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好丢人
好热,好涨。
一口温热的气息喷洒,像是坠落的云朵一般裹住龟头,神经酥酥麻麻地战栗。
狄喧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全身的热意如实质般汇聚在那处,下一瞬,被温热地裹入口中。
湿热的舌尖压在龟头边缘,细细而缓慢地扫了一圈,每一处沟壑都被照拂,神经像是引燃了炸线,快感一路直炸到尾椎骨。
舌尖抵在马眼上钻研的时候,狄喧浑身一抖。
好舒服。
快感如潮一般席卷,大脑催促着他从睡梦中清醒,可眼皮又隐隐作痛,紧闭得像是用胶水粘上了似的。
嘴唇上下耸动,手指环着根部揉摁,力道生涩,一下轻一下重,按得热意上涌,小腹阵阵紧绷。
从最深处涌上些液体,被舌头顺着刮入口腔。嘴唇张着又吞入一部分,湿漉漉地包裹着,茎身被腮肉挤压,蹭过牙齿的边缘。
忍不住了。
狄喧急喘了口气,在细细的舔舐声中睁开眼,支起身,看见沉葵伏在他腿间,低垂着眼睑,脸颊鼓涨。
精液上涌,他急慌地伸手将妹妹拉开,她舌尖在马眼上一蹭,性器猛地一抖——
白精喷涌到沉葵的脸上,一股股冲到脸颊、嘴唇、下巴,又顺着淌到床单上。
狄喧眼前一片空白,握着沉葵肩膀要帮她清理,眼皮一阵刺痛,头也发重发闷。
“你休息吧,我来。”
沉葵推着他倒回床上。
狄喧用手捂着眼睛,从缝隙中看老房子的天花板,墙角已经发霉,白炽灯像虫卵似的挂在中央,“嘶嘶”地发亮。
射到她脸上了。
好丢人。
他回想着刚才眼前的香艳情形,小腹一阵灼热,性器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听见沉葵抽纸巾的声音,伴随着手机“滴滴滴”的电话铃,床尾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