的舌头同玄镜的舌尖g缠在一起,她感受到灼热和坚挺的x器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纵然已经jiaohe过无数次,但是这样粗大的x器,若是不经润滑就侵入身t,那一定会将她的灵魂都撕裂。

不过玄镜此刻一只手抵在花嫣的后脑,让她不至于直接靠在坚y的石柱上,另一只手则架起了她的一条腿,大约是没有另一只手来做这样的工作。

花嫣用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下t。

她的指腹太细neng,在r0u过花蕊时,全然不似玄镜带着薄茧的手指带来的刺激那般分明,而尖长的指甲更让她不敢深入xia0x去r0u弄。

不管怎样做都感觉差了点什么,她见玄镜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直接抬手按住了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roubang。

灼热的roubang在x口外滑动,x口内泌出的清ye和xia0x口的ayee混合在一起,沾满了花嫣的手心。

“这么急不可耐吗?”玄镜的声音低哑而带着笑意。

花嫣咬着牙,“早些结束……便能早些回去……”

“呵,别后悔你说的话。”

玄镜松开了抵在花嫣脑后的手,探到下身去,直接将两根手指伸入了xia0x来回搅动,感受不断蠕动,仿若在无声邀约的nengr0u包裹住他的指节。

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身t即使只是亲吻,就会激发起蓬b0的q1ngyu。

“已经很sh润了,不信你看。”他要举起手,却被花嫣用力按了下去。

“别说了……”

虽然台下的神官们此刻大约无暇抬头,但是他们能听见啊!而玄镜似乎就是为了让她羞耻,一定要说出来!

玄镜低笑了一声,用手扶着r0u刃,缓缓顶入了xia0x中。

“啊……嗯……”花嫣皱起眉,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喘息。

很快,她才意识到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玄镜的动作不算快,但是每一下都cha得很深,很快花嫣就感觉到了不适。

“太……太深了……”花嫣一只手抵在玄镜的x前,但是根本不能减缓他的动作。

每一次guit0u都会顶到子g0ng口,那种酸麻让花嫣腿软,根本站立不住,但是因为重力的原因,就好像是她自己迎上去的一样!

“我的动作可是已经很慢了。”玄镜挑眉,语气中带着无辜。

“我……我知道。”花嫣咬着牙,为了让每一次cha入都不至于那么深,她甚至踮起了脚尖,可还是无济于事,反而因为大腿用力,xia0x便夹的越发紧了,每一次的推入,都让玄镜感觉自己的x器被用力挤压着,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很快,花嫣就支撑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脚尖很痛,被玄镜加起来的一条腿也开始酸麻。肢t的疼痛和x器摩擦带来的快乐交织在一起,让她几近崩溃。

被b无奈,她双手都揽在玄镜脖颈上,在他耳畔呼气,咬着他的耳垂用气声哀求道:“玄镜,快一点……”

“唔……你可真是……”玄镜的话说到一半,用另一只手将花嫣支撑着t重的另一只腿也架了起来。花嫣惊呼一声,随后就被加快了数倍的ch0uchaa击碎了神志。

roubang每一次上挺,玄镜都会微微松手让花嫣的t重压下来,每一下撞击都会顶到子g0ng口,roubang齐根没入,卵袋紧贴在x口,啪啪作响。

花嫣双目失神,“太……太深了……”

“是你说要快一点的。”玄镜的声音中夹杂着喘息,也在做全力冲刺。

绶礼大典的终结,仍然是大祭司将已经半昏迷的明妃抱回了妙法殿。

他用实际行动向整个圣殿,甚至整个万象城证明了自己究竟有多ai重他的明妃。

然而被人yan羡的生活并未持续多久,在花嫣沉眠于欢乐,以为自己的一生就是要在玄镜的床上度过时,在圣殿之外,已经发生了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灾难——

外城墙上,已经没有足够的咒文来抵御活尸了。

世道乱了,圣殿内虽然表面上还同往常一样,但紧张的氛围却感染了每一个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花嫣终于逮住机会,拦住了一个刚从圣殿外回来的神官。

最近玄镜几乎不出去讲经了,又什么都不肯说,每次花嫣问起,得到的回应都是热烈的吻和无休止的索取。玄镜总是能用身t让花嫣根本没有理智来思考和提出问题。

但他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留在妙法殿。

“是用来绘制咒印的颜料不足了。”

早先在玄镜之前,用来抵御活尸的咒印需要用一种矿产来画,后来矿脉枯竭,于是万象城几乎沦陷。

后来玄镜成了大祭司后,改良了已经沿用数百年的术法,颜料也是用一种植物的汁ye和血ye混合来使用,又维持了二十几年的安稳。

如今连这种植物都已经难觅踪迹了。

毕竟万象城内土地太少,就算是已经划分出了地方来专门种植,也总有饿疯了的人会去将饱含汁ye的果实偷摘果腹,而常年无法轮更休息的土地,本就出产的越来越艰难。

终于迎来了难以为继的一天。

莫不如说可以坚持二十几年,本就已经是一场神迹。

“如今外城墙被攻陷只是时间问题,圣殿内仍然安全,大门外全是祈求可以进入圣殿寻求庇护的百姓。”

这是神官所说给花嫣知道的,事实上,情况远b她所听到的严重,这在她偷偷披了神官的袍子去往圣殿正门附近去偷看的时候,便也瞒不住了。

富人的宅院四围也同样有高墙,可以花大价钱去购买颜料,然后请神官去给自家的院墙加护,倒是并不太害怕偶尔涌进城的小波活尸。

而那些房子四面漏风,居住地又靠近城墙的贫民,便都聚集到圣殿附近了。

反正也不过是活一天算一天,越来越拥挤的广场上,已然是地狱。

没有吃的就从别人手里抢,抢不到就等si,如果说之前还有妓nv能通过敞开大腿换来一餐,在这儿则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毕竟每天几乎要饿si,连反抗都做不到的nv人太多了,随便拉过来就可以当众发泄一番yuwang,之后若是si了,就会将身上的衣服直接扒光围在自己身上,来让夜晚可以稍微好过一点。

不断有低阶的神官指挥着奴隶,去将那些赤身0t,下身还在往外流淌着白seyet的nv尸丢到车上去运走。

花嫣不敢再看,匆匆回了妙法殿。

她突然意识到,就连在妙法殿中,也似乎b往日冷清了,不安的氛围让人喘不上气。

“您方才去哪儿了?虽然那些流民应该是进不来的,但若有个万一,冲撞了您就不好了……”

花嫣摇了摇头,虽然她如今还是连一个术法都用不出来,但是在玄镜的“调教”下,五感非常敏锐。如果只是寻常流民,就算侥幸逃过了巡逻的神官溜进了圣殿,也绝对无法靠近和伤害她。

“我没关系,不过……只有你在这儿吗?血影呢?”

她终于意识到为何会觉着冷清了,她至少已经又两天没见到血影了,还有一些低级的nv奴,露面的越来越少了。

这话以问出口,沙华的面se就显出了犹豫,“她……病了。”

“那带我去探望一下她吧。”花嫣虽然察觉到了异样,没有直接戳穿对方的谎言。

沙华直接就跪了下来,“奴……奴说了谎,血影她是去和低阶的神官们……鬼混去了。”

当年是她们苦求要成为玄镜的专属nv奴,好可以不用没日没夜的伺候男人,如今却又自己主动去找?

花嫣皱眉,“她是疯了么?”

伏在地上的沙华仰起头来,虽然才不过一年时间,但这个看起来仍旧十分年轻的姑娘,言语神态间已经带着不容质疑的气度了。

“她……她说,反正等到城破,大家都要si,不如……乐呵一天算一天,而且那些神官们还有让人可以jg神恍惚的药,还有美酒。”沙华吞了下口水,她似乎自己也有些心动,只是碍于职责所在,并没有去。

“其实不光是她,还有好些人都是这么想的。”

花嫣垂眸,想起了最近玄镜的索取无度,突然觉着自己似乎也并没有权力来苛责底下的人。

可是玄镜也曾说过,会带她到城外的世界看一看,她不认为玄镜会骗她。

但若是连神官们都已经不认为还有未来了,那……

她又一次去了低阶神官们居住的排屋附近。

这一次,离着老远她就闻到了异常呛人的熏香味和酒气,还从此起彼伏的sheny1n声中分辨出了血影的声音。

她缓步走过去,周围忙于y乐的神官也无暇顾及像花嫣行礼了。

血影整个人跨坐在一个平躺的神官身上,一只手支在他的x膛上,一只手在r0un1e自己的花蕊,而h0ut1n则正不断吞吐着那神官的x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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