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用手来伺候
于小溪求生心切,见大当家的不说话,壮着胆子就要主动凑了上去。
大当家的眉头一皱就揪住了她的后领子。只是她衣服早就被撕烂了,这一拽却是将仅剩的一点藕断丝连都扯破,只剩了赤条条白净净的一具身子。
一丝不挂的站在一群男人面前,于小溪“呀”了一声,下意识就要伸手遮掩,可两只手遮了这里露那里,怎么也不够用。
这举动又引来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
“小丫头片子,还真麻烦。”她听到这样一句。
随后,一只胳膊直接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打横夹在腋下就走。
再一次牲口似的大头朝下,直到被带到一间屋子里,丢到一张格外柔软的床铺上,于小溪还七荤八素的。
等她反应过来,急忙从铺了一整张虎皮的床上爬下来。
“还想跑?”
她听出了大当家的语气颇为不耐烦,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怕我身子不g净,弄脏了床……”
小时候在妓院里头,她见过有来了月事的姑娘,在接待客人的厢房里贪睡,弄脏了锦缎的被褥,被老鸨好一顿打不说,还得在这日子里头,用冷水搓洗血迹,苦的很。
大当家的笑出了声:“真是个小孩。”
这话里,竟莫名让于小溪感觉有一丝柔和。
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是错觉,因为高大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并且解开了k带。
一根紫黑狰狞的东西蹦到了她眼前。
在妓院住过,必然是见过男人这玩意儿的,但印象毕竟模糊,而且是偶然远远看见,如今这巨物就出现在眼前,带着浓厚的腥臊气,让于小溪头皮发麻。
“您……您要我怎么服侍?”她y着头皮问。
男欢nvai是个什么流程,她模糊的知道一些,可她宁可不知道。这玩意,如果真的刺进她身t里,那她大概是没命活。
“啧,还真是不懂?先用手弄弄。”
“好……”于小溪松了口气,急忙用她的两只小手握住面前的男根,上下套弄起来。
男根炽热,上头的血管鼓胀出来,一跳一跳的,她套弄了一会儿,手就酸了,而且手心全是汗,只觉着套弄的越发艰难。
她下意识的就用手心在男根j蛋大小的顶端0了一把,用小孔里渗出的yet涂在掌心润滑。
这一次顺畅许多,她不敢抬头,也能听到大当家的呼x1越发沉重,手里正伺候着的东西也越发鼓胀,粗如儿臂,顶端足有j蛋大小,渗出的yet气味也越发浓厚。
顺畅归顺畅,于小溪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了。
她本就没多少力气,今日更是被吓得四肢瘫软,动作越来越慢。
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不满的一声咋舌。
“小丫头,这就开始偷懒了?”大当家的揪住于小溪的辫子,迫使她抬头,同时从床上站了起来。
一张原本不算丑的脸,因为贯穿了伤疤而格外狰狞,如今皱眉,连伤疤都跟着扭曲。
于小溪带着哭腔:“没偷懒,是我实在没力气了。”
揪着她小辫子的手松开了,转而捏起了她的下颚。
“手没力气了,这张能说会道的嘴总有力气,就用嘴来服侍吧。”
没等于小溪反应过来,硕大的yan物已经顶在了她的嘴唇上,男人特有的浓厚气味,让她睁不开眼。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咬紧牙关,然而她小巧的下颚在刀疤脸手里,就如同小玩具似的,刀疤脸只用两只手指头不费力气的一捏,就不得不张开小嘴。
狰狞的男根急不可耐的撞了进去。
口腔被迅速撑开,腥咸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
不过整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她的g呕也只是让舌头徒劳的扫过口中的异物。
这举动似乎更取悦了刀疤脸,他哑着嗓子道:“这嘴都这么y1ngdang了,还说不会伺候男人。”
说罢,他挺了下腰,又深入寸许,整根yanju已然有一半都塞进了于小溪的嘴里。
异物撞在了于小溪的软腭上。
她又是一阵g呕,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可是她本来就饿了一日独自,就算恶心到了极点也吐不出来什么。
只是眼角已经有眼泪流了出来。
太难受了。
“啧,小嘴一x1一x1的,真带劲。”刀疤脸很是享受。
他一手按着于小溪的后脑勺,同时坐了下来。
“好好的x1,让爷爽了,今天就放过你。”
刀疤脸一松手,于小溪立刻后撤,将男根吐出来,狠狠咳嗽了两声。但为了活命,也不得不伺候着。
她自己来,好歹还有分寸,只用嘴唇和舌头就行,不然被他顶到喉咙旁边,那真是又恶心又难受。
于是,她卖力的t1an舐起来,嘴唇包裹在狰狞滚烫的yanju上,不时x1shun一下。
然而她这样忙活了一阵,这男根还是没有要释放出来的迹象。
因为一直张着嘴,下颚也开始累的发酸,于小溪想起从前听常春阁里有姑娘抱怨,说自己的客人就是嘴上的能耐,说的自己能一夜金枪不倒,实际上也就一炷香时间就完了。
于小溪如今无b希望,大当家的也能如此。
这一走神,力气就散了,牙齿落在,在口中的男根上咬了一口。
在她看来,这东西跟铁bang一样y,就算她下狠力气咬,大概都起不到什么伤害。结果就听大当家的倒x1一口冷气,似乎极为不爽。
“丫头,你这是要咬断爷的子孙根?”他这样说着,又一次抓住于小溪的后脑,就要往深处顶。
于小溪下意识的摇头,就听男人冷冷道:“再咬,就把你的牙都敲掉。”
饶是这么说,却不似要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g呕一声,她下意识觉着如果大当家的再多用一分力,就会t0ng穿她的喉咙。
她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男根的下半段,试图减缓势头。
随后,她后脑的力道一松,大当家的没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如蒙大赦,手口并用,卖力的继续套弄起来,之后又在大当家的不耐烦的“教导”之下,不时的去r0un1e男根下的y囊。
就这样忙活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直到她累的手都酸麻了,就见大当家的不耐烦的咋舌,随后再一次站起身,低声说了句:“别动。”
于小溪不动了,不敢动。
她倒是想讨饶,可如果这个不准动的命令,也包括了她的嘴,那她就连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出来。
但是这一次,大当家的却出人意料的没为难她,只是自己握住了男根,迅速的套弄。
他的呼x1越发急促。
guit0u就顶在于小溪的舌尖上,小孔中渗出的清ye,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味蕾。
但她似乎是已经适应了这味道,这一次没再g呕。
半晌之后,黏腻的r白seyet喷s而出,全都shej1n了她的嘴里。
于小溪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将这些jgye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突然想起来,从前在畅春阁的时候,也听过姑娘抱怨,说是总有客人讨人嫌,非要s在人嘴里,还非要看着人喝下去不可。
如果大当家的也有这种ai好,那她是不是要遭殃了?
但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将吐出去的东西再吃回来,她做不到。
大当家的低头,瞥了一眼抖若筛糠的小姑娘,竟是笑了一声:“胆子还真小。”
之后,却也没再为难她,竟是系上k子,转头走了。
于小溪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这一遭算是逃得一命。
她浑身的力气都没了,瘫坐在地上,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大哭起来。
作为从来没爹,又很早没娘的孩子,她最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于是狠狠的哭了一阵之后,于小溪就抹了把脸起来,打量起这屋子来。
到底是打家劫舍,不事生产的匪寨,屋子格外简陋,房檐一角甚至漏了个洞透光,只不过这洞的位置还算“好”,底下是块空地,不至于下雨淋sh床铺桌子。
而做头把交椅的,屋子里还是摆了不少金银器皿的,只是毫无美感,床铺饭桌柜子都在这一头,隔着一扇半阖上的屏风,能看到对面是澡盆夜壶一类。
于小溪x1了x1鼻子,从那边的水缸里舀了点水,擦拭着身上的脏w和酒气。
平日缺衣少食,气血不足,她就算来了月事,血也只有一点点,就算如今赤身0t,倒也不至于有经血顺着大腿往下流,沾一地的血脚印。
饶是如此,因为没有衣服可以换,清洁完身子之后,她还是觉着无处可去,只能找了个相对背风墙角坐着。
随后,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就很荒唐,如今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可肚子饿起来还真是要命。
偏偏这屋里头一丁点可以吃的都没有。
没有倒好,就算有,于小溪也不太敢擅动,也省着只能看不能吃,馋得慌。
她就这么坐在墙角,一边担忧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一边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冷风吹进来,让于小溪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
她抬头,却是对上了白面书生的视线。
而刀疤脸就站在他旁边,看到于小溪的时候,皱了皱眉,似乎他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在。
“啧啧啧,大哥你都没将这丫头丢出去,这是真看上了?”白面书生打趣道。
刀疤脸瞪了他一眼,根本没接这话,只转头不耐烦的呵斥于小溪:“出去!旁边不是没有空屋子,赖在我这儿,真想夜夜给我暖床?”
于小溪哪敢啊,她带着哭腔回答:“我……没有衣裳。”
就这么赤身0t出去在那些个土匪面前走上一圈,那不就是羊进了狼窝,还不如让她si了算了。
刀疤脸眉头皱的si紧,似乎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却是将身上敞怀穿着的,不知从哪个地主身上扒下来的,用金线绣满了梅兰竹菊的大氅丢过去,罩在于小溪头上。
“这回总行了,滚出去。”
于小溪将那衣服裹得紧紧地,立马溜了。
她不傻,读得懂眼se,知道这是他们二人要商议事情,不想让她听到。
不听才好,听了没准保不住命。
而白面书生摇着扇子憋着笑,就这么看着,直到于小溪都走到他面前,这才侧身让开。
待人走远了,白面书生才回头,这次态度没先前那般轻佻了:“当真怜香惜玉。”
刀疤脸没好气的重重锤了他后背一圈:“放p,我就是不想乱造杀孽。”
白面书生被锤的眉头一皱,随后无奈的一摊手:“是是是,大哥您又不是乐意当土匪的,咱们这不都是为了报仇嘛……”
于小溪不敢偷听土匪头子们讲话,裹着大当家的衣服,迅速溜进了旁边没亮灯的厢房。
说来也怪,明明是在山坳里,修建的极为简陋的宅子,但院落的规格却跟大户人家一样。
她先前睡了一个下午,如今没半点睡意,肚子反倒饿的更厉害了。
但也只能忍。
躺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不多一会儿,就听有人将门推开了。
夜黑风高,她却从身形辨认出,来人是二当家的——
也只有他,在这黑风寨里,还穿着书生长衫。
见她在床上哆嗦,二当家的笑了笑:“怎么,害怕我是来灭口的?”
听了这话,于小溪抖的更厉害了。
二当家的见状,嗤笑一声,转头去将桌上的油灯点了,随后,给她丢过来一个包裹。
有些分量,隔着不算g净的包袱皮,就能嗅到粮食的香气。
于小溪打开,见里头是几个窝窝头,都是细面的,中空的地方塞了r0u馅。
她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
没办法,这b她从前在家里吃的还好。
就算si,也要做个饱si鬼,于小溪这么想着,狼吞虎咽起来。
二当家的这么低头看她吃了一会儿,摇头道:“真是饿si鬼托生。”
说罢便撩起袍子坐在了床上,俯身凑近,将她身上本就松散的衣服撩开,伸手就要掰开她一条腿。
于小溪一口气没喘匀,差点被g粮噎si,咳嗽了半天才可怜巴巴的说:“爷……爷等会儿行吗……就算要我伺候,至少等我吃完,才有力气呀……”
再者说,白日不是还嫌弃她正来月事,不愿意碰她么,现在着哪门子急啊!
当然,这些抱怨她是一句也不敢说出口就是了。
二当家的却只是将几乎不离手的扇子放在一旁,笑着道:“想什么呢,就是验一验,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清白g净。”
说罢,竟是将手指探到了她双腿之间。
倒是没碍着于小溪吃东西,可她窘迫的要命,瞬间感觉r0u窝窝也不香了。
她才多大年纪,凭什么说她不清白。
所有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上来:“怎么不清白了,青楼里长大就不清白?那我直接当个红姑娘吃香喝辣不好吗,g嘛回乡下去种地?不回乡下,也不会被抓到这儿来……”
再说,土匪是什么好东西么,还想要清白nv人?
当然,这一句她也还是不敢说出口。
二当家的没理她,一只泛着冷意的手摩挲到她两腿之间的x口,也不嫌那儿满是粘稠的血w,将食指探了进去。
冰凉的异物挤进来,于小溪吃痛,难受的哼唧了一声。
但手指还是又往里挤了半寸,直到被柔软有弹x的东西挡住,二当家的这才满意的将手指头ch0u出来。
“啧,一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紧,回头开ba0可有罪受了。”他摇着头这么说,同时将手上的血w抹在少nv的大腿上。
指甲缝里的没法这样擦掉,他嗅了嗅,放在唇边t1an了下。
见于小溪愣愣的盯着他,他拍了一把于小溪浑圆的小pgu。
“既然g净,就好好伺候大当家的,给他生几个娃娃。”
人已经被丢下悬崖,哪怕是生着倒刺的藤蔓,也会sisi抓住,哪怕被扎的鲜血淋漓,也会生出劫后余生的喜悦来。
于小溪也是如此,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掩不住期待的问了一句:“这样,我就能只伺候他一个人了吗?”
虽然大当家的是很可怕,但要是只当他的nv人,那不就是压寨夫人么。
反正nv人都是要嫁人的,嫁给谁的区别,也不是那么大……
然而二当家的却是摇头:“那就看大哥的心情了,如果心情不好,玩腻了你,或许就等生够了娃娃,再把你丢给兄弟们玩。”
于小溪被二当家的吓个半si,一夜都没睡。
结果一宿过去,又一个白天,没人来欺负她,大当家的也没过来把她给办了。
她才后知后觉,该不会……二当家的是吓唬她吧?
这么躲了两天时间,g粮吃完了,于小溪想办法把那宽松的衣衫系成勉强能见人的样子,探头探脑的推开了门。
正巧见到两个土匪经过,他们看到她这衣服,嘿嘿笑了:“小丫头挺有福气啊,扒上大当家的,啧啧,以后没准得喊你一声大嫂。”
小溪的脸立刻红了个透。
真要是这样,似乎也是个归宿?
她瞥了一眼旁边刀疤脸住的地方,心说不管怎么样,也得给自己挣口饭吃。于是0了过去。
敲了敲门,又等了会儿,就听到大当家的喊她进去。
他先前似乎在午睡,屋子里一gu子男人特有的气味,但并不很臭,完全没有在村子里时,偶尔去隔壁借东西,能闻到的汗臭味。
总不可能,土匪还b一般人都aig净吧?
虽然纳闷,但g净总是好事,于小溪还打算让屋里更g净些,这样也好显得她有用。
压寨夫人是不敢想,但只要有用,当个丫鬟也行啊!
她手脚麻利的去将窗户推开放风,转头看到屏风后头果然有水渍,汗巾子也随便丢在盆边,就去将东西都收拾了,汗巾也拧g挂在了架子上。
都没什么臭味。
仔细想想,倒也不奇怪,土匪也未必就没有洁癖呀,要不为啥二当家的,非要确认她g净,才让她去服侍大当家的。
“小丫头,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丫鬟了?”
大当家的灌了一口凉茶之后,瞥了她一眼。
时至今日,害怕的劲头略有点过了,于小溪转头答道:“不管什么身份,都得g点活啊,不然骨头不都生锈了。”
真让她养尊处优,她心里还不自在呢。
听她这么说,大当家的倒是笑了:“那你过来。”
于小溪依言过去,然后就知道,自己该g什么活了。
刀疤脸如今刚睡醒,胯下那根东西直接将k子顶了起来,正是需要纾解呢。
一回生二回熟,她在刀疤脸面前跪了下去,开始伺候起这一点都不小的小兄弟。
但还是力气不济,弄了一会儿之后速度就慢了,然后,便还是跟上次一样,后半段就是大当家自己撸动,只让于小溪含着yanju的顶端就行了。
只是这一次他多说了一句:“含紧点,用力x1。”
于小溪倒是很害怕这样一来,回头s出来的jg水会不小心被她吃下去,可也不得不听话。
但大当家的并没很为难她,在即将要s出来的时候,将yanju从她嘴里ch0u了出来。
r白se,带着刺鼻气味的yet兜头浇了于小溪一脸。
她“呀”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想抬手去抹,又觉着这样在脸上抹开了更糟,糯声糯气的问:“我能去洗洗吗?”
大当家的被她这惨兮兮的样子逗乐了:“去吧,以后你那屋不方便,吃喝洗漱在这儿就行,非要当丫鬟也行,但犯不着g粗活,有需要的,就喊打杂的小厮替你办。”
说罢,披上外衣转身走了。
于小溪立刻跑去浴桶那儿,洗g净了之后,看了看大当家的桌上,放着的竟然是r0u包子,虽然凉了,但仍在散发香气。
她一口气吃了三个,小肚子滚圆的。
听说,在城里头给大户人家当丫头,也是要给男主人暖床的,如今也差不离……那就将就过吧!
树挪si人挪活,ga0不好她在这山寨里,真就能b从前过的滋润呢!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小溪来说,说不上好却也绝对不差。
白日大当家的不怎么在房间里待着,她就负责简单打扫一下,就连洗衣服打水之类,都有一些小厮来g,轮不到她动手。
吃喝不愁,甚至洗澡都有人替她烧水,于小溪觉着,村里富户家的nv儿都未必有她过的舒坦。
虽然偶尔得伺候大当家的,但也只是偶尔。事实上,他并不常需要nv人,隔三四天才会叫她来伺候一回。
虽然那味儿她始终不喜欢,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更多时候,大当家的一整日都不在,等回来时,也是跟二当家的,或者其他土匪一道。然后就会将她轰出去,不叫她听爷们之间的商谈。
于小溪其实觉着这提防很没有必要,毕竟她敢去的,除了自己房间,就只有这儿了。就算听了秘密,又能泄露到哪儿去呢?
甚至她都不识字,想写纸条递给别人都不行。
不过,就算不叫她听,日子久了,只言片语的,也还是了解了一星半点。
这黑风寨由来已久,而如今这位大当家的,姓黎,具t叫什么她始终不知道,毕竟别人不是喊大当家,就是黎大哥。
听说他是三年前从辽东来的,孤身一人,所以一身狠劲。在加入黑风寨之后,屡次立功成了前任当家的心腹,这才在前任当家过世之后,成了新的一把手。
而这,也才是小半年前的事。
二当家的名叫宇文启,是两年前,被大当家的救回来的,对他si心塌地。
黑风寨偶尔下山劫掠,基本都是图财,几乎没见劫人。将于小溪劫上山这件事……大概是那两个巡山的土匪自作主张。
就算如此,大当家的也没罚他们,可见也不反对就是了。
自然,也不会将于小溪放回去。一个小nv奴,不用白不用,又不差她一口吃食。
况且,也确实不能叫她泄露他们的“计划”。
打劫县里银库的计划。
虽然在大当家的屋里头,于小溪听不到多少消息,可是平日里那些土匪大嗓门嚷嚷,她隔着窗户就能听个七七八八。
乖乖,难怪他们这一个来月都不下山,也不会坐吃山空……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竟然敢去去打劫县城嘞!
所以,几天之后,于小溪清早起来,突然发现整座寨子几乎都空了,一点都不惊讶。
她还是照常过她的小日子,只是不用给大当家收拾屋子了,甚至还能给自己缝点衣服——反正绫罗绸缎,土匪们还嫌不如粗布衣裳结实,不ai穿呢,正好便宜了她。
然而过了三天,她就有点慌了。
往县城去也不远,怎地这么久还不回来?
该不会……是……被县太爷一网打尽了吧?
她越想越慌,等了两整日,又没有消息,坐立不安起来。
特别是在她发现,原本每日都在勤勤恳恳g粗活的小厮偷偷收拾行囊要趁夜离开时,她觉着这寨子算是完了。
总不能在这饿si,也逃了算了,不然回头县太爷真领兵上来,当她是压寨夫人给一刀剐了,她可太冤了!
这里并没有属于她的东西,而大当家屋里那些个赃物,于小溪也不敢贪,便只揣了两个馒头就走。
不认识路也不打紧,远远跟着那小厮就行了,他肯定认识路。
下山的路黑且静,于小溪先前还担心,会不会有豺狼野兽,后来也发现夜晚出奇的静谧,并没有臆想中的狼嚎虎啸之类,才稍微放了心。
然而前一刻刚放心,后一秒就差点被吓晕过去——
四面八方突然亮起了火光。
被火把包围之后,她隐约看到,前方的小厮惊慌失措,似乎想要找个火光稀疏的地方冲出包围圈,但没成功,惨叫一声之后没了动静。
随后,于小溪看到了在火光映照下,格外狰狞的,横亘着伤疤的脸。
大当家的身上还有不少新伤,他将被扭断了胳膊,还在不断sheny1n的小厮丢到于小溪脚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所以,替狗官刺探情报的j细,是你们两个中的谁?还是说,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伙的,嗯?”
明明是夏天,但于小溪觉着自己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手脚都不会动了。
“我没有,怎么可能……我是被抓上来的,又不是……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而且……而且我也没出去过啊!怎么可能送信,而且我也,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她语无l次,只觉着又害怕又委屈。
大当家的冷哼一声,没理她,继续往寨子方向走。过了一会儿就见二当家的宇文启也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不算狼狈——
如果不是上坡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不稳当的话。
哪怕是充当军师的人,也在腿上收了不轻的伤,看来这一次黑风寨确实输的很惨。
宇文启瞥了她一眼,面上倒是看不出怒气:“你说的那些,都成不了证据,他也是被抓上来的,也自称不会写字,在此之前,也没离开过寨子。”
言下之意,这信是别的方式送出去的。
写字这东西,就算说不会,也没法自证真的不会,若是用信鸽一类的方式往外传信,除非一天十二个时辰身边都有别人作证,或许还能洗脱嫌疑。
偏偏于小溪,每日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洗脱嫌疑。
就见宇文启摇了摇头。
“带回去。”他在经过于小溪身边时如是说。
又一次被夹牲口似的带回山寨,夜黑风高,只有火把冒着浓烟安cha在四周。
伤者不少,而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一。
于小溪被丢在地上,只觉着小腿火辣辣的痛,大约是被粗粝的地面划破了。但她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试图膝行凑近大当家。
这些日子她也瞧出来了,大当家的看似粗犷,其实不是个残暴到骨子里的豺狼,只要他能开口饶过她,她就能活命了。
没有时间犹豫了,那跟她同时被抓上来的小厮,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
土匪们的拷打方式格外粗暴,似乎已经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来,只为了泄愤,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所以,刀子割r0u,竹签cha指缝,还直接将火把往他脚心上烧。
故意不堵那小厮的嘴,就是为了听他的哀嚎。
于小溪心内七上八下,她用尽所有的勇气,膝行爬到了刀疤脸脚边:“大当家的,您信我,您只要肯信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行,这是你说的。”
大当家的语气里的怒意似乎淡了些,直接拖着她进了房门,丢在榻上。
他粗暴的扯开了于小溪的衣衫。小姑娘的衣服本就是用他的旧衣服改的,并不是很合身,此刻直接从她身上褪了下来。
雪白的酮t近乎无暇,只有小腿处带着几道血丝。
大当家毫不怜香惜玉的攥住了她有伤口的小腿,将她一条腿蜷曲压到一侧,从而露出她两腿之间的花丛。
于小溪生了一头乌云似的浓密黑发,身上的毛发却是格外细软,sichu的绒毛稀疏半透,小馒头似的轮廓一览无余。
她清楚的看到,原本大当家的胯下不曾太过突出,但盯着她的双腿之间,就迅速支起了帐篷。
她这时倒是知道后悔了,吓得想往后缩,可根本动不了。
大当家的直接扯开腰带,将粗壮的男根顶到了于小溪的x口。
没有任何怜惜的,粗大的男根就要顶入窄小的r0u缝。
大当家一只手就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随后就是一挺腰。
剧烈的疼痛让于小溪惨叫出声。
这种疼痛犹如钝刀子割r0u,她觉着自己的下半身一定会被弄到稀烂,一张小脸皱了起来,闭紧了双目。
然而那根粗大的男根只进入半寸,就退了出去。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了叹息声。
随后,捏着她腰肢的手松开,一根粗粝的手指按在了她的sichu。
馒头一样圆润可ai的r0u瓣被掰开,手指按在了不断颤抖的花蕊上。
粗粝的指纹摩挲过粉neng的r0u凸起,于小溪先是觉着难受——
太粗糙了,就像有砂纸在磨她身上最细neng的地方。而且也太羞耻,伺候男人是伺候,在她看来,那仿佛是一种工作,一项营生,跟被人肆意当做玩具来赏玩,还是有些微妙区别的。
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腿,但她的力气在大当家的面前不值一提,反而因为不耐烦,拧了她花蕊上的小豆豆一把。
这地方太过细neng敏感,她立刻又疼哭了。
大当家的低声说了一句:“想少吃点苦头,就别给我扭来扭去的。”
声音很低,嗓音中带着沙哑。
同时,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于小溪只觉着,很不对劲。
原本因为被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r0un1e而胀痛的sichu,发胀发热之余,竟然生出了一丝奇妙的感觉,仿佛想要去小解,却又是不同的感觉,丝丝缕缕的,不舒服,却又不痛苦,而身t似乎为了让摩擦的阻力小一些,而变得越来越sh润。
从前她在畅春阁,听p客在一起评价,说哪个姑娘一碰就出水,她还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却是有些反应过来了。
可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啊,还是在这种……这种连门都开着,有不少土匪能看着的情况下,被如此粗暴的玩弄,身t竟也会不自主的迎合。
难道真的是天生y1ngdang?
她眼睛眯起一条小缝,往门外瞥。
外头院子里的土匪还是很多,但他们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折磨拷打那个小厮身上了,谁也没注意屋里头正在上演的活春g0ng。
那小厮早就没声音了,临到晕过去之前,也没说出什么来。
大约也是没机会说,伤亡惨重之后,土匪们需要宣泄愤怒,而且需要一个“复仇对象”。有嫌疑的,谁都不能幸免,而于小溪有幸只被大当家一个人处置,已经是最好的处境了。
而这么一走神,再反应过来时,两腿之间已然sh漉漉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让她晕晕乎乎,sheny1n了一声。
这动静不大,恰巧x1引了一个距离房门这边最近的土匪。
他转身探头探脑。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大当家的正在这时附身,一口咬在了于小溪不算丰满的rufang上。
于小溪本就越发敏感的身子吃痛,差点弓成一只虾米,而大当家的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x1shun撕咬,让于小溪只觉着又痛又痒。
她下意识的挣扎sheny1n,再也分不出jg力注意其他的地方,全然没注意到,大当家的用他的身躯,遮挡住了门外的视线。
听得见瞧不见的土匪很快失去了兴趣,转过头,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被凉水浇醒的小厮身上。
于小溪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只觉着自己如今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的感觉是来自于sichu。r0un1e她的那只手,带给她飘飘忽忽,奇怪羞耻的感觉。另一半的感觉则来自于r首,那儿被啃咬的肿胀充血,越发敏感怕疼,难受的她不时忍不住尖叫出声。
煎熬了一阵之后,那只手离开她的耻缝,大当家的也稍微起身,放开了已经红紫一片的yur。
下一刻,他双手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
灼热的男根又抵到了窄紧的缝隙处。
这一次,有了cha0水的润滑,yanju顶端挤进半寸,再没带来撕裂的痛楚。
不痛……了?
于小溪隔着泪珠儿,朦朦胧胧的看到,大当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后,再度一挺腰。
yanju又y生生往里顶了一截。
痛彻心扉的撕裂感,随着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席卷而来。
破瓜有多疼,于小溪是听过的,但听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她只觉着自己要疯了,要被扯成两半了。
这辈子没这么痛苦过。
但大当家的似乎还不准备放过她。
疼痛甚至不是一下子就结束了,而是持续x的,那根顶到自己t内的男根又ch0u了出去,就像有刀子在割她的r0u。
于小溪这次不哭了,她只是sisi的咬着嘴唇,只觉着满口腥甜,大约是嘴唇都被咬破了。
“别咬着,哭出声来给我听。”大当家的哑着嗓子这样说了一句。
随后,他低头瞥了一眼jiaohe之处。
少nv原本白皙,如今被蹂躏的发红的耻缝,越发衬托正在缓慢ch0u出的男根格外狰狞。
紫红se的经脉凸起交错着,上头挂着红yanyan的血丝。
于小溪si了一样,破天荒的没听他的话,只是眼角不断有眼泪流出来。
但随着几乎要ch0u出她t内的yanju再一次狠狠顶入,她忍不住了,又惨叫一声。
趁着这功夫,大当家的将手指塞进了她口中,一边搅动着她的舌头,一边道:“听话,就能少吃点苦头。”
这一次没法再咬嘴唇了。
“呜……呜听……”舌头被手指按着,于小溪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她想说的是,才不要听,听了有什么用,她自从被抓到寨子里来,从来就没不听话过,结果还不是被折腾的要si过去了!
她的下半身肯定都被撕裂了,也许今晚,也许明天,就会失血过多,伤口溃烂而si……
但她的绝望,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半点都感受不到。大当家的不再说话了,只是一下一下的ch0u送着。
每一下,于小溪都忍不住叫出声,哭喊不断。
窄缝被撑开又合上,处子鲜血和iye逐渐混合成了粘稠的泡沫,泛着粉红se,不断被顶进小缝之内,又被刮擦出来。
这一幕实在让人血脉膨胀。
大当家的看似在肆意玩弄这小丫头,实际上并不爽快。
处子细neng窄紧的xia0x内,如同秘密花园的曲折小路,每一次出入都刺激的他肌r0u发紧,让他十分依着本能的yuwang肆意驰骋。
可这样一来,这小丫头怕是非要残了不可,就这么一个一只手就能拎起来的小玩意,真的就是半个孩子。
于是也只能压抑着自己忍耐些。
于小溪当然不能t会这“良苦用心”,她没法合拢双唇,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又几乎哭的背过气去。
直到眼泪都几乎苦g了,突然觉着后脑勺一空。
大当家的床上是兽皮,随着他的不断ch0u差,位置也在一点点挪动,她此刻头已经倒仰着悬空了。
然后头就更晕了,还因为听到风将房门彻底吹开的“吱——呀——”一声,原本就被惊吓了一晚上,脆弱到了极点的小姑娘终于挺不住了。
羞愤难当之中,她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而她晕过去之后,大当家的莫名松了口气,倒是可以略微肆意一下了。
不过也只是一小会儿。
随着不断ch0uchaa,纵然还不断有粘稠润滑的iye流出,让jiaohe变的更加顺滑,可于小溪在昏迷当中,仍旧疼的直哼哼。
眼看着少nv过于娇neng的y部越来越红肿,大当家的将yanju彻底ch0u了出来,又将于小溪捞起来换了个姿势——用手按住她的双腿,使她柔软细neng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男根。
这一来,也就不怕太过用力,会给她留下无法痊愈的伤,他这才肆意的顶送腰部,ch0u动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声低吼,大当家的终于彻底释放出来,白浊的jgye喷溅在少nv的小腹上,缓缓往一侧流淌。
大当家的起身系上k带之后刚要转头出去,想了想,还是回过头来,从旁边扯了一条毯子丢到她身上,这才转身出去。
到底还是个孩子呢。
他原本不想真的糟蹋她的。
或者就算真打算要了她,也可以过个两年,让她再长一长身量,给她个名分之后。
可惜了,撞上这样的事。
外头那个小厮如今已经被折磨si了,但他手下那帮弟兄们的戾气可不一定散了,毕竟这一次损伤实在太惨重。
若这丫头没真的成为他的nv人,ga0不好哪天就被谁给弄si泄愤了,而这个人甚至不会被责罚,毕竟其他弟兄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包庇。
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nv人罢了,玩si就玩si了,没什么大不了。
虽然是他的手下人,但都是背着人命的亡命之徒,真正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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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更的,但是今天临时有事这个时间才回家,已经只想睡si过去了,明天一定更qaq
于小溪再次醒过来时,只觉着全身骨头架子都散了,双腿也疼,胯下也疼。
不过……疼的不是十分厉害。
身上暖融融的,0了一把,是条毯子。
她看了一眼周围,门是关着的,没有动静,也没有人。
这样看着天棚愣了一阵,于小溪坐了起来。
“嘶——”
还是疼。
本来还觉着只是一般的疼,可果然一动弹,就觉着腿根疼的很。想要掀开毯子,可才抬起来一丁点儿,又放下了。不敢看,怕瞧见自己血r0u模糊。
那治得好吗?若是治不好,今后可怎么活……
于是掀起又放下,放下又掀起。
这样磨蹭了半天,她觉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再惨也总得面对不是?最终一咬牙,将毯子掀开。
出乎意料的,她没看到伤口,用手去0了0,红肿,沾着些风g了的血沫,但也不是非常疼。
说白了,真正疼的还是之前被y生生掰开的关节,还有之前自己跪着膝行磕破的伤口,其余都是自己吓自己。
只是小腹上,白se的g涸痕迹,让她的小脸唰的红了。
自己到底不是个清白姑娘了。
只不过……她一边用毯子把那些白斑擦掉,一边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是不是说明,大当家的其实不想让她坏孩子呀。
倒也好,这匪寨得罪县太爷,早晚得被朝廷派兵给灭了,她可不想孤儿寡母的讨生活。再者说,她还小呢,别管那些嫁了人的姑娘都是多少岁数生孩子,反正当年在畅春阁里头,没见哪个姑娘不到二十就当娘的。
胡思乱想一会儿,又觉着肚子饿了,龇牙咧嘴的爬起来,见桌上……没有g粮。
也对,大当家的恐怕今儿出去,直到如今都还没回来呢,昨夜那兵荒马乱的,也不可能有人送饭来。
没饭吃,就没有力气,然而就算如此,也不能就这么一身狼狈,于小溪强撑着开始收拾自己。
洗过澡回来,她弯腰,试图将地上散落的衣衫捡起来。昨夜人惨,衣服倒是不惨,都没被扯坏,洗一洗还能穿呢!
但是腿疼,腰酸,只能跟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扶着腰慢慢低头。
结果正捡着衣服,门被人打开了。
于小溪吓了一跳,起身太猛没保持住平衡,一pgu坐在了地上。
这不对劲啊,平常大当家的脚步声离着老远就能听到呢,今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突然就回来了!
一抬头,发现面前笑盈盈的哪里是大当家,分明是二当家的宇文启。
“小丫头,昨晚上过的如何?”
于小溪咬着嘴唇不说话,哪有这么问的,让她说什么?昨晚上她疼晕之前,叫的跟杀猪似的,只有聋子听不到!
宇文启却似乎就是为了看她窘迫才故意这么说的,见状摇着扇子,上下打量她。
“早晚的事,昨夜你还因此捡回一命,也算是没白受罪,就别这么苦大仇深了。”他说。
于小溪心里也清楚,说白了是她一时鬼迷心窍,早不走完不走,偏偏跟个j细一路下山,这事儿说不明白,她在大当家的屋里再怎么惨,也好过被丢到外头一群土匪堆里。
可她实在受够二当家的奚落了。
“都是从山上摔下去,si了的固然是最惨的那个,可摔断腿的也不可能笑呵呵就说自己是有福气的!”
宇文启被呛了一句,也没见生气,只是咋舌道:“脾气还不小。”
于小溪又不想说话了,她都没脾气了好吗,但凡有一丁点儿刚烈的nv子,早一头撞si了!她就是看中自己的x命,才这么委曲求全的,毕竟……她娘好不容易才保下她,又带她回乡下,不就是希望她能好好活着么。
一想起娘,她鼻头发酸,只是没哭出来眼泪就被吓得憋了回去——
视线飘到宇文启身上,他的书生长衫,在腰部以下,形状不那么服帖,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所以说……他明知道此刻就自己在屋里头,是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