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二个攻略对象出现
还没等她看清楚,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暴喝有若寒夜枭鸣令人胆寒:“出来!”
眼前厚重的木门被内劲弹开。江雁被重重撞飞在地,一瞬间有种x命受到威胁的危机感,身t的感知都变得极其敏锐,时间无限拉长变慢,本能的直觉让她在千钧一发之际微微侧过了身。迅捷无b的剑光电掣一般紧随而至,r0u眼只能看到残影一闪。
门栓断裂开来,碎屑在空中游弋漂浮。江雁倒在地上抬起了头,逆着光眯着眼睛看向来人。一个衣物颜se与影子几乎融为一t的男人背着光站在她身前,身姿挺拔有如一颗古树,手执长剑,诡怪又巍伟的挺立在灿烈的日光里。
随后她喉的咙便感知到了剑尖带来的森然寒气。那人以迅捷无b的身法将剑抵在了她的致命处,厉声道:“举止鬼祟没有礼数。看你打扮是太y门人本道才饶你一命,这一剑是你应得的。说,你在门外g什么?”
江雁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还没遇到过这样的高手,威压有如实质,排山倒海般倾轧而来,连呼x1都变得困难。她这才后知后觉感到自己的右臂被刺穿了,甚至连血都是延迟片刻才从伤处冒了出来。她连忙按住伤处止血,想着要不是自己刚刚躲了一下,这一剑怕是直接把她整个人刺个对穿,根本不像是要饶她一命的样子啊。
隔了这么远这人都能觉察到自己的气息,这就是身怀绝世武功的高手的实力么江雁心中羡yan无b,更是决心要努力完成任务,勤加修炼,自己也能早日有如此实力。到时她就一剑扎回去。
心里这样想着,神se倒是恭敬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期期艾艾地答道:“我、我是陆小师叔门下弟子,前来、前来送药。”
那道士看了一眼旁边摔开的木盒和四散的药瓶冷哼一声收了剑,带着显而易见的胁迫声se俱厉:“管好你的舌头,今日之事如有半句泄露,下场”话音刚落只见剑光一闪,二人身旁那棵足有成年人大腿粗的树拦腰而断,断口平滑齐整。
这一手足见功力深厚,江雁内心暗暗赞叹,嘴上唯唯诺诺忙答什么都没看见,知道错了感谢饶命云云。
两人对话间,院子里受刑的弟子们还因为自己以这幅模样暴露于人前,惊慌失措,如树上受惊四散的飞鸟一般,连忙叫嚷着躲藏起来。
江雁想这男道应该就是乾yan派掌门了,素闻他行事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对待门下弟子也是严苛铁面,一手破云凌风剑使得出神入化威震武林,看来传言非虚。
见他约莫不到四十,面上虽然能看出年纪,但容貌实际算得上俊美。剑眉星目五官分明,轮廓深刻冷峻。眉间与嘴角可能因为过于严肃的表情出现了几道细细的纹路,徒增一gu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感觉难以亲近。但这出se的外貌极容易被大家忽略,因为他身形较其他男子相b略为高大,站在那里仿佛周身都笼罩在一gu肃杀之气中令人胆寒,没人敢去再端详他的相貌如何。
而且他还没有男子本应有的一头秀美的长发。道士是可以带发修行的,毕竟没有什么b男子看着美观更重要,要是不能留住头发,恐怕这一途再不会有什么男子。但厉空在继承掌门之位之时就把头发全都剃了,立誓绝不不涉足红尘,绝不与nv子有任何牵扯,断情绝ai。
不过现在江雁也没心思去管他相貌如何了,因为她看见了熟悉的几行金字出现在这男人的头顶上。
【命牌】
【乾yan派掌门厉空:当世高手。由男子组成的乾yan派在他手里声势壮大,培养出男侠无数,惩恶扬善获得赞誉无数。引得世间男子纷纷放下红妆开始习武。是以男侠数量就此激增,渐与nv侠平分秋se。】
【当前攻略进度:0---------】
江雁先是一喜,终于又看到了一个攻略对象。随后就是一苦,这人这般实力脾x,她怎么才能成功啊!任重而道远的凄凉感油然而生。
厉空见这小僮还敢盯着自己看,斗然间双眉竖起,满脸杀气,?声se俱厉:“眼睛也不想要了?”
江雁连忙低下头,装作被吓破胆的样子匆匆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心里止不住的盘算,按这男道的命牌来看攻略他的关窍就是让乾yan派无法在他手里壮大。恐怕光是在他一人身上使力也没什么用,最重要的还是要打击整个乾yan派,让这个世界的男人无法视他们做楷模,进而让男人的习武阻力加大。这样任厉空再厉害也是孤掌难鸣。
而且以她现在的能力,也只能先暂避此人锋芒,从其它地方下手。
其实她之前也好奇过为何这里罕有男子习武并且武力值也远不如nv人。除了社会风气就是教导男子要行为贞淑安雅,习武被视为缺少男孩子气会被嫌弃,行走江湖抛头露面要与很多nv子接触会被视作不是正经儿郎之外,男人习武也有天然的劣势。
首先是喉结与下t目标太过明显,男人脆弱之处极易受到攻击。而且他们身t敏感,被摩擦到或者过于兴奋下t就会不受控制地b0起,太激烈就会d摇,下面一甩一甩的透过布料被看得分明。所以他们不管是习武还是对战都不敢动作太大,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姿态唯恐暴露窘态遭人耻笑,还要不时注意自己的身姿仪态是否美观,如此一来在对战的时候对着nv人时便时时落入下风,自己的练功热情也经常被打击。
更别说练武还会长肌r0u,虬结在一起毁了男儿家纤细柔neng的身段。风吹日晒皮肤也会变黑变糙。男子的品相以白幼瘦为宜,所以好多男子哪怕习武都时时饿着肚子,这样一来战斗力便大大减弱,脑子变得更不灵光。
乾yan派的男人们在江湖上的名声还算好,因为厉空掌教之后规矩森严,门下弟子行为举止都被严加管束,与nv人更是保持不会让人说闲话的交往尺度。
江雁又想起透过门缝看到的场景,心道这种惩罚方式对这边的男人来讲也实在是有些超过,不是一句为人古板刚正就能解释过去的。联想到厉空剃发又发誓断情绝ai,对nv人一向视为洪水猛兽不假辞se的传闻,不禁暗暗猜测,这男道怕不是压抑过头x变态了吧,所以要在弟子身上用这种出格的x羞辱方式给自己撒火排解。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打定主意以后有机会验证一下,倒也不失为一个攻略的方向。
陆愈明见小湖半天都没回来便一直心神不安,听到外面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之后连忙摇着轮椅出去看。就看见出去还好好的人现在半边身子都是血,脸se煞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见过的伤者无数,这种程度的场景对他来讲根本不算什么。但他突然失去了以往冷静的头脑和判断,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声音满是无措,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医者身份。
小湖一把握住他不知该碰哪悬在半空的手,感受到手心传来微微的颤抖,苦笑着安抚道:“没事的小师叔,右臂被t0ng了一剑,回来的路上我就按照你以前教过的止血方法给伤处绑住了。”
进了屋陆愈明也顾不上细问,将小湖的袖口小心地剪开,一向很稳的手这次竟有些抖。
看他眉头紧锁不掩担心的样子,江雁轻轻在心中叹了口气:“小师叔我不疼,你放开手脚处理就好。”
“怎么能不疼,伤再偏一点这条胳膊就要废了,在我面前还逞强什么?“陆愈明一遍清理伤口一边自责道,“我不该让你去那的。”他看到创口便知道这伤是乾yan掌门的手笔,那人x格一向不好,“他为何伤你?”
江雁还是第一次听到陆愈明语气如此不善。隐瞒了自己是故意探听的这茬,只说是自己好奇然后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陆愈明听到他说自己看到了那两人0着的下半身之后手里不自觉加重。
“嘶小师叔?”
“你看到他们的身t了?”陆愈明脱口而出,随后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对。他应该同情那两个人的遭遇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到小湖看到了别的男人的身t就生气起来,甚至对那两人产生了不合理的迁怒。这简直就像在?亻户。
他马上不自然地掩饰道:“那你这一剑受得也不冤。”动作又恢复了轻柔。
江雁冤道:“我就看了一眼这有什么的啊,至于上来就喊打喊杀?”
陆愈明只当他年纪小不懂事,又想到他以前对自己做的那些,耐心给他讲道:“男人的身t是不能轻易给人看到的,大家对自己的清白十分看重。哪怕是同为男子,被看到也会十分难堪。这种情况你以后要赶紧回避才是。”
江雁转了转眼睛,看着认真叮嘱的小师叔,凑近道:“我不知道是这样那我之前还那样对你,你肯定生我气了。小师叔是不是很讨厌我?”她想确认陆愈明是不是也同样很在意清白贞洁这些东西。
陆愈明顿了顿,望着他湖水一样g净的眼睛:“我不讨厌你,从来不曾。”
“那我以后还可以跟你那般亲近么?”
“不可以。我知道你不是有意折辱我,只是没人教导你。但你以后可不能再那样了。我还是你的师叔,你还你还那样。”开始语气还有些重,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
“小师叔,你对我真好,我想一辈子像这样跟你在一起。”
“说什么傻话,到了年龄你肯定要家人的。”
“我不家人,你也不要家人,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陆愈明只当这是他年龄的傻话,他摇摇头没说什么,想到有天小湖会离开心里闷闷的难受。
手臂的伤总算处理好了。陆愈明有些生厉空的气。他知道这件事错在小湖,但仍怪罪起他来,觉得他实在举止乖戾。小湖只是顽皮不懂事,说几句就算了怎么就这么给了一剑。想着以后乾yan派再来求药,自己一定在他们伤药里面加又疼又苦的成分。
伤处被仔细包好,江雁平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便开始没事找事说胳膊疼。
陆愈明凑过来:“刚刚不是还说不疼?”
“我说谎的,还是挺疼的。”江雁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小声道。
“那也没办法了,只能养着。你忍一忍吧。”陆愈明嘴上这样说,手却不忍地0了0小湖的额头。
江雁用完好的那只手扯了扯陆愈明的袖子撒娇道:“小师叔给我吹一吹”。
陆愈明觉得好笑:“这里包着呢,吹有什么用”。
“就是想要小师叔给我吹,来嘛——”
陆愈明也真陪着犯傻,上前对着伤处吹了吹。药膏的味道和小湖身上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将他笼住,他突然心跳加速直起腰红着脸道:“好了,不要闹了。”
“小师叔你过来一点。”江雁神秘兮兮地对他g了g手。
他以为小湖有话要讲,便又凑近一些。江雁搂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压,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把自己脑袋歪在他的颈旁:“小师叔,你对我真好,我喜欢你。”
陆愈明看着他们俩因为姿势缠在一起的头发,心跳声越来越大。他想这一刻能无限延长就好了,他不想小湖家人。
江雁也在想,这个世界男人的贞洁与清白原来b自己以为的重要多了,陆愈明对此好像也是十分看重。心中有了计较,一些计划开始成型。如何能加快攻略这个小师叔的进度,又如何去对付那个全男门派。
当初姐姐说的她在中原的经营看来可以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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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更喜欢哪种格式呢?每段顶格or缩进两格
金刀门少掌门金奎为人风流经常出没花柳之地。她最近在风月场所结交了一个新朋友,这朋友不仅跟她"志趣"相投,还有门路弄到不少好药。吃了这药,任什么贞洁烈男都要变成被yuwang支配的荡夫,只能在她身下乖乖求饶。
有天在街上看到一个身段标志容貌佼好的男子,她仗着自己身怀武功就把人喂了药强上了。玩的时候就看到这人小腹处已有y纹是个人夫,但正在兴头上也没在意,哪想到这男人的妻主竟是个有功夫的,趁她事后没防备,睡梦中找上门来直接打了她个半si。之后这nv人可能是畏惧金刀门的势力,带着夫侍消失了。
金奎活了小半辈子哪吃过这种亏,但当务之急还是疗伤要紧。最后靠着她娘的面子被送到太y让陆愈明医治。
治的时候看着陆医师清冷的面容她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之前喝花酒的时候那个朋友有意无意提到过好多次,什么有幸见过陆医师,身似柳枝颜如玉,年纪大的男的更有sao劲儿,要是能gxia0一度如何如何。
现在这么近距离接触,盯着那双白玉般纤长、骨节分明的手,小腹阵阵发热。她身上还有几包朋友给的药那剂量就是神仙也受不住哇。
而且据她观察,这地方只有陆愈明和一个小僮,这二人都没有武功。等生米做成熟饭,也不怕陆愈明闹出什么风浪。毕竟男人嘛,被占了身子就是她的人了。不过他到底不是那些可以随便玩的普通男人,她可以取他。到时候她只要好好谢罪,聘礼丰厚些便是。即便陆愈明当时再生气之后也会原谅她,毕竟她都愿意取了,不然还有谁会要他一个残花败柳呢。更何况这件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太y也会因此蒙羞。
虽然她嫌弃他是个瘫子,又年纪大了,但聊胜于无,她这段时间可真憋坏了。更重要的是陆愈明医术了得,取进来自己门派也会实力大增。她娘之前还骂她没出息,这件事要是办好了可不得对她高看一眼。她愿意要他就挺不错了,一个残疾的老男人,还有什么好挑的,能被她看上都已经要烧高香了,就这她还是想着取完陆愈明之后可得多弄几个年轻鲜neng的补偿自己。
陆愈明不是没发现这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可也没想到她会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一时不察竟中了她的道。要说寻常的毒药对他根本没用,但这人竟是强行给他灌了烈x春药,虽然他马上就用护身的迷药撒了过去,可到底还是喝进去了几口。
春药也并非无解,只是这药出奇的刚猛,他马上就被药x催发得难以思考,身软无力,不能自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挪回自己的小院,按下院门处的机关,躲回自己的房间就烂泥一样了。
这机关是他和江湖有名的奇门遁甲大师——千机大娘一起打造的,只要按下,院子周围便会围起层层叠叠的毒草,升起一片毒障,没有他配制的草药护t根本无法入内。他不担心会有人闯进来。
可身上的火将他烧得神志不清,下腹处传来陌生的感觉,灼热到胀痛,浑身都像有蚂蚁在爬,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麻痒让他忍不住笨拙地隔着衣服抚慰起自己。
在金奎那边暗中盯着全过程的江雁在陆愈明按下机关前已经无声息地飞身回了院子。她站在屋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细细叫喘。现在到了英雌救美的时候了,至于身份暴露之后的说辞她也是早有准备。
房门被缓缓推开。
她的小师叔现在看着好可怜。下肢无知无觉,只靠手臂的力气又没法让现在的他回到床上,只能上半身虚虚地趴在床上无意识地蹭着,一只手抓着被褥,一只手伸进衣襟,嘴里不住发出痛苦难耐的低y,下半身又牢牢地困在轮椅之上。
她走上前轻轻拂开陆愈明已经散乱汗sh在脸颊上的头发,看着往日枯瘦的人现在脸颊嘴唇带粉,眼角眉梢透着yan红的春se。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弄得散乱开来,喉结处的布巾也掉落在一旁,半边身子都敞露在外,本来苍白的皮肤现在泛着q1ngyu的片片红斑。
他现在就像被催熟烂透的果子,散发着浓郁的香,好似碰一碰就要破皮出汁。
陆愈明的视线已经模糊,隐约还能看出来的人是谁。他无法接受自己的yuwang如此直白地暴露在小湖面前,脑子里仅剩的清明让他艰难开口:“嗯别看,别看我小湖出、出去”
外面下起了斜斜细雨,以轻柔的力道和节奏拍打着窗棂。微风带着淡淡的凉意和sh润,抚过屋外半开未开的花。雨丝飘在空中,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在雨幕中静止,天地只剩下屋内对视的两人,被笼罩在这柔和的呢喃里。
江雁把瘫软着的男人抱到床上:“交给我小师叔。”对着他水neng的双唇吻了下去。
陆愈明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身上的火越烧越烈。一双手似推拒又似邀请放在了江雁的身上。江雁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碰到哪里都会引起他低哑的惊叫。他想要更重的ai抚,尤其是已经抬头的那处,已经将k子打sh了一小片。
江雁终于像大发慈悲般把他不惧受伤似地迎着送过来的玉根吞噬殆尽。两个人的喘息融合在一起。
外面突变疾风骤雨,乌云翻滚,雨滴无情密集地拍打着花蕾,风吹得树枝乱颤叶片飞舞。室内也沾染上了那份cha0sh与黏腻。雨水的腥气若有似无地飘入床榻。
药力让他对她的身t无b渴求,但江雁故意不给他个痛快,欺负他下身有疾,不管如何心急也只能等她施舍。陆愈明只能一声叠一声呜咽着哀求,眼角都被b出了泪花,嗓子都叫哑了。她一动这人便紧紧贴着讨好一样凑过去,唯恐她反悔收回恩赐。
江雁看着柳丝一样无力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凄清柔湄,丝丝缕缕缠人。
足足一整夜,陆愈明身上的药劲才算解了。下面泥泞一片看着凄凄惨惨,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红肿着垂在一边,有些破皮露出了里面更neng的r0u。
外面的花被大雨浇打一晚,半开的已经完全绽开,yan丽的猩红包着裹香甜的汁ye。有的被凌nve的残破不堪,被碾碎的残瓣流出汁ye渗进泥土里。它们摇摇yu坠地立在那里,头上还挂着清晨的露水。
江雁是被滚滚雷鸣吵醒的,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雨,雨滴打在瓦片上响起密集的鼓点。
陆愈明还在她身侧沉睡,身t露出来的部分满是交欢后的青紫,被他原本的肤se衬出几分不同以往的风情。
她侧身将人一把抱住,埋在他颈侧深x1了一口,这人身上总有一gu药香,淡淡的苦味好像有宁神的作用。屋外大雨倾盆,怀里温香软玉,她有点不想起来打坐练功了,心里挣扎片刻便又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雁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立马睁开了眼睛。
陆愈明先是有些懵,然后感觉自己整个上半身都酸软无力,x前那两点和那处更是火辣辣的疼。记忆渐渐回笼,昨晚的一切他多想起来一点脸就更苍白一分。小湖竟然是nv人,她们还她们还!他的神se逐渐变得痛苦,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现在都像刀子一样刺向他。
“小师叔,你终于醒啦,我抱你去清理一下吧,你现在身上肯定不舒服。”江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像从前那样亲昵自然。她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之后最怕的是自己献出了身子反倒不被珍惜,得到一个轻率的态度,所以事后这样温存关心一下是不可少的,如果她想得到他的全然交付。
陆愈明不知道现在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她,直愣愣地盯着上空不肯看她,面上泛出了一抹讽刺自苦的笑:“你是谁?伪装成男子潜入太y有什么目的?”顿了顿,想到江湖最近的动向又补充道,“你是重华g0ng安排进来的吧。”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冷漠一些,不然太难堪了。但内心无法伪装。真心是假的、以前的那些话是假的,一切都可能是一场不堪的利用。哪怕知道自己成了废人那天他都没这样伤心。
江雁早料到清醒之后会是这个场面,已经想好了说辞,x有成竹解释道:“我确实是魔教中人,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根本就没想着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陆愈明的命牌上写着他以后会成为太y掌门,如果她们的身份对立,那陆愈明便只能作出选择,而她有赢的把握。
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打破,心si的一刹那陆愈明都有些觉的自己可笑,他还不si心想听到什么答案呢?嘴巴一张一合麻木道:“那你来是探听消息的?”他机械化的问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是!我来这里是想为我姐姐求医!我姐姐她胎里带寒,请了无数医师都说无药可治,已经没多少时日了。小师叔,我听闻你医术天下第一,天下罕有你治不好的病,所以想着最后试一试。我本名江雁,姐姐叫江雪,我们从小被重华g0ng坛主窦三娘收养,都是魔教中人,直接求医根本行不通,这才出此下策。”说罢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骗你。”
雷鸣一声接着一身,怒吼着靠近。闪电撕裂天空,将昏暗的小屋瞬间照亮,两人被这光分割开来。雨滴急促敲打着门板,风一遍遍地呼啸着刮过。
“不想骗我可你连名字都是假的,我是要叫你小湖,还是江雁?”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用这样尖锐的语气说过话。
江雁抓起他僵直的手放在心口,苦涩道:“我喜欢你叫我小湖,我一点也不想做江雁,也不喜欢重华g0ng。这些江湖纷争没意思的紧,要是能只做你一个人的小湖就好了。”
陆愈明听到这话晃了晃神,低声道:“你觉得这样说我会相信?”
“陆愈明,我和姐姐从未沾染过魔教事物。她没有害过人,从小身t就很差,连习武都做不到。我也是第一次出圣火境。我说的全部属实,你如果不信可以去调查。”江雁放缓了声音用更能令人信服的语调继续道,“如果我的目的是为重火g0ng探查消息,那我为什么天天只黏着你,跟着你转,连这个院子都不愿意出去?除了那次你派我去送药,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的视线?不是为了你还能是为了什么?”
陆愈明的思路被江雁带着走,想到她来到这的言行举止,如果真是魔教派来的暗探恐怕不会如此安分。而且她之前就旁敲侧击过几回寒毒医治的方法,也不似作伪。
心脏仿佛被重新注入了一gu生机,他的指尖微微颤动。如果她不是暗探,不曾为魔教效力,只是单纯的来求医
一块大石头被卸下,他才想起现在两人复杂的关系。感受到被子里的身t似乎都不着寸缕,小湖身上的热气都能传到他皮肤上。陆愈明知道他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门派,小湖的话未必可信。但他有些无法思考,心神都被另一个刚升起的念头牵动,呼x1都变得困难,小湖与他做了这样亲密的事,只是为了她的姐姐么?
“所以你这段日子留在我身边献殷勤,都是为了让我给你姐姐治病?”陆愈明声音变得艰涩,这几个字说得无b费力,每一个字说出来扯得心脏都痛。
听到陆愈明这么问,江雁的心略略放松了一些,她知道自己这番话他应该是大致信了。可既然信了,这攻略数值怎么还没变化?
江雁不解地皱着眉,仍温声道:“我确实是不知道除了你还有谁能救她。但也不只是这个原因。”
陆愈明努力克制自己不去马上追问还有什么原因,抿了抿嘴唇道:“那你为什么不能早点跟我说呢?”
“我我本来是想一开始就告诉你的,可是后来跟你相处得越久我越不敢说。”
“你都敢只身前来,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陆愈明垂下眼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江雁翻过身,用另一只手撑在陆愈明的身侧,盯着陆愈明不知何时哭过通红的眼睛,认真道:“我本来觉得这没什么。可越接触越知道你是个多好的人,除了家人还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我已经把你当做最亲近的人了。我怕说了你会生我的气,误会我别有用心,就不会再这样对我了。我还是重火g0ng的人,所以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陆愈明,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
“你说你对我真心?”陆愈明语气有些急切,随即又想起小湖对他做的那些事,耳根瞬间红透转过头不肯看她:“你是nv的还、还那样对我?”
江雁一时听不出他这话的语气,想着陆愈明一贯对她纵容,便理直气壮道:“对喜欢的人身t有yuwang有错么?你不知道我想对你做这样的事多久了,我甚至想做得更过分。”她故意又用从前的称呼慢慢道,“小、师、叔,我昨天把你全身上下都0遍了,我喜欢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你觉得我宁可暴露身份也要亲自给你解春药是为了什么?”边说边直白地看着他露在外面被她亲手弄出来的布满q1ngse痕迹的地方。
陆愈明心如擂鼓,他明知道这是错的,明知道是恶劣的,明知道这样的心思有多坏。但感情就是能如此轻易背叛他的理智和道德。这颗心说当他听到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都充满厌恶、残损的身t充满yu念的时候,感激得想哭。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不安,需要nv人的保证和一份看得见的未来。
她想,她要趁热打铁,应该在这个时候说自己有多ai他。
江雁动作轻柔地扶起陆愈明,从后面围抱着他,贴在他耳边有如情人絮语:“我喜欢你小师叔,你感觉不到么?我想像现在这样一直跟你在一起。等我回去就会跟娘亲和姐姐讲明,争取一家人脱离魔教,然后取你。我不想因为这个身份让你为难,毕竟我想长长久久地跟你在一起,怕为此让你名声受损。这些话都是真的。”她侧过头看着神se略有松动的陆愈明,“小师叔,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感觉到两个人没有丝毫阻碍地贴在了一起,陆愈明浑身都烧了起来,心跳声交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他挣了一下没挣脱就由她去了,随后注意力便被小湖的话x1引了,没来得及为话里的含义感到欣喜,便担忧地问道:“你这次是以什么名义出来的?什么都没做不会受到惩罚么?我听说重火g0ng教主独孤鸿宇独断狠戾,你回去会不会有危险?”
饶是江雁再能言善道也愣了愣,她没想到听完这话陆愈明想的竟然是这个,卡壳了半天才回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出来的名义就是给姐姐寻药。我也没为教里做过事,教主可能根本不知道有我这号人。”
小湖的安全有了保障,这让陆愈明略略放下心来,随后才想到小湖刚刚说的,要告诉她的家人她们的关系,又说要和自己永远在一起。他知道前路艰难,但又为眼前的这些感到欣喜,心里又甜又苦一团乱麻,这时候本能地抓住了他最擅长最能给他安全感的东西:“你把你姐姐的情况详细同我说说。”
尽管仍旧有些不安,介怀那些欺骗,但ai让他的心宽宏大量,陆愈明没有发觉他现在的表情已经逐渐充满柔情蜜意。
江雁心里一喜,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又心软,身为医者的责任感又强。这理由在他这一定能蒙混过关。不过想给姐姐求医也是真的,关于姐姐身t的事她一向严肃对待,那些脉案她早就倒背如流,很仔细地和陆愈明说了一遍。
陆愈明边听边拧起眉毛思索起来。她姐姐的情况当真棘手,可以说是沉疴难愈,这些年都是y靠名贵的药材续着命。
他沉默的时间越久,江雁的脸se就越难看一分,心越来越沉。陆愈明看小湖的担忧的神se和对脉案的熟悉不似作伪,心底对她之前的那番辩解更是相信了几分。
他见不得小湖脸上出现这种沮丧的神se,连忙道:“我虽然目前找不到办法彻底医好你姐姐的身t。但是你们圣火境内有一座险峰名唤万仞峰,峰顶长着天山雪莲。雪莲能够在此寒凉之地三十年一结,对寒症有遏制的功效。我师傅留下的医术里有记载,她云游的时候偶然遇到过这雪莲。算算日子雪莲再开的日子就是下月,你刚好来得及回去摘下。给你姐姐服下,可以保她十年寿命。我日后给她亲自诊脉,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听到自己姐姐的病还有救,江雁心里狂喜,恨不得现在就立马飞回圣火境万仞峰守着雪莲。但她还没被喜悦完全冲昏头脑,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她现在的角se,手顺着陆愈明薄薄的腰0到了他的残腿,温情脉脉:“雪莲对你的腿有用么?我也为你摘一朵。”
陆愈明没想到这时候她还在为自己考虑,当下十分感动,身t彻底放松向后靠了过去,语气也变得柔软:“雪莲不是那么易得的东西,三十年只结一朵。而且我的腿是筋脉尽断,即便是我师傅在世时都没有办法。”他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se又惶然起来,咬了咬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低着头涩然道,“你很介意吗我的腿?”
“想什么呢。”江雁连忙把他下巴抬起来,让他看清自己眼里的真挚,“我不介意。你救si扶伤,一身的本事,b其他男人都要厉害。而且从来没有自暴自弃,坚韧又善良,b所有人都值得ai。小师叔,我只是希望你能方便一点,少受一点辛苦。”
陆愈明的视线逐渐模糊,他以前只是觉得小湖需要他的照顾和关怀,他从没想过索取什么。但小湖给他的感情竟然是这样超出想象的好。
江雁看着他sh漉漉的眼睛,甜言蜜语信手拈来,“现在这样也没关系,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推着你去。我b你年轻身t还好,可以一直照顾你,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到时候你不在太y,我也不在重火g0ng,我们远离江湖纷扰自由自在浪迹天涯。”
陆愈明不禁被她描绘的未来x1引。他从没敢奢望但埋于心底的渴求被小湖说了出来。他被困于轮椅之上十数年,其实很想看看外面的广阔天空。要是可以离开太y、离开江湖
尽管心里仍有不安,但他忍不住想要自欺欺人,陷在这份甜蜜的幻觉里,不去管那些正邪对立。现在小湖是喜欢他的,她们正亲密无间。陆愈明抬手抚着江雁的侧脸似叹息似祈求:“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不要骗我,小湖”
如果真相意味着深渊,那假话就成了救命稻草。
江雁惊讶地发现陆愈明头顶那条不肯挪动的攻略数值在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增加。
【当前攻略进度:99---------】
直到99这个数字停止了。
江雁心都几乎漏跳一拍,激动之后不住扼腕,怎么就差1!
但她马上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回忆刚刚都发生了什么让数值增长得如此迅速。
原来不是光交配就可以让这里的男人si心塌地献出自己,关键是还要让他们在事后觉得自己是被ai的。以ai之名,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被迫和自愿之间,就差一层名为ai的哄骗。
江雁觉得他们在乎的这一切都毫无意义,既愚蠢荒谬,又软弱无力。一句话——男人气十足。她以为最棘手的立场、派别、身份、谎言这些竟然不是他最看中的事情,他在纠结什么真心。
江雁也动情地接道:“当然是真的小师叔。”
是真的喜欢。这样能力又强,又忠诚愚蠢的男人谁会不喜欢呢。金刀门少掌门也是喜欢这样的他才会下药。
江雁暗道要是自己的攻略对象全像他这样愚蠢又好骗,得手的这般容易,那她做完全部任务成为天下第一称霸武林岂不是指日可待。她有些激动紧紧把陆愈明抱住吻了下去,无限深情,就像抱住她的武林秘籍和美梦,触碰着开启宝藏的钥匙。
陆愈明紧紧闭上眼睛抬起头笨拙地回吻,他知道自己身为男子这样十分不庄重,可小湖这样对他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在被人当成稀世珍宝般珍重,他不想扫小湖的兴。
问题也都解决了,攻略进度也只剩最后的1,江雁终于能放松心神歇一会儿了。
她悠闲地躺在陆愈明腿上,心想左右他的腿也没知觉,正好不用调整姿势担心压坏了。那双残腿的触感不像普通人的r0u那样有弹x,而是绵软的两条。江雁的头陷在里面,宛如置身于r0ut墓x。
她躺了一会儿玩着陆愈明垂下来的头发,又翻了个身把头埋在他的小腹,陆愈明在手法轻柔地给她按着头皮。江雁掀开他的衣服看着不再是一片g净的皮肤故意道:“小师叔,你这里有花纹了。”
陆愈明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连忙拢好衣服,声音发紧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小师叔,让我看嘛——”江雁用头顶着他柔软的小腹嘟囔道。
陆愈明一贯不知道怎么拒绝她,忍着羞臊别过头慢慢掀开了衣服。
画布一样平坦的小腹上一朵yan丽的牡丹灼灼开放,像即将花谢的前一天,溢出浓烈糜烂的湄态,与陆愈明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倒像是中了春药时候的他。这样的他和这朵牡丹都只在她的身下绽放。江雁用手轻轻0了0那里,引得陆愈明一阵战栗,小腹的牡丹片片花瓣也跟着轻颤。
“小师叔,这是我给你的标记。”
陆愈明闻言也看向那里,他本已经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从没想过那里有天会出现表示被nv子占有的烙印。小湖给他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幸福,确认了小湖眼里是对那处满意的神se,他也不禁跟着露出抹浅笑。
终于不用装成男子柔柔弱弱连走路都不能自在的样子了,江雁动作利落地翻身下床,轻松地一把横抱起陆愈明,往浴房走去。
陆愈明低声惊呼,连忙搂紧她的脖子:“放我下来。”
“不放,再动我就松手了。”江雁故意装作松手,吓得他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地攀紧了她。
“哈哈哈小师叔不要害怕嘛,我不会松开手伤到你的。早就想这样抱着你做这做那了。你以后可以放心依靠我。”江雁适时展示着自己的nv人味,想着依靠她和被她支配是一回事,但这儿的男人都喜欢这样。
陆愈明因为小湖不同以往的表现脸红心跳,总算对小湖是个nv子这件事有了实感,不能再把她按以往那样看了。他从此也有可以依靠托付的人了。他把头靠在小湖的肩膀上,整个人散发着男人被nv人征服后的柔顺。
江雁也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她喜欢乖乖听话的男人。
春药一事宣扬出去对谁都不好,名声对于男子至关重要。所以金奎也没有被追究,灰溜溜地跑了。江雁表面跟着谴责,实际想的是多亏了这个姐妹给她背了这个黑锅。
对外称小湖家里有事要回去探亲,陆愈明便开始帮江雁准备起行李和天山雪莲相关事宜。虽然对仅剩1的进度心有不甘,但江雁还是觉得姐姐的身t更要紧。
临别之期越近,陆愈明就越不安。可能ai上一个人就是会患得患失,他一会儿想到两人的门派之别,一会儿想到他已经青春不在,b小湖大上许多,更别提还是个废人。小湖走了之后还会回来么?她说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圣火境,会不会是还没见到外面年轻貌美的男子才认为自己很好,如果遇到了更好的人,会觉得与他的这段感情很可笑吧。
他忍不住将自己放在货架上反复与别的男子做对b,悲观地认为自己毫无胜算。
陆愈明感觉自己已被这种可怕的设想罚入地狱,毫无赦免的希望,他只能背离自己从小所受到的淑男教导,抛掉那些贞洁观念,不知羞耻地给小湖最主动的抚ai,妄想让她在自己身上尝到这事的美妙滋味后能对自己多一些留恋,企图以此来躲开地狱的幻影。
她们之间年龄是错、立场是错、无媒苟合是错。一切的错堆积成的负罪感却将他推向心ai之人的身边,燃烧成更狂热的献祭。
他上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不着寸缕,完全暴露出畸形怪异细瘦g瘪的下肢。他想试图遮挡一二,可手被小湖绑在轮椅扶手上动弹不得。只能高举着祭坛,任她予取予夺,所有的欢愉痛苦都由她掌控。
祭坛之上的花ba0羞涩地合拢着,花蜜从最上面的小孔潺潺流下。江雁对陆愈明在这种事上的配合程度感到惊讶,简直是乖顺得像个xa玩具,多羞耻的玩法他都会遵从。
江雁喜欢躺在他的腿上,有时躺着躺着就开始心猿意马,解开他的衣衫把头埋进去叼住r珠含弄吮x1。陆愈明也由着她作怪,甚至还会托着她的头像喂n一样主动把红点往她嘴里送。
那天小湖习武回来便看到陆愈明在研磨草药,衣服穿得松散,随着他的动作r晕若隐若现。他好像没意识到这些,见她回来神态自然眉眼温柔。
江雁凑了过去:“小师叔这又是什么药啊?”
“毒药。”
“啊?小师叔你怎么开始炼毒了?”
“医毒不分家,我本来就会这些。但我是要救人不是要害人,所以没怎么做过。江湖险恶,给你备着些防身。”
江雁听了这话侧身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小师叔你放心吧,我不会用你的药害人的。遇到危险我才用。”
陆愈明满足地看着她,觉得小湖是最懂他心意的人。两人对话期间他的衣襟越敞越大,朱果都已经露出一边,可他好像仍没发现的样子。
江雁确定这男人就是在g引他。当即捏了过去,那里被她这几日的玩弄已变得肿大敏感。陆愈明立马软了身子发出小猫j1ao的声音,扇子在手中跌落。她用手轻轻拈着他的柔neng之处,对着眼里已经水波danyan的男人一字字道:“小师叔,我要你喂我。”
陆愈明犹豫片刻,还是咬着唇红着脸揭开了衣襟一侧,一只手拢着雪白,然后探身向小湖凑了过去,用突起处轻轻刮蹭着小湖的嘴唇,试图用rt0u撬开那里。就像是在给顽劣稚儿喂n。
小湖心满意足地x1了几口,随后感到嘴里一阵腥甜。她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了过去,只见红缨之上挂着几滴。
“小师叔,你出n了?”她没听说这里的男人被玩那里就会出n啊
陆愈明简直不敢看小湖现在的神se,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不知廉耻鬼迷心窍,竟然看小湖喜欢玩弄此处,就自己配了催r的药喝了下去。一个未孕的男子就为了取悦自己的心上人,将医术用在这种地方。
小湖看着他这表情也大概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奖励般的亲了亲他的shangru:“小师叔对我真好。”
这之后江雁喝茶都不肯好好喝,一定要陆愈明宽衣解带,自己掏出r白略微鼓起的那处,对着茶碗用双手按压rufang。白se的r汁越入茶汤,从深se茶碗内侧流入清澈的茶水,原本透明的茶汤因r汁的注入开始混浊、腾起气泡。然后还要他袒x漏r的亲自端着送到她嘴里。
临别之日转瞬即至,江雁有些ga0不明白陆愈明都对她这样了怎么进度还是差一点。
他塞了满满几个包袱的药,分门别类详细注明使用方法,不是她说拿不下了还要再往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