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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

 

苍志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场面下再次见到「落英」。

樱华初绽,落英缤纷;落英,多麽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姓名。

如今只见眼前拔刀起舞,一个俐落架势斩下敌军首级的战场修罗,鲜血回溅并没有弄脏那身藤紫se的和服,整个人却俨然已被黑影层层吞噬,染上不洁的淤泥。

苍志朝他怒吼:「上条是个无庸置疑的恶人!为什麽?」

听闻上条二字,弦心转身看了过来,大概是街道上夜灯不够明亮,混浊紫se瞳孔中看不见一点星芒。

面对那抛来的问题,清水弦心回答的嗓音低得很陌生。

「打从最初,我就是注定要跟那位大人一起的。」

「什麽?」苍志一个愣神,就见锐利的刀刃已朝自己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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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府邸正厅,金线织成的羽织披在年轻代官的瘦削肩上,穿金戴银的青年坐在厅内。身边摆着的或是奇珍异宝、或是山珍海味,若真要说还缺点什麽,那便是身边并没有美人随侍在侧,仅有几位小童打着扇伺候。

这时廊上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响起,带着刀穗敲击刀鞘独有的金属声。对声响一贯敏锐的雅乐自然知晓是谁人即将踏入,摆摆手遣散了厅内仆役。

仆人们才告退,弦心就来到了正厅。缓步走入室内放下已经手入完毕的佩刀,向主人行过礼节后汇报起镇压情况。

「哼,这样一群无能的家伙还需要你大费周章?」

「带头的是藤原家,此次sao动并非全然乌合之众。让您费心了。」弦心跪坐在榻榻米上俯首叩了个头。「属下深感抱歉。」

高高在上的代官斜睨着叩首请罪的护卫,嘴角却g起弧度。「也罢……弦,你过来。」

「是。」

弦心站起身,维持着低头的动作来到雅乐身侧坐正,随后就感觉到坚y扇骨抵在下颚处,被不容拒绝的力道抬起。抬起眼去看,只见白发青年jg致眉眼间满是玩味。

「代官大人?您这是……」

「没用的家伙,以前的规矩全忘了?」放下折扇,改为纤细指掌抚0脸颊,指尖的温度稍高了些,有种滚烫的错觉。沿着颈脖线条渐渐向下,经过x口时暧昧地逗留,最后一把将人推倒在柔软座垫,自己跨坐到对方腰间g着腰带使劲拽开。

「接下来只准你喊我的名字,听见没。」

「接下来只准你喊我的名字,听见没。」

分明是蛮横霸道的命令句式,无端显得se情。剑士一语不发,任由身上那人卸除他本就不多的衣裳。

代官的动作很慢,常年执笔的手保养得宜,细腻指尖不时于袒露在外的皮肤处流连,像要谱出曲子似的:肩膀的圆弧,锁骨的凹陷,甚至饱满x膛都有意无意地蹭过好几回。被利刃劈砍时都不会感到疼痛,此刻却彷佛有细小电流扩散开,泛起一阵su麻。

最后那层里衣也被剥去,剩下单边堪堪挂在肩膀上,与仍穿戴整齐的主谋形成强烈对b。代官伸手揽住剑士肩头,整个人挨上去,嘴唇贴在耳边吐出温润气息:「回答呢?」

回应他的不是古板敬词,也不是绵绵絮语,而是最为直白的一吻封缄。

一个吻能多缱绻缠绵,就能装进多少羞于启齿的情话与ai意。弦心拥着雅乐吻得深情,薄唇描摹起对方jg致面容的每处,虔诚膜拜眼前只属于自己的天之骄子。柔软的唇瓣,挺翘的鼻尖,脆弱的耳垂,没有一个不让他沉醉。

雅乐感觉到亲吻最后落在自己眼角附近,蝶翼般的眼睫被溽sh瞬间他敏感地瑟缩了下,呼x1被打乱,心跳也变得更急促些。这时弦心偏又重新吻上来,将唇堵个严实不说,舌头g着雅乐的嬉戏起来,先是试探x的t1an舐,复又似品嚐珍馐似的吮x1。雅乐被吻得失神,一吻毕了迷茫着眼靠在人肩窝喘息,也没察觉自己一身绣金和服已然落了地。

弦心的手臂从腋下处环绕过雅乐将他整个抱起,掌心沿着过于纤瘦的背脊一节一节来回摩挲,惹得人下意识弓起背,更往他怀抱里躜。

微凉的风吹进室内,带着户外盛放的几片樱瓣拂过两人坦诚相见的躯t,雅乐被突然凉意激起一阵轻颤,原本关在嘴里的sheny1n也熘了出来。

「啊……」

「凉到了吗?抱歉,雅乐。」

「罗嗦……嗯……你、你倒是别磨蹭……」

「谨遵主命。」

明明是平常那样毕恭毕敬的话语,此时听来却游刃有馀得让人又羞又恼,雅乐实在气不过,先是装作主动地伸手往下抚慰弦心早挺立的慾望,但在感觉到对方肌r0u愈见紧绷时松了手,反冲着人肩膀就是恶狠狠一口──

听见对方闷哼一声停了动作,雅乐还略洋洋自得,可惜沉默维持不算太久,听见耳边传来声无奈叹息,接着原先温吞的攻势立刻变得勐烈起来。平坦一片的x口被捧着,留下无数花瓣似的吻痕,可怜两点娇neng也被毫不留情地r0u弄直至肿胀泛红,暴露在冷空气中更加刺激官能。感觉到一只手掌径直往最秘密那块地去,雅乐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手指从肚腹绕过,来到双腿内侧最经不得碰的肌肤四周游走挑逗,紫罗兰se眼睛亦被撩拨得逐渐盈满水雾。

「等、等等,谁让你碰那……啊……唔嗯……」

「雅乐的声音,一直都这么好听……其实打从初见时,我就是被雅乐的声音给x1引……」

「这种时候说……哈啊……你什么意思嗯……别弄前面、会……」

被轻捋住腿间那已含着几滴yshui的物事,一下轻一下重的抚慰起来;雅乐爽得失了挣扎的力气,嘴上责怪此时也是徒劳,反倒流露出更多天籁般的娇嗔。

「弦……」

「怎么了?雅乐。」

弦心自认t贴的停下动作侧耳倾听,结果正得其反将雅乐全身快感悬吊在半空,yu求不满的空虚感充满大脑,更把人想说出口的话搅成一团含煳不清的呜咽。

这人是如何到了床第之间就变得这样恶劣的!

「啊……已、已经够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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