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点点过渡被瓦尔特口爆(等着吧杨叔)
尼克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即使这样也不小心漏出了几滴尿液。
大概是感觉到他怒张的龟头在体内一阵阵抽动,瓦尔特皱起眉,右手插入他的发间。
“我说过了……”由于前几次尼克都坚持射到他的臀缝或者大腿上,瓦尔特显然误解了什么,“我不介意你射进来……”
尼克试图解释,却一次次被他的热情打断。到最后,他甚至像只发情的动物一样用鸡巴磨蹭尼克的下腹,双腿紧紧锁住尼克的腰身,不让他离开。
“不是……唔!”尼克仰起头,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吻,“我要……”
“哈……哈……还不懂吗?”说罢,瓦尔特腾出一只手摘下眼镜,然后重新搂住尼克的脖颈,鼻尖对着鼻尖,深深地看着他,“我的意思,你可以标记我……”
……
大脑传来一阵阵轰鸣声。
……
尼克低头,狠狠撕咬他的喉结,将快要撑爆膀胱的尿液一股脑全部喷进了他的肉穴。
瓦尔特近乎疯狂地摆腰挺跨,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后仰,整个身体绷紧到极致,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
“咕……咕……哈,噫——!”
滚烫的,似乎永无止境的尿液像高压水枪一样泵入瓦尔特体内,强行顶开他皱缩的肠肉,无情地冲撞那个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核,将他送上连绵不断的干性高潮。他粗壮的阴茎高高翘起,龟头红肿得像颗烂熟的桃子,将近小指粗细的马眼一张一合,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由于身体痉挛的时间过久,他的小腿甚至开始抽筋。
就算再怎么迟钝,瓦尔特这时也意识到了射在体内的是什么。他突然睁开眼,眼中爆射出森冷的怒意,双手紧紧掐住了尼克脆弱的前颈。
只要再用点力,再用点力……
“呼……哈……这还真是……”
瓦尔特蓦然松开手,自暴自弃地仰起了头。
直到长达一分钟的喷射结束,两人的喘息才逐渐平息。尼克粗长的性器变软、滑出,瓦尔特体内的尿液也随之迫不及待地,咕噜咕噜地流淌出来。
我把外套铺在地上,沉默地帮瓦尔特拉筋。直到他的症状缓解,我才小心地蜷缩在他身旁,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
瓦尔特不自在地扭头,抬手想把我推开,“我身上很臭,你别……”
“对不起,”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的狼狈模样,可嘶哑的声音出卖了我,“对不起……”
“……”瓦尔特失笑,“我可以当你是在撒娇么?”
……
沉默或反驳似乎都不太对,我选择转移话题:“……你真的知道标记代表什么吗?”
“如果传闻是对的话……”他沉吟道,“一旦被你们的体液标记,终生都会变成你们的猎物——”
“——只要我想找到你,你永远都逃不掉。”
我慢慢松开这个拥抱,转而捏紧他的肩膀,怀疑地看着他:
“即便如此,你也接受?”
瓦尔特长叹一口气。
“……说真的,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他垂眼打量了一下自己堪称凄惨的下半身,“虽然我已经提前跟小三月发过短信了,但是回得太晚也不好……”
我一言不发,脑海里一直在回放景元早前说的那句话。
“糟糕!”
瓦尔特的惊呼打断了我的思考,只见他如梦初醒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油纸包。
“啊……”他一脸可惜地看着手里面目全非的糖葫芦,“糖霜都化掉了……”
???
我说刚刚怎么老有个东西硌着我!
我留下联系方式,然后以经商为由暂时告别了列车组。离开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三月七松了一口气。
该说不愧是她的直觉么?
我隐晦地打量了瓦尔特一眼,他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不管他有何目的,至少我总还有机会弄明白。
其实说“假扮行商”也不妥,毕竟我确实曾在星际和平公司注册过,只不过是以另一个身份。反正闲来无事,在仙舟游历一番,采买些有趣的物件也未尝不可。
在和当地的大小商户交谈过后,我意外得知了罗刹这位“同行”的存在。听他们说,这位行商是个高大俊美的金发男子,身旁还总带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你们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吗?”我好奇地问,“好不容易碰上同行,想交流交流行情。”
他们摇摇头,说罗刹已经走了一小会儿了。我遗憾地转身离去,本想着以后再说,却突然被一个小女孩拉住了衣角。
“大姐姐,我知道大哥哥去哪了,”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脆生生地说,“他刚刚跟我讲了好多故事,还说要去书店买最新一期的侦探。”
我蹲下身,摸了摸女孩的头,然后把刚刚随手买的糖葫芦送给了她。女孩开心地接过,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跑开了。
离书店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我一眼就从人群中找到了那位奇异的男子。他正聚精会神地翻着手里的书,眉头时不时皱紧,嘴里甚至还念念有词。
……好一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我在几步开外驻足欣赏罗刹的侧脸。虽然他容貌俊美,气质温和,但挺拔的身形和无形中展现出来的气势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女气。
“敢问姑娘找我何事?”他从容地翻过一页,头也没抬地问道。
哎呀糟糕,偷看被发现了。
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自我介绍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极其微弱的引擎声,似乎正往商业街快速接近。
我面色一沉,看向罗刹,他也正好放下书,蹙眉看着我。
破空声越来越大,我们没时间交流,只是匆匆对视一眼,然后赶紧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等我们赶到商业街时,一艘冒着火的星槎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街边冲来,大概几秒之内就能将周围的一切破坏殆尽。
我立刻注意到,靠近栏杆的位置有个狐族小男孩,他背对着星槎的方向,正开心地拍着皮球,丝毫没有发觉死神即将亲吻他的额头。
“我去救他,你赶紧疏散群众!”
罗刹朝我大喊一声,扭头就冲向小男孩。喧闹的人群中也渐渐有人发现了异常。
“星槎要撞过来了,快跑!”
“救命,救命啊!”
……
拥挤的人群顷刻间乱成一团,惊恐的居民们慌不择路地逃难,反而让路口更加堵塞。我焦急地拉起几位被撞倒的老人,大喊着保持秩序,这才让一些人回过神来,快速组织起紧急疏散。
“孩子!我的孩子!”
一位年轻的狐族女性逆着人流,疯狂地朝这边跑来。她手里的饮料早就在慌忙间掉到了地上,不知所踪。我大力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往前去,然后冲着她的耳朵大吼:
“有人去救他了!!!你不要送死!!!”
她错愕了一瞬间,然后再度挣扎起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那里!”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位母亲爆发的力量有多可怕,这位身材纤弱的狐族女子竟然生生挣脱了我的钳制,义无反顾地朝肇事地点冲去。
短短数秒之内,人群已经基本疏散完毕,街上只有罗刹和那个男孩。我跟在那位母亲身后,看到罗刹冲向男孩,单手抱起他,然后扭头就往反方向跑。星槎已经很接近了,还有零点五秒,零点一秒,零点零一秒……
砰!!!
我和罗刹同时将女人和男孩扑倒在地,用身体护住了他们。失控的星槎像颗巨星一样陨落,巨大的冲击力撞开地面,掀起一股热浪。燃烧的石块四处飞溅,一阵阵爆炸吓得人们血色尽失。终于,星槎慢慢失去动力,不甘地停了下来。汽油一股股向外冒,随时都有可能再度引发爆炸。
尽管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我还是咬牙站了起来。在原地多呆一分钟就意味着多一倍的危险。怀里的女人连感激的眼神都来不及给我,起身就向她的孩子跑去。我也连忙抬头,看到罗刹正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试图给男孩腾出空间钻出去。
“妈妈!!!”小男孩哇的一声哭出来,灰头土脸地扑进母亲怀里。两人还没来得及高兴,不远处的火焰已经越来越高,极有可能引发又一次的爆炸。
“赶紧走!”罗刹艰难地抬起头冲我们喊,下一秒就力竭倒在地上。狐族女性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咬咬牙抱着孩子离开了。
我大骂一句,忍着疼痛朝罗刹跑去。空间传送必须提前设定,此刻的我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我把罗刹抱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虽然不想加重他的伤口,但现在我自己也是个伤员,背他反而跑得更慢。我一边抱怨他真他娘的重,一边没命地朝远处跑。等到了绝对的安全地带,我才发觉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都尖叫着要罢工。
“妈的,累死老子了。”
我把罗刹砰的一声放到地上,然后倒头晕了过去。
刚睁开眼,我就看到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在我面前,扑闪扑闪的。
“卧槽!”
我惊得立刻后退,结果脑袋狠狠撞上了床头。
“这个怎么傻了……”龙女有些纳闷,“伤口愈合得倒是挺快。”
我摸了摸红肿的后脑勺,认出了眼前这位的身份。
“龙女大人,请问我朋友还好吗?”
“哦,他已经恢复意识了,但是他拒绝我给他上药,”白露郁闷地鼓起腮帮子,“讳疾忌医是不对的!你去劝劝他。”
我接过白露递来的药,真诚地感谢了她一番。龙女大人哼了一声,心情很好地离开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被安排住在了丹鼎司,想来他们确实很感谢我和罗刹。
说实话,我的自愈能力不比刃差到哪去,就算断手断脚也能长好。哪怕白露不为我治疗,没一会儿我自己也能爬起来。但是罗刹没有我这种体质,离爆炸点又更近一些,想来伤势一定不轻,却不知为何拒绝了白露为他上药。
难道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向匆忙的侍者问路后,徐徐走到罗刹门前,迷茫地敲了敲他的房门,里面传来微弱的声响。
“……请进。”一个沉静的声音说。
我推开门,看见罗刹正坐在圆桌前,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长袍。
“是你!”他立刻站起身来,声音多了几分欣喜和关切,“姑娘伤势如何?”
我关好门,不客气地坐到他对面,把药包放在桌上,拎起茶壶喝了一大口。
“还好,我命挺硬的,”我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壶,这才觉得活过来了,“倒是你,为什么不让白露上药?她的医术在仙舟可是一顶一的好的啊。”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罗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瞬间恢复了平日温文尔雅的样子。
“在下也略懂一些医术,就不劳烦龙女大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呗。
要是放在平时,我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毕竟我一向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可眼下他的命是我救的,这么敷衍我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地道?
“是我逾越了,”我故意板着脸站起身,作势朝门口走去,“告辞。”
果不其然,他拉住了我的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我没有摔门而出的想法,罗刹连忙松开手,无奈地说,“要不是姑娘及时出手,不止我的性命堪忧,仙舟也不知要有多少平民受伤。”
“那你为何拒绝治疗?”我重新坐下,不解地问,“我看你气血有亏,脚步虚浮,并不像你所言那番医术精湛啊。”
罗刹估计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他愣愣地看着我,良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在下并非讳疾忌医,只是身患某种隐疾,不愿他人知晓罢了。”
隐疾?
我忍不住瞥向了他的下半身。
“不是这个!”他脸红道。
长袍其实很合身,可经他手忙脚乱一番掩饰后,反而露出了一些马脚。
嗯哼,本钱不错。
我注意到他还没来得及编发。
“那是?”我回到了先前的话题。
罗刹顿时露出纠结之色。就在我忍不住出言调侃时,他突然闷哼一声,似是极为痛苦。
“喂!怎么了!”我连忙起身,“是后背的伤开裂了吗?”
罗刹眉心紧锁,汗水不住地从额角流下来。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由分说地绕到他身后,发现丝绸外袍上果然血迹斑斑,甚至有很多血痂粘在了衣服上。我先是扯下自己的袖口的布料,草草把他的头发扎起来放到前面,然后赶紧取来温水沾湿毛巾,一点点化开粘结的衣料。
他竟然疼到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勉强配合我把外袍褪下。
罗刹双手撑在桌面上,声音有些颤抖。
“那就……麻烦姑娘帮我上药了。”
我嗯了一声,动作娴熟地拆开了白露给的药包,用棉签将药膏一点点抹到他的伤口处。他的身体随着我每一个动作而微微战栗着,我只得更加温柔,心中却有些疑惑。
他背后的伤势虽然瘆人,但也不至于让他反应如斯。也许他特别怕疼?我暗暗地记住了这个萌点,准备日后拿来调侃他。
上药很快就结束了,相信白露给的药效果一定不会差。我满意地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去外面洗了个手,准备回来给他缠绷带。没成想我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背对着门的方向,笨手笨脚地自己缠上了。
“……你在干嘛?”他的动作极其别扭,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否真的会医术,“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
情急间,他向后猛挥胳膊,手肘直接撞向我的胸口,让不设防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姑娘你没事吧!”罗刹急忙转过身,却又捂住自己还没缠好的绷带,“我……我不是有意的……”
我说过了,我不是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既然他如此戒备,那再纠缠下去就显得我不懂人事了。
“你若不喜欢……便算了,”我叹了口气,“药还有多的,记得按时涂。”
罗刹见她神情落寞,言语消极,心中竟担忧以后再也见不到她。情急之下,他没顾得上捂好胸前的绷带,匆匆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然后,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尼克转身的动作太急,被本来就没站稳的罗刹这么一拉,反而将他向前带去。匆忙间,尼克回身,被倒下的罗刹直接按在了地上。他的发丝扫过尼克的前额,胸口的绷带如蝴蝶一般飞散开,露出掩盖其下的风景。
……
对不起,我知道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了,是我错了,我给你赔罪。
我无比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对雪白的,硕大的奶子,杏色的乳晕有钱币大小,如葡萄一般的奶头点缀其上,让人不禁想用唇舌采摘下来。
我要是有这么色情的奶子,我一辈子都不会给人看见的。
绝不。
罗刹撑着地面的双臂在微微颤抖,他的余光扫到了女人震惊的表情。
完了,被看见了……
他抿紧嘴唇,站起身来,可胸口传来的阵痛让他寸步难移。
等等,这不会是……
我把动弹不得的罗刹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坐好,用热水沾湿毛巾,拧了七成干,然后递给他。
他没有接,反而蹙眉看着我。
“热敷会好一些。”我指了指他的胸口,忍不住满脸通红,“可……可以疏通乳腺。”
他逐渐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不可能吧,”罗刹哽咽着说,“可我是……我是男人啊?”
是,我看出来你是男人了,毕竟下面那么大一坨。
我隔着热毛巾轻轻按了按他的胸口,果然坚如磐石。
“唔!!!别……别按……”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脸上竟露出一丝哀求之色,“别……”
我的心脏猛然跳动。
“一直放着不管也不行啊,”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背,“先热敷十分钟,待会再看看。”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后,他最终还是神情恹恹地点了点头。
期间,我换了数次热毛巾。直到十分钟结束,我才把热毛巾拿到一边,查看他的情况。
只见这对堪称巨大的胸肌散发着热气,整个儿被烫成了桃红色,奶头也变得更深更肿了。我按耐住心中的杂念,避开敏感点,再次小心地按了下奶肉,没有之前那么硬了。
“然后呢?”他睁开眼,虽然神情依旧羞赧,但言语间却满是信赖。这让我更难开口了。
“然后要按摩,”我磕磕绊绊地说,“从乳房基底到……乳头,顺着乳腺管行走的方向打圈或者轻推……”
“呼——这样就行了吗?”身为医者的他松了口气,很快就接受了这番理论,“接下来……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他的眼神躲躲闪闪,看起来很想让我走,却又不再好意思开口。
于是,我咬咬牙,一口气说了下去:
“最重要的是配合婴儿吮吸,把堵住的奶吸出来!”
我自暴自弃地喊完,然后赶紧闭上眼。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可是十秒钟过去了,三十秒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悄咪咪睁开一条缝,看到的就是一只煮熟的罗刹。
“婴,婴儿!!?”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吸,吸出来??!”
我悲壮地点点头。
“没事,反正都救你一命了,这忙我必须帮到底。”
我充满豪情壮志地拍了拍胸脯:
“说吧!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去给你借一个过来。”
“姑娘莫要取笑我了……”罗刹苦笑,“这……这怎么能行!”
“只是一个建议而已……”我讪讪道,“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染上这种怪病的?”
他长吁一口气。
“我也不清楚,”罗刹烦闷地捏了捏太阳穴,“初到仙舟时,身体并无任何异常。可从上周的某天开始,我的胸口突然莫名阵痛,实难忍耐。但是因为并不频繁,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
“期间可曾接触过奇怪的人或事?”我坐到床边,双手试探地按上了他的左胸。他闷哼一声,没有拒绝。
“在外经商难免会碰到些麻烦事,好在最后都解决了,”他隐忍地说道,“呼——在下……行事谨慎,衣食住行向来仔细,按理不应出现纰漏。”
我极其轻柔地捧住他的左胸,手掌从外周向中心按揉,两个大拇指自下而上推拿,如此反复循环。
“不过……”被抓住胸部的瞬间,他狠狠战栗了一下,“上周我几乎每天都会光顾一家新开的小吃摊……”
“什么?”震惊之余,我一不小心手下重了,结果又被他握住了手腕。
“唔……是有什么不妥吗?”他皱眉。
……何止是不妥,简直是相当的不妥。那不就是穹和三月七临时起意摆的摊子吗,连我都被拉去做白工。只是为了不引起骚动,我们都做了适当的变装。毕竟是大名鼎鼎的开拓者,景元将军的贵客么。
等等……
我的大脑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有什么记忆在慢慢复苏。
“记住……繁衍是你的使命……”
眼前是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我想听得更清楚,但潜意识又在抗拒。
“人类……是优秀的母体,有极少部分甚至不需要……改造,只要闻到……味道,就会……”
“……如果碰到这种人,不准犹豫……“”
“灌溉他,标记他,让他为你孕育、哺乳子代,一辈子只能对你发情,再也无法离开你。
男人突然诡异地笑了笑。
“……或者反过来。只要你喜欢。”
“我的孩子……”
“喂!姑娘!姑娘?”
直到罗刹的脸快凑到跟前,我才猛然回过神。
“……没事,”我强压下翻涌的呕吐感和负罪感,继续替他按摩。他的左胸稍微柔软了些,但乳腺仍然淤堵着,乳晕和乳头更是硬得可怕,“真不需要我帮你找个人?”
手腕的关节被捏的噼啪作响,我这才意识到罗刹一直没松开手。
他垂下眼睑,轻声说:
“如果非要找个人的话,那我宁愿是你……”
我应该高兴,不是吗?
……
“好啊,”我笑着说,“只要你不介意的话。”
说罢,我无视罗刹的惊呼,一个翻身跨坐到了他身上。
尼克虚跪在罗刹大腿两侧,抬手解开了他的发带,将那头金色的长发一丝丝捋顺,挽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发簪。
“我朋友的,记得还我。”
她把罗刹的长发固定好,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再度捧起那个散发着氤氲热气的大奶子,缓缓地低下了头。
最开始,这对罗刹而言只是一场酷刑。乳晕明明是被女人柔软湿润的嘴唇包裹,但他却觉得仿佛在被千万根针扎,又或是被钝刀来回反复切割。极度的痛楚让他如缺水的鱼一般张嘴喘息。
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捏断,尼克只得暂时松口,给他时间缓冲一下。
“抱……抱歉……”罗刹蓦地松开手,脸色煞白,却努力朝尼克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明明是我拜托你……”
尼克摇摇头,。
“不是你的错……”
她的声音太小,罗刹并没有听见。
“呼——可以继续了,”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吧。”
即便罗刹再怎么能忍,这样做一会儿停一会儿的方式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徒增他的痛苦。为了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我不得不换种……色情的方式。
我先是捏了捏他的脸颊,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然后低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轻轻舔弄起他的左胸。
“姑……姑娘……”罗刹顿时慌了起来,“我……唔!!!”
我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因此更加卖力地舔舐他堪称肥腻的奶肉,时不时将一小块含入口中吸吮,按摩,发出啧啧的水声。与此同时,我腾出双手,不断爱抚他的腰侧和小腹。
罗刹紧闭双眼。
女人一边蜻蜓点水地触碰他的身体,一边却伸出舌头绕着他的乳晕打圈、拍打,用嘴唇和牙齿蹂躏他的乳尖。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他难堪,却更让他情欲高涨。刺痛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酸胀感。它们好像从五脏六腑一股脑地全涌上他的左胸,势必要找到个出口。
罗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左胸在慢慢膨胀,似乎有什么即将要喷薄而出。
“不……”他用汗湿的双手抱住女人的头,轻轻向后推,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停下来!!!”
尼克没有松嘴,只是睁眼向上一瞟。
“啊啊啊啊啊!!!”
看到这幅景象,罗刹整具身体突然开始剧烈抽搐,尼克不得不坐实在他身上,防止他乱动。她的舌尖感觉到奶孔在慢慢扩张,离释放只差一步之遥。
她狠下心,用力一吸。
“噗噗噗噗噗——”
带有浓浓腥味的奶汁像开闸一样喷涌而出,几乎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尼克来不及吞咽,它们就从缝隙里溢出,像雪山融化般慢慢布满罗刹的胸乳。
尼克只得努力将它们咽下去,但即使是这样,喷射依旧没有停止。高速的奶汁在尼克嘴里肆虐,有几股甚至喷射到了她的小舌头,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呕吐出来。
罗刹语焉不详地呻吟着,原本推开女人的双手如今却死死按住她的后脑。
他挺起胸膛,一丝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宛若一个虔诚的光明骑士,却甘愿为他所信仰的神明堕入黑暗。
我将腥甜的奶水吞入腹中,又伸出舌头仔细舔净乳肉上每一滴白浊。他的左胸已经大致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只有硕大的紫乳顽强地挺立着,奶孔甚至还在一阵阵收缩,不甘地吐出残余的奶液。
“你还好吗?”
臀缝间的灼热早被唤醒,我只是坐直身体,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鬓角。
“你还好吗?”我又一次问。
罗刹的眼皮抖了抖,他的目光从床顶慢慢往下挪,直到锁定我。他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只发出了难听的沙沙声。
我凑上前,抹掉他的眼泪,轻轻吻在了他的嘴角。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没关系的。”
等罗刹终于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后,他竟主动揉掐起自己的右胸,还将乳头高高捏起,送到我嘴边。他全程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我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含住了那个坚硬的凸起,然后默默地将左臂抬到他嘴边。
除了不说话以外,全程他都异常配合,甚至称得上温顺。结束后,他的两颗奶头都肿成了拇指大小,颜色红得瘆人。我起身将毛巾浸在冰水里,拧干,待到温度足够低却不至于刺激时,才轻轻地敷到他胸口上。
“冰水放在你床边,”我小心叮嘱,“毛巾温了就换一下。”
他沉默地点点头,直到我离开,才轻声呢喃了句什么。
我背靠着房门,自嘲地笑。
不能再见他了。
我失魂落魄地在丹鼎司游荡,直到一个身形健硕的丹士突然将我拉到角落,猛地拽起我的左臂,然后凑到我耳边。
“好久不见,亲爱的,”他笑眯眯地说,“别人的滋味有我好吗?”
“……少来,”有一瞬间,我差点以为他是桑博,“景元元,我看你是欠干吧。”
景元假装没听到,反而拎起我的手仔细观察了一番。
“这牙印咬的,”他啧啧道,“把别人欺负坏了吧。”
“要你管,”我抽回手,朝他翻了个白眼,“将军怎么有空来探望我了?”
“嘘——小声点!”景元连忙捂住我的嘴,做贼似地环顾四周,“我可是撇下神策府的文山会海偷溜出来的。”
“呵呵。”
我冷笑一声,表示并不相信他的鬼话。这家伙八成是来“卧底”调查的,只是不愿跟我多说而已。既然现在他找我搭讪,那说明正事多半已经干完了。
果不其然,他立刻哥俩好地搂住我的肩膀,挤眉弄眼道:
“走,喝两盅去?”
说实话,对我男女形态能做到如此一视同仁的,也就景元一个人了。我喜欢他这样。
“行啊,你请客。”
我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嗯,手感不错。
“……这就是你说的喝两盅?”
我怒指西衍先生,他正在台上眉飞色舞地讲着评书。
“哎呀,以茶代酒嘛,大不了我请你喝最贵的,”景元把我拽到座位上,冲小二大手一挥,“把不夜侯最贵的茶上一壶!”
伙计愣住了,试探地报了个价。
景元沉默地扭头看我,声音好大。
……我肉疼地掏出信用卡。
“好嘞您!”
伙计兴高采烈地去泡茶了。
“真不好意思,又让你破费了,”景元冲我歪头,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不好意思,“我的俸禄都借给彦卿买剑去了。”
我摆了摆手。
幸好当年跑得快,不然裤衩子都得被这厮忽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