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不夜天(h)
庄倾月当真恨死他这张嘴了,红着耳根倔强道:“就跑。”
“好啊。”林栩舟冷笑了一声,猝不及防地抱起她,三两步走到壁炉旁的落地镜前。
庄倾月惊呼了一声,四肢本能地挣扎,可失重感太恐怖了,她好怕摔下去,只能蜷缩成一团紧紧抓住横在腹前的臂膀。
林栩舟把她放在地毯上,庄倾月刚撑直胳膊,就被他用膝盖从身后分开了腿,整个人被迫跪趴在地上。
她下意识抬眼,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凌乱不堪的狼狈样,她咬紧唇别过头,可下一秒就被控住下颌掰回视线。
林栩舟宽大的背影将她笼住,从残破拉丝的布料里找到滴水的穴口,抵住挺入。
庄倾月仰着颈线发出凄厉的惊叫,尾音又缠绵地拐了个弯落下。
紧致的嘬吸感太致命了,林栩舟环住她不断向前耸动的身体,蚀骨销魂般低喘着。
庄倾月无力地靠近他怀里,呻吟窒息般堵喉,莹白肌肤被雪色映得反光,一块块殷红的吻痕像是雪中落梅,美得不可方物。
林栩舟凌乱地揉弄着她,胯下拍打出淫靡的声响,“现在怎么不跑?不是很会跑吗?”
他钉在她体内狠狠戳顶,还要她跑,哪有这样的道理。
庄倾月吸着鼻子,禁不住快感,抖着身体泄出了一滩淫水,哈着气小声控诉道:“你欺负我还不让人跑?凭什么?”
说完委屈地扭了扭酸软的腰肢,“就跑。”
林栩舟被气笑了,抬起她下巴深深吻了下去,身下插得满满当当。
尾椎骨都被撞麻了,庄倾月啜泣着承受他的凌虐,眼泪和含不住的涎水都被他吞入了腹中。
湿热柔韧的软肉包裹着饱胀的欲望,撑到极致接纳一切蛮横的挞伐,吞食厮磨的快感阵阵汹涌。
庄倾月不安地扭着腰身,吮他舌头的嘴都急切起来。
林栩舟吐出她的唇,身下突然缓速,轻轻浅浅戳弄着她不断流水的穴口,“想干嘛?”
在他九浅一深的操弄下,庄倾月崩溃地媚叫,像只发情期暴躁的猫,拼命挪屁股去吃性器。
她一往后坐,林栩舟就挪腰躲,拿贲张的冠状肉顶了顶穴口,就是不插进去,顶得她浑身刺挠般触电难忍。
见她顽固就是不肯示弱,林栩舟撩起她裙子就是一巴掌,打得她臀肉一紧,穴口漏了似的流出一大滩淫水将他整根性器都给浇透了。
庄倾月哆嗦着胳膊撑在地毯上,扭头泪眼迷蒙地看向他冷峻的容颜,“想你弄死我。”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儿有多危险,林栩舟闭眼舒缓额间狂跳的脉搏,倾身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狠狠撞进她体内。
敏感的内壁软肉被碾磨得抽缩蠕动,满胀的情潮排山倒海般将人吞噬。
林栩舟拢紧她纤弱的身躯,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温柔地喊醒她:“圆圆,抬头。”
庄倾月以为他又要整什么花招,不情愿地垂着脑袋呜咽。
“给你看东个西,你喜欢的。”林栩舟亲了亲她汗津津的鬓角,抱住她往窗外的方向移动了些角度。
埋在体内的肉刃随着行动深碾过g点,庄倾月全身心的感官都集中在镶进体内的硬物上,虚着湿漉漉的双眼缓缓抬眼。
只见一道强烈的光束划破了漆黑幕布,绚烂烟花成画,仿佛繁星倾泻,照亮了寂静的山谷。
庄倾月愣住了,恍惚地睁大了眼睛。
“生日快乐,我爱你。”
她都没来得及感动林栩舟费尽心思部署的一切惊喜,就被抱着送上了高潮。
在火树银花不夜天里,她捧住了林栩舟赤裸裸的,滚烫的爱,塞进心口里,埋土生根,与自己的心弦共生。
雾霭冰雪将他们与世隔绝,两具炙热的胴体在柔软床上无休止地缠绵。庄倾月趴在林栩舟柔韧的胸膛上,拿手指描绘着他巧夺天工般的脸部骨骼。
雪淅淅沥沥地打着窗户,像幼时睡前能听到的轻歌。
恹恹欲睡的猫咪,乖顺柔软,懒懒地低语着:“这是我过过最幸福的生日。”
怕他不信,庄倾月抬头看他,真挚道:“真的。”
林栩舟轻笑了一声,低头吻她发顶,“我觉得还不够。”
“嗯?”庄倾月撩起沉重的眼皮,迷惘地眨了眨。
林栩舟伸手在床头柜里摸索,拿过一个黑色丝绒盒。
庄倾月心口猛地一疼,撑起了胳膊,她心跳快得有些失控,紧张又期待地盯着他手里的盒子,“这是什么?”
林栩舟抓过她的手,摩挲着她指骨关节卖关子,“女孩子都喜欢的东西,可能是钻石吧?”
庄倾月狠狠倒吸一口气,怕太没出息便捂住了嘴巴,可震惊还是从瞪圆的眼睛里跑了出来。
她混乱地臆想着猜测着,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栩舟在她中指上套下了一颗美艳绝伦的水滴形粉钻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