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尿进瓦尔特体内(非侮辱X质)初遇罗刹
“不用了!!!”
情急间,他向后猛挥胳膊,手肘直接撞向我的胸口,让不设防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姑娘你没事吧!”罗刹急忙转过身,却又捂住自己还没缠好的绷带,“我……我不是有意的……”
我说过了,我不是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既然他如此戒备,那再纠缠下去就显得我不懂人事了。
“你若不喜欢……便算了,”我叹了口气,“药还有多的,记得按时涂。”
罗刹见她神情落寞,言语消极,心中竟担忧以后再也见不到她。情急之下,他没顾得上捂好胸前的绷带,匆匆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然后,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尼克转身的动作太急,被本来就没站稳的罗刹这么一拉,反而将他向前带去。匆忙间,尼克回身,被倒下的罗刹直接按在了地上。他的发丝扫过尼克的前额,胸口的绷带如蝴蝶一般飞散开,露出掩盖其下的风景。
……
对不起,我知道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了,是我错了,我给你赔罪。
我无比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对雪白的,硕大的奶子,杏色的乳晕有钱币大小,如葡萄一般的奶头点缀其上,让人不禁想用唇舌采摘下来。
我要是有这么色情的奶子,我一辈子都不会给人看见的。
绝不。
罗刹撑着地面的双臂在微微颤抖,他的余光扫到了女人震惊的表情。
完了,被看见了……
他抿紧嘴唇,站起身来,可胸口传来的阵痛让他寸步难移。
等等,这不会是……
我把动弹不得的罗刹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坐好,用热水沾湿毛巾,拧了七成干,然后递给他。
他没有接,反而蹙眉看着我。
“热敷会好一些。”我指了指他的胸口,忍不住满脸通红,“可……可以疏通乳腺。”
他逐渐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不可能吧,”罗刹哽咽着说,“可我是……我是男人啊?”
是,我看出来你是男人了,毕竟下面那么大一坨。
我隔着热毛巾轻轻按了按他的胸口,果然坚如磐石。
“唔!!!别……别按……”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脸上竟露出一丝哀求之色,“别……”
我的心脏猛然跳动。
“一直放着不管也不行啊,”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背,“先热敷十分钟,待会再看看。”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后,他最终还是神情恹恹地点了点头。
期间,我换了数次热毛巾。直到十分钟结束,我才把热毛巾拿到一边,查看他的情况。
只见这对堪称巨大的胸肌散发着热气,整个儿被烫成了桃红色,奶头也变得更深更肿了。我按耐住心中的杂念,避开敏感点,再次小心地按了下奶肉,没有之前那么硬了。
“然后呢?”他睁开眼,虽然神情依旧羞赧,但言语间却满是信赖。这让我更难开口了。
“然后要按摩,”我磕磕绊绊地说,“从乳房基底到……乳头,顺着乳腺管行走的方向打圈或者轻推……”
“呼——这样就行了吗?”身为医者的他松了口气,很快就接受了这番理论,“接下来……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他的眼神躲躲闪闪,看起来很想让我走,却又不再好意思开口。
于是,我咬咬牙,一口气说了下去:
“最重要的是配合婴儿吮吸,把堵住的奶吸出来!”
我自暴自弃地喊完,然后赶紧闭上眼。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可是十秒钟过去了,三十秒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悄咪咪睁开一条缝,看到的就是一只煮熟的罗刹。
“婴,婴儿!!?”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吸,吸出来??!”
我悲壮地点点头。
“没事,反正都救你一命了,这忙我必须帮到底。”
我充满豪情壮志地拍了拍胸脯:
“说吧!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去给你借一个过来。”
“姑娘莫要取笑我了……”罗刹苦笑,“这……这怎么能行!”
“只是一个建议而已……”我讪讪道,“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染上这种怪病的?”
他长吁一口气。
“我也不清楚,”罗刹烦闷地捏了捏太阳穴,“初到仙舟时,身体并无任何异常。可从上周的某天开始,我的胸口突然莫名阵痛,实难忍耐。但是因为并不频繁,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
“期间可曾接触过奇怪的人或事?”我坐到床边,双手试探地按上了他的左胸。他闷哼一声,没有拒绝。
“在外经商难免会碰到些麻烦事,好在最后都解决了,”他隐忍地说道,“呼——在下……行事谨慎,衣食住行向来仔细,按理不应出现纰漏。”
我极其轻柔地捧住他的左胸,手掌从外周向中心按揉,两个大拇指自下而上推拿,如此反复循环。
“不过……”被抓住胸部的瞬间,他狠狠战栗了一下,“上周我几乎每天都会光顾一家新开的小吃摊……”
“什么?”震惊之余,我一不小心手下重了,结果又被他握住了手腕。
“唔……是有什么不妥吗?”他皱眉。
……何止是不妥,简直是相当的不妥。那不就是穹和三月七临时起意摆的摊子吗,连我都被拉去做白工。只是为了不引起骚动,我们都做了适当的变装。毕竟是大名鼎鼎的开拓者,景元将军的贵客么。
等等……
我的大脑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有什么记忆在慢慢复苏。
“记住……繁衍是你的使命……”
眼前是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我想听得更清楚,但潜意识又在抗拒。
“人类……是优秀的母体,有极少部分甚至不需要……改造,只要闻到……味道,就会……”
“……如果碰到这种人,不准犹豫……“”
“灌溉他,标记他,让他为你孕育、哺乳子代,一辈子只能对你发情,再也无法离开你。
男人突然诡异地笑了笑。
“……或者反过来。只要你喜欢。”
“我的孩子……”
“喂!姑娘!姑娘?”
直到罗刹的脸快凑到跟前,我才猛然回过神。
“……没事,”我强压下翻涌的呕吐感和负罪感,继续替他按摩。他的左胸稍微柔软了些,但乳腺仍然淤堵着,乳晕和乳头更是硬得可怕,“真不需要我帮你找个人?”
手腕的关节被捏的噼啪作响,我这才意识到罗刹一直没松开手。
他垂下眼睑,轻声说:
“如果非要找个人的话,那我宁愿是你……”
我应该高兴,不是吗?
……
“好啊,”我笑着说,“只要你不介意的话。”
说罢,我无视罗刹的惊呼,一个翻身跨坐到了他身上。
尼克虚跪在罗刹大腿两侧,抬手解开了他的发带,将那头金色的长发一丝丝捋顺,挽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发簪。
“我朋友的,记得还我。”
她把罗刹的长发固定好,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再度捧起那个散发着氤氲热气的大奶子,缓缓地低下了头。
最开始,这对罗刹而言只是一场酷刑。乳晕明明是被女人柔软湿润的嘴唇包裹,但他却觉得仿佛在被千万根针扎,又或是被钝刀来回反复切割。极度的痛楚让他如缺水的鱼一般张嘴喘息。
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捏断,尼克只得暂时松口,给他时间缓冲一下。
“抱……抱歉……”罗刹蓦地松开手,脸色煞白,却努力朝尼克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明明是我拜托你……”
尼克摇摇头,。
“不是你的错……”
她的声音太小,罗刹并没有听见。
“呼——可以继续了,”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吧。”
即便罗刹再怎么能忍,这样做一会儿停一会儿的方式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徒增他的痛苦。为了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我不得不换种……色情的方式。
我先是捏了捏他的脸颊,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然后低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轻轻舔弄起他的左胸。
“姑……姑娘……”罗刹顿时慌了起来,“我……唔!!!”
我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因此更加卖力地舔舐他堪称肥腻的奶肉,时不时将一小块含入口中吸吮,按摩,发出啧啧的水声。与此同时,我腾出双手,不断爱抚他的腰侧和小腹。
罗刹紧闭双眼。
女人一边蜻蜓点水地触碰他的身体,一边却伸出舌头绕着他的乳晕打圈、拍打,用嘴唇和牙齿蹂躏他的乳尖。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他难堪,却更让他情欲高涨。刺痛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酸胀感。它们好像从五脏六腑一股脑地全涌上他的左胸,势必要找到个出口。
罗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左胸在慢慢膨胀,似乎有什么即将要喷薄而出。
“不……”他用汗湿的双手抱住女人的头,轻轻向后推,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停下来!!!”
尼克没有松嘴,只是睁眼向上一瞟。
“啊啊啊啊啊!!!”
看到这幅景象,罗刹整具身体突然开始剧烈抽搐,尼克不得不坐实在他身上,防止他乱动。她的舌尖感觉到奶孔在慢慢扩张,离释放只差一步之遥。
她狠下心,用力一吸。
“噗噗噗噗噗——”
带有浓浓腥味的奶汁像开闸一样喷涌而出,几乎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尼克来不及吞咽,它们就从缝隙里溢出,像雪山融化般慢慢布满罗刹的胸乳。
尼克只得努力将它们咽下去,但即使是这样,喷射依旧没有停止。高速的奶汁在尼克嘴里肆虐,有几股甚至喷射到了她的小舌头,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呕吐出来。
罗刹语焉不详地呻吟着,原本推开女人的双手如今却死死按住她的后脑。
他挺起胸膛,一丝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宛若一个虔诚的光明骑士,却甘愿为他所信仰的神明堕入黑暗。
我将腥甜的奶水吞入腹中,又伸出舌头仔细舔净乳肉上每一滴白浊。他的左胸已经大致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只有硕大的紫乳顽强地挺立着,奶孔甚至还在一阵阵收缩,不甘地吐出残余的奶液。
“你还好吗?”
臀缝间的灼热早被唤醒,我只是坐直身体,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鬓角。
“你还好吗?”我又一次问。
罗刹的眼皮抖了抖,他的目光从床顶慢慢往下挪,直到锁定我。他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只发出了难听的沙沙声。
我凑上前,抹掉他的眼泪,轻轻吻在了他的嘴角。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没关系的。”
等罗刹终于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后,他竟主动揉掐起自己的右胸,还将乳头高高捏起,送到我嘴边。他全程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我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含住了那个坚硬的凸起,然后默默地将左臂抬到他嘴边。
除了不说话以外,全程他都异常配合,甚至称得上温顺。结束后,他的两颗奶头都肿成了拇指大小,颜色红得瘆人。我起身将毛巾浸在冰水里,拧干,待到温度足够低却不至于刺激时,才轻轻地敷到他胸口上。
“冰水放在你床边,”我小心叮嘱,“毛巾温了就换一下。”
他沉默地点点头,直到我离开,才轻声呢喃了句什么。
我背靠着房门,自嘲地笑。
不能再见他了。
我失魂落魄地在丹鼎司游荡,直到一个身形健硕的丹士突然将我拉到角落,猛地拽起我的左臂,然后凑到我耳边。
“好久不见,亲爱的,”他笑眯眯地说,“别人的滋味有我好吗?”
“……少来,”有一瞬间,我差点以为他是桑博,“景元元,我看你是欠干吧。”
景元假装没听到,反而拎起我的手仔细观察了一番。
“这牙印咬的,”他啧啧道,“把别人欺负坏了吧。”
“要你管,”我抽回手,朝他翻了个白眼,“将军怎么有空来探望我了?”
“嘘——小声点!”景元连忙捂住我的嘴,做贼似地环顾四周,“我可是撇下神策府的文山会海偷溜出来的。”
“呵呵。”
我冷笑一声,表示并不相信他的鬼话。这家伙八成是来“卧底”调查的,只是不愿跟我多说而已。既然现在他找我搭讪,那说明正事多半已经干完了。
果不其然,他立刻哥俩好地搂住我的肩膀,挤眉弄眼道:
“走,喝两盅去?”
说实话,对我男女形态能做到如此一视同仁的,也就景元一个人了。我喜欢他这样。
“行啊,你请客。”
我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嗯,手感不错。
“……这就是你说的喝两盅?”
我怒指西衍先生,他正在台上眉飞色舞地讲着评书。
“哎呀,以茶代酒嘛,大不了我请你喝最贵的,”景元把我拽到座位上,冲小二大手一挥,“把不夜侯最贵的茶上一壶!”
伙计愣住了,试探地报了个价。
景元沉默地扭头看我,声音好大。
……我肉疼地掏出信用卡。
“好嘞您!”
伙计兴高采烈地去泡茶了。
“真不好意思,又让你破费了,”景元冲我歪头,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不好意思,“我的俸禄都借给彦卿买剑去了。”
我摆了摆手。
幸好当年跑得快,不然裤衩子都得被这厮忽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