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面玩你(微h)
粉逼含得紧,连带着周围的嫩肉都在一起震动,向四周溅出许多蜜液。
路即欢嘴里不停呻吟,声音放荡不堪,连衣裙的领口一侧滑落到肩膀,半漏出乳峰,下面不停滴着水,路即欢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面,她在心底默默祈求此时二楼的人别转身。
许久,路即欢迎接了好几波高潮后,意识涣散之际,视线模糊,隐约看到二楼的人转身往这边看来,路即欢一紧张,哗的一声,水从开始的一滴变成喷泉,接连不断的往外涌出。
跳蛋不慎从穴内滑出,掉落在地。
她潮喷了,她在别人的注视下潮喷了。
路即欢如一摊水一样软趴趴地靠在司隅池的怀里,一动不动,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粉嫩的小穴正一张一合往下滴着淫水,肥美的阴唇隐隐泛着红肿。
全身出了层薄汗,裙子早已泥泞不堪。
身后人突然从身后环住了路即欢,两人就这样紧密抱着。
静谧的深夜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错综杂乱,司隅池突然开口问:“怎么这么晚来找宋昭年。”
如果不知道他这人的本性,路即欢肯定会被他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所迷惑。
这还是两人闹掰以来,他第一次以关心的口吻与她交谈。
路即欢仿佛刚才丢失了太多水分,就连嗓子也变得沙哑起来,厉声道:“跟你有关系吗?”
司隅池掰过路即欢的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他接下来的一字一句处处透露着他的占有欲,“有关,你所有的一切都跟我有关,毕竟之前我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钱。”
恒茂国际的大儿子是出了名的阔绰,限量版的包包随手就送给了路即欢,包括她现在身上的衣服,鞋子这些大部分也是出自他之手,甚至于好几条项链没上市就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路即欢强忍着下面的不适,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两年前的旧账路即欢不想翻,无奈妥协说:“我把东西还给你行吗?”
司隅池将路即欢的内裤丢给她,“我没有送给别人又收回去的爱好,既然当初收了,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所以呢,你现在什么意思,想让我肉偿?”
司隅池被路即欢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惹恼了,站起身,两人面对面对峙。
司隅池的嘴角隐隐抽搐,星眸一暗,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开口:“路即欢,我养的猫我给它东西,它还知道冲我撒撒娇,你除了不给我好脸色看,还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