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射昏迷的他H
睡梦中,隐约有个人紧紧搂着你,语焉不详地问:“什么都答应吗?”
你困得紧,被搂得束手束脚,睡也睡不好。一心打发走这扰人清梦的傻子,只得连连点头
那人轻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管谁说的,你翻个身不欲理睬。那人的怀抱却如影随形地紧紧缠上来,缠得你透不过气,情急之下大喊道:“阮郁,你是什么恩将仇报的乌龟王八蛋!”
话一出口,你立马完全清醒,猛然坐起身,哪有什么人缠着你。俊朗的青年正靠着墙看书,清冷的凤目因这动静,平平淡淡瞧了你一眼
你尴尬不已,“阮大人,我刚刚做噩梦了,误伤…误伤…”
地牢里一时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一卷阅闭,阮郁合上书卷,轻轻说:“过来。”
你小小犹豫一下,走到他身边,“阮大人……”
他不掩倦态地捏了捏眉心,“下官何德何能,当得起这声大人。”
这是阮郁被关以来首次未被情毒影响,意识清醒地同你交流,你想他大病方愈就要面对这一系列变故,被气傻了也情有可原。正简单说着你们的处境,“阮大人,我们被坏人抓住了,那个坏人要我们,额,交合。我也是情急中迫不得已,如有冒犯,还请大人原谅则个。”
只见青年放下书卷,淡淡道:“是么?下官听到管大人梦中都阮郁阮郁叫得起劲,还以为大人乐在其中呢。”
你知他心有所属,被柳梦尘这番操作弄得痛失处男身不说,还差点命丧黄泉,心里有怨气。只是这怨气也不能冲着你来吧!正欲为自己辩解,男人忽然把你拽进怀里,隔着衣衫浅浅送来体温
“我只问这一次,你想好了再回答。”阮郁为你拂了拂肩头,“阮某官职低微,却绝不与他人共妻,天潢贵胄也好,九天神仙也罢,如果管大人是为情势所迫,非心悦于在下,我们还是划清界线,各寻出路的好。”
你呆住了,“阮郁,你在说什么?什么各寻出路,你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