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怕了?”封栖松捏住他的下巴尖,俯身抵上他的额头,“迟了。”
言罢,握住了白鹤眠颤颤巍巍立起的小火苗,牢牢攥住,熟稔地滑动。
白鹤眠呆呆地躺着,回味着封栖松先前说的那些话,那些让他胆寒却又甜蜜的诅咒,腰往前狠狠送了几下,眼看着要不行了,封二哥却突然撤了力。
“自己弄。”封栖松残忍地松开手,把白鹤眠留在了情欲的顶峰。
他眼角沁出红意,咬着唇,知道反驳无用,便主动握住了蓬勃的欲望,在封栖松滚烫的视线里,硬着头皮揉弄起来。
白小少爷动作生涩,明显不是经常弄的模样,多出的一只手无处可放,怯怯地握住封栖松,慢吞吞地揉。
他还不如不揉。
封栖松对白鹤眠本就执念颇深,一朝情动,自是排山倒海、不可抵挡之势,于是白鹤眠的揉就显得过分温吞起来。
但封栖松忍着,还用奇异的目光注视着白鹤眠在自己身下抚慰欲望。
他在报复白鹤眠的犹豫不定,用一种同样也在报复自己的方式。
谁也说不清谁更痛苦。
白鹤眠双腿大敞,忘记了羞涩,尽情地抚慰着燃烧的火苗。他俩的目光如胶似漆地缠在一起,那么爱又那么恨。
白鹤眠觉得封栖松是自己的劫,逃不掉、避不开,那就自投罗网吧。
他仰起头,在一声长长的叹息里,将白浊尽数射在了封栖松的小腹上。
发泄完了,化身为餍足的小兽,蜷缩在床上,挑衅地对封栖松挑眉。
他属于他,但又不需要他。
封栖松被激怒,搂着白鹤眠的腰贴上来,燃烧着的身躯烫得小少爷又不受控制地射了点东西出来。
温凉的液体把两个人都给惊醒了。
封栖松低低地笑着,重新恢复温柔:“不擦了。”
白鹤眠羞恼地仰起头:“不擦就不擦。”他的东西不脏,为什么要擦?
不过很快,白鹤眠就没工夫羞恼了,因为火苗烧到了他的尾椎骨边,将湿润肥沃的土壤烤干,变成了干涸的河床。
“封二哥……你疼疼我。”白鹤眠抱住封栖松的脖子。
他身体里藏得最深的牡丹花徐徐绽放,露出了柔嫩的花心,只待封栖松摘取。
封栖松也同样在看他身上的牡丹花。
原先他以为白小少爷是美的,如今才知道,白小少爷的艳大于美。
并不是女人的美艳,是尚未完全成熟的青年的诱人,纤细而不失柔韧。
封栖松不用担心自己太过激动而让白鹤眠受伤,他知道小少爷会以同样热烈的情潮回应自己。
或许姿势上并不对等,但于情动而言,他们势均力敌。
封栖松将白鹤眠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露出后背上青色的纹路,然后俯身亲吻牡丹花的花茎,直到舔上扎根于穴口的枝干。
“蛇盘牡丹……”封栖松着迷地揉捏着他的臀瓣,“如你所愿。”
为了小少爷的富贵,封栖松愿意醉死风流。
白鹤眠抱着枕头讪讪地听着,余光里枕罩上的金色丝线晃成了一片幻影。
他看不见封栖松的神情,却能感受到火辣辣的视线,忍不住绷紧了双腿,然而下一秒,封栖松就将他的臀瓣残忍地分开,凉意让他清醒些许,紧接着惊恐地意识到,熊熊烈火要烧过来了。
“鹤眠,你只有我。”封栖松将手指滑进白小少爷的指缝,吻遍他的后颈,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只能有我!”继而狠狠地沉腰,姿态中带着往日的杀伐果断。
白小少爷的惨叫带着情动的颤音,他奋力地翻身,双目赤红,恨透了直接插进来的封栖松,可那根滚烫的性器执拗地嵌在湿软的穴道内,不管不顾地前进。
他指尖发麻,被撑开的剧痛混杂着被侵犯的羞耻,齐齐炸裂在小腹间,竟然让平息的火苗重燃。
白鹤眠羞耻得近乎落下泪来,不敢相信自己这般淫荡,可他的情动恰恰给了封栖松继续的理由。
封二爷将白小少爷抱进怀里,双手托着臀瓣,用力掰开,继而含住他的唇,坚定地顶进了尽头的腔口。
白鹤眠是能生的,那个小腔室又小又柔软,像是被羽翼护住的软肉,被顶开的瞬间,涌出了黏稠的汁水。
白鹤眠疼得近乎晕厥,眼泪成串地砸在封栖松的面颊上。
他知道了,封二哥在生气呢。
封栖松的怒火很少表现在面上,永远压抑在心底。他的举手投足和一颦一笑皆是怒气,唯有他白鹤眠能看透。
白鹤眠狠狠地打了个寒战,捂着小腹呻吟。
不温柔的第一次实在毫无快感可言。
封栖松插进去的瞬间就后悔了。他总在白鹤眠身上失控,又在他身上后悔。
封栖松将白鹤眠搂在怀里,感受着他小小的抗拒和战栗,疯狂地亲吻着他的眉眼。
“封二哥,你真……你真讨厌。”白鹤眠虚弱地倚着封栖松的肩膀,感受着体内的火苗膨胀、燃烧,忽而又笑了。
他小声呢喃:“活该。”
“嗯,我活该。”封栖松的手滑落在白鹤眠的腰间,替他揉捏,像是完全忘了自己中了仙人倒,缱绻地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