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h)
冲掉泡沫后,林栩舟猛地将她抵到门板上,低头在她平直的斜方肌上咬了一口。
庄倾月嘶痛了一声,被他轻飘飘地抱起来拥入怀里,刚才还凶巴巴的林栩舟,现在又讨好似的舔吻她的脖子。
她很莫名其妙,但好像明白了,每次在外面撸了别的狗回家,糖饼都会不爽地叫唤,又咬她裤腿又甩她拖鞋,生完气后又没完没了地舔她,用自己的气味遮盖情敌的味道。
庄倾月被气笑了,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短发嗤笑道:“林栩舟,你吃醋的方式也像条狗。要是吃醋了说不行吗?我可以试着哄哄你。非得又给我消毒又做气味标记吗?你干脆把我泡进84消毒液里好了。”
林栩舟堵住她的嘴,小腹相抵,释放出的性器火热地贴在柔软的私处。
“唔!”庄倾月心头狂跳,掐着他紧实的胳膊反抗。
身下蠢蠢欲动地厮磨,急促的呜咽声被磨成了娇软的喟叹,庄倾月飘飘忽忽的,环紧他后颈不敢撒手,怕劲一松就摔到地上去了。
直到把她倔强的舌头给搅软了,林栩舟才探进她腿间拨开羞合的阴唇,用粗硕的顶端破开缝隙,往里挤蹭。
怪不得没给拿内裤,搞半天在这等着。
庄倾月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羊入虎口了,她垂头抵着他肩膀,小声嘤咛着。
交合处滑腻湿热的触感,让她四肢发软又止不住地亢奋。挂在腰后的两条腿无法自控地发抖,顶端每每堵住穴口时,她的脚趾都应激般蜷紧。
可总是他恶劣地退开,几次破门而不入,小穴被蹭得汁水泛滥,饥渴地吮着顶端。
庄倾月难耐地哼唧:“别磨蹭了,进来啊。”
林栩舟好整以暇地抱着她蹭弄,把细窄的小口磨开到随时都能插进去让她失声尖叫,蹭得淫液四溅,都不为所动。
虽然这种炙热柔软的湿感让他几近失控,可他更上瘾于磨人的前戏,惹她失控更有意思。
庄倾月被撩得浑身发烫,小腹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她忍不住想要的念头,哆嗦的手指钻进后领里,胡乱摸他光洁的脊背。
“别磨了林栩舟,我想尿尿”庄倾月是真的想尿,不是性快感的那种尿意。
闻言那根杵在穴口点火的性器狠狠磨开阴唇,蓦地捅进穴口往里挤。
一瞬间的痒意被满足,庄倾月失态地惊叫了一声,下腹失禁般涌出了一滩透明液体。
热乎乎的,像羊水般滴在露在外面的柱身上。
林栩舟低头看了眼水淋淋的性器,多少带点逗弄的意思调侃道:“尿了?”
庄倾月羞愤欲死,这辈子抬不起头了,她软绵绵地捶了他几拳,可怜控诉道:“都说了我想尿尿了,放我下来。”
林栩舟托住她后臀,就这么把她抵在门板上轻轻浅浅地抽插起来,只进一整颗龟头,磨人地用凸出冠状肉碾磨。
过电般的爽利一击击地袭来,庄倾月被操得神志不清,没被眷顾到的深处像是被蚂蚁啃过一样又烫又痒。她黏黏糊糊地呻吟着,眉头紧皱,嘴唇微张不停哈气。
肉蘑菇不疾不徐地在穴里捣弄,幅度小到恶劣。
庄倾月满头是汗,扭身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直喘气,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从容的林栩舟,不知道他哪来的淡定,更不知道他哪来的坏心眼。
膨胀的尿意掺和着欲求不满的快感,快把她逼疯。
湿滑的内壁焦急地蠕动着,想吞食更多些。林栩舟捏了捏她战栗的臀肉,一本正经地调侃道:“这么急?想都吃进去?”
“闭嘴!”庄倾月被痒得快崩溃了,可她才不会屈尊纡贵求他,只会自给自足。
她揪紧林栩舟的衣服,挪着屁股往下坐,才吃了一点点,林栩舟突然扣住她腰&esp;,猛地整根没入,霎时的饱胀感刺得她双腿乱舞,尿道被重力挤压地漏出一滩水。
庄倾月瞳孔凝固地看着旋转的天花板,被他按住臀部狠狠顶撞。
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开了,快感、失重、尿意强烈地交织,庄倾月快哭了。
门板被撞得哐当响,浴室里回荡着清亮的啪啪撞击声和她失心疯般的媚叫,还有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
庄倾月仰着瘫软的颈线,战栗的双腿被他勾在胳膊上无助地摇曳。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直流水,下巴也被舔得濡湿一片。
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她尿意再也控住不住了,小腹痉挛着泄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林栩舟衣服都被她尿湿了,他抽出一截性器,低头看交合处。抽搐的穴口尖端,还在可怜地喷吐水滴。
被他盯着尿尿,庄倾月已经没脸能丢了,她恼羞地哭了出来,乱糟糟地打他,“满意了?看我出糗看够了?混蛋玩意!”
林栩舟这才缓和了脸色,抱住炸毛的猫咪顺毛安抚:“什么样我都能看,不糗,好可爱。”
“可爱你个头啊!”庄倾月实在是生气,长那么大少数几次丢脸全都丢在他这儿了,她趴在他怀里呜呜地流眼泪。
交合处不停滴着水,庄倾月哭得头昏脑涨还要继续挨操,被抱着反复贯穿,身体完全不由自主了。
她不想那么没出息,但事实就是被操得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挂在他身上承受汹涌不断的快感。
林栩舟亲了亲她的发顶,趁人之危索要保证:“以后谁冒犯了你,一定要跟我说。不管是言语上的,还是行为上的。好吗?”
庄倾月除了顺着他也说不出别的来,颤巍巍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