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被继父用脚玩B背着母亲被按住
---晚餐时间--
“年年,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
“啊!妈妈。”
少年低头扒饭,脑袋埋得低低的,看不清神色。
“最近老师和我说,你上课总是走神,回家来,这饭也不吃两口。最近是怎么了,和妈妈说说。妈妈解决不了,这不是有你岱爸爸吗。”
余母一脸担心,为自己的孩子而忧愁,冲丈夫使眼色,希望能一起开导开导余年。
“诶没没有”
“还没有呢。看看你这黑眼圈,抬起头来,别趴着。”
“对,年年,有什么事情,和爸爸说说,爸爸会帮年年的。”
少年抬起头来,羞红了一张脸,眼尾泛红,像是快要哭了。
“呀,年年,别哭啊。妈妈就是担心你,熬夜伤身体。”
“好的,妈妈。我最近最近玩游戏太晚了,我会改正的。”
看向冲自己笑的继父,正冲自己比着嘴型,妥协的低下了头。
他在对自己说:把腿放开。
餐桌之下,少年无言地打开腿间,松开继父正在猥亵自己的脚掌。
洁白的衬衫挡住被继父恶意剪开裆部的裤子,松开的腿间露出被脚趾搅得水光涟涟的嫩逼。
可怜的幼子只能低头咬着唇,忍住要发出的呻吟。
餐桌之上,继父和蔼的给一旁的母亲夹菜,讨论着孩子的教育问题,并保证由自己监督幼子早点入睡。
餐桌之下,搅得幼子不得安眠的罪魁祸首正脱了鞋子,将大脚伸进幼子的嫩逼之间玩弄。
用指甲剐蹭肉蒂,脚趾用力夹弄小肉核,将其玩得充血挺立,欣赏幼子的无助与颤抖。
脚趾伸进滑腻的肉洞之中,温热又柔软,没用章法得胡乱搅弄,企图伸进一只又一只的脚趾,恨不得将整只脚掌都插进这个淫窟之中沐浴嘻戏一番。
整个晚饭被岱军山吃的慢极了,余母也不催,抿着橙汁和丈夫聊着孩子小时候的故事。
磨人的晚饭终于结束,岱军山劝余母上楼,男人间可能更好劝余年专心学业,余母没多想的就答应,上了楼。
目送余母关上房门,慈父也撕开了面具,抽出被幼子喷的湿哒哒的脚趾,转身从身后抱住幼子。
余年被玩得一脸春意,靠在怀里娇喘着。
“年年可想死爸爸了。年年玩得开不开心啊,小逼滑滑软软跟果冻似的,喷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味道可大了,腥臊得盖不住。”
也不理幼子无声的反抗,解开腰带,拉开拉链。将幼子正对着自己,托着屁股牢牢抱在怀里就要开干。
将两瓣臀肉使劲往两边拉,漏出还在滴水的漂亮粉逼。
“哎呀,年年,小逼已经在哭了呢。她在说:骚逼年年是个饥渴的小婊子,想爸爸的肉棒插进去通一通呢。”
“没有我没有说”
幼子小声呜咽反驳着。
“可是,年年下面的小嘴可诚实的流的更欢了呢。实在是太淫荡了,把椅子都给透湿了呢。但没关系,爸爸很开心,为了吞下爸爸的肉棒,小逼已经打开逼口,打开阴道,欢迎爸爸进去了呢。”
“进去了直接进去了”
幼子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那里又涨又撑,甚至可以摸到在里面捣弄的坚硬肉棒。
“真的是太棒了!年轻又稚嫩的幼子,有着一副饥渴又淫荡的荡妇身子,专门送上来给爸爸操。年年的女逼实在是太棒了,卖力的伺候自己的继父,甚至还能给爸爸生儿育女。来,年年,放松小逼。”
禽兽继父趁着妻子不在,肆意得侵犯猥亵幼子,淫词浪语不断,抬起小屁股又重重落下,击打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每次都能操进花心最深处,夹紧肉道,被喷上一波又一波的汁水。
然后就又会被继父大力的扇打屁股,将白皙的屁股肉打得红肿,不得不努力放松骚逼,方便继父的进一步侵犯逞凶。
可怜的幼子被如此粗暴奸淫,却只能被威胁得咬死牙关不出声,更进一步漏出自己娇软脆弱的内里,让继父更粗暴得操烂操坏,哪怕身子承受的快感已经到极致,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却被大掌牢牢按死在肉棒上,没止境得吞吃。
明明只是想要一个正常的家庭,却掉进了陷阱。
为了维护正常的家庭,自己与母亲的生活,就只能背着母亲,被继父逼奸。
数不清多少次的侵犯,每晚都会在妈妈熟睡之时,被彻夜操干一整晚,哪怕操晕不久,又会因快感而惊醒。
在家里永远被逼着偷着穿布料少的可怜永远不遮裆部的衣服,就为了方便继父偷着背着妈妈玩弄。
像是性爱娃娃一样被继父牢牢掌控,不能逃跑。
妈妈,妈妈,我该怎么办
宫腔被射进一腔又一腔的滚烫精液,烫的身体战栗不止,持续的性爱终于到时间,继父要去确认余母已经入睡,才能继续在夜晚相会。
“年年乖,爸爸去看看妈妈睡没睡,你乖乖回房间,换上那套内衣,等爸爸来约会。”
岱军山糊弄的用淫液沾满的手掌摸摸幼子的脑袋表示安抚。
“年年是个乖孩子,会乖乖听爸爸的话穿好衣服开门敞开小逼欢迎爸爸的,对吧。”
“爸爸要拔出来了,来,手指夹好小逼,别把精液漏出来,会让妈妈怀疑的。”
岱军山上了楼,余年被性爱快感冲昏的头脑才终于清醒了些。
被过度使用的小逼火辣辣的疼,肿了一片,却不得怜惜的还要被使用一整晚,不得安宁。
被使用的合不拢的双腿,打开腿间,双手捂住淫逼,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房间。
深深叹了口气,麻木地半蹲在浴室盆子上,抠挖起骚逼堵不住的精液,轻轻按压小肚子,腥臭的白浊就哗啦啦的流出来。
禽兽继父精虫上脑,根本顾不得幼子能不能吃下这么多精液淫水,只一味堵住逼口不出,一波又一波得灌满淫逼,不断地被撑开涨大,甚至很喜欢幼子向一个小孕夫一样不得不扶着承受操弄的样子。
是在无法接受被操怀孕,也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余年每次都会找机会偷着排出一些,然后偷着吃下避孕药。
这副身体被开发的哪怕只是轻轻的排出一些精液,也会因为清空的快感而潮吹一波。
看着排的差不多,还得留下一些演给禽兽继父看嫩逼流浆,将盆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处理倒了。
换上床单上的连体开档丝袜。
看向正对自己的镜子,满含情欲的少年全身是透明的黑丝,唯独小奶子和淫逼处是裸露的。
正对着门敞开腿间的一片泥泞,忍着疼,抠挖几下肿烂的嫩逼,断断续续地又流出一股精液
----书房----
“军山,看见年年了吗?”
“没有,兴许去哪玩了吧,小孩子吗,总是闲不住。”
不是的,余年正躲在桌子底下,敞开腿间被伪善的继父用皮鞋踩逼。
“哎,这孩子,越来越管不住了。也怪我,没给他一个好童年,吃了那么多的苦,军山,你多担待啊。”
“没事,小孩子吗,爱玩很正常。”
不是的,余年很乖,为了母子能维持表面幸福的生活,努力舔舐着继父腥臭的肉棒。
“别担心,这样吧,快五一了,年年也要放个小长假,不如就去诊所给我帮帮忙,也学一学,将来我这手艺和诊所迟早也都是他的。”
“那可太好了,军山,等他回来我就和他说。”
这对父母各怀心事得聊着孩子的教育问题,而主人公正隐忍得咬着唇忍受粗糙的皮鞋在娇嫩的淫逼之中剐蹭,偶尔还会被用力踹两下,踹的淫逼在鞋尖绽放,红肿的逼肉浑身打颤,喷出一股股淫液将皮鞋蹭得锃亮。
“好了,军山,我也不打扰你了。真是谢谢你的接纳,还对年年这么好,不嫌弃我们孤儿寡母的。”
“嗨,应该的,年年那么可爱,我可是拿他当亲生儿子对待的。”
随着余母离开,禽兽继父不再隐忍的用力狠踹骚逼,踹的两片阴唇乱拍,踹开幼子红艳的逼口,踹肿幼子的阴蒂。
一把按住幼子埋在跨间的小脑袋,往深处狠压,快速抽插起来,一股滚烫腥臭的浓精射进幼子的食道,引得幼子双眼泛红,咳嗽连连,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嘴角里流出。
“年年真乖,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好好听话一点也没有躲避呢。不管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都是那么会吸爸爸的大肉棒,像吃棒棒糖一样的认真舔弄呢,就是深喉有点差,不过没关系,爸爸喜欢年年这副青涩的样子,爸爸可以教。来,把爸爸的东西吃下去。”
少年下意识得大口吞咽下苦涩腥臭的浓精,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啊,把小舌头吐出来,爸爸检查检查。”
粉嫩的小舌头被扯出,肆意玩弄,搅得口水涟涟,从嘴角流出涎液。
“真乖啊。”
“疼,好疼。”
“没事,来爸爸把年年抱桌子上,抱好腿,爸爸给年年看看。”
乖乖抱好腿,漏出红艳的泥泞一片。
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经被踹肿,完全肿翻,带着一个个深红鞋印,骚豆子肿得发胀,合拢的逼口已经被撞开一个红艳艳的小洞,漏出内里娇软的逼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