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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贱狗求G/太子妃吃醋/贱狗T太子妃的/蛋

 

鸡巴刚拔出来,魏子晨就迫不及待的将太子的鸡巴吃进去,也不管上面还沾着太子妃的淫水,如痴如狂的舔吃着鸡巴上残留的精液。

昭运天舒服极了,他将脱力的太子妃放到床上,然后当着太子妃的面操起贱狗的骚嘴。

魏子晨跪在地上屁股翘起,吃着主人的美味鸡巴十分开心,下意识摇起屁股。这幅骚贱的样子刺激到昭运天,他笑骂道:“真是欠操的贱货。”

“呜嗯~主人,骚狗就是欠操嗯~求主人操骚狗唔唔…”魏子晨吐出一点鸡巴只含着龟头舔舐,含糊的说道。

昭运天拔出鸡巴走到他身后,将贱狗的上半身按在床榻上狠狠后入,还啪啪打着贱狗的屁股:“贱狗,居然当着太子妃的面勾引我操你,好大的胆子,该打!”

“啊啊啊主人打死贱狗吧啊,贱狗太骚了,看到太子妃挨操贱狗骚穴都流水了~贱狗也想被主人操啊啊啊主人打得贱狗好舒服嗯嗯哈啊~”魏子晨大声浪叫着,他看见太子妃望向自己,叫的更大声了:“主人操死贱狗吧啊啊,贱狗想在太子妃面前被主人内射嗯!求主人赏赐,赏赐贱狗精液嗯哈~”

陈兴宁没听过这么…淫贱的骚话,不知怎的,他的欲望慢慢又被勾起来了。看着夫君的鸡巴在别人的骚穴里抽插,他心中忍不住酸涩起来,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不经操了,太子才会操别人。

他的身体又开始渴望夫君的抚慰,秀气的肉棒忍不住抬头,想将夫君的注意力勾回来,却不知该如何做。

陈兴宁想了想,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发出细细的呻吟。

“贱狗,你的浪叫把太子妃勾得发骚了,还不快去舔太子妃的骚鸡巴。”昭运天本就关注着太子妃,看到他开始自慰,拍了拍手上的屁股说道。

“嗯哈啊是,贱狗这就舔太子妃的骚鸡巴唔嗯嗯哈~”魏子晨听话地往前爬,按住陈兴宁的腿根,张嘴将秀气鸡巴全部吞进,下半身也不忘收缩取悦主人。

“嗯哈殿下…”陈兴宁逃脱不得,无措地看着太子,又爽又羞,急得不行了,喊道:“殿下啊啊嗯~臣妾想要殿下…不要别人,殿下操臣妾呀嗯嗯啊~”

魏子晨哪里舍得自己的穴里的大肉棒,嘴里卖力吸着,让太子妃再也说不出话。

“太子妃又发骚了,可是贱狗咬着吾的肉棒不放,吾也没办法。”昭运天状似无奈,说道:“贱狗去舔舔太子妃的骚穴吧,别让太子妃憋坏了。”

“啊啊啊不行不可以嗯!”陈兴宁大惊失色。

魏子晨得了命令,立刻掰着太子妃的大腿往上压,一直将膝盖压到乳头,张合的骚穴完全露出。魏子晨伸出粗粝的舌头对着娇嫩红肿的穴口狠狠一舔。

“啊啊啊!!不要啊好奇怪呜呜不要舔,不要舔了!”陈兴宁尖叫出声,小腹一抽一抽的,陌生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脑海,迷茫的浪叫:“要被舔坏了呜呜不要啊~好舒服,被舔得好舒服嗯啊~太子不要看臣妾啊~不行呜呜舌头!舌头伸进去了啊啊啊啊!”

太子妃的鸡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挣扎着吐出一股黏液。魏子晨的舌头模拟鸡巴操穴在敏感的骚穴里抽插,每舔一圈陈兴宁的腿根就抖一次。

“太子妃的骚点很浅,贱狗快找找太子妃的骚点,把太子妃舔射。”昭运天不依不饶,下令。

魏子晨张大嘴巴将整个穴眼包在嘴里,舌头努力前伸,牙齿啃着敏感的会阴,惹得陈兴宁不停颤抖乱叫。

“等等啊啊啊舔到了舔到了呜呜啊!!”陈兴宁忽然抬起下半身,大屁股往魏子晨脸上怼,大声淫叫:“骚点被舔到了嗯嗯!好舒服哈啊啊啊好爽呀~殿下啊啊啊臣妾好舒服,臣妾要爽死了呜呜!”

魏子晨一找到骚点,就卷起舌头狠狠打在那个骚点上,或在骚点上快速扫动,或抵着骚点转动舌尖。贱狗将太子妃玩得淫水直流,打湿了大片被褥,更有大量淫水顺着魏子晨的下巴一直流到胸口,被他用双手涂抹到自己的奶子上。

“呜呜!臣妾被舔射了!啊啊啊好爽!好爽呀啊啊!”

太子妃抽搐着射出尿液,竟然是被舔到射尿了。

淫乱的场景刺激着昭运天,他鸡巴胀痛得难受,不再忍耐,射进贱狗的屁穴里。他动作不停,鸡巴拔出来后直接插进了太子妃被舔得软糯的骚穴,啪啪操起来。

魏子晨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伸出舌头舔弄眼前晃动的睾丸,双手就着太子妃的淫水玩弄自己的乳头,嗯嗯的呻吟着。

“太子插进来了呜呜!大鸡巴啊啊啊太子的大肉棒好舒服!操得臣妾美死了嗯嗯~”

昭运天也很舒服,鸡巴插着热乎乎的软穴,睾丸还有灵活的舌头伺候。享受了一会,他将魏子晨叫起来,将两人的下半身叠在一起,鸡巴来回插两个流水的骚穴。

淫叫的两人被操得神志不清,互相磨着肉棒,每当鸡巴操进来就疯狂吸咬,勾引鸡巴再操一会。两个骚穴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溅得到处都是,多得都流到地上,积起一滩。

“吾要射了,哪个骚穴想吃精液?”

“啊啊啊臣妾要吃!射给臣妾呜呜啊!”

“主人射给贱狗吧~求求主人了,贱狗会锁精,主人射给贱狗,贱狗明天让主人检查骚穴的精液嗯!”

“臣妾,臣妾也要精液,殿下射给臣妾,射烂臣妾的骚穴呀!”

昭运天再也不控制射精欲望,先在太子妃的穴里射了一些,又拔出来射进贱狗的穴内,也有一些精液溅到两人的屁股上,斑驳的白点混着淫水,散发着腥臊味。

一场淫乱不堪的荒唐性事落幕,三个人都在喘息着平复心情。魏子晨连忙从太子妃身上下来,跪到地上。

昭运天挥挥手让魏子晨退下去清理,自己抱起陈兴宁进入温暖的浴池,将人揽在怀里轻轻抚慰着。

“殿下…”陈兴宁在性事中缓过神来,又羞又恼又涩,抱着太子的脖子,轻声唤着太子。

“怎么了?”昭运天亲亲他的嘴唇,柔声问道。

陈兴宁被太子与护卫的激烈性爱方式刺激到,低声说着:“臣妾是不是很无用,被操一会就射了,不会说骚话,也不会锁精…”

“怎么会无用呢,你只是比较敏感,我最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了,骚得可爱。”昭运天手指伸进太子妃穴里,抠挖射进去的精液,待到清理干净,太子妃又高潮了一次。

过了一段舒坦的日子,昭运天整理好心情开始干活。

皇上安排给他的那个比赛不能再拖了,他再不乐意也要进宫去找自己的便宜弟弟,讨论大赛的具体事项。

昭华景还未弱冠,住在宫里,有自己的宫殿。

昭运天刚进门,就看到昭华景笑着迎上来。

他这个便宜弟弟总是能把表面功夫做得很好,明明两人关系一般甚至冷淡,昭华景每次见到他却都是笑容满面,好像见到他真的很高兴一样。

不应该也是真的高兴,毕竟每次他来不是给他擦屁股就是来送功劳,昭华景见到他能不高兴吗?

“太子殿下请坐。”昭华景将人迎进书房,又叫人端上茶点。

昭运天抿了口茶,是宫内上好的春茶,整个皇宫只有皇上皇后太后太子有份额,此外就是些零零碎碎不成茶饼的,向来由皇上赏赐给受宠的妃嫔。昭华景这个应该是皇后从自个份额内批送过来的。

他这个皇弟到底不敢怠慢他,昭运天心里好受一些,占着便宜还敢趾高气昂,就算是亲弟弟他也要想办法叫他吃个教训。

"说说吧,你对这个比赛的想法。”昭运天托着下巴,漫不经心说道。

现在已经是下午,他批了一早上的公文,早就累了,此时勉强打起精神听着。只是听着听着他就走神了,视线还落在皇弟身上,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殿下……殿下觉得如何…?”

昭运天回过神,摸了摸鼻子,说道:“挺好,你将刚刚的想法整理一下,写成帖子交过来,我会安排人处理好。就这样吧,本宫走了。"

昭华景恭敬行礼,昭运天才发现皇弟面色微红,额头都出了层薄汗。

他心中感叹,年轻人就是心中有抱负,有干劲,瞧给孩子激动的。不过昭运天是很欣赏这种态度的,有想法就要争取去实现,不行动,一切目标都是空谈。

他拍了拍昭华景的肩膀,说道:“很好,继续加油。”

昭华景受宠若惊,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昭运天已经转身出门了。

这个时间,阳光虽然灿烂但不刺眼,落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适。昭运天今天穿的是白色儒衫,光线落在白色的布料上,浮起一层淡淡白光。

远远看着,他像天神一般发着光。

这就是昭华景眼中的皇兄,高高在上,疏离却不冷漠,偶尔还会流露一丝温柔。优秀、可靠又耐心。他渴望与这样的皇兄亲近,却总是不得要领。

今天不过是被皇兄看着,他就浑身发热,想要表现得更好,想要被皇兄看见。

昭华景捂着皇兄刚刚拍过的肩膀,忍不住露出笑容:今天皇兄夸了他!

昭华景在想什么昭运天一点也不知道,此时他遇到了一些突发状况。

就在刚刚,他路过一个小花园,被悠闲宁静的春日午后园景吸引,便拐道走了进来。因为想独处一会,他屏退左右,没想到没走几步,就撞见了一场太监与侍卫的野战。

这还没完,他看到前面假山丛里趴着一个人,看衣服像宫里的太医院的人,正紧盯着野战的两人耸动下身。昭运天管不了别人野战,也管不了别人偷窥野战,他心中感叹一句世风日下,便赶紧找了条小道走了。

听了点活春宫,他也没了闲逛的心思,只想着回府操操穴放松一下。这儿没走几步呢,就被人撞倒在地。

撞倒他的人连忙道歉,看清被撞的是太子,更是啪一下跪下连连磕头。

昭运天心中本有火气,只是见人这么卑微,自己又没受伤,便起身摆摆手说道:“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人连忙爬起来,说道:“太子殿下您没事吧?让臣替您查看一下伤口吧。”

昭运天这才发现,撞了他的人正是刚刚偷窥别人野战的太医。脸看着挺嫩的,看衣服居然已经是有官职在身的太医。

“无碍。”昭运天急着回府,不愿多言,抬步正要离去,却被拦住。

“太子殿下,您的手擦破皮了,让臣为您处理一下伤口吧。”花兰絮紧张的说道,生怕这事处理不好,事后太子责怪,将自己拖去杀头。

昭运天抬起手一看,这才发现虎口处有一小片发红的皮肤,微微渗出血迹。

好吧,他刚刚都没察觉。虽然觉得没必要,但是看着面前小太医紧张害怕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怎么处理。”

“殿下,臣的小药房就这附近,您可否移步,让臣为您处理。”

“走吧,尽快。”

花兰絮将人带到自己的小药园,药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草药,一旁还放着许多种植工具。

昭运天有些疑惑,这儿属于皇宫较里的位置,一般来说属于下人居住活动的范围,再说了,太医院也不在这个位置,一个太医,却能在这里有一个自己的药园?

“殿下,这是陛下特批给臣的药园。这儿的土壤特殊,能种植许多种药材,甚至可以种健魄根。臣负责种植草药,处理好后再交到太医院的大药房去。”大概是看出昭运天的疑惑,花兰絮主动介绍道。

昭运天点点头,跟着花兰絮进了药房。

药房确实很小,还摆了很多架子,放置着没有收起来的草药。这里的杂物较多,但是都摆的很整齐,倒是不觉得拥挤,房间里还弥漫着让人安心的中药味。

花兰絮有些尴尬,因为这里没有坐的地方,他赶紧去旁边自己的房间搬过来一个凳子,请太子坐下。

等昭运天坐好,他取来一瓢清水和几个瓶瓶罐罐,蹲在地上为太子仔细清理伤口。最后从怀里取出纱布,将太子伤口包起来,说道:“殿下注意别碰到水,过几个时辰再拆下它。”

“本宫知道了。”昭运天点点头,站起来,走到药房门口,顿了顿,指着旁边只用布帘隔开的房屋问道:“你就住在这里吗?”

“回殿下,这个屋子与药房打通,本意是用来处理药材的,只是采光不太好,臣便将原本住的房间改成处理室,之后就搬进这个房间住了。”

昭运天心里对这个小太医改观了,虽然有点特殊的癖好,但是本职工作还是很上心的。

他正要出去,就听见院子门口传来声响,有两个太医院的人进来了。昭运天认得其中一人,正是皇后常用的太医之一,他不愿意被他看到,以免他在这儿的事传出去徒增事端。

“有人来了,你去处理一下。”昭运天收回脚步,指着外面毫不客气的说道。

“哦哦,好的。”花兰絮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照做了。

两位太医是过来验收草药的,恰好有几样被花兰絮收进了药房里。他不得已带着人进了药房,药房里却不见太子身影。将人送走后,他撩开帘子走进自己房间,果然太子就在里面。

情急之下,昭运天闯入了小太医的私人空间,不过他没准备做什么,只是静静等待两个太医院的人离开。

但是很快他就被房间里的东西吸引了兴趣,房间的布局不太像古代的常规布局,又让他隐隐有些熟悉。他打量着这里的家具和摆放的位置,熟悉的感觉呼之欲出。

突然他的注意力被某样东西吸引,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看着是捣药的工具。

只是昭运天越看越古怪,一个东西,尽管它是用石头做的,但是它的造型像鸡巴,功能也可以当鸡巴用的话,那它就是根鸡巴吧?

昭运天忍不住捏起那个药杵,没错啊,龟头,柱身,卵蛋,都齐全了。

“殿下!那个…那个…”小太医惊慌失措地跑过来,脸色涨红,尴尬的恨不得晕死过去。

随便动别人的私人物品被抓包,昭运天也很尴尬。他拿着那个石制的假鸡巴,不知道是放下好,还是递给小太医好。

一时间两个人尴尬地面面相觑。

昭运天不禁有一个疑问,他忍不住问道:“这个你用过吗?用这个处理那些药材不太合适吧?”

“啊…我,我用过,不对,我用的不是这个,不是,我是说捣药的用的不是这个,就是…”花兰絮结结巴巴的解释,他把握不住太子问的到底是哪个意思,回答得很乱。

昭运天也发现自己的问题有歧义。只是小太医这是什么回答?用过,但不是用来捣药,那是用来干什么?目光落到手上那玩意的身上,只看它的造型便能一目了然。

两个人都想到了一点,房间里顿时沉默下来。

“求您别说出去…”沉默了好一会,花兰絮忐忑地小声请求道。

“嗯,我会保密的,放心。”他一个太子,总不能到处跟别人说自己进了别人房间看到了别人自慰的东西吧。

但是花兰絮不放心。他突然想到前些日子目睹的那场性事,想到了太子的那根…顿时全身一阵发热,大着胆子靠近太子,抓着太子的衣袖说道:“只要您不说出去…我,我做什么都行…”

这个暗示,昭运天很难听不懂,他忍不住打量面前的小太医。

唇红齿白的一张小脸,眼睛大大的,眼角有一颗泪痣。突然那张红唇里伸出来一截粉嫰的舌头,轻轻在嘴唇上舔过。

昭运天只觉得下腹燃起一团火,他微微眯起眼睛,权衡着,不过是一个被打发到偏僻院子种地的小太医,操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花兰絮被太子看得紧张,忍不住湿润一下干巴的嘴唇,不料太子看他的目光顿时危险了起来。

但是这个眼神让他好兴奋!就像被人视奸一样,让他的两个骚穴都湿润了…

他是双性人,欲望本就强烈。但这幅身体原本的主人家教严格,连自慰都不敢!他穿越过来之后,就是再想要,也没敢乱搞什么,就连自慰也不敢插入。忍耐了这么久,他真的忍不住了,他好想要啊!

“殿下…”花兰絮咬牙,将手伸向太子的衣襟,还未触碰到便被抓住,他顿时吓得一抖,以为殿下不为所动,要将他拖出去打杀了。

昭运天将人抓住,丢到床上,拿着那根假鸡巴说道:“你平时是怎么玩的,用这个玩给本宫看。”

“是…”花兰絮手抖着接过假鸡巴,心里激动得不行。

捧着石头做的假鸡巴,当着太子的面将假鸡巴舔得完全湿润,然后握着假鸡巴操自己的骚嘴和喉咙。

昭运天看着他为一根假鸡巴口交了半天,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疑惑道:“就这样?”

“是,我,我还是处,所以,不能插入…”花兰絮拿着假鸡巴羞耻又尴尬,解释道。

昭运天难得感受到一丝迷茫,他还以为这个小太医色胆包天,热衷自慰和偷窥,结果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雏?

“那你还勾引我?”他好笑道。

花兰絮红着脸,张开双腿,小声说道:“求,求太子为我…为我破处…”

是个男人听到这句话都不能没有反应。

昭运天抓住他的脚踝,将人拖过来,直接将花兰絮亵裤扯掉。

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最上边长着一根粉嫰的鸡巴,上面布着稀疏柔软的阴毛,下面还有一张女人才有的花穴,此时正微微张合,似乎散发着热气。

昭运天呼吸忽的加重,他知道这个世界有双性人,但还是第一次见,顿时忍不住拿手去戳弄那柔软肥大的阴唇。

“嗯~哈啊,殿下…”花兰絮兴奋呻吟着,花穴内的阴蒂缓缓立起,充血发红,在两瓣大阴唇中间突兀立着,看得人心里发痒。

昭运天双手各捏着一片阴唇揉搓,大拇指偶尔触碰到娇嫩的阴蒂,都会激起花兰絮的淫叫。他玩弄着这个花穴,爱不释手,可怜了花兰絮,被玩得两个骚穴齐齐吐水,想高潮却怎么也达不到。

终于,昭运天开始玩弄他的阴蒂。他先是用手指轻轻来回拨弄,见花兰絮抖着腿尖叫,便用两截指骨掐住阴蒂碾磨。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去了!去了!哈啊,哈,好舒服…”太子不过玩了他一会,甚至都没有插入,他就高潮了…这也太骚了呜呜…花兰絮心想着。高潮之后舒服极了,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骚鸡巴高高立着,下边的两张骚穴也张合着。

昭运天没有放开阴蒂上的两根手指,换了一只手出来,将一根中指插入花穴。手指很轻易就通过了处子膜中间的孔洞,他轻轻刮着花穴内壁,穴肉柔软湿滑,挤压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啊啊啊插进来了!花穴终于被插了啊啊啊!手指,哈啊,手指在里面动嗯啊~”

花兰絮终于等到这天,激动得眼睛渗出泪花。

昭运天中指在花穴里越插越快,另一只手也不忘夹着阴蒂捻动按压玩弄。花兰絮被玩地频频收紧花穴,终于达到了极限,被太子殿下指奸花穴玩弄阴蒂到高潮了!

“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好爽啊啊啊又高潮了呜呜呜…好舒服,被插得好舒服…”花兰絮喘着气,腿根抽搐着。

但是他努力张开双腿,说道:“殿下,殿下的鸡巴嗯,插进来哈啊,求求殿下用鸡巴操我的骚逼哈…”

昭运天对这个花穴的敏感度很满意,又伸了一根食指挤进去,轻轻抽插着。在淫水的润滑下,花兰絮没有很痛,很快就适应了两根手指,激动得直浪叫。

两只手指插了一会,昭运天将鸡巴抵在骚逼穴口,说道:“看好了,吾要给你骚逼破处了。”

花兰絮扒着大腿,听到这话努力抬头来看,叫道:“大鸡巴操进来呀,骚逼想吃鸡巴好久了,要吃太子的大鸡巴啊啊啊!”

昭运天对准穴口,慢慢插进去,顶到穴口那一层膜时,他没有直接操开,而是缓缓撞击顶弄。撞击频率逐渐加快,就在花兰絮沉浸其中放松骚穴之后,他突然加了力气,噗嗤一下操进去了。处子膜裂开,只流出点点血迹,花兰絮甚至没感受到疼痛,就这样破处了。

被破处的心理快感让他绞紧花穴,缠着鸡巴叫道:“被太子的鸡巴破处了啊啊啊!去了!去了!”

只是被鸡巴破处,他就激动得高潮了。昭运天停下来,享受花穴的挤压吮吸,舒服得叹了一声。

“好骚的太医,勾引太子给你破处,才插进去就高潮。”昭运天一边轻轻操着一边说:“捣药的药杵也要做成鸡巴的样子,是不是捣药的时候发骚了,就拿药杵操骚逼啊?”

这番话正好点破花兰絮平时的想象,他大声浪叫:“是啊,臣的骚穴每天都要吃鸡巴的,种药材的时候穴里塞着鸡巴,捣药的时候也塞着鸡巴的!臣的假鸡巴不见了,就用药杵操逼,爽得臣到处射精,都射到药材上了!”

“好啊,你居然在药材上射精,吃那些药的人岂不是也吃了你的骚水和精液了?好淫乱的太医,竟敢叫别人吃你的骚水。”

“啊啊啊是啊臣就是故意的,臣要所有人都吃到臣的骚水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第一次挨操的花穴不经事,被昭运天操几十下就又绞着穴肉去了。高潮后的花穴松软舒适,昭运天等了一会就大力操起来,将人的花穴操出个大洞,无法合拢。

他忍了忍,将鸡巴拔出来,花兰絮不明所以,浪叫着挽留:“鸡巴不要走啊啊,操骚货的逼,不要走,骚逼很舒服的,骚水很多能把鸡巴泡软,太子快操进来~”

“骚货不是喜欢用药杵操逼吗,就用药杵操你的骚逼吧。”昭运天说着就抓起药杵,插进花兰絮的骚穴。

“啊啊啊药杵操骚逼了!好爽啊啊啊终于被药杵操骚逼了,假鸡巴药杵好爽啊啊啊!”

花兰絮经常给药杵口交,药杵的表面都被他盘光滑了,这时操进骚穴里爽得他大喊大叫,石杵本身的重量压在骚穴里,带来跟鸡巴操穴截然不同的感觉。

“你就等着今天是吧,把药杵舔得这么光滑,就算没有我给你破处,你也会忍不住药杵操逼是不是?”

“是啊是啊,骚逼想吃鸡巴想疯了!吃不到真的鸡巴骚逼要痒死了!只能用药杵捅逼自慰嗯嗯~”

昭运天一手拿着药杵操骚货的逼,另一只手噗嗤一下插进两根手指到骚货的后穴,后穴早已经泛滥成灾,两根手指轻松插了进去,在后穴扣挖着。

“啊啊啊后穴也破处了!被太子的手指破处了!好舒服,骚逼好舒服后穴也好舒服,好爽呜呜呜~”

“你的后穴这么松还是处?”昭运天故意说道:“平日里不敢插花穴,偷偷用药杵插后穴还少吗?骚货,还敢骗我。”

昭运天佯装生气,又插进两根手指,四指在后穴内快速抽插,前面的石杵速度也不慢,插得两个骚穴淫水四溅。

“没有呜呜呜骚货没有骗人,药杵太大了,骚货不敢插进去啊啊,骚货都是用手指插后穴的!”

“都插过手指了还叫处吗,骚货,操死你。”昭运天抽出手指,鸡巴噗嗤一下顶开屁穴操了进去。

花兰絮浪叫:“后穴也吃到鸡巴了!滚烫的真鸡巴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好舒服!两个穴都要吃鸡巴啊!”

两个骚穴都塞着鸡巴,好爽,都吃到鸡巴了,做爱好爽,好喜欢做爱,每天都要做爱啊啊啊!花兰絮失神得想,卖力叫着:“骚逼每天都想吃鸡巴,不吃鸡巴骚货活不下去了,求太子多多操骚货吧!把骚逼操烂啊啊啊!”

“太子的鸡巴好大好粗,操得骚货爽死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太子的鸡巴最大了!把骚逼都操的合不拢了!”

昭运天挑眉,问:“我的鸡巴最大?你还吃过别人的鸡巴?”

“啊啊啊吃过啊,每个来这个拿药的太医,他们的鸡巴我都吃过,还有侍卫的,每次巡视都要过来操我的,他们一起玩我,精液射满骚货的两个逼,把骚货的肚子都射大了!”花兰絮被操得什么都往外说,他将平日的意淫说了出来,立刻感受到太子的鸡巴又大了一圈。

“鸡巴又变大了,好爽,太子好会操…”

“骚货,人人都可以操你是不是,你的逼都被人操烂了,居然还敢来勾引我,看本宫把你的逼操烂。”昭运天将石杵鸡巴都拔出来,在花兰絮的欲求不满中,鸡巴重重插进骚逼,狠狠撞击着里面的骚肉。

“是啊!骚货太骚了,不吃鸡巴活不下去的,谁都可以操骚逼!好用力,骚逼要被太子操破了!”

“好骚的太医,我每次巡视路过都能看到别的太医操你,你的浪叫声隔着个院子都能听见,今天终于操到你了,果然是万人操的骚货,骚逼这么会吸。等下就把我的侍卫兄弟们叫过来操你,几根鸡巴把你操烂!”昭运天哪里不知道那些只是他的意淫,这时故意说道。

“啊啊啊侍卫大人的鸡巴在操骚逼,跟太医操穴被侍卫看到了啊啊啊!操我啊,要好多的鸡巴一起操我!三个骚穴都想吃鸡巴呜啊啊啊!”

“骚货,不好好种药材,每天只想着吃鸡巴,交上来的药材还有你的淫水味!操烂你的骚逼,你的淫水多到可以种地了!”

“怎么会有你这样骚浪的同行,就是因为你每天都发骚,不能完成工作,才会被打发到这里种地!结果你不知悔改,在这里勾引别人操你,不知羞耻的骚货,操死你!”

花兰絮疯狂地撸自己鸡巴,用手指插自己后穴,闭着眼睛大声叫道:“是啊!骚货的逼每天都好痒,没有鸡巴插在里面就不能好好工作!来到这里了也不知悔改,骚逼太痒了就用骚逼强奸来这里拿药的太医!骚逼终于吃到鸡巴了好爽啊!”

昭运天被他叫得热血沸腾,狠狠操几下在骚逼里射出来,将花兰絮射得鸡巴骚逼一起高潮了。

“啊啊啊好舒服啊,鸡巴被操射了,骚逼也被射到高潮,好舒服,操穴好舒服,每天都要操啊,骚逼要挨操啊…”花兰絮双眼迷离,喃喃道。

昭运天看着他这还不满足的骚样有些失笑,将人抱起花穴对准鸡巴噗嗤坐下,就这样抱着花兰絮的屁股操起来。

“啊啊啊鸡巴又操进来了!进得好深!抱着操好爽啊啊啊用力操骚逼啊啊啊啊!”花兰絮紧紧抱着太子的肩膀,双腿扒着太子的腰,全身心感受着挨操的花穴,爽得不行。

昭运天抱着他边走边操,地板上到处都是花兰絮的骚水,他操着花兰絮走出房间,将人放在药房的处理柜上狠插,将花兰絮操得乱叫。

“啊啊啊好深好深,操得好深!边走边操真的好爽,还要这样操啊啊啊!操骚逼,太子用力操骚逼啊啊~”

昭运天发狠操着,忽然感觉龟头顶到较硬的肉块,顿时好奇得朝那处撞击。

花兰絮发了疯一样尖叫:“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子宫被顶到了啊,好酸,宫口好酸啊啊啊,不要操了呜呜好奇怪啊啊啊啊~”

“原来是操到骚逼的子宫了,宫口被操得舒不舒服,把宫口操出个洞好不好,然后把鸡巴插进去操你的子宫。”昭运天也有些兴奋,这是他第一次操双性人,也是第一次操到子宫口,他更加用力地操着那处硬肉,骚穴紧紧咬着他,爽得他直喘气。

“啊啊啊好啊好啊,把骚逼宫口操开啊,鸡巴狠狠操进去,把骚子宫也操烂吧!”被太子说的话刺激到,花兰絮疯狂耸动下身配合太子的鸡巴抽插,仿佛真的要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昭运天只是说说而已,他知道子宫很脆弱,也很窄小,光是将宫口操开一点就会很难受。不过他嘴上仍然配合着说道:“骚宫口被操开了,龟头都插进去了,骚逼爽不爽,骚子宫想不想吃精液。”

“啊啊啊操开了操开了!好爽!要吃啊!骚逼要吃太子的精液!射进来,射进子宫里吧,内射骚逼啊啊啊!”

似乎感受到主人受精的愿望,宫口微微张开,做好了被精液浇灌的准备。昭运天的龟头突然被吮吸一下,爽得他精关失守,马眼抵着宫口射出一股浓精。

“啊啊啊射进来了,骚子宫受精了,好爽…被内射好爽,子宫要吃精液啊…”

花兰絮被内射到高潮,他的鸡巴抽搐着射出一点点白浊,随后软软趴下,倒是骚逼狠狠吸着鸡巴蠕动,淫水止不住地流。他大张着腿,眯着眼睛失神回味,嘴里喘息着,看上去容观焕发,挨过操后气质都有所不同了。

“骚货的骚逼满足了,后面的骚嘴还饿着呢,想挨操吗?”昭运天用指尖戳着后穴洞口,浅浅进去一点就出来,将那小口逗弄得频频张合。

“要吃,后面的骚穴也想吃鸡巴,想吃精液,求太子操操骚货的后穴吧…”花兰絮舔着嘴唇,渴求道。

后穴似乎也在期待,吐出一股淫水,自觉地润滑自己,只等鸡巴操进来。

昭运天刚射完,这会这不急着插,看到旁边的篮子,笑道:“今天的药材洒骚水了吗?”

“没有呢,骚货今天还来得及用药杵自慰呢,药材还是干净的嗯!!”花兰絮从善如流说着骚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后穴塞进来了什么,细细长长的,有些弯曲,很粗糙,他整个人僵住。

“用洒的效率太低了,直接用骚穴泡好了,我好心帮帮你吧。”说着,昭运天又塞了几条僵蚕进去。

花兰絮张着腿,又期待又害怕,骚穴里陌生的触感让他慢慢兴奋起来,叫道:“都塞进来,要用骚穴泡药材嗯啊!好多,塞得好多!”

一连塞了七八根,将后穴塞得满当当,昭运天才停下,手指轻轻拨弄着花穴,就是不碰他的后穴。

“啊啊啊太子玩一下后穴吧,后穴好想要,求太子玩弄骚货的后穴啊啊啊…”花兰絮急的晃动下身,将后穴往鸡巴上靠。

“你用后穴将僵蚕夹碎我就操你,快点,过时不候。”昭运天轻拍一下红肿的花穴,说道:“你的骚嘴不是每天都痒吗,正好僵蚕治瘙痒,你把它夹碎在里面泡着,说不定能治你的骚病。”

“啊啊啊被太子打骚逼了,好舒服,骚货还想要,太子打骚货的逼吧,好舒服啊啊啊。”花兰絮满脸通红,被打逼的羞耻感让他整个人都在兴奋发抖。

昭运天也想不到他还好这口,来了性质,抬手轻轻打在骚穴上,骚阴蒂兴奋涨大,立在花穴上很是明显。昭运天找到了目标,往阴蒂上连连拍打,他收着力度,打得花穴频繁收缩。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骚逼去了!被打逼打到高潮了!好爽啊啊啊啊!!”花兰絮仰着头尖叫,花穴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高潮潮吹了!穴口微张吐出一大股淫水,他也不忘夹紧后穴,借着高潮时肌肉收缩的力量,竟真的将后穴的东西夹碎了几根。

他喘着:“殿下,骚货夹碎了,骚货用后穴夹碎了僵蚕,殿下快来操骚货的后穴吧…”

“厉害厉害。”昭运天伸手扣挖着他的后穴,将僵蚕碎片清理出来,还有些粉末粘在里面,他也不在意,鸡巴守约地操了进去。

“嗯~!好舒服,鸡巴操进来了哈啊!”花兰絮后穴吃到了鸡巴,前面的花穴又痒了,他忍不住伸手拍打自己的骚逼,喊道;“好疼,打得好疼,哈啊!后穴好舒服,再用力操骚货啊!”

他嘴上喊着疼,手却没停过,还越来越用力,刺激到后穴频频收缩,爽得昭运天闷哼出声。

“骚货。”他拍了拍花兰絮的屁股,双手抓着他的大骨盆大开大合用力操干。

下半身被固定住只能接受猛烈的抽插,这种被强制的感觉令花兰絮亢奋,他拍得阴蒂啪啪响,紧盯两人的下体交接处浪叫:“好爽,后穴被操得爽死了,太子好会操,好厉害,骚货要被太子操烂了!”

激烈操了几十下,两人都到了极限,昭运天忽然将鸡巴拔出来用力插进花穴,熟练地找到子宫口,抵着子宫操了两下朝里面射出浓精。

“啊啊啊子宫又受精了,太子的精液好多好烫啊啊啊~子宫被烫坏了~好舒服呜呜,受精好舒服,求求太子每天都给骚货子宫射精,让骚货子宫吃个饱吧…”

花兰絮半是叫骚半是说着真心话,太子真的好会操,鸡巴大,技术好,人还温柔,好想每天都被殿下操穴…

“你这么骚,我怎会只操一次,等着吧,以后进宫都顺路过来操你。”昭运天笑道,抽出鸡巴,抓起花兰絮身上还算干净的布料擦干净自己的家伙什儿,随后穿戴好衣服,欣赏了一会花兰絮现在淫乱的骚样。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这个小太医的名字,问道:“你叫什么?”

“臣叫花兰絮。”小太医红着脸说道,他甚至没告诉太子自己的名字就勾着太子操穴,真的好骚…这么想着,他的花穴又收缩了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昭华景想要举办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一个没有门槛的、性质相当于娱乐表演的、能够一睹人类多样性的比赛。

听他的意思是想在这里面挖掘一些有真本事的特殊人才。

比赛设有成绩前十和人气前五,至于这个成绩排名怎么算,看主判官——昭运天本人、副判官——昭华景以及顾问——大理寺总管单元闻的心情。奖励么,只要能力合适就有机会捞到一官半职,能力不合适就另外补偿。

某种意义上说,这给了底层人一个名额有限的上升渠道,昭运天倒是无可无不可,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京都进出管理还有京内秩序,每次一有这种大型活动都免不了出乱子。

举办这种比赛至少需要两个月时间,其中一个半月留给参赛者赶路,真正的比赛时间其实不长。早在皇帝提这事那天,昭运天回到太子府就派人做了大赛简报让官府驿站沿途发放到各个州县。现在差不多快一个月了,按驿站的速度,州基本传达到到位,算算时间也可以开始了。

很快就到了比赛开始那天,场景选在了距离军营三公里的拉练草场,还处于城内,出什么意外拉军队过来也方便,最重要的是地方够大——近几日京都内多了很多杂耍马戏特技等表演人员,整个京都热闹了好几天,现在比赛即将开始,几乎全城人都过来围观,原来的场地根本不够。

昭运天坐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拿起一个金色令牌,在屏息以待的人群注视下掷出,令牌尖端稳稳刺进百米开外的白靶红心之中,全场一阵欢呼——比赛开始了。

这出尽风头的开幕是昭华景设计的,他求了昭运天一段时间,拉着一起举办比赛的官员鼓吹昭运天,昭运天碍于面子就答应了。后来他偷偷试了一下,就算用上内力十次也只成功了两次,搞得他大半夜不睡觉,做贼一样跑到没人的地方练习,足足练了三个晚上才把成功率提到七成。

昭运天感叹,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下方官员举着长长的一张纸,开始一个个念参赛者的名字。

“第一位,韩老翁。”

传令官员唱喝完也没人上前,就在观众忍不住窃窃私语时,一道灰色的身影从观众区的围栏跳出,众人还未看清他的衣着长相,就见他不过几秒就闪到了百米外的草靶处,又像一阵灰色的风卷起金令牌刮到高台前。

“小的名叫韩老翁,擅自为大人取回令牌,请大人勿怪。”只见一个矮小的老头嘿嘿笑着,双手捧着令牌举高至头顶,态度恭敬,蹲跪于高台之下。

昭运天招招手,立刻有人将令牌收回,他有了点兴趣,就连他也没看清楚这个老头的动作,问道:“这就是你的特长?”

“回大人,正是。小的从小就喜欢偷看妇人洗澡,每回被发现都要挨毒打,小的不想挨打就只能拼命跑了,没想到练出了飞毛腿嘿嘿。”

“咳咳,注意言辞。”昭华景忍不住出声道,偷偷看了眼皇兄,怕惹了皇兄不喜。

昭运天没生气,点头说道:“速度不错,下一个。”

韩老翁的出现拉高了昭运天的期待,在看过十来个杂技表演之后他再次变得兴致缺缺,倒是围观的百姓兴奋极了,还有人想丢银钱打赏。

“小的名为花二娘,特长是……”一位长相普通的妇人走上来,怀里抱着个兔子。

只见她将兔子抱出来放到地上,兔子一落地就跳走,百姓们都发出了嘘声。花二娘笑了,忽然伸手一指跑远的兔子,高高跳起的兔子后腿突地开始抽搐,啪一下掉到地上,后腿抖动,口溢鲜血,没一会就不再动弹。

人群哗然,猜测纷纷,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猜她会御兽,立刻就有人反驳杀个兔子怎么会是御兽。

昭运天若有所思,叫人找来鸡鸭鹅,让花二娘继续施展。

花二娘一一复现了方才的情景,不管是鸡鸭鹅哪个,只要被她抱过,到地上没跑一会就会后腿抽搐口吐鲜血死去。

就连大理寺总管单元闻也好奇起来,开口道:“花二娘,还不解释一下你的特长。”

“大人,草民的特长复杂,不知如何解释。”花二娘低着头回道。

“故弄玄虚!”单元闻摇摇头,评价道。

花二娘只是在下方笑而不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在场所有百姓都在讨论猜测,知名度就已经有了,那便足够。她的特长若是光明正大说出来,只怕走不下这个场子,直接被官府抓去关起来,更别说什么官职了。所以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人气榜,只要讨论的人够多,她就有机会上去,拿到一笔钱财就立刻出京!

“如果本宫猜的没错,”昭运天忽然开口,说道:“你的特长是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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