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启宴、冷启宴…”
“阿宴…”
冷言的声音又低又哑,从腹腔到嗓子,都带着滚烫浓烈的甜腻。
一声声的呼唤,是爱恋,更是祈求。
他太想要面前这个人了,他想要对方整个人都是他的,从里到外,他都想吻一遍。
冷启宴当然知道冷言的意思,对方哀求的眼神之下,是无法压抑的欲|望,同为男人,他不可能不懂。
“小言,”冷启宴修长的五指拢在冷言的鬓边,看着对方泛红的眼角,喜欢又眷恋的回应:“叔答应你。”
一句答应,让冷言浑身一僵,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的血液翻涌。
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应允后光明正大的亲热,是两种完全不用的概念。
冷言的动作明显放开了,不再隐忍克制。
就像他心里想的那样,冷启宴是爱他的,是纵着他的。
以前对方没有张口允许,但是却纵着他不断地靠进、试探。
现在对方张口允了,冷言便真就像一个冲动的野兽,肆无忌惮的去掠夺侵犯。
一开始,冷启宴还游刃有余的把握着节奏,而冷言小心呵护的态度也让他充分的享受到了。
可是到后来,冷言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折腾时,冷启宴有些招架不住了。
冷言到底是年轻,而且人生第一次开荤,冲动而不知节制。
而冷启宴在每一次想要拒绝的时候,一仰头就能看到冷言隐忍又渴望的目光。
那眼神,似乎他拒绝了,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心软。
对冷言的心软,是冷启宴在床上最大的错误。
可是冷启宴就是狠不下心,对方一看,他就心发软,对方一求,他就立马应了。
不过让冷启宴多少有些意外的是,在床上的冷言,比平日里话要多,总是喜欢不停的喊他的名字,亲昵又放肆。
还喜欢询问他的意见,观察他的反应,对他各种祈求。
最终,冷启宴是在冷言用温水给他擦身体的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的。
因为太困太累,所以这一觉冷启宴睡的特别沉,而且特别暖。
翌日。
冷启宴难得的睡了个大懒觉,醒的时候竟然已经过九点了。
他迷迷糊糊醒过来,脑袋动了一下,伸出手臂摁了窗帘开关。
冬日的暖阳并不刺目,带着和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