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分手了(h)
下半段采访也是在不温不火中结束的,但两人是牵着手下场的,这让所有人悬着的心都掉回肚子里了。
“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吧。”许愿按住心口,他再也受不了这么多起起伏伏了,只想求这对活爹安稳在一起,别再分手,他俩闹矛盾,一堆人跟着受伤。
顾姗也破天荒地松口同意了,想法和他如出一辙。
“我们不去了,让天天送我们回酒店。”
他们避开在外等候的粉丝,从员工通道溜走了。庄倾月刚经历了心绪上的大起大落,还有些魂不附体,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眼神描着林栩舟鹤然的身影。
林栩舟察觉到后,回望过去,凛冬夜里的寒星总是亮得灼人,晃得她掉下了眼泪。
看到她流泪,林栩舟诚惶诚恐,揽她入怀,可眼泪怎么都擦不尽,从她清凌凌的眼眸里扑簌簌地掉个不停。
林栩舟环紧她微抖的身躯,温声哄慰道:“好了,不委屈了,都过去了,都会好的,有我给你兜底。”
闻言庄倾月放声大哭,不为别的,就因为好久好久没听到他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林栩舟抚着她单薄的脊背,把她当摇摇床晃悠,“想吃什么?我让助理去买了送过来。”
庄倾月吞着眼泪,抽抽搭搭道:“不想吃。”
她哭得脸都红了,嘴巴鼻子肿得发亮,莫名的娇憨。林栩舟凑上前亲了亲她,逗趣道:“那想干嘛?想做吗?”
庄倾月的啜泣戛然而止,瞪着老大一双眼睛看他。
林栩舟哼笑了一声,抬起她下巴,勾着她的舌头含糊不清地又问了一遍:“要吗?”
他轻轻浅浅的挑弄,比他恶意的撩惹还戳心。庄倾月捏着鼻音呼噜了一声,猛地加重吮他的力道,一把扯开他的衣襟。
呼吸在激越的吻里愈发的错乱,庄倾月被他粗重地吻着,颈线承受不住这般强度,被迫下弯。
无论是他噬咬般的亲吻还是在身上急切揉捏的手,都气势汹汹,仿佛要把她一步步摧折。
林栩舟缠着她的舌头不放,挑着她敏感的上颚,粗鲁地揉捏着胸前滑腻的乳肉,用两指夹着乳尖搓转。
庄倾月敏感地发抖,一阵紧绷一阵发软,攥着他坚实的臂膀无助地嘤咛着,腿不自觉曲起往他胯骨上蹭。
她浑身被火烤炙般发热泛红,私处更是早就泥泞不堪,瑟缩个不停往外吐水。
熟稔的快感被时间拉成缠绵不断的棉线,堵得人心慌,层层迭迭地将他们缠绕,慢性病般缓缓发作。
林栩舟戳了戳丰盈的穴口,指腹画圈抚慰,捏住两瓣肥厚的阴唇上下摩擦。
庄倾月软在他怀里细细密密地呻吟着,腿根夹着他的腕骨抖个没完。
“我没准备套。”手里的湿热得越厉害,他的呼吸就越沉。想插进去,想感受她的战栗迎合,想和她疯狂地交媾。
林栩舟内心动荡到胸口都在震颤,连带着手部动作都不怎么讲究了,按住凸起的阴蒂用力地揉搓起来。
“要不我-”
“进来。”庄倾月难耐至极地哈着气,把他肩头掐出了浅浅的月牙印。
体内痒得快虚透了,她移唇错乱地吻着他,几乎是在哀求:“直接进来,我想要,想要你。”
她直白的诉求让林栩舟下身硬到发疼,他低头攫住她的嘴唇,一手牢牢圈紧她,一手扶着性器嵌入腿心处往里挤。
硬烫的肉刃凿开穴口时,庄倾月颅顶都在发胀,她吐出林栩舟的舌头,四肢应激般蜷缩。
媚肉被一路碾平,肉与肉严丝合缝地交融,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涨,涨得心口都在疯狂膨大。
阔别已久的思念在此刻冲到了顶峰。肌肤之亲的深刻,是没法用其他来替代的,动情的眼泪,绯红的肌肤,肉欲的私处,失神的媚叫,都是爱着的证明。
埋在深处的性器像是有心脏似的,皮下青筋节律性弹动,因为她的柔软包裹亢奋地往里顶了顶。
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火速窜开,庄倾月娇柔地含吻着林栩舟,纤长四肢依赖地将他缠住。
林栩舟拢着她的下巴不知餍足地辗转深吻,胯下深深浅浅地抽顶起来,她的甬道像是蓄满羊水的活物,张着无数张嘴把他吸得腰眼爽颤。
无套的感觉太汹涌了,爽得心都在乱飘。林栩舟毫不克制地撞送,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打得臀肉啪啪响,舌头蛮横地塞入深喉,把她上下都堵得满满当当。
庄倾月呜呜地泣喘着,手胡乱地在他脊背上乱摸,发痒的内壁被磨得又胀又酸,爽得她视线都无法集中。
她快窒息了林栩舟才松口让她喘气,交合处搅得黏腻作响,煽情又浪荡。
林栩舟将她膝盖推直胸口,大开大合地撞进深处,他不似从前那般坏心眼,格外的沉默,身下的力道也格外的不怜惜,盯着她的眼睛染满欲红,深切的情绪透着丝丝缕缕的固执,仿佛想把视线钉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