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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爆外冷内娇美人校草子宫让他生孩子浴室发现超强跳蛋开始惩罚游

 

男人有时候逼太紧也不是好事,尤其是当他的女人有根驴屌的时候。

林绥磨磨蹭蹭地总算把宫口磨开了,小小的子宫紧紧套在龟头上,整个穴道就是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五分钟,有进步。”

虽说还是磨蹭,但我给予了肯定。

“哼……我觉得男人就要紧点才好……”

他噘嘴嘀咕着,扭着屁股努力用紧窄的小逼和子宫套弄情人的性器。

他虽然逼小,但胜在嫩滑,操起来非但不干涩还相当顺畅,只有在子宫被撞开入侵时会不免卡一下。

但这是一种乐趣,不管是他还是我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对女人来说是这样没错,不过你以后生孩子恐怕就要遭罪了。”

我扶着他的腰辅助他动作,嘴上随口说着,眼睛盯着他雪白柔软的小腹,满意地看着青年漂亮的腹直肌一次次鼓起小包。

“嗯哼……呜嗯……正、正好生孩子撑松点……省得、呜哼、省得你天天嫌我紧……”

他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将来要生的一定是我的孩子,甚至考虑到了生完孩子的性生活。

现在社会男多女少,社会观念基本已经默认了男人可以未婚生子,他们有太多优待,未婚生育对他们而言最大的难处就是家里没有女人给他们带孩子。

而且现在结婚率出生率都低,女人愿意无偿接种对国家来说百利无一害。

男人们能不负责就得到一个孩子,双方都没有损失,这是现代新型两性关系。

对想要正常家庭生活的女生来说不公平,但对我这种精力旺盛的海王非常友好。

我知道我的情人们大多都抱着相同的观念,他们都很清楚我是不可能跟他们结婚的。

我渣归渣,想结婚的人倒是始终只有一个,当情人可以是一辈子的事,但当老公就不归他们想了。

如果景熙不管的话,他们想要孩子给他们就是,一个孩子能绑住一个优秀的情人对我来说很划算。

“呜嗯、荔荔、呜……要射了、要喷了呜……你快摸摸我呜……”

林绥不知情人心里那渣透天际的想法,他满心满眼只有埋在体内的大鸡巴,他的宫颈被龟头最坚硬的地方用力钻磨着,这样的刺激能轻松将他送上高潮。

他泪眼朦胧地拉着我的手放到身下,求我掐他的阴蒂。

我便用力掐了一把那红肿的肉粒,再用粗糙的指节在他最敏感的阴蒂尖尖上蹭了一下,林绥最受不了这个,立刻就抖着穴哭着喷水射精了。

“呜啊啊!喷了呜、好舒服……”

青年清冷俊美的脸晕满酡红,白玉般毫无瑕疵的身体因情欲覆满薄粉,很是漂亮。

大多数男人人靠衣装,脱了衣服就倒人胃口,林绥却是脱了衣服比仔细打扮要漂亮的那类,我热爱并欣赏他的美丽。

他哗哗地喷了一屁股水,像是把这两个月的份都补上了,弯腰伏在我身上直喘气。

我也不想拖拉,借着他逼穴痉挛夹得最爽那时也射了,他被灌满子宫,又是一顿哆嗦,呜咽着又喷了一波。

这家伙也不知哪来那么多水,潮吹一次能喷湿半张床。

“舒服了?”

“嗯……好舒服……还是荔荔的大鸡鸡最舒服……”

他眼神迷蒙,软绵绵地笑着凑上来亲我,肉逼还在痉挛紧夹着鸡巴,上下两张嘴都不闲着。

“爽了就下来,说好只做一次。”然而我铁石心肠,现在我只想睡觉。

女人精力旺盛的前提必须是睡足美容觉!

万万没想到我这次这么坚定,林绥嘴一撇,漂亮的眉头一颤,似乎要当场哭出来。

“这么久没碰我……怎么可以就做一次……”嗓子都哑了,怎么听怎么可怜。

我睨他一眼:“这算对你乱搞的惩罚。”

他一咽,还是不情不愿地在我脸上亲,他嘴唇柔软滚烫,每亲一下都像在撒娇。

“那你今晚留下来……”他讨价还价。

来都来了,我也没那么好心情打一炮睡一觉就跑回宿舍,要回也是回出租屋,可屋里有楚明,难免又要一阵腻歪。

唉,万人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起来,洗澡。”

得到承诺,男人立刻又笑开了,在我脸上落下响亮一吻,总算舍得让鸡巴离开他的小逼。

他刚刚喷水喷得有点猛,下地时差点腿软,不过他到底是个男人,哪那么娇弱,喘了两口气平复一下就转过来把我抱起带到浴室。

他蹲在旁边给浴缸放水,我没事就翻了翻旁边的柜子,我记得我上次在这落了个发圈,款式我还挺喜欢的,不知道这小子给我收起来没有。

林绥正要回头让我进去,看到我在那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等等!别翻那里!”

但晚了,我正好掀开最后一个小木箱的盖子。

一时间,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

我捏着线头拎出那一把跳蛋,足足有七八个,个头跟鸡蛋一样大。

我似笑非笑地看向已经趴在浴缸边捂脸的男人,他缩着宽阔的肩,看着像个害臊的小媳妇。

“你那小嫩逼吃得下这么多吗?”

他不服气地小声反驳:“吃不下又怎么样……还不是怪你……嫌我小还老忘记我……”

这话说得,倒是委屈极了。

我笑了,蹭到他身边,故意用手上的跳蛋去蹭他的胸口。

“呜!”

他看着这玩意儿似乎有应激反应,都没开呢,被碰倒他都一哆嗦。

“你、你别动了,不是要洗澡睡觉吗?快还给我……”

素来走娇夫线的男人难得强硬一回,伸手想从我身上抢东西。

可我这人100斤的体重有99斤反骨,他这反应我倒是来了兴致,反手将它们藏到身后。

“我又突然不困了,我们换个惩罚。”

眼见我露出熟悉的恶劣笑容,林绥抿着唇欲哭无泪。

他是想做爱,可并不想被折腾。

丁荔的情人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绝不能让自己的小玩具落到她手里!

一旦被发现,轻则不想再看见这个玩具,重则叉着腿走一星期。

“不!不行!我、我现在也就最多能放进去三个,不可以!”

作为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情人之一,林绥可太了解我那点尿性了。

要不然他刚刚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大,他难得在我面前像个男人一样支棱起来,红着俊俏的脸义正词严地拒绝我还没说出口的话。

然而我灵巧地躲开他试图抢夺的手,站起来就反手将他推进浴缸里。

林绥毫无防备地跌坐进去,岔开腿露出还在流精的红肿小逼,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夹腿前,我已经自然地跨进浴缸掐灭了他试图逃避的念头。

我拿着一个跳蛋跟我的小姐妹比了比,理直气壮地仰着下巴看他:

“我的鸡巴就有四个那么大,你只能吃三个说明没有努力!”

林绥羞得满脸通红,怒视我:“这东西难道还能放到子宫里去吗!”

话音刚落了,他自己的脸色就先变了。

他自己不敢放舍不得放,不代表我不敢舍不得!

倒不如说,这个人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不得不说作为我的情人,林绥确实非常了解我,我恶劣的性癖跟我嚣张的性格一样毫不掩饰。

能折腾男人的活儿我是一个不嫌多。

“不行!呜……真的不行!这个放进去我会死的……”

见来硬的没用,小男人又开始哭哭啼啼装可怜,捂着自己还在咕咕冒精的小逼好像被糟蹋的良家男。

换个人,他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这跳蛋功能有多强,震动有多剧烈,碰到敏感部位有多刺激来证明这个决不能放进那么敏感的子宫里。

可这是他的情人,这是丁荔,她听到这些只会更兴奋!

而我并不让他失望,相当冷酷地一巴掌拍开他一只手。

“放开,让我玩。”我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我会被你玩坏的!”

小娇夫从未如此坚定地扞卫过自己的权利,当初就连用钻头会720度扭动的按摩棒他都哭唧唧地让我弄,这会儿却跟逼他上战场一样。

这玩意儿有这么吓人?

我挑出一个来放在手心,这玩意儿这么大一个居然只有一档。

开关一推,透明的鸡蛋球突然冒出白光,并发出电钻一样剧烈的‘嗡嗡嗡’的声音,同时剧烈跳动起来,我一个手滑没拿住掉进浴缸里,强烈的震动让水面荡起一阵涟漪。

我震惊地看向一脸生无可恋的男人:“你偷偷背着我玩儿这么花了?”

他用那双盈满水汽的桃花眼毫无威力地狠狠瞪了我一下,“所以你不能用这个玩我,我会坏掉的!”

我把跳蛋从水里捞起来,握在手心感受了一下它的威力。

嗯,确实很强,放进去一定很刺激。

“放两个。”我说。

“!!不可以!”

林绥气结,这女人从来不听人说话!

“一个。”我说。

他依旧坚定地摇头。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竖起三个指头:“,每个月三次的基础上,随时陪你多出三次外景。”

这次他露出些许犹豫,显然是动心了。

我继续加码:“五次。”

他抿着唇,睫毛轻颤,半晌闷声闷气地说:“七次。”

“成交。”我咧嘴笑开。

林绥这小男人非常好哄,他有点小小的虚荣心,每次我以女朋友的身份陪他出外景他都很开心,他身边的工作人员都习惯了我的存在。

不过所谓的好哄,其实只是被爱的人有恃无恐罢了,我很清楚这一点。

但我注定无法回馈他同等的爱,只能说只要他不主动离开,我就会让他一直在我身边。

嗯,我可是个有原则的海王!

林绥松了口,我立刻就兴致勃勃地从里面挑了一颗漂亮的粉色跳蛋。

比起蓝牙遥控,我更喜欢有线的,起码不用担心进太深拔不出来,最终沦落到去医院的尴尬境地。

玩归玩,情趣归情趣,我可一点不想上社会新闻。

青年不情不愿地挪开挡住小逼的手,露出红肿充血的肥软阴阜。

我一直觉得林绥的下体长得很漂亮,因为他是双性人,一双腿修长匀称,虽然是男性的细长,但腿根却又拥有女性丰满柔软的特点,大腿打开时内收肌群明显绷紧,延伸到肥软的男阴两侧,让原本娇弱粉嫩的小逼看着格外性感。

他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这会儿泡在热水里,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他半眯着眼略有些抗拒的看着女人手上的跳蛋,但他那张清贵的脸只让他看起来慵懒的像只高贵的波斯猫。

“真漂亮。”我忍不住眯着眼感叹。

我这挑情人的眼光可真不是盖的。

越漂亮你越爱折腾!

林绥愤愤的瞪了我一眼,到底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这跳蛋个头比普通鸡蛋还要大一点,最粗的地方有我三个手指并拢那么粗,但比我的小姐妹还是稍稍逊色一点。

林绥连我的鸡巴都能吃惯,区区跳蛋算不了什么,加上这穴才刚做过没多久,里面还一堆淫水精液,滑溜溜的,跳蛋轻轻松松就推了进去。

“呜嗯……”

林绥有些不自在地蹬了蹬腿,高温的穴肉被微凉的跳蛋刺激得有些不舒服。

而这时我又拿起第二个蓝色跳蛋凑了上去,他吓了一跳,连忙摁住我的手。

“说好一个的!”

我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是两个!”

林绥咬咬牙,他就知道!

于是第二个跳蛋也顺利进入了校草的小逼。

这时我又拿起第三个。

林绥疯了,大喊:“你怎么没完没了了!”

我依旧理直气壮:“这两个是进子宫的,你不是还能吃三个吗?干嘛浪费空间!”

他咬牙切齿,说不过我,就算说过了我也不会放过他。

他只能后悔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把一整套8个都买了回来!

于是他那小小的嫩逼硬是被塞了整整五个跳蛋,前两个被后来者硬生生挤开宫口钻进宫腔,把他折磨得两条腿不停在水里扑腾。

“呜……呜……”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紧紧抿着薄软的唇,眼尾通红,宽阔的肩膀内扣,像一朵被打湿的玫瑰。

我轻轻揉着他的小腹,能从柔软的皮肉上感觉到底下的异物,坚硬的塑料壳在柔软的宫腔内存在感十足,一碰林绥就抖个不停。

这还是他的子宫第一次进那么多东西,以往顶多就是被我操或者按摩棒操,从没有同时进过两样东西,陌生的饱胀感让他感到恐惧。

男人的子宫是很柔软的,毕竟是要孕育生命的器官,它可以被撑到很大,但平时比女人的拳头还小,一旦超过这个界限,就只能不断被扩张。

何况林绥的子宫本来就小,连吞我一个龟头都紧巴巴的,两个跳蛋足够他难受了。

而当他意识到这还不是最难顶的时候才感觉难顶,因为起码现在它们还是静止的,等它们开始工作才是他崩溃的时候。

“还剩三个呢……”

我可惜地看着手上挂着的三个大蛋,再看一眼他露着半个跳蛋屁股的小逼,目光微微下移。

林绥留意着情人的一举一动,这点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瞬间头皮都炸了。

“后……”

“不行!”

我刚开口他就抖着嗓子大声拒绝了我,我不满地撅嘴:“我还没说呢!”

“你不用说!”他抽了抽鼻子,梗着脖子充满敌意和不信任地看着我。

“哼。”

说不通就来硬的,还是那句话,我丁荔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我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一通狼吻。

“唔唔唔!!”

林绥知道我的手段,不断推着我的肩膀表达抗拒。

但我是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人,很快他就被我吻得浑身发软,抖着腰推不动了。

他的屁股自然也没有拒绝我的本事,使用频率并不比前面的小逼低的屁眼被热水浸泡后更加松软,轻松被塞进去两颗跳蛋。

“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你的腰会抖个不停,逼会夹得超紧,但是屁眼却会很乖。”我咬着他耳垂笑着说。

“呜……不要跟我说这些……”

他抽着鼻子,闹起了小脾气,他越害怕就越会暴露自己娇气的本性,而清冷的眉眼染上艳丽的红后让他看起来更鲜活,我喜欢他这样。

虽然装绿茶乖乖被玩的模样我也喜欢,但戏精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露出的那块香甜的芯子。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跳蛋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进水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眼的阴蒂。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跳蛋摁实在他阴蒂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下面有被挤出风险的穴口。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腿根蔓延出来的遥控器,眯眼推开距离宫口最近的那枚跳蛋的开关。

“呜呜!!”

跳蛋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跳蛋顶端,而现在那颗跳蛋的顶端正紧紧顶着他宫颈最敏感的肉缝剧烈震颤!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子宫、子宫好痒、好痛呜啊啊!”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身经百战天生淫荡的双性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敏感娇贵的器官,子宫是最不能像阴道或结肠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器官。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情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具的觉悟。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

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情人,不知上过几次床,子宫不知被那根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精液尿液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子宫被玩弄的刺激。

他的生殖道和生殖器官都成了女人的玩具,但这个玩具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会敏感,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道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做。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青年边泪眼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子宫里的其中一颗跳蛋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水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可人的身体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在狭小的空间被堵住退路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退无可退,这样的扑腾只会让他加快消耗体力,最后浑身发软着被迫感受子宫被激烈跳动的跳蛋震到发麻的刺激。

说实话,这玩具的笑话有点超出我的预料。

我不是没看过林绥被操得翻白眼满脸痴态的模样,倒不如说我的男人们基本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崩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坏掉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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