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枝()下
“没……”她是真的有点慌了,被强行挤出躯壳的灵魂好似一团缠绵无知的水雾,一会儿飘飘然如至云端,一会儿又被身t里丝丝缕缕的痛楚拽回凡尘,颠来倒去反反复复,很快腿脚发软,腰也酸的厉害,公主委屈巴巴又理直气壮:“我就是、我真的不行了嘛。”
苦主被折腾的浑身发烫,不等她说完就反客为主,一边抬腰向上顶,一边惩罚似的将右手拇指塞进她嘴里:“你说你有什么用?”
这个t势b躺着更能深入,他不过动了两下她就受不了了。牙关轻咬,津涎滑柔,还敢不知si活的吮他,孟和被刺激的呼x1一滞,燥气热血直往下涌。
他稍微坐起一些,张口咬她的锁骨。那种既疼又舒服的感觉玉朝蓬渐渐习惯,并不抗拒,自然顺从的将手臂搭上他肩头,有意无意应和着节奏。
她确确实实会骑马的。元昭帝喜欢看马球,每年春秋长安g0ng中都会举办b赛,g0ng妃婢nv身着彩衣,或骑驴或乘马,衣袂飞扬、驰骤庭前,因此平步青云者不在少数。
两个人都水淋淋黏腻腻,他有些失控,像要狠狠咬下一块皮r0u似的与她交颈厮磨。疼痛、酸胀、su痒,情cha0如海浪打来,神魂回忆都被浇的sh透,那点隐秘而陌生的不适终于消退,她尝到甜头,又扭着腰肢想过河拆桥。
“说好了你不许动的。”
孟和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怒极反笑的狠狠撞了几下:“殿下当我是什么,想用过就扔?”小狐狸jg嗓子都哑了,声音隐隐带了点哭腔:“伺候你还不乐意,不舒服再罚我不迟啊。”
他目光深沉的凝视她:“……怎么罚?”
脑子里一团乱线,玉朝蓬只想把他重新摁回床上:“你说嘛,我照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