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h)
她身上单薄的t恤都染透了滚烫的体热,但她知道自己不抗拒,一颗心狂乱地撞着,在荷尔蒙的侵蚀下意识变得七零八散。
庄倾月被吻得腰肢酸软,她有些坐不稳,扶住了林栩舟的肩膀挪了下屁股,下身摩擦的妖异感猛地炸开,她慌忙抓稳林栩舟,垂下脑袋抵在他肩头小声喘息着。
林栩舟察觉到她受惊了,覆住她后脑,想安抚她的话也不敢说,好怕一说出口就会惊到她,这场梦就碎了。
庄倾月不安地搂紧他,在错乱的呼吸声中暗自回味刚才的厮磨快感,她数着胸口乱七八糟的振动频率,不知道林栩舟为什么不亲她了。
她咽了口口水,心慌又胆小弱声道:“你,你不想吗?”
而后就听到他在耳畔急吸了一口气,庄倾月脸热得不行了,她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后悔问这句没羞没臊的话了。
在她羞愤欲死的时候,蓦地被林栩舟翻身压在沙发上。
他一双眼睛亮得灼人,细窄深邃的眼皮褶皱里布满了绯红。他黝黯的目光像是在告诉她,我把你生吞活剥的那一面很丑陋,但我不忍心,所以会温柔。
庄倾月咬白了下唇,直直地盯着他。
那天真坦荡的眼眸让他燥透了,林栩舟瓮动了两下嘴唇,用狂风暴雨的吻回答。
他老是舔她敏感的上颚,庄倾月湿了睫毛,在他湿热深切的吻里软成了一滩水。
她本能地屈膝夹住他的腰,膝盖摩挲着他衣摆下露出的一截侧腹。
太犯规了,林栩舟被她蹭得下腹胀热,他从没和谁如此亲密过,根本招架不住她的撩拨。
他钳住庄倾月的下颌,把她脑袋按回沙发上,哑声确认道:“这不是在排练。”
庄倾月双眼迷蒙地看着他,茫然道:“我知道。”
他恼愤似的轻捶了一击抱枕,一把将她拉起扣在腿上,边急切地咬她嘴唇,边从睡裤裆部缝隙里释放出性器。
一根火热的肉棍突地弹打在滑嫩的大腿内侧,庄倾月吓得慌忙倾身搂住他。
她这会儿才想起来紧张,无助地瑟缩在他怀里。
林栩舟摸着她微抖的脊背,清醒了一点,他瞬间懊恼自己急不可耐就掏出来的行为,跟个流氓似的。
他握着她的大腿,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没救似的舒了一口气。
庄倾月提心吊胆地坐在他怀里,腿心处那根保温杯存在感实在太强了,又硬又热,气势汹汹地杵在她内裤外,腿根嫩肉被烫得不停地微抽。
好痒,想尿。庄倾月埋下头责怪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随后想起这个反应不是真的要尿尿,是发情了。
她顶着张大红脸,欲言又止了半天,难以启齿道:“你睡着了吗?”
“没。”林栩舟的口吻很郁卒。
“那。”庄倾月也没心思慎重了,很直白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动?”
“我,”林栩舟捂了捂发热的眼眶,他动起来她受得了吗?
庄倾月陪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小声狐疑道:“你是不是,不”
林栩舟忍到极限了,本来想熬到消火跟她静下心来好好谈谈,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点火,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捧住她的脸掰到眼前再次吻住,胯下猛地一顶。
庄倾月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
林栩舟箍住她,抵在内裤上疯狂顶弄,布料粗粝的触感和滑溜溜的肌肤磨得他又爽又胀。
胯下性器横冲直撞,顶端几次三番都戳到腿根,庄倾月凌乱地摇曳着软肢,惊惧又兴奋的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眼眶里。
很快内裤就湿了,从里到外湿得彻底,被揉搓成细细一根嵌进了丰腴湿润的唇肉里。
硬热的柱身贴上敏感穴口时,庄倾月心跳快得快猝死了,她呜咽着掐了林栩舟一把。
林栩舟勾着她的舌头吞食,感受到饱胀的欲望被湿润含住时,他亢奋得不能自已,放肆力道狠顶了两下。
紧贴着的身躯耸动厮磨的窸窣声,性器擦碾的水声,唾液搅动声,无一不在激化情动。
林栩舟松开了唇,扶住被淫液打湿的性器戳着她泥泞一片的小穴,水流得到处倒是,腿根都滑腻一片。
庄倾月张着唇急促呼吸着,像条渴水的鱼,白净的脸上铺满了红晕,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滴着水。
林栩舟滚了滚燥涩的喉结,手上作恶,嘴也不善良,“你刚说什么?没听清。”
庄倾月小头直摇,身下烫得起火,失控地张着嘴吮吸侵入物,那妖异恐怖的快感让她乱得彻底,“我什么都没说,你,幻听。”
“我,”林栩舟扶住她又要歪倒的腰,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行。”
行什么行,不行,这样真的不行。庄倾月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总之很急,急得要命。
她沉思熟虑了几秒,刚想大声质问你到底行不行,突然听到糖饼发出了一声极其古怪的叫声。
两人皆是一愣,愕然地对上视线。
随后就是糖饼一连串十分异常的喘息声,庄倾月立马从他身上跳下来,软着腿脚踉踉跄跄跑进卧室里。
“糖饼?宝宝?是不是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