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服傲娇校草/最适合喂N的/C到昏迷
在失去意识之前,司阳在心里默默发誓,下次见到这人一定要绕着走……
既然已经上了我的床,那除非我主动放手,否则男人是没有向我说不的权利的。
司阳那天之后想躲我,结果被我逮着操了一个月,即便只是一周一两次的频率,也足够他喝一壶了。
好几次在学校里看到他走路都不敢大跨步,时不时还控制不住的夹腿,上课的坐姿更是不岔开腿往后挺腰就不行,从前站如松坐如钟的挺拔身姿在这一个月里被毁得一干二净。
经验丰富点的人一看就知道校草是经历了什么,只有逼被操肿了走不动路的男人才会这样。
司阳脸皮薄,哪里受得了这种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一个月都没坚持下来就跟我求饶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会乖乖当我的情人,我想操他的时候他一定会乖乖张开腿送逼,这才勉强让我降低折腾他的强度。
不过其实他要是再硬气点坚持一下说不定我还真拿他没办法,因为这个月之后就是暑假了,他不是本地人,放假要飞回京城,我再馋他也不可能追几千公里过去。
所以说,在这节骨眼上妥协,难说他不是在欲擒故纵。
不过,暑假嘛,我对学校里的人的心思也歇了不少,什么时间该干什么样的事人我一向分的很清楚。
看着屏幕上对面传来的新消息,我不禁哼笑出声。
g城,丁宅。
大学城只有离我家十站地铁的距离,往返比大多数上班族的通勤还方便。
但由于我的日常‘丰富而充实’,我一年到头也只有寒暑假会回家长住,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人。
我爸正在厨房洗碗,听到我回来探出头就骂我:“死丫头,说的好好的昨天就回来,我弄了一大桌子菜又放我飞机,这个月的碗都给我洗了!”
“是是,消消火丁先生,小心动了胎气。”
我自知理亏,当场举手投降。
我确实是打算昨天回来的,行李都收拾好准备出门了,结果刚出校门就被林绥那家伙劫了道,说什么两个月不见他会寂寞死,回家前想跟我再吃顿饭。
毫无疑问,这顿饭最后又吃到酒店去了,于是就不得不放了爹娘的鸽子。
我瞄了一眼我爸几个月不见已经显怀得像个球的肚子,问:“我妈呢?”
“回公司了,晚点回来。”
“哦。”我随口应下,我其实并不在乎答案,本来就是随口问的,重要的是接下来这句:“景哥回来没?”
我爸被我气笑,一脸‘我就知道’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冲我摆摆手:“人家可不像你,飞机王,昨天准时回来了,还给咱家送了礼,今天还来问你多久回来,赶紧滚过去,看见你就烦。”
我毫不在乎他的刀子嘴豆腐心,没脸没皮地咧嘴一笑,把行李箱往他的方向一推,“好嘞,谢谢老爸,我这就去好好谢谢人家!”
“嘿你这死丫头!”
还没等他话说完,我就把本来就没脱下来的鞋一脚蹬上,转眼就窜出了门。
景熙是我的青梅竹马。
不过严谨点来说,他比我大三岁,更多地还是以哥哥的身份陪我长大。
我人生每一个重要的瞬间这个人都有参与,他毫无疑问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之一。
因为我的缘故,他连大学都就近选择了a大,也就是说,他是我的直系学长。
直到后面考上研究生不得不到外地去,我们才被迫这样每年寒暑假才能见面。
想到时隔几个月好不容易能见面,即便是我也忍不住因为期待而激动起来。
景家叔叔阿姨都很忙,白天一般不在家,我们两家几十年的交情,我又天天来找景熙,是以他们家的锁有我的指纹一点都不奇怪。
我毫无阻碍地进到他家,直奔他房门而去,结果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应,开门一看,果然是戴着耳机睡着了。
他这个坏习惯被我和他爸妈说了十几年都没改过来,没聋也真是个奇迹。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也没摘他的耳机,直接俯身上去在他颈侧闻了闻。
香的,应该今天刚洗过澡。
接着我又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对着我,看着这张随着年纪增长出了的愈发清俊漂亮的脸,我就有种养成游戏即将通关的成就感。
因为居家放假,他穿的是很宽松的短袖短裤,睡觉的时候衣服下摆很自然的随着翻身的动作撩上去一点,露出一小截精壮漂亮的细腰。
两条人鱼线比最后一次见面更加明显,显然几个月不见,他也没有放松锻炼。
景熙睡眠质量很好,一般人轻易叫不醒他,只能等他自己醒来。
但他的身体很熟悉我要作出反应,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
就像现在,我捏着他下颌轻轻一摁,那张柔软红润的嘴唇就张开了。
我俯身吻他,对着两瓣柔软的唇肉又咬又啃,勾着舌头又吸又嘬,缠绵翻搅的声音滋滋作响,动作不可谓不激烈,但等我亲了足足五分多钟再起来时他依旧紧闭着眼睛,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我向后看了一眼,忍不住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