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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①——在茶水间主动张腿送X被手指玩到Gc喷水后连塞五颗跳蛋

 

——感谢统子,有你真好︿3︿╱~~

——嗤。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他不但迅速掌握了能让自己快乐的技巧,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通过收缩肠道讨好高暖,他在沉浸快意的同时也在观察着高暖的反应,显然也想将她一起拉进这欲望的深渊。

高暖确实有被他讨好到,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男人生涩的直肠在一次次跟鸡巴摩擦的快感中变得柔软多汁,此时如果仔细听就能听到粘膜摩擦发出的液体翻滚声。

这个强大的男人正在主动臣服她,为了雌伏在她胯下而在努力摇摆强壮的身躯,这具肉体中最柔软的部分正在快乐地享受她的入侵鞭挞,他甚至在努力地放松,为了完全成为她的男人,正在努力想要打开通往他更深处的入口,他偶尔会用力地往下坐,直到龟头狠狠扣上那个已经有所松动的入口,他再发出性感的闷哼,像触电一样重新弹起来,然后继续扭腰摆臀,未下一次这样的进攻做准备。

他的显眼的喉结在高暖抬眼可见的地方不断翻滚,胸前两块两手抓不过来的胸肌更是不停蹭到她的脸,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褐色奶头常常蹭过她的嘴唇,不断的深蹲运动让男人身上不断涌出汗水,高暖可以清晰地看到汗珠水线从他性感的长颈出现,再从锁骨或肩头划过胸肌腹肌,最后消失在两人的结合处。

精英男士总是会梳起干练的发型,露出额头显得精明些,但这会儿男人一丝不苟梳起的刘海也随着动作落了下来,挡住了额头和眉骨,加上他沉溺情欲中而染上潮红的眼尾脸颊,竟让这个三十岁的男人瞬间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不止,那双锐利冷冽的凤眼因为快乐而化成春水暖意,眼波流转间藏着盈盈的柔软,就连那张薄的让他看起来更冷硬的嘴唇也因为缠绵的吻而变得红润微肿,他像是整个人卸下了盔甲,像是狼狗露出肚皮,可以随意任人欺负了一样。

这样可爱可欺的一张脸配上这副性感得让人腿软的肉体,让高暖久违的有了施虐的欲望,她想让他哭喊,想让这个男人由身到心臣服在她身下,她要他离不开她,从精神到肉体,都成为她的男人她的狗。

她这么想着,突然笑了。

她扶在男人腰上的手缓缓施力,在他下一次用力往下坐往结肠口顶去的时候,她的手和腰同时用力,在男人绷紧而崩溃地喘叫和器官粘膜破开的响声中,将一直藏在臀肉中的最后一小节肉茎也塞了进去,她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看着他半张着唇抽搐着呜咽几声后缓缓吊起了些许眼白,宽厚的手掌紧紧扣着她肩头,他绷紧后缩的腹肌上甚至能隐隐看见一片棍状的凸起。

活了三十年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灭顶的刺激,他只觉得似乎堕入了一片无感的汪洋,身体唯一有感的就是下体与身下女人相连的肠道,器官被撕裂撑开的恐惧和饱胀感同时填满了他的大脑,同时伴随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炽热与酥麻,这让他眼前发黑,五感似乎都淡化了,快乐卷席了他的身体和理智,结肠被打开的痛也成了增加快感的调味剂。

他喜欢这个感觉。

单修昀无意识地想着。

他原来,这么渴望被人占有,由内到外,由浅及深,被不顾意志蛮横地打开肉体,被灌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竟然是这样让人幸福的事情。

他喜欢,他想要体验更多。

将他意识唤回来的,是女人略带笑意的柔软声音:“单总,射的好厉害。”

他愣愣的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腹下胸前都喷溅式地沾满了白精,那根长在他身上三十年的器官甚至还在抽搐着往外冒着液体。

男人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苦涩微腥的气息从舌尖蔓延到舌面,他才意识到她说的厉害是什么意思。

能射到自己脸上,确实算很厉害了。

他扯动着嘴角拉出个笑,低头不顾女人瞪大的杏眼强硬地跟她又是一阵唇舌纠缠,许久才在她恼怒的注视下退开,他这会儿才终于像个普通的霸总,扬着霸道邪气的笑,但因为眉眼气质过于凛然出众并不让人反感。

高暖注视着这个容貌艳如神祗的男人用拇指从胸前勾起一团液体,送到唇边用舌头勾进去,艳红的唇舌跟灼白的粘液交映出人类对于色欲最深的探求。

而他也注视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眼中因他而迸发的炽热,他便笑着抿了唇,在她的凝视中喉结轻轻一滚,两片薄唇再张开时已经只剩一条水润鲜红的舌。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赤裸而热烈地看着她,像一头饥渴的狼,高暖从里面读到了所有。

所以她将单修昀的腿往上一抬,将自己从椅子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然后将这个高大的男人重新推倒在地,她将他因为大幅的动作牵扯到体内器官而露出的蹙眉苦闷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的手一边搭在腹肌上,一边轻掩在额前,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岔开立在她两侧,汗水将他蜜色的肉体覆上一层光,汗湿的黑发又让他多了几分事后的慵懒,让这个男人的性感就像是打翻的香料一样充斥着整个空间。

最重要的是,尽管从头到尾都是被进入的一方,他却始终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他分明是在顺从她的侵犯,却丝毫没有被撼动精神。

这让高暖燃起了莫名的斗志,注视着男人的眼里几乎迸出光来,她想,她要把他操死操烂,她一定要把他这副淡定从容的模样打碎,她要让他彻底成为她的狗,她要看到他真正崩溃的样子。

而此时还不忘挑逗勾引的总裁,完全不知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高暖表示,三十岁的处男会不会变成魔法师她不太清楚,但三十岁的处男一旦开荤一定如狼似虎。

她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她踏进这间办公室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还有一个钟头就要下班了,但是……

她再转头看一眼骑在她身上起起落落的男人,他像是不知疲惫一样,腰和大腿一直绷着鲜明的线条,那根原本颜色还算鲜嫩的鸡巴因为多次高潮已经射成了艳丽的深红,不变的是始终昂然挺立着,像一杆烧红的枪一样立在小腹前,湿淋淋的流着水,把他腹肌腿根全部打成水光泛滥的一片,像摸了一层橄榄油的香肉。

而他肉眼所不能及的地方,更是变化的明显,高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直肠在数千下的摩擦进出下变得愈发的柔软,这个看似冷硬的男人被操的一点应有的脾气都消磨没了,完全爱上了被女人的鸡巴反复抻平括约肌撑开肠壁息肉再捅开结肠的快感,骑在她身上起落的快乐几乎侵占了这个男人的所有理智,他只想被她更多更深地侵犯,好填满他多年的空虚寂寞。

高暖扶着他的腰,任他怎么爽怎么来,她倒不介意陪美人在这玩一天,但感觉如果她再不出现,楼下有人就要坐不住了。

“单总,我要是再不吱个声儿,贺经理怕是就要等不了了。”

男人的动作丝毫不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但他依旧摁着她肩膀,完全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

“小事。”

他挑眉笑了笑,扭身将桌上的内线电话拿起来摁了两下,抬到耳边时还不忘拉着高暖的手去摸他鼓胀的胸肌和奶头,高暖自然不拒绝,很上手的捧着两团已经被揉松变得弹性的奶肉拢在手心大力抓揉。

对面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高暖听不清贺涵之的声音,只见单修昀默了两秒,发出一声哼笑,惜字如金的说了一句:“来我办公室。”说完不等对面反应,反手又将电话挂了。

饶是高暖也被这位总裁这一番操作给惊呆了,手上揉胸的动作都顿了下来,她眼巴巴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但男人丝毫不将她的震惊放在眼里,也不认为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他将她的手在胸前用力摁了摁,对着她勾唇一笑:“我们继续。”说罢就行云流水地续上了拿电话前的动作,扶着靠椅继续上下起落,沉静了片刻的办公室重新响起暧昧的皮肉摩擦声。

他像是一头不知魇足的饿狼,眼下她的鸡巴她的精液则是他唯一的热量来源,他不知疲惫的绷着一身满是力量感的肌肉,用柔软的直肠一下下套弄吞吃那根能带给他快乐的坚硬性器,而他从头到尾几乎没有碰过自己腹下那根同样毫不逊色的鸡巴,完全沉溺在了被当作雌性的快乐中,满足而投入地履行一个鸡巴套子的职责。

很快办公室的门就有了动静,总裁办公室的配置自然要安全又隔音,大门都得面部识别,贺涵之作为公司主干也有随时特许进入的权力,他一把推开门,闪身进来后又飞快地反手锁上,似乎生怕里面的春光泄露出去一般。

由于姿势原因,在贺涵之眼里,现在的画面完全就是赤裸裸的男上司强行潜规则女下属的场景,哪怕体位完全不对,但在他看来,高暖完全就处于被动的劣势,加上她凌乱的头发蹭乱的和已经花开的口红被亲没的,无一不让贺经理愤怒得想立刻跟这臭不要脸的骑在他女人身上的男人决一死战。

但与此同时他的理智又一直在线,他比谁都清楚高暖的战斗力,如果她不愿意,别说做爱了,连她手指尖儿旁人都别想碰到,这场必然不是霸凌,而是和奸。

他不可能怪高暖,所以只能把恼怒和郁闷都发泄到另一个男人身上。

高暖哪能看不出他那点心思,招手就让人过来了,平日端庄清冷的人此时就像一条受了委屈的大狗,走过来微微撅着嘴半蹲在女人旁边,完全无视她身上的男人,凑上去搂着高暖的后颈就吻。

高暖顺着他的动作,偏头弯腰任他泄愤似的乱舔,而她的手也顺着钻进他西装里,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钻了进去。

男人今早才被压在办公室里里外外把玩过的胸肌还残留着几分柔软,奶头更是还肿的不能见人,这会儿还用创可贴压着,否则必然会在西装上顶起一个叫人无法忽视的淫荡弧度。

“唔……啧……咕湫……”

像是故意的一样,在唇舌纠缠的过程中,贺经理发出的声响比仅有他们两人时更加响亮清晰,知道的是在接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被高暖直接舔到高潮了。

不过也差不多了,如果高暖想,光用舌头就把男人弄到喷水完全不是什么难事。

或许是被这位多年同僚的淫态影响到了,单修昀看着两人唇舌纠缠自己竟然也口干舌燥起来,他身下动作不停,一下下将鸡巴吞进结肠,用最深最软的肠腔讨好包裹这给他带来快乐的玩意儿。

常年身居高位纵横商场的男人都深谙一个道理,谁的手段够厉害手腕够硬,就能在蛋糕上分一杯羹,要不惜一切手段拿下目标,才能在弱肉强食的圈子里站稳脚跟。

但他也很清楚,比起孤身一人的雷霆手段,更重要的是学会合作共赢。

既然已经让利这么多了,他该讨回些好处了。

就在高暖稍微放开贺涵之让他自己把衣服脱了的片刻,一直安静观察着一言不发的男人一把捏住她下巴将她头扭回来面对自己,然后低头用自己的吻覆住这张一直在别人嘴里攻略城池的唇。

他也想要这个女人,想要的发疯。

这波操作直接惹急了竞争对手,贺经理就差跳起来给这个不要脸的勾引别人女人的婊子一记勾拳,他用被吻得沙哑的嗓子恶狠狠地骂道:“单修昀!你别欺人太甚!”

高暖被他这副炸毛大猫的模样逗笑了,她抬手推开还想要更深入纠缠的总裁,拍了拍他还孜孜不倦扭动着的屁股。

“哪儿有你这么坏的?把人喊上来欺负,起来,换个地方,坐得我腿麻了。”

男人挑挑眉,虽然知道是借口,但还是乖乖顺从她的指令站了起来,却在留意到旁边人的视线时,故意在性器即将脱离时夹紧穴口,让脱离的响声更加脆亮。

倒也不为别的,就是单纯觉得这位一向端庄清冷的老同学露出这样扭曲嫉妒的表情有些莫名的有趣和快乐。

从不在娱乐互联网冲浪的总裁大概永远不知道,当代社会有个词叫雄竞。

高暖从凳子上站起来,将贺涵之拉起,美人撅着嘴,委屈的凑过来要贴贴,她笑了笑,抱着他安抚性的拍了拍。

“里面有床。”

然而单修昀一句话就重新吸引了高暖的注意力,她顺着他抬下巴的方向看去,果然那里有一道不显眼的门,高暖乐了,果然总裁就是总裁。

她反手在贺涵之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使眼色瞄了一眼那门:“进去,脱干净。”

美人哼了哼,有些嗔怪似的瞪了她一眼,脸颊眼尾都已经蕴了红,发情的媚意都快藏不住了,如果只有他们两人,他一定会当场发骚卖软让高暖一路把他操进去,但如今有旁人在,贺经理无论如何都拉不下这张老脸,甚至还没能完全接受自己一会要跟挖墙脚的上司兼老同学一起伺候女人的事实。

这么想着,他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远处正大咧咧地展露着美好肉体勾引女人的顶头上司,只恨不能跟他打一架。

被瞪的人反倒是一脸无所谓,还颇有些兴致地看他的反应,顺便当着他的面继续对高暖暗送秋波。

虽然表面顶着温和端庄的人设,但贺涵之其实打小就是个不服输的,胜负心一旦被激起来那必得争个高下才罢休。

短短几分钟内被勾引自己伴侣的同性三番两次的挑衅,嫉妒和怒火就将他的好胜心彻底激了起来,他冷笑一声,转头对着女人又是撒娇的温言软语:“暖暖陪我进去么…”

贺涵之知道自己的脸在高暖这是吃香的,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能忍那么久不碰他,他微哑着清润的嗓子,偏头轻轻蹭她,果然高暖相当吃他这一套,笑着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就顺着他了;“行了,就你事多,陪你,快走。”

得逞的男人像只骄傲的孔雀,抬头挺胸地拉着女人走了过去,根本不在乎情敌那带着震惊探究沉思的眼神,他也不介意单修昀学他,毕竟他们不是一个类型,东施效颦高暖根本吃不下。

而总裁确实在思考如何复刻这一技能,他以为高暖和贺涵之只是炮友关系,但看到这幅场景,高暖对他多少是有些宠在的。

他并没有很在意贺涵之的炫耀,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绝不可能只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他只是有一个很强烈的想法,那就是他也想要高暖这样的态度。

目标明确后的男人动力十足,抬脚就跟着两人走了进去。

就他在外头思考的那一会儿,里头的青年已经像他一样脱得光溜,见他进来还闪过几分难堪,但当身上的女人一推,他就顺从地躺到床上,温顺地随着她的动作张开腿,露出早已红润湿软的腿根。

单总其实有些好奇,那晚虽然已经见过两人交合的情景,但灯光昏暗加上过于震撼他并没能看清,打小就好奇心重的直男直接走到床边对着高暖问:“我能看着吗?”

高暖眨眨眼,还没反应,就又听到贺经理气急败坏的怒吼:“单修昀!!”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顶头上司兼老同学是这么不要脸的存在,他不是挺冷挺傲的吗?现在不仅抢别人女人,还要看别人做爱,这这他娘的都是什么怪毛病?!

高暖对此倒没什么意见,贺涵之这个小浪货私底下是骚的没边,有人在是什么样子高暖但还有点好奇,于是便伸手把总裁拉过来坐到一边,正好能完整观察到他想看的地方。

美人柔和了眉眼笑了笑,凑过来又给了她一个湿漉漉的吻,但为了不让老同学又炸毛,他没停留一会儿就让开了,乖乖的坐到一边,盯着贺涵之被高暖挤开的腿间看。

嗯,老同学本钱还可以。

本来还恼火的青年被这赤裸裸的目光弄得面红耳赤,一下子不吭声了,干脆闭上眼眼不见为净,只管顺着女人的动作抬腰张腿,将湿软的肉穴露出来,等待着熟悉的临幸。

高暖也不磨蹭,鸡巴顶上屁眼就往里塞,原本安静的男人吃到鸡巴一下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叫,而总裁直勾勾的盯着两人交合处,亲眼看着那片看起来娇嫩柔弱的肉褶被硕大的肉冠抻开,负隅顽抗地深陷片刻后就彻底破防,被撑得失去褶皱变得光滑柔软的环状肌肉温顺服帖地从深陷处反弹回来,乖巧地裹住狰狞的鸡巴,随着柱体的深入一寸寸地将女人的性器用直肠裹住,直到女人的小腹贴上他的后臀,这漫长又短暂的过程才终于结束。

单修昀抬头去看贺涵之的脸,发现他已经痴了,脸上已经是他那晚所看见的被征服的痴态,目光迷离,眼尾通红,玉白的俊脸上满是情欲氤氲起的湿润潮红,他已经完全分不出心神来跟另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现在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心爱的大鸡巴。

“唔……哈啊……暖暖……好……好深……啊!操到了……操到肚子了唔啊!”

现场占据主动的女人不同于被压制在凳子上的被动,她摁着身下男人的腿根,面上不显山不露水,身下却一下下狠得像要把男人凿穿,仿佛那不是他的屁眼,而是专供她泄欲的几把套子。

实际上也差不多。

单修昀紧紧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别人的性爱,当然他也没看过自己的,所以这份视觉冲击才会显得如此强烈。

他看着那根前不久还在自己身体里的器官现在就像刑具一样,虎虎生威地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里钻,将男人身体最柔软的器官反复碾开,用作取悦自己性器的工具。

单修昀观察了一番贺涵之的身体,只感觉除了久坐难免堆积了脂肪的屁股,贺经理也完全是个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的典型大男人,雄性该有的肌肉和线条他身上一个不落,长得也是不带阴柔气的帅哥,他和高暖的体型差并没有比自己小多少。

但这样一个男人,却在身上纤细女性的压制下毫无反抗的余地,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的情人,她的泄欲工具,主动敞开长腿,把原本只用作排泄的直肠献给她当做雌性阴道般使用,总裁觉得,如果这个男人有这个能力,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怀上女人的孩子,要成为她骨肉的孕育者。

就在他观察的这么些时间里,他就发现贺经理原本还算正常的穴口已经被操得肿了起来,那圈湿润的肉环也因为剧烈的摩擦快速充血,箍在鸡巴上被操得来回拉扯的模样色情到了极点,仿佛真正成了个性器官一样。

他想到不久前才经历过同样过程的自己,下意识地反手摸向臀缝,指尖触及的黏腻湿软是他所不熟悉的,不同于他在家笨拙地给自己做扩张时那样的坚硬,此时他那括约肌就像是被彻底磨没了脾气,软得不可思议,轻松地就吞进了他三根宽大的指节,但并不松弛,紧紧的箍着他的指根。

男人默默地想着,他这算是被操开了吗?

而另一边,有意顶着男人弱点狂轰滥炸的高暖已经成功把叫的快喘不过气来的贺涵之操到了前后喷水,此前还有力气针锋相对的美人像他的直肠一样软成了水,再也提不起力气争风吃醋:

高暖惯例俯身亲了亲他,随即便转身看向还一脸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肉穴的总裁,她觉得好笑,趁他不备一把将他推倒在贺涵之身边。

“别摸了单总,到你了,你来还是我来?”

知道她什么意思,男人登时亮了眼,把手指抽出反手抱住腿往两边张开,抬着腰把屁股往上翘,将已经重新合拢的湿红屁眼送到高暖跟前。

“你来,操我,我想你像刚刚操贺经理那样操我。”

她笑了笑,俯身压到他腿间,看着男人俊美的脸上满是期待,知道在这么近距离亲眼看过她威猛的直男在心理上已经被她征服了,若说此前在办公室他还残留几分不该有的心思,那么此时此刻,他就已经完全臣服了。

这么想着,高暖心情大好,握着鸡巴往那屁眼一顶:“如你所愿。”

总之,在将三个人的奸情摆到明面上之后,高暖在公司就完全陷入了左右为男的局面。

本来之前因为动不动就被叫去经理办公室呆半天都不出来而被某些人说三道四,现在更是直接经常到总裁办公室消失半天不见人了,高暖躲在茶水间的小壁橱后边,听着外间以自己为中心展开的话题,长长的叹了口气。

所以说,她才很怕会在拈花惹草时会不小心拈到同一个地方的花草啊,这种处理起来真的超级麻烦好吗。

于是这一天,在又被大总裁叫到顶楼白日宣淫时,高暖实在忍不住吐了个槽。

“我说,就算你是大总裁,也要照顾一下属下打工人吧?你这样搞我我很容易被排挤搞到丢饭碗的啊。”

被怨斥的某人则完全没把这种事放在眼里,一副朱门酒肉臭不管路有冻死骨的置身事外的模样,骑在她身上一点不含糊,用他那已经被日得骚透的穴一下下吃着鸡巴。

“嗯……怕什么?有我给你当后门,管他们怎么说,嘶……爽……嗯……不然给你签个终身劳务?”

高暖都被他气笑了,反手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他皮肉紧实,这么随手一拍就发出响亮的拍打声,他一点都不觉得害臊,还扭着屁股吃得更深了些。

“你想的倒挺美,还想买我一辈子?而且谁要你当后门,姑奶奶本来就是凭本事进来的。”

单修昀闻言一笑,低头捧着她脸跟她亲嘴,人高马大的却很喜欢这种黏糊糊的亲密动作。

“既然这样,那不是更不用管了吗?要是有人故意刁难你,就找人事,或者直接跟贺涵之说,他底下的人他自己会管,我的公司不需要不好好工作还有心思搞内斗的人。”

高暖被他这充足的理由和义正言辞的话术噎住,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她确实并没有真的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只是觉得郁闷而已,总裁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讲什么呢?

于是只能埋头苦干,准备把郁闷都发泄回这个万恶的源头上。

等中午好不容易回工位吃了个饭,得知她早上去过顶楼的贺经理顿时就心理不平衡了,下午刚开工没多久就借机把她拉进了办公室‘讨论工作’。

高暖真心觉得自己上班的内容变质了,从一个知识工作者变成了服务工作者,但总体上更像只任劳任怨勤勤恳恳的老牛。

不过反正她也能爽到,也不会真的耽误工作,还能顺便赚点积分,而且因为他俩的这种明争暗斗还出发了系统那个诡异的‘后院起火一’成就,且不说为什么这值得是一个成就事件,能不能先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是‘一’,这是说以后还会有‘二’有‘三’吗?

虽然开挂之后并不会有这种困扰,但高暖还是默默的捂了捂腰子。

断断续续弄了两个多小时的经理终于心满意足地从她胯间抬起头,整理好衣服和被她揉乱的头发后又是那颗商场上的明珠,丝毫不减风华,完全看不出这个精英美人刚刚还满脸痴态地跪在女人腿间吃鸡巴吞精。

“对了,今晚有个场子,你们部门本来安排的那个临时说不舒服请假了,你替她去一下吧。”

高暖瘫在他的沙发上,一副颓废的样子,闻言发出哀怨的喊叫。

“不是吧——?在公司加班也就算了,下班也还要我加班?你不怕被吊在路灯上吗贺经理?”

贺涵之笑了笑,不理她的贫嘴,走过去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自觉当膝枕。

高暖喜欢他和林星渊的腿,枕着尤其舒服,因为他们的肌肉不是硬邦邦的,而相当弹软,脸枕在上面非常巴适,而且真正长得漂亮的人是不挑角度的,她还能顺势欣赏一下自己男人们的美貌。

“我把合同和资料发给你,晚点你跟商务部的一起过去,所有费用报销,加班费三倍,谈完赶紧走,那个地方不干净。”

“不干净你还让我去?”

他无奈的看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公司总共就三个法翻,一个外派了,一个请假了,你不去,让他们打手语吗?”

高暖撇了撇嘴不说话,贺涵之便接着跟她说注意事项了。

总而言之除了场所有点特殊,是在一个风评不怎么好的ktv外,流程就是普通的商务谈判,高暖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听着贺涵之叨叨那一堆她差点就在他腿上睡着了。

而她后面也确实睡着了,贺涵之也不打扰她,任由她睡在他腿上,还转身把外套拿过来给她盖上了,直到差不多到时间,商务部发消息来确认了他才把她摇醒。

“这么快就到时间了?”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竟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

“小陈他们在停车场等你了,去吧,早点处理完早点回家,需要我接的话给我打电话。”

高暖笑了笑,穿好外套反手勾了勾他下巴。

“这么担心,贺经理跟着一起去算了。”

“我倒也想,不过咱们大总裁有心挫挫这群外国佬的傲气,没想给他们牌面,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高暖一想这是个好理由,也没说什么,低头跟他浅浅来了个离别吻,又拿出粉饼口红给稍微补了下妆,拿着资料和合同摆摆手就走了。

到了地方见了人她才知道为什么单修昀说不能给这些人牌面。

他们一行人一进门就看到一群人说话呼噜呼噜的在哪吆五喝六,见了他们也不太搭理,他们的接头人年纪也不大,二十来岁的样子,但看着就是个二世祖,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高暖都懒得翻译。

后面好不容易交流起来,那人就开始打岔,要喝酒唱歌,没办法他们只好陪着,高暖烦他烦的紧。

西方有钱人家的孩子很难有长得难看的,这位祖宗也不例外,但高暖讨厌流里流气的人,尤其是他一开始就目光淫邪地看着她,她保持着极高的职业素养才忍住没暴打他一顿。

她一直默默坐在小王身边,时不时帮忙翻译两句,对于旁人的调侃一概不理,尽管商务部已经一直直接间接的催,他们还是在打太极,到后面屋子里一股子大烟刺鼻的味道,高暖就麻了。

“王哥,我们还是走吧,这群鬼子在吸烟。”

她做了一个往手臂上注射的动作,出过国的都知道这是说吸毒,小王在美国待过好几年自然对大麻的味道很熟悉,他脸色也相当难看,他们几个同事间对视一眼,点点头,准备直接抽身。

就在他们刚站起来准备告辞时,包厢的门被猛的踹开,乌泱泱的涌进来一群穿制服的,转眼间一堆黝黑的枪管子已经齐刷刷对准了他们,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把双手举起,除了那几个已经抽的欲仙欲死的。

“警察!不许动!有人举报你们聚众吸毒,通通跟我们走一趟!”

高暖狠狠咬了咬牙,妈的走晚了,今晚又得折腾到半夜了。

于是,就有了她现在坐在刑警办公室,跟帅气的武警小哥面对面做笔录的情况。

他们在看到对方时都愣了愣,但在大队长的注视下两人都选择了装不认识,开始公事公办地做笔录。

高暖本来就是无辜被牵扯进来的,要问的也没几句,她在外头排队排了半天才轮到她进来,她今天已经快累死了,所以就算现在对面坐了个极品帅哥,她也木着个脸笑不出来。

终于进行完一系列反复盘查的话术笔录后,帅哥终于按下了录音笔,高暖也跟着松了口气,她已经很久没被这么抓进过局子了,突然这么搞一趟她心脏受不了啊。

正当高暖准备问完没有能走没有时,她看到小帅哥鬼鬼祟祟地探着身子凑过来,好像有话问她,她下意识地挨过去听,两个人在警察局跟做贼接头一样凑到一起。

“一会儿大队长问你什么情况,你就一直摇头说不知道没听过不清楚知道吗?别的都别回。”

高暖愣了愣,看着他对她眨了又眨的亮晶晶的狗狗眼,忍俊不禁,然后她也跟着装出一脸严肃地点点头。

“yessir!”

然后他噗嗤一笑,弯着眼睛露牙笑的模样帅气又阳光,几乎把爽朗两个字拍到她脸上,高暖看着他,还是像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感觉,比起制服诱惑的人民公仆,他更像个不谙世事的纯情男大学生。

高暖其实并不是很吃这种纯种帅哥天菜,她的男人们基本都不属于帅哥的范畴,而是各种意义上的美人,像大总裁那种又帅又美的极品更是少见。

但高暖很喜欢他的笑容,她很少会对男人有这种不掺杂情欲的喜欢,他笑的太真诚太清爽了,就像一个行走的心灵治愈机,高暖现在觉得刚刚那份烦躁的感觉平复了不少,连带着后面大队长过来问话时都显得无比镇静淡定,队长知道她没问题,摆摆手就让她走了。

哦,连带着爽朗的小帅哥也一起赶走了。

出到办公室门口时他拉着她又对她眨眼放电:“你等我换身衣服,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女生自己回家不安全。”

高暖抿嘴笑了笑,这人似乎根本没考虑过她会不会有男朋友接的情况,什么意图都快写到脸上了,而且他似乎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仿佛笃定了她不会拒绝他一样。

虽然高暖很想恶劣的让他露出沮丧的表情,不过看在他让她心情好起来的份上,今晚就让贺经理休息好了。

于是她点点头:“好,我在这等你。”

果然他立马就扬起灿烂的笑,冲她来了个k,立刻就转身走了,生怕她反悔一样:“三分钟!”

然后高暖找了个凳子坐下,拿出手机翻了翻,简单回了一下贺涵之和单修昀的消息告知了一下情况,她刚把最后一行字发出去,小帅哥就重新站在了她跟前。

她抬头看到他便服时愣了愣,然后忍不住捂脸。

这完全就是个男大学生啊,换个校服说是男高中生她都信,一下他妈的就下不去手了啊淦。

或许是她脸色太诡异,青年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高暖摆摆手:“没有,只是感觉你换了身衣服我们就好像突然差辈儿了一样,有点受冲击。”

只听他又是爽朗的哈哈笑了两声,边领着她往外走边说:“你别看我这样,你可不一定是姐姐哦。”

高暖默道那更糟糕了好吗,虽然根本不可能。

“真的假的?你说你00后我都信。”

“夸张啦夸张啦,谢谢你这么夸我,不过我已经26岁了哦,你才25吧?”

高暖噎了一下,大意了,居然真的比她现在年纪大,刚刚做笔录看身份证都被他看完了吧。

“这是我真没想到的……不过警官,你不是武警吗?怎么哪儿都能看到你,上次是民警这次又来刑警了,下次见你不会就在特警部队了吧?”

闻言他尴尬的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也没想到那么巧,我这一年总共就出队顶过两次班,居然都被你撞上了,这缘分很绝吧?对了,别叫我警官,听起来老气横秋的,我叫高元嘉,元气的元,嘉许的嘉,别人一般都喊我小高,不过咱俩都姓高这么叫怕你觉得别扭,你看随便怎么叫吧。”

高暖笑了笑:“确实,我也是日常被叫小高,那我叫你阿元吧。”

他好像有些脸红,轻轻嗯了一声:“那我可以叫你暖暖吗?”

高暖无所谓的耸耸肩:“当然,单字名一般都会叠字叫对吧?”

“说的对。”

他们一路闲聊,竟然意外的很有话题,直到他将她送到单元楼下,他们才好不容易结束一个话题。

分别前,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掏出手机对她道:“我可以加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高暖大大方方地亮出码来让他扫了,刚扫完,她正想对面前还顾着高兴的小帅哥说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索命似的声音:“你终于回来了。”

高暖猛的转头,从大厅走出来的可不就是她两位亲爱的上司,说话的是大总裁,此时他正面色极其不善地盯着她和小帅哥。

“你们俩怎么在这?”

贺涵之走过来拉住她,温润的嗓音一点也不平静:“还不是你个没心肝儿的混不吝!发了消息之后人就没了,大半夜的也不报个平安,你想吓死谁?”

这俩人难得统一战线,单修昀在旁边不断跟着点头。。

高暖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连忙说:“我手机没电了,所以高警官才好心把我送回来,这不才到吗?我错了。”

她认错速度一向可以的。

两个男人脸色这才好看一点,这才转头看向被晾在一边的帅警官,两个男人都是商场上的人精,瞬间就换了状态,一副疏离又客气的态度。

贺涵之弯了弯腰:“劳烦警官送我们家暖暖回来,她总是这样不着调,谢谢您担待。”

单修昀也跟着点点头说了声谢。

让高暖惊讶的是,高元嘉面对两个精英美人也没有半分慌乱,十分从容淡定,很自然习惯地接上话:“不客气,她没人接送,我这是应该的,既然已经安全把人送到,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暖暖,我们稍后联系。”

又是那个清爽阳光的笑容,他拿着手机对她晃了晃,又比了个k,但这一次高暖笑不出来了,这家伙每句话每个字都在挑衅啊!!

她僵硬地摆摆手跟他道别,抬头再看两个面色不善地盯着她的男人,果然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今晚又不能睡觉了,谁来救救她。

如果不是突然收到高元嘉的消息,高暖其实都快忘了这个小帅哥了。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晌,最后指尖轻点回了过去。

——姐姐,今晚有空吗?有的话,下班能不能请你吃个饭?

后面还配了个大大的笑容表情包。

——行,地址发我。

送上门来的肉,高暖从来是不拒绝的。

——我会做饭!

——我去姐姐家可以吗?

——或者姐姐来我家也行!

高暖嗤笑一声,上次还一脸得意地说她不一定是姐姐,现在倒是一口一句姐姐叫的麻溜顺口。

——也行,那你下班来接我

——嘿嘿,好嘞!

高暖笑一声傻狗,琢磨了一下晚上怎么折腾他那身漂亮的肌肉,心情愉悦的投入到工作中。

他很听话地出现在了高暖指定的地方,除了开的是摩托车以外。

高暖接过他递过来的头盔,笑他:“警官带头飙车?”

他伸出食指摆了摆:“非也非也,本警牢牢拿捏着在被抓的边缘试探的速度。”

高暖哈哈大笑:“警官料事如神。”

高元嘉住的小区离警局不远,环境很安静,住的也基本都是老人妇孺,有点像军区大院,她跟着他在楼下的商铺逛了一圈,买了一堆菜肉。

那些老人家们调侃他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跟大伙儿说,他余光瞄她不生气,干脆就不否认了,高暖也不拆穿他,笑呵呵的接下老人们给的糖和小零食,一路到处闲聊,等他们真正到家进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回来时太阳还挂着,这会儿却已经完全降下夜幕。

帅警官也真没吹牛,他真会做饭,给她拿了罐啤酒,告诉了她wifi密码,就把她赶到沙发上坐了,一点儿没有让她插手帮忙的意思,回头自己在厨房捣鼓了半小时,等高暖处理了一下第二天的日程的功夫,他就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

高暖一点也不跟他客气,她今天中午忙的没吃两口热乎的,这会儿优雅地炫了两碗大米饭,把警官看得是目瞪口呆,差点没忍住拊掌叫好。

饭后高暖又坐回了小沙发上,高元嘉收拾碗筷进去洗了,出来坐到她身边,抢过她手上的电视遥控,桃花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我可以去洗澡么姐姐?”

高暖挑挑眉,故意装糊涂:“你自己家,你去洗澡还得要我同意?”

他吃吃笑了两声,凑过来小狗似的蹭她肩头,还拉着她的手放到胸前,干净清澈的少年音这会儿微哑低沉,总算符合了几分他的年龄。

“姐姐故意欺负我?”

高暖面不改色的在他弹性尺寸都极好的胸肌上捏了又捏,像在盘个什么玩具似的,他被摸的舒服,还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欺负?好不容易把我哄骗到家里,我顺了警官的意,警官这会儿却说我欺负你?可没有这么贼喊捉贼的吧?”

只见他怔了一怔,然后坐起身来,弯着眼睛笑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红也不知是笑的还是兴奋的。

“姐姐说的对,那姐姐乖乖坐着等我洗澡,要是等的无聊,可以先去我房间看看。”

说完他冲她眨巴眨巴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进浴室了。

既然他这么说,那高暖必然是不会客气的,跟着他后脚就进了他房间。

快三十岁的单身男人有这么个干净的房间属实难得,她翻了翻床脚也没有欲盖弥彰用被子盖住的衣服,确实都好好码在衣柜里,总的来说是简约大方的风格。

窗户旁一面墙靠着三个柜子,一个书柜,大多是刑侦和心理学的书,一个手办柜,高暖不太懂这些,只扫了一眼就过了,最后一个最有意思,她摸了摸下巴,打开拿下来观赏起来。

她挑出来好几样,研究了一下怎么用,倒也算是顺手。

她正摆弄着手里的东西,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散发着热气和水气的肉体,男人强壮饱满的肌肉裹挟了她,高暖甚至能隔着衬衫感受到他肌肉的形状。

“姐姐觉得我的收藏怎么样?”

高暖笑了一声,掂了掂手里质感十足的手铐。

“警官这是知法犯法啊,不会连累我也被送进去吧?。”

他低头在她耳蜗上亲了亲,弯着眼睛笑道:“家里的小情趣,姐姐不说,谁也不知道。”

高暖斜眼睨他,知道这家伙是扮猪吃老虎了,不过这对她来说无所谓,反而更带劲了。

她转过身,一把抵住他要跟着靠过来的胸膛,一路推着他退到床边,然后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她把手铐挂在指间甩了几圈,似笑非笑的看着底下眼神发亮的男人:“警官想做什么?啊不,是想被我做什么?告诉我,嗯?我是守法好公民,一定配合警官行动。”

高暖故意带了几分魅惑,她这样的姿态就是最适合引诱高元嘉这样的男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将他蛊惑,事后甚至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或者意识不到他是被催眠了。

虽然高暖认为这种算不上正经催眠,只不过是诱导他吧真实想法说出来而已,只能算是……情趣?

于是她眼看着身下的男人脸色越来越红,表情也越来越兴奋,眼睛亮的像捕食的狼,他上身本就裸着,一身肌肉强壮干练,除了胸肌过于饱满,其余每一块肌肉都是恰到好处,藏着无尽的力量感和爆发力。

他身姿修长,手脚比例自然也不落下风,两条肌肉线条流畅匀称的手臂就像从米开朗琪罗的雕像上取下来的一样,那双宽厚修长的手冒着性感的青筋,舒展着握住了床头的栏杆,他那张清纯的脸上不再是那迷惑小姑娘用的爽朗清澈,换上的是诱惑成年人时的诱惑,甚至堕落。

“我……想要姐姐铐住我……然后用鞭子抽我、狠狠蹂躏我……想被姐姐踩……姐姐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哈……我已经洗干净了,姐姐操我吧……”

高暖笑出声,手在他胸肌腹肌上来回游走,看着他胯下的鼓包越发明显,以及套着干净清朗帅警官皮子装奶狗其实是只虎视眈眈的狼狗的男人在情欲与催眠作用下逐渐露出痴汉的痴态的模样,性趣也算被勾了起来。

她指头一掰,将手铐的开关扣打开,反手套在他腕子上绕过床头那显然是有意设计得相当粗的柱子,将这头狼牢牢锁在了床头,然后在他渴求的目光中慢悠悠的走下床,抱手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骗了我还想这么容易挨操?虽然警官长得漂亮,但也不能想得那么美。”

说着也不看他,回头慢悠悠地在他那一柜子藏品前慢条斯理地挑选,过了十来分钟才又慢吞吞的踱回床边,他虽然一直安静的不讲话,却喘得要命,侵略的眼神也一点不再掩饰,充满渴望的落在她身上,舒展着浑身的肌肉,起伏的弧度在诉说着他的兴奋,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狼。

他若说像野兽,那高暖就是一只敢在兽穴里撒野的猫,她不急不缓地扒下了男人身上最后一件遮掩的布料,顺着那两条傲人的、无论线条还是长度都格外出色的长腿剥下来,那根颜色深红形状饱满笔直的阴茎就像一杆烧红的枪,挺拔地立在他肤色健康的小腹上,那弧度微微上挑的龟头像一颗饱满的李子,顶端破了个口子,断断续续的往外冒着腥甜的水,看着也是分外诱人。

“劳烦警官自己把腿抬起来,往上张开,我要打点装饰一下我的玩具。”

他闻言就笑了,那原本让他更添少年气的两颗虎牙这会儿让他看起来反倒像只邪魅的小豹子。

“好,我都听姐姐的,姐姐怎么弄都可以。”

说着就收紧了本就线条诱人的腰腹,将下身往上抬起了些,朝她这边大咧咧地张开了两条长腿,把脆弱的腿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跟前。

高暖如他所愿地选了一根软鞭子,这鞭子不知是什么皮制成的,轻飘飘的没有重量一样,黝黑发亮的表皮上还覆着一层手感微刺的绒毛,她握着向空中甩了两下,那鞭身就像刀子一样‘刷’地划破空气,力气很是霸道。

不过虽然听起来很吓人,高暖却知道这玩意儿真甩在皮肤上,比起疼估计更多的是后续那阵麻痒甚至让人欲罢不能的爽,但同时又能在身上留下看起来吓人的鞭痕。

她抿着嘴笑了笑,这家伙倒是很会玩。

他看着她的动作,显然眼睛更亮了,喉结更是没忍住滚了几下,很是期待的把腿分得更开了些,像是恨不得把腿根直接送到鞭子前边让她抽一样。

高暖不让他失望,胳膊一抬,向风一样迅速地往他那安静地挂在会阴前的两个暗红色阴囊上甩了两鞭,不多时那布满褶皱的肉袋上就出现两道红痕,但在高暖看清楚前,这人就猛地把腿夹了起来,发出两声带着兴奋的悲鸣。

“呜啊啊啊——!!”

男人修长的身子就像一条刚被甩上岸的大鱼一样扑腾了两下,然后又沉沉砸倒床上颤抖着喘息起来,他夹着两条腿,因为手被吊着,只能本能地凭借磨腿来缓和这深入骨髓的刺激。

这是高元嘉第一次真正被抽,由于身份各种原因,他一直只能自己臆想这样的刺激,而被女人鞭打的快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刺激,还要爽,爽的他刚刚头脑瞬间陷入空白,差点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疼痛和激爽同时从下体传来,尤其是她抽的地方还是他最敏感的阴囊,这样的快感他从来没体验过。

大脑叫嚣着想要更多,他想成为这女人脚下的奴隶。

然而还没等他做出下一步祈求,他并拢的腿就被毫不留情地一把踹开,紧接着接连着四五鞭又毫不留情地落在他鸡巴和卵袋上,一下就把他抽得腿根痉挛起来,他本能地嘶吼着想要把腿并起,但那根鞭子又接连落在他胸前腹上,伴随着的还有女人含着冰冷笑意的声音:

“你敢再并起来试试?”

他浑身的动作在听到这话后猛的止住了,他咽了咽唾沫,喉结又是几番滚动,因为疼痛和刺激而泛起的汗水在他额前浮了一片,让这个陷入情欲的男人看起来更性感了几分。

他沙哑地开口求饶,态度很是诚恳:“我……我错了……错了姐姐……我不并……会张着的……姐姐别生我气……”

说着就把腿张得更开了些,把已经被抽的一片红肿的卵袋再露出来,一点也不敢藏着。

高暖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满脸通红像狗一样躺在她脚下的大帅哥,冷然道:“那警官可得受住了,接下来我抽一鞭你就报一个数,再一百下之前要是敢并腿或者射出来,我立马就拿包走人,懂?”

他连连点头,哪里敢说半个不好,绷着紧致的大腿一动不动。

高暖当然也不是嘴上说说,他姿势刚刚摆好,她的鞭子就已经再次甩上了他的鸡巴根部,留下一条吓人的红痕。

“啊!!呜……一……”

她勾唇笑了笑,确实是条听话的好狗,随即腕子一转,又是风一样的三四鞭,快得他没反应过来腿根就已经抽抽起来了,但他还是努力压着腿,每次本能的想要合起来时都会立马放下,然后带着哭腔一遍遍报数。

“呜……五十三……”

报到这里时,他已经泪湿了枕巾,一张俊脸红的发晕,桃花眼都哭肿了,鸡巴和卵袋一片斑驳错落的红痕,一看就是受尽了凌辱,但尽管如此,那根鸡巴也还是那么精神抖擞的像杆枪一样挺立着,还汩汩往外冒着水,看起来状态相当不错,而且明显是感觉到爽快的样子。

但高暖对此也丝毫不为所动,鞭子依旧挥得虎虎生风,比起情趣,倒真像是在拷问了。

“呜……啊……!一……一百……”

等他终于报出这个数时,他浑身的汗已经将周围一圈的被单都晕出了印子,他腿根连着的一大片都肿的好像要滴出血来一样,鸡巴和两颗蛋都憋的发紫了,大腿和腰都止不住的痉挛抽抽,但还是坚定的服从着她的指令,不敢射也不敢合腿。

高暖对此很是满意,转手把皮鞭丢到一边,抬腿踩上了床,在他迷蒙的眼神下,抬脚狠狠地踩到了他伤痕累累的卵蛋上,脚掌狠狠压着硬得快炸开的肉茎碾压。

只见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眼神冷冽,嘴角的笑意满是恶意,每一寸都让这个被鞭打得快失去灵魂的男人兴奋得发抖。

“做得很好,乖狗,现在你可以放开你的狗鸡巴射了。”

这句话就像是赦令,几乎是她刚说完,高暖就感觉到脚底下那根东西猛地颤动了几下,紧接着几大股粘稠的白精就从那红肿发紫的龟头上射了出来,力道之大,一路喷到了他线条硬朗的下巴上,星星点点落得到处都是,胸前小腹更是一片狼藉。

这位人前迷人帅气的武警警官,这会儿像条被玩痴了的公狗,痴笑着咧着嘴对着踩在自己鸡巴上的女人笑:

“谢谢主人……”

高暖好心的踩着他刚射完还半硬的鸡巴让他休息了两分钟,又在他绷紧后又放松而变得格外柔软敏感的胸腹上来回踩了个遍,等他气息算是平稳些了,这才转身从床底掏上来两个东西。

高元嘉一看清她手上拿的是什么,立马就忍不住又抖了抖,他缩了缩肩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神情淡然的女人。

“姐……姐姐……你要用那个操我吗……”

高暖甩了甩手上这根跟她差不了多少的假鸡巴,又掂了掂另一串串珠,那串珠总的有十来颗,最小的比鹌鹑蛋大一点,最大的足比鹅蛋大,无论哪一个尺寸都可以说很吓人了。

她也没想到她会在他柜子里发现这种尺寸的东西,他那屁股看起来又窄又小,难道竟然这么能吃,是她看走眼了?

她似笑非笑的回过头看他,挑眉道:“警官收的那么好在柜子里,难道不能拿来享用?”

他满脸通红,腿不自觉的蹬着床单:“不……不是,是我还塞不下那么大的……”

她当是什么事儿呢。

高暖嗤笑一声,重新走到他跟前俯视他,抬脚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两下:“一会儿就吃的下了,起来,翻过来趴起来,怎么趴不用我教你吧?”

“唔哼……不……不用……”

手铐的链子足够他翻绞一圈,他艰难地拢起两条快抽筋的长腿,在她像是捣乱的帮忙下总算翻了过来,他往两边岔开些腿,正好让鸡巴卵蛋和屁眼都露出来的程度,整个上身都他在床上,只剩一个挺翘紧窄的屁股高高撅起来,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高暖也站累了,这会儿直接坐了下来,直面他那红痕斑驳的下体。

她先是抬手往那射精后略微萎缩了的阴囊上甩了一掌,然后毫不客气地把他屁股掰开,将那个藏在其中许久的屁眼彻底暴露出来。

“现在开始,除了叫床,没让你说话不准说,懂?”

他喘了喘,沙哑地回道:“懂了……唔……”

高元嘉皮肤并不算十分白净,虽然也是偏白的肤色,但更偏向于健康的浅麦色,所以高暖也没指望他的屁眼能像林星渊或者贺涵之那样粉或红,他是正常的浅褐色,褶皱很密,像一朵修剪得当的雏菊,或许是因为自己玩弄得频繁,他的穴心透着一点不平常的红,让这朵本平淡无奇的肉菊反倒有了一股格外诱人的骚气。

高暖伸手摸上去,果然很轻易地就塞进了一根拇指,他的身体随着这动作猛的颤了颤,喉间也发出呜咽,像是很不习惯他人的入侵,但他迅速地控制好了肌肉,很快重新放松下来,任由她的手指抠弄探索他那从未有他人造访的密洞肉穴。

高暖仔细摸了摸他的肠壁肌肉,只觉得他的肌肉弹性简直比一般人不要好太多,真要扩张好了,要吃下她手里这两个玩意儿不说轻而易举,但也是毫无大碍,说什么吃不下的,完全是骗人了。

于是她完全放下了顾虑,拿起润滑剂就塞进他穴里,‘噗’地挤进去半管儿,没温过的滑腻液体凉的出奇,这么大量的一下涌进敏感滚烫的肠道,肌肉本能的排斥抽搐起来,要把这波相斥的液体往外排去。

“呜呜……”

高暖眼疾手快的一把塞进两根手指,结结实实的把它们堵在了他肚子里,不管他呜咽得多可怜也不为所动,反而抬手捏住他不知何时又勃起的鸡巴好一顿掐,完了又把他红痕累累的卵蛋放在手心反复地攥,让他的身体因疼痛而再次躁动,带动着后面的屁眼不断收缩蠕动起来。

青年人的身体最是滚烫灼热,不多时就将那坨粘液给含热乎了,她抽出手指来也不见他还要往外吐,只是皱缩着偶尔冒出一两滴堆在穴口,看起来像是乖了。

于是她捏着串珠顶端往他穴里送,刚开始六七颗都还很顺当,屁眼一皱一皱地就将珠子囫囵吞了下去,直到珠子的尺寸到有鸡蛋大小,他才终于呜呜咽咽的扭起屁股,屁眼皱得紧,半天不愿再被塞了,推进去没一会儿他就张着穴又给吐了出来。

这么来回几下高暖就没了耐心,几巴掌毫不留情的呼到他还在乱扭的屁股上。

“动什么动!不准拉!”

她指尖用力,重新把那颗珠子强行塞进了他屁眼里,然后用指腹牢牢捂住肛口,让他吐珠无门,只能痛苦的不断排出个头又被摁回去。

等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一颗,稍微不再抗拒得那么厉害了,她就马不停蹄的塞进了下一颗,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他难受得厉害,一直哭哭啼啼的叫着,但高暖不让他动,他也就真的不敢动,只能抖着屁眼挨个吃了进去。

“呜……呜啊……好撑……塞满了呜……屁眼……屁眼要撑坏了……”

哭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但高暖知道他这屁眼能吃的很,这点才哪到哪,手上动作一点不停,珠子很快就塞到了最后一颗。

她先用已经塞进去的那一串来回操了他一会儿,十来颗珠子来来回回翻着他那脆弱的肠壁,肛口被带的翻进翻出,看着很是可怜。

高暖要的就是这效果,他的穴很快就被操软了,他被操得舒服,屁股扭得欢,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还在那哭说难受,她这会儿再把最后一颗串珠往他肠子里塞,很顺畅的就进去了一大半。

“呜呜呜!!!”

他这下忍不住了,腰往前躲,屁眼死命地夹试图抵抗她的暴行,只是高暖不允许他躲,一把就摁住了他的腰,把他屁股钉在原地,让他只能徒劳的抵御,但最后串珠依旧在她手中消失在了他臀缝间。

在串珠只剩下套在她手指上的小环露在外边那一刻,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像触电一样剧烈的抖了抖,前边只能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呻吟,哭声都止住了,只剩下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高暖往下捞了一把,发现他竟然是射了,量还相当不少,她笑了笑,更不客气地拉着串珠往他屁眼里塞,像个残酷的暴君一样向这个肉穴施虐,从只抽出两三颗到一下抽出七八颗她只用了几分钟,那个紧致的屁眼很快就被她玩得彻底松了。

等她再次塞到底再一口气扯出来,这个高大的男人已经只会用气音呜咽,屁眼大张着鲜红的肉口,颤巍巍的暴露着被频繁摩擦到红肿痉挛的肠壁,俨然是已经被个被玩开了的肉洞。

她把湿漉漉的挂了一串粘液的串珠扔到一边,伸手去抠他湿软的肉洞,来回摸了一手粘液,嗤笑道:“才玩了几下就这么松,让人怎么操?警官的屁眼就这点能耐?”

这话把人说得委屈极了,原本松软乖巧任摸的肉洞突然开始发力皱缩,但不管怎么样都会剩下一个或大或小的孔,她再去抠,它就又软绵绵的松开了。

他清澈的嗓音这会儿满是沙哑的哭腔,极力为自己已经明显松弛的肉穴辩驳着:“不松……呜……没有松……里面……里面还是紧的……外面被姐姐玩松了一点……里面没有的……外面很快也会变紧的……”

她不置可否,径直解开腰带,在他期待兴奋的注视中把早就梆硬的鸡巴掏出来,‘啪’地一下打到他臀上,也不知是她几把太硬还是他屁股太嫩,竟然抽出一条红痕来。

高暖握着鸡巴在他屁股缝来回抽了几下,把那条湿润的肉缝打的啪啪作响:“松不松我试过就知道了。”

高元嘉看到她的鸡巴,只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下意识地咽了好几口才止住没露出那馋鸡巴的痴汉样,但屁股已经违背了他那点矜持的意愿,一个劲儿地往后凑。

“好,姐姐试,姐姐快试,我一定好好伺候姐姐……”

明明从尺寸来说她的鸡巴并不比刚刚那串珠小,甚至从头到尾都那么粗得均匀而显得更吓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害怕,反倒只觉得馋,屁眼一改刚才不情不愿的姿态,跟饿急了似的拼命往鸡巴上凑。

“嗤,这么急,警官就这么想吃鸡巴?”

他咽了咽口水,劲瘦的腰都快扭出花儿来了,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感觉穴芯痒得受不了,恨不得自己的屁眼真是张嘴,能主动去咬着鸡巴往里吞。

“想……想死了!从来……哈……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姐姐厉害死了……这么大这么粗的鸡鸡……一定能把弟弟操飞……哈啊……”

“刚刚还说要伺候我呢,这会儿怎么就成要我把你操飞了?警官你这是诈骗啊!”

她说着,反手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把人打的又是一阵哼哼。

“呜……没有……没有骗……姐姐……姐姐操进来就知道了……我一定会让姐姐舒服的……我……我这穴还没被人操过呢……一定是紧的……”

“哈哈哈,小婊子满嘴谎话混淆视听,没让人操过,但吃过不少假鸡巴了吧?你这屁眼可比出来卖的还松!”

话这么说,但她动作一点不含糊,握着鸡巴就怼上他那松软的逼口,不费吹灰之力塞进了大半根,他那比常人要高些的体温连带着他这屁眼肉穴也比常人要烫。

高暖就被他这发狂似的涌上来裹住鸡巴吮的火热软肉给吸得头皮发麻,狠狠地来回操了几下才把他操开。

“呜啊!!啊——!哈啊啊——!要死了——被姐姐操死了呜——好粗……屁眼撑死了呜……被姐姐的大鸡巴撑烂了呜……”

他嗷嗷的叫着,屁股一下塞进这么个大玩意儿,让他一时间都不敢乱动,屁眼被撑成了一个硕大的洞,连剩下的那点褶皱都给撑没了。

他一下就成了鸡巴的俘虏,撅着屁股让她往里插,极力耸动感受被塞满摩擦的吓人快感。

这是他自己玩时不可能感受得到的,属于真正鸡巴的热度和硬度,那嵌进肠子的鼓动青筋都像是在操他,爽的他浑身发颤。

她的腰慢慢加速,往里插得也越来越深,他的屁眼很快就沦陷成了几把的俘虏,被磨出水来了。

“这不也被鸡巴撑松了吗?嗯?”

“那……那是因为姐姐鸡巴太大了呜……”

“那警官爽不爽?屁眼这么热那么软,这么喜欢被操吗?”

他呜呜咽咽的哭着,抓着床头柱的手青筋毕露,屁眼和身子都越插越红,看着又漂亮又让人想施虐一番。

“喜欢……呜……喜欢死了……爽死了……呜啊!姐姐好厉害……鸡巴太厉害了呜……屁眼被姐姐操服了……再也看不上别的小鸡巴了呜……”

高暖差点被他逗笑,又握着他的腰大开大合一插到底才压住笑意,直把屁股日得啪啪作响,肛口都被这激烈的动作带出一片白沫。

她就这么压着他操了大半个小时,看了一眼床头闹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拔出来全射到了他汗水淋漓的性感腰背上。

警官被这一顿操玩去了大半力气,她一离开就轰然倒在了床上,沉默地喘着,亮得像狼似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她一副依恋又餍足的模样。

高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走到床头俯身摸了一把他那漂亮的小脸,笑眯眯道:“姐姐明天有事,今晚就到这里吧,下次再来找姐姐记得穿上柜子第二排的东西哦。”

他倒是很会卖乖,也不刻意撒娇挽留,手铐不知他什么时候解开了一边,他就拉着她的手用脸往上蹭,眨着眼巴巴的看着她:“那我什么时候能再去找姐姐?”

“下周吧,姐姐这周要出差,忙呢。”

他偏头在她手心亲了一下,饥渴的恶狼面孔已经完美的收了起来,又恢复了那温顺爽朗的奶狗样,又粘人又乖的样子。

“我听姐姐的。”

高暖好心的踩着他刚射完还半硬的鸡巴让他休息了两分钟,又在他绷紧后又放松而变得格外柔软敏感的胸腹上来回踩了个遍,等他气息算是平稳些了,这才转身从床底掏上来两个东西。

高元嘉一看清她手上拿的是什么,立马就忍不住又抖了抖,他缩了缩肩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神情淡然的女人。

“姐……姐姐……你要用那个操我吗……”

高暖甩了甩手上这根跟她差不了多少的假鸡巴,又掂了掂另一串串珠,那串珠总的有十来颗,最小的比鹌鹑蛋大一点,最大的足比鹅蛋大,无论哪一个尺寸都可以说很吓人了。

她也没想到她会在他柜子里发现这种尺寸的东西,他那屁股看起来又窄又小,难道竟然这么能吃,是她看走眼了?

她似笑非笑的回过头看他,挑眉道:“警官收的那么好在柜子里,难道不能拿来享用?”

他满脸通红,腿不自觉的蹬着床单:“不……不是,是我还塞不下那么大的……”

她当是什么事儿呢。

高暖嗤笑一声,重新走到他跟前俯视他,抬脚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两下:“一会儿就吃的下了,起来,翻过来趴起来,怎么趴不用我教你吧?”

“唔哼……不……不用……”

手铐的链子足够他翻绞一圈,他艰难地拢起两条快抽筋的长腿,在她像是捣乱的帮忙下总算翻了过来,他往两边岔开些腿,正好让鸡巴卵蛋和屁眼都露出来的程度,整个上身都他在床上,只剩一个挺翘紧窄的屁股高高撅起来,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高暖也站累了,这会儿直接坐了下来,直面他那红痕斑驳的下体。

她先是抬手往那射精后略微萎缩了的阴囊上甩了一掌,然后毫不客气地把他屁股掰开,将那个藏在其中许久的屁眼彻底暴露出来。

“现在开始,除了叫床,没让你说话不准说,懂?”

他喘了喘,沙哑地回道:“懂了……唔……”

高元嘉皮肤并不算十分白净,虽然也是偏白的肤色,但更偏向于健康的浅麦色,所以高暖也没指望他的屁眼能像林星渊或者贺涵之那样粉或红,他是正常的浅褐色,褶皱很密,像一朵修剪得当的雏菊,或许是因为自己玩弄得频繁,他的穴心透着一点不平常的红,让这朵本平淡无奇的肉菊反倒有了一股格外诱人的骚气。

高暖伸手摸上去,果然很轻易地就塞进了一根拇指,他的身体随着这动作猛的颤了颤,喉间也发出呜咽,像是很不习惯他人的入侵,但他迅速地控制好了肌肉,很快重新放松下来,任由她的手指抠弄探索他那从未有他人造访的密洞肉穴。

高暖仔细摸了摸他的肠壁肌肉,只觉得他的肌肉弹性简直比一般人不要好太多,真要扩张好了,要吃下她手里这两个玩意儿不说轻而易举,但也是毫无大碍,说什么吃不下的,完全是骗人了。

于是她完全放下了顾虑,拿起润滑剂就塞进他穴里,‘噗’地挤进去半管儿,没温过的滑腻液体凉的出奇,这么大量的一下涌进敏感滚烫的肠道,肌肉本能的排斥抽搐起来,要把这波相斥的液体往外排去。

“呜呜……”

高暖眼疾手快的一把塞进两根手指,结结实实的把它们堵在了他肚子里,不管他呜咽得多可怜也不为所动,反而抬手捏住他不知何时又勃起的鸡巴好一顿掐,完了又把他红痕累累的卵蛋放在手心反复地攥,让他的身体因疼痛而再次躁动,带动着后面的屁眼不断收缩蠕动起来。

青年人的身体最是滚烫灼热,不多时就将那坨粘液给含热乎了,她抽出手指来也不见他还要往外吐,只是皱缩着偶尔冒出一两滴堆在穴口,看起来像是乖了。

于是她捏着串珠顶端往他穴里送,刚开始六七颗都还很顺当,屁眼一皱一皱地就将珠子囫囵吞了下去,直到珠子的尺寸到有鸡蛋大小,他才终于呜呜咽咽的扭起屁股,屁眼皱得紧,半天不愿再被塞了,推进去没一会儿他就张着穴又给吐了出来。

这么来回几下高暖就没了耐心,几巴掌毫不留情的呼到他还在乱扭的屁股上。

“动什么动!不准拉!”

她指尖用力,重新把那颗珠子强行塞进了他屁眼里,然后用指腹牢牢捂住肛口,让他吐珠无门,只能痛苦的不断排出个头又被摁回去。

等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一颗,稍微不再抗拒得那么厉害了,她就马不停蹄的塞进了下一颗,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他难受得厉害,一直哭哭啼啼的叫着,但高暖不让他动,他也就真的不敢动,只能抖着屁眼挨个吃了进去。

“呜……呜啊……好撑……塞满了呜……屁眼……屁眼要撑坏了……”

哭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但高暖知道他这屁眼能吃的很,这点才哪到哪,手上动作一点不停,珠子很快就塞到了最后一颗。

她先用已经塞进去的那一串来回操了他一会儿,十来颗珠子来来回回翻着他那脆弱的肠壁,肛口被带的翻进翻出,看着很是可怜。

高暖要的就是这效果,他的穴很快就被操软了,他被操得舒服,屁股扭得欢,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还在那哭说难受,她这会儿再把最后一颗串珠往他肠子里塞,很顺畅的就进去了一大半。

“呜呜呜!!!”

他这下忍不住了,腰往前躲,屁眼死命地夹试图抵抗她的暴行,只是高暖不允许他躲,一把就摁住了他的腰,把他屁股钉在原地,让他只能徒劳的抵御,但最后串珠依旧在她手中消失在了他臀缝间。

在串珠只剩下套在她手指上的小环露在外边那一刻,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像触电一样剧烈的抖了抖,前边只能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呻吟,哭声都止住了,只剩下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高暖往下捞了一把,发现他竟然是射了,量还相当不少,她笑了笑,更不客气地拉着串珠往他屁眼里塞,像个残酷的暴君一样向这个肉穴施虐,从只抽出两三颗到一下抽出七八颗她只用了几分钟,那个紧致的屁眼很快就被她玩得彻底松了。

等她再次塞到底再一口气扯出来,这个高大的男人已经只会用气音呜咽,屁眼大张着鲜红的肉口,颤巍巍的暴露着被频繁摩擦到红肿痉挛的肠壁,俨然是已经被个被玩开了的肉洞。

她把湿漉漉的挂了一串粘液的串珠扔到一边,伸手去抠他湿软的肉洞,来回摸了一手粘液,嗤笑道:“才玩了几下就这么松,让人怎么操?警官的屁眼就这点能耐?”

这话把人说得委屈极了,原本松软乖巧任摸的肉洞突然开始发力皱缩,但不管怎么样都会剩下一个或大或小的孔,她再去抠,它就又软绵绵的松开了。

他清澈的嗓音这会儿满是沙哑的哭腔,极力为自己已经明显松弛的肉穴辩驳着:“不松……呜……没有松……里面……里面还是紧的……外面被姐姐玩松了一点……里面没有的……外面很快也会变紧的……”

她不置可否,径直解开腰带,在他期待兴奋的注视中把早就梆硬的鸡巴掏出来,‘啪’地一下打到他臀上,也不知是她几把太硬还是他屁股太嫩,竟然抽出一条红痕来。

高暖握着鸡巴在他屁股缝来回抽了几下,把那条湿润的肉缝打的啪啪作响:“松不松我试过就知道了。”

高元嘉看到她的鸡巴,只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下意识地咽了好几口才止住没露出那馋鸡巴的痴汉样,但屁股已经违背了他那点矜持的意愿,一个劲儿地往后凑。

“好,姐姐试,姐姐快试,我一定好好伺候姐姐……”

明明从尺寸来说她的鸡巴并不比刚刚那串珠小,甚至从头到尾都那么粗得均匀而显得更吓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害怕,反倒只觉得馋,屁眼一改刚才不情不愿的姿态,跟饿急了似的拼命往鸡巴上凑。

“嗤,这么急,警官就这么想吃鸡巴?”

他咽了咽口水,劲瘦的腰都快扭出花儿来了,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感觉穴芯痒得受不了,恨不得自己的屁眼真是张嘴,能主动去咬着鸡巴往里吞。

“想……想死了!从来……哈……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姐姐厉害死了……这么大这么粗的鸡鸡……一定能把弟弟操飞……哈啊……”

“刚刚还说要伺候我呢,这会儿怎么就成要我把你操飞了?警官你这是诈骗啊!”

她说着,反手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把人打的又是一阵哼哼。

“呜……没有……没有骗……姐姐……姐姐操进来就知道了……我一定会让姐姐舒服的……我……我这穴还没被人操过呢……一定是紧的……”

“哈哈哈,小婊子满嘴谎话混淆视听,没让人操过,但吃过不少假鸡巴了吧?你这屁眼可比出来卖的还松!”

话这么说,但她动作一点不含糊,握着鸡巴就怼上他那松软的逼口,不费吹灰之力塞进了大半根,他那比常人要高些的体温连带着他这屁眼肉穴也比常人要烫。

高暖就被他这发狂似的涌上来裹住鸡巴吮的火热软肉给吸得头皮发麻,狠狠地来回操了几下才把他操开。

“呜啊!!啊——!哈啊啊——!要死了——被姐姐操死了呜——好粗……屁眼撑死了呜……被姐姐的大鸡巴撑烂了呜……”

他嗷嗷的叫着,屁股一下塞进这么个大玩意儿,让他一时间都不敢乱动,屁眼被撑成了一个硕大的洞,连剩下的那点褶皱都给撑没了。

他一下就成了鸡巴的俘虏,撅着屁股让她往里插,极力耸动感受被塞满摩擦的吓人快感。

这是他自己玩时不可能感受得到的,属于真正鸡巴的热度和硬度,那嵌进肠子的鼓动青筋都像是在操他,爽的他浑身发颤。

她的腰慢慢加速,往里插得也越来越深,他的屁眼很快就沦陷成了几把的俘虏,被磨出水来了。

“这不也被鸡巴撑松了吗?嗯?”

“那……那是因为姐姐鸡巴太大了呜……”

“那警官爽不爽?屁眼这么热那么软,这么喜欢被操吗?”

他呜呜咽咽的哭着,抓着床头柱的手青筋毕露,屁眼和身子都越插越红,看着又漂亮又让人想施虐一番。

“喜欢……呜……喜欢死了……爽死了……呜啊!姐姐好厉害……鸡巴太厉害了呜……屁眼被姐姐操服了……再也看不上别的小鸡巴了呜……”

高暖差点被他逗笑,又握着他的腰大开大合一插到底才压住笑意,直把屁股日得啪啪作响,肛口都被这激烈的动作带出一片白沫。

她就这么压着他操了大半个小时,看了一眼床头闹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拔出来全射到了他汗水淋漓的性感腰背上。

警官被这一顿操玩去了大半力气,她一离开就轰然倒在了床上,沉默地喘着,亮得像狼似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她一副依恋又餍足的模样。

高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走到床头俯身摸了一把他那漂亮的小脸,笑眯眯道:“姐姐明天有事,今晚就到这里吧,下次再来找姐姐记得穿上柜子第二排的东西哦。”

他倒是很会卖乖,也不刻意撒娇挽留,手铐不知他什么时候解开了一边,他就拉着她的手用脸往上蹭,眨着眼巴巴的看着她:“那我什么时候能再去找姐姐?”

“下周吧,姐姐这周要出差,忙呢。”

他偏头在她手心亲了一下,饥渴的恶狼面孔已经完美的收了起来,又恢复了那温顺爽朗的奶狗样,又粘人又乖的样子。

“我听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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