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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的好大

 

七岁那年,狼口夺食的池渊拿着养父留给他的唯一一把刀,在荒郊野岭抢劫进京赶考的裴无尘。

“把、把吃的交出来!不然、不然我就吃了你!”拿着豁口小刀,衣衫褴褛,双眼发绿的瘦骨嶙峋小孩如是说。

裴无尘从惊愕中恢复了温柔的神色,怜爱的掏出了三个白馒头,救下了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池渊,自那以后,七岁的池渊死乞白赖的跟紧了十七岁的裴无尘,这一跟,便是十年。

…………

“小渊,你又没去国子监?”裴无尘叫住偷溜的少年,投来不太赞同的目光。自他登榜状元后,仕途一路高歌猛进,为了提高他唯一弟子池渊的文化水平,早早就将少年塞进了只有门阀世家甚而皇家子弟方可进入的国子监。

可惜,池渊拳打侍郎之子,脚踢贵妃儿子,除了练就了一身逃跑的本领外,只有一张嬉皮笑脸眉眼弯弯的俏脸。

看着那张凑过来讨饶的脸,裴无尘终究是雷声大雨点小,无奈的摇头叹息道:“小渊,你大了,不论是科举还是武考,终究还要你自己上进。”

池渊痴迷的看着轻皱眉头,仿若春水浮波的清冷大美人,有些委屈道:“师父,您是不是嫌弃我了?”

自裴无尘登科以来,向他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被池渊踢出去的人又撞破了门板,而师父也总说自己还有徒弟要教,无意成婚,如今……是不是想要找师母了?

望着自家少年初长成,潇洒肆意应如是的池渊扬起委屈巴巴的小脸,裴无尘撇过眼去。

十岁那年,池渊在路上被横冲直撞的光禄勋马车掀翻,下身一片血水淋淋,那是第一次,池渊看见裴无尘不再镇定自若的表情。

“师父……”小少年声音虚弱,皱成一团的小脸在男人的怀里苦巴巴的说道,“我……我不会要死了吧?

“别、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素有洁癖的状元郎心慌意乱,风尘仆仆的抱着小少年直奔太医院。

那老太医略一把脉,摸了摸长须道:“无碍,初潮到了,回去多休息休息,双性人只有三天而已。”

裴无尘脸霎时红的跟什么似的……

他第一次知道,这个调皮捣蛋又惹人疼爱的小少年,竟然是个双性儿。

不过后来,池渊在京都再也看不到光禄勋的马车了。

见师父没回答,池渊那颗小心脏就像溺水的人儿,沉啊沉,他自从七岁那年便想吃掉眼前的美人了,如今,这颗心,越来越重,都快忍不下去了呢~

“师父,今天樊楼开了新的菜样,你下朝回来,咱们庆祝庆祝吧?就在家里摆一桌?”少年傻傻一笑,带着讨好的意味。

他在樊楼吃饭向来不带银子,全记在了盛言的账上,这盛言是和师父同年登科的探花,据说当年,探花之争在群众中闹的是沸沸扬扬,赌场也赶潮流开了谁家探花的赌局,毕竟师父这张脸放出去,貌比潘安,妥妥的探花候选。

可叹师父同时才如宋玉,终得陛下钦赐,十七岁那年就成为南朝最年轻的三元及第状元郎,这探花自然就花落他家了。

池渊一想起骚包的盛言就恨得牙根痒痒,除了因为当初下注输了一两银子之外,这盛言更是个对自家师父虎视眈眈的双性儿,不过结果当然是求爱被拒,可这人以退为进,后来更是在朝堂上成为师父坚实的同盟。

“小渊,”裴无尘宠溺的责备道,“你又把账记到了盛兄的头上吧?”

池渊撇撇嘴,他晃了晃男人的胳膊,撒娇道:“师父,好不好嘛,你答应我嘛~~”

“庆祝什么?”裴无尘清冷淡漠的面容忍不住浮起一丝微笑,这孩子,鬼点子总是很多。

“庆祝……庆祝我们相识十周年!”池渊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好~~”裴无尘素来抵不住池渊的撒娇,盛言还因此煞有介事道:“裴兄,你若不再好好管教管教你那为所欲为的小徒弟,怕是以后要自讨苦吃!”

苦?不,裴无尘心道,小渊给他带来了太多欢乐,他愿意看少年纵情恣意的模样,看着他一天一天的成长,仍旧保持着赤子之心般的热忱。

晚间下了朝,裴无尘尚未换下官服,便被池渊拉到了桌前。

一桌子珍馐美馔,少年像是等待许久,看着穿着便装芝兰玉树,身着官服正气凛然的裴无尘,脸颊微红,好像提前喝了酒似的。

“师父,坐啊。”他大大咧咧的招呼裴无尘坐下,给他倒上了一杯清酒,“师父,这酒忒香,您尝尝?”

裴无尘有些警惕的看着少年,不是他多心,池渊望着他的眼神雾蒙蒙的,好似有些不清醒。

“师父,您狐疑什么?我还能害您不成!”少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给男人倒了一杯,举到他唇边说:“师父,喝吧。”

裴无尘敛眉低目,纤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印出淡淡的墨影。

是他嘴唇碰过的地方……男人嗓子眼发紧,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下那杯酒。

池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裴无尘,他原本红润的脸颊愈发滚烫起来,清亮的眸子中像是闪烁着流动的波光,沾着酒香的水莹莹嘴唇微启,喊了一声:“师父……”然后便坐进了男人怀里。

少年的身体柔软又坚韧,奇异的糅合在他十七岁的生命中,双手环在裴无尘的脖子上,嘴唇不停的往男人脖颈间蹭了蹭,吐出来的气息甜蜜而温暖。

一股热流迅速向男人下身涌来。

裴无尘立刻明白了,那酒里下的是催情药。而池渊,可能喝的比自己还多。

“小渊……”裴无尘忍耐着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热潮,扒拉着少年的双手,“快……快下去。”

孔孟之道,敦伦之乐,在他的五内如遭火焚,时时刻刻煎熬着。

他是池渊的师父,也是看着他一天一天从小小男孩长成身姿挺拔,英气勃发的少年。

但随着时光增长的,还有男人隐秘的心思。

池渊是个十足的乐天派,不管有天大的难事,他都能笑得开怀。朝堂上纷争繁多,每逢苦恼烦闷之际,都是小少年为自己开导解乏,一来二去,裴无尘发现,他的目光越来越不能从少年身上移开了。

盛言看出了些许端倪,某日午后站在园中,折下了一枝桃枝,对他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可这花能折吗?裴无尘面上清愁,他已经是个二十七岁的老男人了,而池渊还小,他会不会只是因为分不清亲情和爱情,将依赖看作了喜欢?

“师父……”少年的声音娇软无力,小舌若有似无的舔过男人滚动的喉结,他的小手也顺势滑到了那处火热,顿时发出了惑人的惊呼:“师父!您的鸡巴好大!”

“不可……淫言……秽语……”裴无尘喘着粗气,仍不忘教育少年。

国子监里多的是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裴无尘生怕池渊染上恶习,但好在少年除了打架之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至于打架嘛,虽然隔三差五的就有同僚领着鼻青脸肿的孩子上门讨说法,但池渊总会理直气壮地说出对方该打的理由。

裴无尘嘴上对同僚说着定会好好管教少年的致歉,转而面对指着脸上浅粉色划痕泪眼汪汪的少年,多半也就怜惜的给他上药,顺利的掀篇过去了。

故而,池渊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如今这番下药的局面,裴无尘内心哭笑不得,终究是他太过纵容导致的。

“师父……我好热……好难受啊……”少年隔着衣料摩挲着男人的硬挺,期盼着男人为他纾解。

以裴无尘的自制力,这点药劲并不足以让他彻底失控,可眼前的少年,紧皱着秀眉,浑身发烫,坐在他的腿上不停的扭来扭去。

那从未发泄过的阳具在少年的手中越来越胀,顶端卡在了他的屁股缝,在那里沾染着少年湿润的热意。

摩擦了好一会,池渊只觉得小穴愈发酸痒难耐,湿哒哒的透过衣料包裹着男人的勃起,他抬头看了眼正在天人交战的裴无尘,从男人的怀中离开。

裴无尘怅然若失。

既然是主动勾引,池渊决定放下羞涩。

他站起身,欲拒还迎的顶着男人炙热的目光,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了下去。

“小渊……不可……”裴无尘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如同钩子一般黏在了少年赤裸的身上。

池渊是个爱闹腾的性子,故而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小麦肤色,小小的淡粉色乳头因为情动而小荷才露尖尖角,乳丘只有碗口大小,肉肉的、软软的、看起来也滑滑的。

“啊呃——”少年用自己的手指挑了挑凸起的乳尖,乳头果然连带着嫩滑的乳肉颤了一颤,他发出一声奶猫似的呻吟,又用另一只手尝试聚拢着,把乳肉攥成了一个小球。

“师父……”池渊饱含爱意的呼唤着,裴无尘看得眼热,他拢紧了双腿,下意识的吞咽着。

掠过乳房,池渊的双手滑过人鱼线若隐若现的腹肌,来到了自己的隐秘之处。

少年的阴茎高昂的硬挺着,茎身十分秀气,马眼处分泌的黏液长长的垂落在地,没有耻毛,也没有睾丸。

“师父的这里……比我的大好多……”池渊鼻尖微红,媚眼如丝,他捉起裴无尘修长的玉手,将他搭在了自己的滚烫处,哀求道,“师父……您摸一摸,我想、想让您摸……”

那双曲线优美,骨节修长的洁白玉手,记不清有不少次为自己掖上被角,多少次为自己批改书卷,多少次无奈又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发顶……如今,这双冰凉凉的手握住了自己浅褐色滚烫的鸡巴,白的扎眼,白的诱人。

裴无尘觉得自己的手,好像失去了控制,他只听到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哀求着,啜泣着,鼻尖红红的,直到手心被一股激流烫到,池渊哆嗦着身子,一下子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呜呜……”池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知道师父一向很禁欲,但不知道他能这么禁欲。自己都在他手上泄了一回了,而男人面上除了些许红霞外,依旧温润端庄,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实际上,裴无尘浅色的眸子里正风云变幻着。

靠在男人身上喘了一会儿,池渊酒意越发上头,他一鼓作气直起身来,拨开残余着些许白浊的阴茎,露出丰厚的阴阜来。

肥厚的阴阜像是一个小小的沙丘,其后左右两侧护卫着水光淋淋的大阴唇。

以往池渊的这里只有一条窄窄深深的粉色肉缝,如今因为阴唇充血而肿胀起来,黏腻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到膝盖、脚踝、脚背,然后把地面泅湿成一片阴影。

“师父!”池渊一只脚跨在裴无尘坐的椅子上,一只脚撑在地上,他下定决心般伸手剥开自己深红色的两瓣唇肉,挺起腰肢,恨不得将自己的私处贴到男人的脸上。

淫靡的腥香味扑鼻而来。

裴无尘终于开口说话了,语调却晦涩不堪:“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看着眼前已经被情欲冲昏大脑的少年,自己的脑子好像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我知道……师父……”池渊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私处的唇肉大开,小小的阴蒂暴露在冷风中颤颤巍巍,深不见底的入口一翕一张,拼尽全力的勾引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我想……让师父的大鸡巴肏进这个小口里面……”少年指尖对着嫩逼,难耐的扭动着屁股,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他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就在池渊即将摔倒的时候,裴无尘搂紧了他赤裸的身子,在少年耳边呼出的热气急促又粗重:“小渊……别后悔……”

池渊已经被汹涌的情潮激荡的听不清话了。

“什……么?”他刚开口,就被裴无尘一把抱了起来,走进了卧房。

裴太傅的卧室整洁、简单、又风雅十足。

琳琅满目的典籍应接不暇,书桌上是皇家特贡的橙泥砚和长康毛笔,据说还是男人登科之年被陛下亲赐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只是墙头上的雪中梅花图显得格格不入。

池渊侧脸瞥见那副笔画纵横,大有超意识流风,看不出是梅花的梅花图,绽放的穴肉抽搐了一下。

那是他刚入国子监做的第一幅画,尽管当年的画师长叹一声:“朽木不可雕也。”可男人还是视若珍宝的将其挂在了自己的卧房。

裴无尘难得脚步匆匆。

少年在他怀中低吟着,用最勾人的眼神望着自己,而自己衣裳的下摆更是被他流出的蜜汁泅湿。

他将池渊温柔的放在床上,长身罩了上去。彼时刚入黄昏,火烧云的霞光透过轩窗,将两人都拢在一片粉红之中。

“小渊……”裴无尘低哑着嗓音,由着少年迫不及待的扯向他的官服。

金边的玄袍,乌压压地透着禁欲的庄重,少年褪去男人的外袍,露出素白的中衣。

裴无尘的脖颈至锁骨,已然是一片淡粉,池渊在他锁骨上吻咬着,留下淡淡的水色,双手摸索着寻找他的衣带。

药性将男人身下的欲望蒸腾起来,隔着衣料顶住少年敞开的穴口,池渊大口大口呼吸着,借着酒劲用舌尖一遍遍描摹着男人微抿的唇线。

“师父……”池渊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期期艾艾道,“……你自己动一动啊……”

素来禁欲的男人上了床竟一时半会指望对方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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